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乌克兰、科索沃及台湾 - 主权的相对性,军事力量的绝对性 -- 笑看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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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年底,围绕如何摆脱危机,发展农业生产,布尔什维克党内出现了不同观点,有人主张全面刺激生产发展,反对强制性直接干预农业生产过程,但多数意见主张继续对个体农民采取强制措施。为了解农民要求,列宁亲自与各地非党农民代表座谈,认真听取农民的经济要求。在做了大量调查后,列宁认识到,俄国从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阶段还应有一个过渡时期,其特征是宗法式、小商品生产、私人资本主义、国家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多种经济成分交织。他提出,应在一定程度上恢复贸易自由,
列宁还主张利用一切办法来发展工农业间的流转,包括采用私人资本主义的办法。1921年5月,苏维埃政府颁布法令,恢复市场和自由贸易,并实行租让制和租赁制、合营制等形式的国家资本主义。
在社会主义生产的组织、计划和分配原则上,新经济政策时期也做了重大调整。列宁要求社会主义企业“按商业化原则办事”,实行经济核算,改革工资、奖励制度,贯彻物质利益原则,协调计划与市场关系。
这些无论如何都算不上是计划经济了吧?看这段话:
由于实行新经济政策,苏维埃国家国民收入有了较快增长,1925年7月—1926年7月国民收入达到217亿卢布,比1921年增加了13倍,超过了1913年210亿卢布的水平。农民生产积极性得到恢复,粮食供应有了改善。新经济政策还改变了劳动就业形势,国家就业人数不断增加。到第一个五年计划末期,失业现象完全消失
完全是归功于新经济政策啊!
这其实相当于新中国在1959-1961那三年困难时期,同样也是放松了政府对经济的管制。农村地区有的地方搞了分田单干,城市里面允许一些个体户和手工业者自己单干。比如电影【芙蓉镇】里面那样,允许胡玉音搞了个个体米豆腐店。
但是,注意啊,但是,后来,渡过危机以后,这些放松的措施都不再允许搞了。
苏联的新经济政策也是如此啊。列宁去世以后,这些政策后来在斯大林的执政下都取消了啊。
这些放松的经济政策,其实就是一定范围内的市场经济成分,是计划经济大局下,开的一些口子。
懒厨的看法是对的。
长期搞计划经济的国家,比如前苏联,哪怕你的工业基础极其的雄厚,人民挺直了脊梁(二次大战的战胜国,社会主义的领头羊),最后居然在和对手的竞争中垮台了,不是吗?
相反,从来没有搞过计划经济,同时工业基础相对也不值一提的国家,比如南朝鲜,现在居然达到了发达国家的入门水平了。
这两个国家,俄罗斯和南朝鲜,现在的GDP总量居然是相等的了。
这真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才好。
比如前三十年,抗美又防苏,你根本不可以只考虑经济目标,几乎没有实施市场经济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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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世界,哪个带有“政治性”的国家不是这样的?
当时的美国,难道不是既要全面对抗苏联,又要提防中国(在亚洲“搞名堂”,比如解放台湾)。人家为什么就可以实施市场经济?
同样的,当时的西德,对面就是几十万的苏联军队和大量的核武器对着(当然,驻守西德的美军也有大量的核武器),人家有实施市场经济的条件吗?
同样,当时的南北朝鲜,面临的政治局面一样一样的啊。结果呢?
1989年事件以后,中国的政治局面难道还不困难啊?国际上,打压中国的国家还少啊?那个时候,中国有实施市场经济的条件吗?
但是,邓小平同志毅然在1992年南巡,坚决要推进改革开放,坚决要实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制度。最终,为中华民族开创出一条康庄大道。
你和懒厨已经浪费了大量的版面,你们后面的对话我基本上都没看,我估计也没多少人有兴趣看。
懒厨当然修改了交易成本的定义,按照科斯的定义,交易成本理论适用于解释企业行为,适用于存在价格机制的市场系统。但国家并不是逐利的企业,国际政治也不完全是具有价格机制的市场,所以交易成本理论这套东西并不能用来解释国家的行为,尤其是像中国这样与西方文明异质的东方大国。这就是我说的
这时懒厨偷偷修改了定义,他把只适用于说明企业行为的交易成本用到了国家行为上,所谓的“制裁成本也是交易成本”。
偷偷改了定义,其实也无所谓,早有预料,毕竟有的人偷换概念就像喝水一样自然。
好,就算制裁成本也是交易成本,可以,那么问题就是:
八十年代紫阳和小平同志在制定中国产业政策的时候,在把科学春天变成冬天的时候,是如何评估制裁成本的呢?
