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拍总转帖的周吉芳是这样玩弄数据的,无耻! -- 不远攸高
东北鼠疫那回也拿来研究一下嘛,见https://new.qq.com/rain/a/20220310a0beh700
另外,参加防疫的中医死亡率也很高,当地中医9名,死了4名;从长春派来的31名中医,死了17人。死亡的医生大多是不听伍连德戴口罩的劝告而被感染的。他们是为防疫而死的,不论如何,我们都应该对他们表示敬意并永远纪念他们。
老河友 @京虎子 写过的,我懒得找了。
至于我常挂在嘴边的安慰剂效应,如果不用双盲试验,恐怕永远都不知道中药是不是安慰剂。
这样吧,我反过来问,你想怎样修改验药规则?要不,先把方法摆在桌面,摊开大家讨论一下呗。
不过很惭愧,中医双盲怎么做,让专业的慢慢摸索吧,我这癸亥号路人,有机会就看看热闹好了。
关于中医药的问题,其实是这么一路推下来:中医行不行,中药行不行——怎么样证明中医药行不行——甲:现代医疗技术不能证明中医,所以不行。乙:在中医指导下使用中药明确效果,行。——以理论为依据判断还是以客观事实为依据判断?
别光想着跟韦总泡妞,也要跟韦总学学法,看看法律事实跟客观事实有什么不同。
东北鼠疫中医染疫牺牲不说明什么问题,就象现在新冠有医护人员染疫一样。
假如我们知道原理,做事就能事半功倍。在疫情面前,至少可以少死很多人。
例如当年我们知道鼠疫的原理,好歹可以戴口罩,中医就不会死那么多人。如今我们知道新冠病毒的传播原理,我们除了带口罩,还会封城,这样也会少死很多人。
恕我孤陋寡闻,不知哪个中医原理会建议我们戴口罩,封城?通过那个”寒湿“的原理,会有中医能建议这些措施吗?
最近遇到的全是这种,我说的是你们论证有问题。结果不是跑题就是回避。
第一、实验中有抗病毒药物,也就是诊疗方案第四版的非中医内容。
第二、连花清瘟从诊疗方案第四版到第八版,全是医学观察期的推荐使用,而不是临床治疗期(确诊病例)的推荐使用。
第三、实验中连花清瘟的主要作用是改善症状,而且是确诊病例的改善,不是医学观察期病例。
第四、改善症状对防止轻症转重症有帮助。
第五、另有其他研究是防治作用,在二级密切接触者中,治疗组核酸检测阳性率显著低于对照组(分别为0.09%和0.71%; p=0.0485)。
换句话说,根本问题是,讨论的一开始就不是一回事。最近遇到的全是这种,有针对性的表述,全部理解为宽泛的意见。是一回事吗?
你们针对你们预设的靶子,当然不会有任何错误。但这只能证明你们自己的定义自洽,却不能证明现实如何。因为,你们连基本材料都没看清楚。
常规疗法,无论是否有做抗病毒的操作,有用吗?(要是有用,还要搞啥疫苗,搞什么新的特效药?)
没有用的话,如果连花清瘟跟常规疗法在转阴方面没啥差别,逻辑推论是啥呢?不就是也没啥用嘛!
PS:我没有否认连花清瘟可以改善症状,我只是强调不能说是抗病毒而已。
这就是不知道原理的麻烦之处了。
估计还是习惯性吧。
发现自己有问题了就开始修改自己说法,可是前面的还在那晾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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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的评论最合适
中医对疫疾的认识算是挺早的,疫疫隔离,环境消杀,遗物无害化处理,早就实施了。
我先多说一句表述过很多次的话:中医中药只是一个医疗体系,不是神技,它当然有其优秀的地方,当然也会有些不恰当的地方。中医药体系自身的理论和技术是一套的,也是在不继完善进步之中。关于中医药的争论,根本上来说是一个规则问题,而不是表面的客观事实问题。
关于中医戴口罩问题,我搜了一下,深入是不可能深入的了,没必要耗那么多时间。
我先来一个网上流传的,不过简单搜了一下,没找到原记载原出处,我不釆用,不过概然吹水,那就水一下,链接都懒得给了,反正想看的会找。
