主题:【转贴】吴语文化的价值 -- 断坠儿
俺这边有一个俺们封的语言大师...和你比还差多了...
说是宁波领导进北京汇报工作,争取发展机遇,一口宁波官话。讲着讲着,说宁波不能搞,这句被中央领导听懂了,心想你们自己都说宁波不能搞,还汇报个啥。于是宁波就被耽误了。当然这也是笑话。
有次在宁波聊这个事情,有个体制内的退休资深老太太还说确实是有位领导同志,是在四川做报告,说宁波发展,一靠妓女,二靠警察。
其实是说,一靠机遇,二靠政策。
城市很小的,15元可以打出租横穿市区。到处都小河流水,绿树成荫,樟树最多,地面上很干净,如果下雨,你踩着水,直接踏进家门都没关系,水迹干掉了,就没有了,不会留下灰迹。
天也蓝,云也白,街上的人很稀少,仿佛在大学校园里一样。
由于是靠东边,天很早就亮了,也很早就黑了。
现在是大不一样了。
看看日本的大阪话,类似。
老光有何能耐,当得起这种称号滴?岂不是把俺搁在火炉上烤么?大热的天,三十几度的高温,能受得了滴?呵呵!
明摆着欧洲那样的各地有自己的文字,形成自己的语种,也不耽误彼此会说对方的语言,不就没有这个所谓的“保护”问题了么。当然,这个逻辑发展下去很可能就走到“七块论”上,不过其中所反映的问题是一回事。希望得到大一统的好处,那么大一统下的坏处也要接受,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简单的道理而已。
我娘64年离开上海支援大西北,厂里基本全是上海人,我虽然不会说上海话,但是能听懂。8X年她在上海就已经被甄别为外地返乡人员了,因为上海话的腔调这又变了...
说到这个,当年听2个IPHO金牌用上海话讨论问题,“搁字,搁字”,停顿一下,切回普通话,“R”,然后再切回上海话,整个教室的人都开始笑 哈哈
我妈在我家,与我说话,自然会切到家乡话,我老婆就在旁边干瞪眼;我到老婆家,他们嘀嘀咕咕上海话,俺也干瞪眼(其实埋怨俺的部分都能听懂:))。说家乡话是最自然不过的事儿。
这世上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所以所谓看不起他人的往往是因为自BEI而引起的吧
很多当地的朋友也教过几句上海当地话,至少去菜场时问多少钱那句,据说还是可以给便宜一些的。不过至少在我,上学时语文都能考一半以下分数的人,学这个太难了。
不是不尊重当地人,我对那种一来到上海几年说上海比本地人还溜的相当的佩服,咱没那个本事,当年为着语文考试费了多少心,也没见自己水平有多少提高,更不可能为着学上海话,要下上比高考还要多的心力,真过了那个难为自己的年纪了
我不会说上海话,也听不太懂上海话,但态度里的好好坏坏还是能够看懂的,对于动不动就想摆态度的一些人,敬而远之就好了,骂人也不一定非要上海话才可以,普通话里一样可以敬谢不敏的对付那些侮辱。
对于他人的语言,他人的态度决定我的态度。
人首先要做的就是尊重自己,尊重好自己的语言背后的文化,我能努力靠近这一点就够了,不求更多。
那时我常常感觉疑惑,传统意义上孔老二同志应该过阴历的生日吧,可是,可是俺查了查这生日的历史,那叫一个复杂,就是阴历也无法定准孔老二同志的生日。
所以我觉得现在上海要教小孩上海话之类的行为,实在有点勉为其难。
我正持您的观点,并且我认为,如果一种语言/方言不可避免地消亡,请抱着哀悼之心静静观其落幕,而不是满不在乎地推波助澜。我支持国家推广普通话,但反对抑制方言在本地区的使用。上海以前还有部影响中国的沪语电视剧<孽债>,之后再也没有沪语电视剧的出现;沪剧也一样,现在已经很少见了,而我哪个年代出生的上海人都至少会哼上几句《芦苇疗养院》《明媚春光映小窗》。京剧独活而地方戏式微,正是废黜百语独尊普话的结果。
如果中央改变政策,只要推普不变,地方可自由发展方言文化,或许方言及其承载的文化还不至于消亡在两三代内。
作为一个在海淀出生长大的北京人,听老北京话,对我一样困难。
早年间有外地人抱怨北京公交车的售票员,报的站名都听不懂,嘴巴里都是乌鲁乌鲁的声音。我其实也一样听不懂老北京话报的站名。分析一下,正宗普通话,辅音都是清音;而老北京话的辅音,好像都是浊音。跟我们在学校学习的普通话,差别还是挺大的。
当然,海淀跟二环内的老北京城,差别一直挺大的,彼此相互之间都有些排斥。
原以为只有上海话在衰退,却不知所谓粤语区客家话区俱如此。不过这恐怕不是文化自觉性的问题,恰是反之呢。以往上海五方杂处时没有上海专用语,江浙移民各自坚守家乡语,直到据说不再海纳百川了,终于上海话自成一体并傲视各方。一开放一说上海不如广东与时俱进就抓这根小辫子,从上海游客、内迁工人直到知青,直到上海售货员老师一定捎上公车上的乘客售票员等等,总之上海话成众矢之的不打趴下不罢休。现在上海话成濒危语种了,又忙着救了只怕千呼万唤难出来了。如今上海移民长居的不下百万了,流动更多,不说人数之众,最主要的是移民已遍布上海各行各业,直至方言最为坚强的阵地--卖早点的、开小吃店的及至菜市场摊贩,不提大学教授直到小学的师资外地生源都越来越多,最后医院外地生源的医师外加大医院里的进修医生之多,医生要求病人请讲普通话的场景越来越多,因为他们不光不会说而是连听也听不懂上海话了。当人最基本的日常生活环境已不能保住方言的绝对使用,方言怎么可能守得住。不光上海,越剧的故乡嵊州城,现在也发愁奶奶爷爷辈为跟孙子辈说上话得学普通话了,当地很认真地探讨嵊州人不说嵊州话了,越剧可怎么办。
这里恐怕不是意识的问题,而是形势比人强,当江浙人要走遍千山万水去挣千里之外的钱时,以方言交换各地业务开拓是必须的,上海人要享受全国范围内质量更好的的师资医资等各类服务时,方言萎缩或消失是极小的代价付出。吴语区比其它地区自觉交换的意识更强烈,早盘算过了。越剧迷们就讨论过,如果越剧要窝在嵊州,用浙江官话代替嵊州土话不可接受,如果越剧只想永世待在江浙,浙江官话就不能改,想做全国大剧种以普通话念白不是不可尝试(已经有了)。昆曲就是苏州湖州一带的江南剧种,一口中州音,很难想象它源出苏州评弹同一区域吧。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不是不变,时候未到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