他们是如何评估停止发展中国半导体产业自己的技术,未来的制裁成本的呢?
他们是如何评估运十下马,一心一意当国外飞机外包商,未来的制裁成本的呢?
他们又是如何评估国产核电站下马,一心一意引进国外核电站,由此带来的未来的制裁成本的呢?
他们如何量化评估因为忌惮技术和产品被外国断供,而被迫妥协让步的国家利益的呢?
有的制裁带来的巨大的损失,到今天都无法评估到底大到什么程度,什么范围,当年的领导又是用什么方法评估的呢?
为什么他们评估了以后还是坚持要放弃自主的技术发展呢?
我们今天的坑,哪个不是八十年代留下来的!
八十年代的比较优势论,用的不就是这套交易成本的玩意儿吗?早就臭大街了。
我不关心交易成本怎么定义,我只关心他怎么用他那玩意儿给八十年代买办市场经济洗地。
我并不批评市场经济,我认为前三十年实行计划经济,八十年代开始增加市场经济成分都是正确的。但八十年代的问题是推行了最坏的买办型市场经济,这才是我们批评八九十年代,认为要把八九十年代与江胡习时期分开的原因。
所以你看,懒厨拼着命把话题往市场经济上引,却对“买办”绝对回避。
西德可不是自己同时对抗两大国际势力。朝鲜也是如此,比如朝鲜因为苏联的经济援助,80年代之前的生活质量始终碾压中国和韩国,怎么就不说了?
我问偷换概念,始终不肯正面回答。不是揪着人家新古典经济学不放,就是揪着qq兄的说法不放。现在居然问类比是否恰当、数学是不是科学。这里说的可是交易成本经济学,和这些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数学是科学,也不是科学,完全取决于你的定义。
如果按照可证伪性,或者实证科学。他不是科学。
但是按照普遍数学来说,他是科学。即形式科学。
所以是不是科学,只取决于你想不想让他是科学。
你在说他不是科学的时候,已经先验定义了科学,或者说预设了科学应该有的样子。同时认为这个定义(预设)指向一个绝对实在,对它的解释有高低之分,而且你是对的。这和你讨论交易成本时的问题如出一辙。
最后,(在十几个帖子之后)明明你回答过一次,为什么还是说不肯正面回答?因为你还是在重新定义你的用法。而且就算你换过来了,也不影响我的观点,因为早回应过。一开始讨论的就是从最基本的市场型到最宽泛的制度成本。
你好不容易明白了一个概念,却发现这是大家讨论的基本常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明明是你什么也不懂,非要说别人什么也不懂。
顺便,你还在搞文字游戏,因为「提前认输」有多种含义。考虑到你就是靠这类说法糊弄别人的,希望你能明确这到底是对这个类比正确性的认输(即类比并非不当),还是对偷换概念的认输(即承认自己偷换),又或者对整个讨论的认输(即承认自己乱扯,至少也是无意义和转进)。
认输是口头承认还是内心承认,是迂回手段还是正式认可,是语言上输了还是事实上输了。赢的是谁?认输对这个讨论来说又有什么意义?能够回答你对交易成本的概念使用是否恰当吗?能够解决降低交易成本到底指的是什么吗?能够清楚降低交易成本就是有限干预是不是废话吗?
不要怪我要明确这么多,死揪着不放,这只是把你做过的事情原样还给你。之前大家只是比较客气,不愿而已。考虑到你在这个讨论链中的不恰当指责和转移话题过多,最好的办法就是还施彼身了。
不过,谁能忍受欺负一个小学生?赢了也不光彩。所以还是不说了。
我意思是,他不管用哪种定义都是错的。至少也是无意义的。但是这么多层,他只是明白了不能用科斯的定义,要用广义的制度成本。
这可是第一次他有对问题核心明确回应,之前摞了50多楼都没回应过的。
我的核心观点其实就是一点,交易成本这个概念什么也反映不了,主要用途就是给改开张目,提供理论基础。顺路证明他没有常识,连他不仔细看都懒得说了。
讨论资源配置、市场化对生活的影响,需要引入政治目标和福利经济学。而经济增长,可能和交易成本(目前的算法定义)无关。比如苏联在冷战中前期的增长,中国在91-13年TC占GDP的稳定。
这也可以对应人民的需求。你什么都想要,成本能不高?(接受和使用的成本,比如学习滑雪。即创造和实现需求的成本。)你每天都躺平,成本能不低?