吴又可首先采购绢布,裁成很多长条,用开水煮烫晾晒后,发给所有人,每人一条,严实包住面部,这就是早期的口罩,不戴面巾者不得出门。然后对所有人进行甄(zhēn)别,症状明显者自立一区域;舌苔发黄,瞳仁发红,脸色灰暗的传染性极强者又立一区;稍轻微者再立一区。用白布条、红布条、黄布条分别缠在患者的胳膊上作为标记,这些人以布条颜色各住一区,实行隔离,派兵把守,严禁区域内人员擅自离开。
没有染病者择地别居,至此彻底杜绝杂居现象,效果立竿见影,每天新患病人数在减少,死亡人数也在减少,吴又可亲自调试了一种叫“达原饮”的药剂,军营内支起几十口大锅,通宵达旦地炮制汤药,吴又可的配方很是奇特,他喜欢用一般人不敢用的大黄、芒硝等猛药,病患者都被要求按时服药。吴又可在做一件前人从来没有做过的伟大事业。
对了,据说伍连德是中医合一,其口罩是学自吴有性(吴又可)明末抗击鼠疫的经验。
然后就是有原出处的。中国古代怎样防疫?这些文物透露了老祖宗的大智慧
宋代宋慈《洗冤集录》记载:用麻油涂鼻,或作纸摅子油,塞两鼻孔;仍以生姜小块置口内。遇检,切用猛闭口。恐秽气冲入。这是讲验尸官验尸时必须采取适当的防护措施,书中记载的方法与现代医用口罩防护观念相同,马可·波罗在他的《马可·波罗游记》一书中,记述他生活在中国十七年的见闻。其中有一条:“在元朝宫殿里,献食的人,皆用绢布蒙口鼻,俾其气息,不触饮食之物。”这样蒙口鼻的绢布,也就是原始的口罩。
明代中国医学思想的进步体现之一就是温病理论的逐步成熟,口鼻传病观念明确化,明代医学家万全《万氏医书》提出用雄黄点入鼻窍,阻隔疫病于口鼻之外。这不是口罩,但意识到了呼吸传染。明末大鼠疫中,吴又可在六淫之外,提出杂气(戾气)致病说,突破了先人成说。吴提出戾气自口鼻进入人体,对鼠疫防范提供了可操作的规范。
中国传统织物材料主要是麻葛丝棉,棉最迟应用,当初也是身娇肉贵的小甜甜,后来才变成牛夫人。在中国大规模生产化纤之前,对中国平民来说,纺织品都不是那么唾手可得。
我又有问题要问了:
疫气的存在盛衰多少,与地区、四时与岁运有关。感受疫疠之气之后,可使老少俱病。这就从病因学方面将瘟疫与一般外感病区别开来,并与伤寒病加以区分。吴氏突破了六气致病的传统观点,提出了新的传染病病原观点。这些,已被现代医学、微生物学所证实,这是吴氏对温病学的一大贡献。
为啥他的理论,要用现代医学与微生物学来证实?难道用中医自己的理论都无法证实吗?
在他那个年代,又有谁能判断到底是他的理论正确还是伤寒论正确?假如那么肯定他的理论正确无比,为何伍连德同期的中医不用?伍连德用得起口罩,同期的中医也用得起吧?
好吧,我承认他的理论很厉害,很超前,我就问你一个问题,这么牛的理论,能不能解决新冠病毒?吴又可说:
强调这种病属温疫,非风非寒,非暑非湿,非六淫之邪外侵
不要忘了,有河友说新冠是属于寒湿哟,好像还是某个中医院士说的,你说你会信院士,还是吴又可呢?😏😏😏
一二三期临床走下来,规模够大到能够证明自己,10亿是起步。
可是你证明了自己后,仿制药群起而上,做双盲的尸骨无存。
双盲是一种好方法,,但是也慢慢演变成资本构筑通过药品垄断药品赛道的手段,当然买单的是老百姓。
重复一次逻辑推论:
常规疗法,无论是否有做抗病毒的操作,有用吗?(要是有用,还要搞啥疫苗,搞什么新的特效药?)
没有用的话,如果连花清瘟跟常规疗法在转阴方面没啥差别,逻辑推论是啥呢?不就是也没啥用嘛!
常规治疗组不给力的话,哪怕我误读了转阴率的对比,连花清瘟也还是不给力嘛,结论没变啊。
如果说结论不同,我这个误读问题就严重了,可惜,结论没变,我感谢你帮我debug,但是,你有本事的,就推翻这个逻辑结论嘛。
关于口罩有戴有不戴,举个栗子,同一个老师教的学生,也是有好点有差点吧。说不定那些中医有人连吴又可的名字都没听过,又有什么希奇,那时又没网络。
至于新冠是寒湿还是湿热,20年初就有说法,根据地域有不同,气候不同。你接受不了么?中医讲症。还举个栗子,同一个人身体虚弱,热天中暑,冷天伤风。理解不了也没问题,本身栗子就是随手举报。
至于证实问题,人家中医自己有说法,西医听不懂,非要想法翻译,刚好这个似乎能翻一翻,是不完全吻合还不知道呢。“杠王”英国佬知道什么意思么?要不要翻译?准确么?gangking?
怎么会没有考虑。同样治病,假设效果没有显著差别,那么中药成本低廉,难道不值得推广?
再说一遍,针对莲花清瘟的疗效的统计数字还可以发掘潜力。你要数字,还不要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