核心就这几段。
补:忘记了唯一正面的影响,那就是论证了薅羊毛的正确性。要自己成为资源配置平台,压缩单笔交易成本,主要完成国外的交易,将制度成本转嫁到外国。
虽然这是废话,但别小瞧这个。毕竟有些人经常用不知其所以然来攻击中国的政策和文化。
是你自己把自己绕晕了吧?我不是说了吗?
麻烦你先确认一下,数学算不算科学?
如果你说算,这场辩论我提前认输。
你完全可以挑一个定义,确认一下说数学就是科学,我就认输了,我说话算话,粤语的说法就是:牙齿当金使。
所以是是科学,或者说算科学。
然后,我解释一下,为啥你赢了:
之前我说过:科学的假设需要基于真实世界才有意义,推翻我这话也容易,只要举一个反例,不需要基于真实的世界也可以有意义。
于是,你提到几何的点线面,而且你认为数学也是科学,一个反例,就把我这个论点推翻了。
虽然我不同意数学是一门科学,而且我之前没有强调社会科学是基于实证的科学,这个确实是我疏忽,让你钻了个形式科学的空子。
既然我说过,你认为数学是科学就认输,说话必须算数,所以,你赢了。
懒厨当然修改了交易成本的定义,按照科斯的定义,交易成本理论适用于解释企业行为,
我对科斯理论的解释在这:我也说过了
重点是这一段:
科斯首创交易费用的时候,只是想解释,为何在真实的世界里,有时会用市场价格竞争,有时不用。他的答案是:市场价格的竞争方式会产生某些费用,而另外的竞争制度不用市场,可以避免这些费用,而市场的特点就是交易,所以他才将这种费用成为“交易费用” (国内有时会译为交易成本,其实是一回事)
你以为他那篇大作《企业的本质》就是讲企业的那么肤浅?徒增笑耳!
也不跟你废话,你就告诉我们科斯在什么地方说了下面这段话,注意,不是企业被制裁的成本,而是国家被制裁的成本。
被制裁的成本也是交易费用的一部分,想节省这一部分的成本,就得自己造。
经济学常识了。
如果科斯说了这样的话,我倒是有兴趣了解一下如何评估国家现在被制裁和现在不制裁但未来被制裁的成本。
但这是另外一个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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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算制裁成本也是交易成本(我对这个其实并没什么兴趣),可以,那么我的问题是:
八十年代紫阳和小平同志在制定中国产业政策的时候,在把科学春天变成冬天的时候,是如何评估制裁成本的呢?
他们是如何评估停止发展中国半导体产业自己的技术,未来的制裁成本的呢?
他们是如何评估运十下马,一心一意当国外飞机外包商,未来的制裁成本的呢?
他们又是如何评估国产核电站下马,一心一意引进国外核电站,由此带来的未来的制裁成本的呢?
他们如何量化评估因为忌惮技术和产品被外国断供,而被迫妥协让步的国家利益的呢?
有的制裁带来的巨大的损失,到今天都无法评估到底大到什么程度,什么范围,当年的领导又是用什么方法评估的呢?
为什么他们评估了以后还是坚持要放弃自主的技术发展呢?
毕竟,我们的出发点不是讨论经济学概念,而是如何评价新中国各个阶段的历史。
八十年代的比较优势论,用的不就是这套交易成本的玩意儿吗?早就臭大街了。
不管单独拿出来还是详细说学科都是如此。
早就说过,现代科学首先要符合形式背景(形式逻辑和普遍数学)然后有自己的内容建置(论域和自身逻辑。即概念框架/超验逻辑)。所以讨论科学脱离数学是不可能的,至多是程度的差别。
况且就算把数学单独拿出来,应用数学又算什么?
就像万有引力是个通用概念一样,牛顿不需要逐个指出每个物体都有引力。
你能明白吗?不需要科斯说过这话,懂经济学原理的人都知道这回事。就像我说过的:我也说过了
3. 科斯发明这个概念时,没留意到的是,市场竞争的制度有费用,其他竞争制度一样有费用,由于交易费用已经非常出名,后来的经济学界就沿用的这个名词,将定义扩展,局限于市场制度的费用称为狭义的交易费用,任意制度产生的费用称为广义的交易费用。
简单说,制裁是武力竞争这种制度所产生的费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