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论当下的家庭教育当注意的几个问题 -- 给我打钱87405
如何发生学习?
发生学习,就得往大里发展。这个大,有很多种讲法,更快、更高、更强、更细、更复杂……
我还是喜欢拿历史来当例子讲。
南北朝时期,北方比较明显的就是鲜卑的崛起。陆续出现了好几个小国,所在地各不相同,此起彼伏,你吞我并,这个阶段,汉化并不明显。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我的理解:不大。
为什么这么讲?我们可以用一个极端来推论。如果一个人,不吃不喝不穿衣不睡觉照样能活着,他要不要学习?他不需要。就物质来看,这个人是不是已经极小了?
到了北魏强大起来,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连续几个拓跋皇帝,都是高度重视汉化的。汉化,就是向汉人学习。他的地盘扩张到了以前汉人的聚居地,他要统治汉人,他自己又不会,他怎么办?这样,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学习。
拿我本人的经历来讲。我如果不上升到中层干部这层面,我会对管理感兴趣吗?就算感兴趣,也没有紧迫感。
因此,简言之,要触发学习,必须往大里走。
学得怎么样,那是另一码事,那是关乎程度的问题。我讲的是方向性问题。
不吃不喝不穿衣不睡觉也能活,他的方向就是不学。
他从一个基层人员干到中层干到高层,他的方向就是学。
所以,大,又往往跟难关联在一起。
难,就是不会。会者不难,难者不会。
为什么不会?事情变大了。
所以,基础性练习,并没有什么鸟用。练习 的难度只能不断提升。
我们对基础牢不牢,这个问题的理解是有误见的。前面我已经说过,
说过两条。
一个,是把基础性认知跟某种环境牢牢捆定在一起,这样的知识惰性很强。
二个,没有拓展基础认知的能力和意识。
这两者又会形成互动。惰性越强,就越是难以拓展。越是不拓展,惰性也就越强——够用嘛,还拓展个啥呢?
这里,顺带要说一句,我们今天这个教学搞成这个样子,它是有历史背景的,存在即合理。
但是,它不会永远是这样。
我们现在的学生任务比以前重多了。现在的学生要处理好学习、社交、娱乐这三件事。
如果学会了处理,那么能力就会大幅提升。而学不会,就把自己折了。
我们看待这个问题,要用发展的眼光来看。能力不足的时候,做一些减法,是战术动作,而不是战略思想。退回来,是手段,目的还是要出击。
因此,对于人的发展规律,我们也应该有一些解放性的观点。几岁能干什么,有一些传统观点可能就需要修正。
当然,客观公正的说,多数人,在初期肯定是会掉队的。这毕竟是这个新鲜事物。只有极少数个体,在一种相对陌生的环境里能脱颖而出,逐步成为标兵。
所以,今天的教学成效,不可能高,反而会出现一定程度的下滑。这是因为难度变大了。我们要注意这个问题,不能被迷惑了。
这就好比说,考试,一开始是考基础题,全班平均分在80分以上。第二次考的是中等难度题,结果及格的不到10%。我们需要“反思”吗?能反思成考试太难了吗?
我用考试来打比方,当然容易理解。可是我谈的是宏观问题,人类社会的问题,就不容易理解了。许多人看不到,考试升级了。他只看到成绩在下滑。他忧心忡忡,他手足无措,他呼天抢地。
换个角度来看。假的怎么破?
用难度来破。
我们过去70年的教育教学,水份高,指出来也不承认。怎么办?提高难度。
你不承认也不行。与其顽抗,不如改正。
人类,就是要往大里走,用这样的方法来去伪存真。
不跟你辩解,扯不过你。
这个策略非常有效。
这说明人类社会是高智商组织。
说一个心理问题,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相信大家 都听过。
大意是说,一个人被劫匪绑架之后,居然开始同情这个劫匪。
我们很多人,本来并不自欺,但被自欺的人“绑架”久了,反而开始生出同情,导致自己思想混乱。
这就是软刀子杀人。
这个问题,应当引起高度重视。
怎么来解决?
要严格的回答问题。(当然,我会左右互搏,可能更容易一些)
方向性问题,绝不谈判。
只有可能在程度性问题上有商讨的余地。
从某种意义上来看,我也算是患过“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这种心理反应,会有许多变种。
所以我需要重申一次。
今天的学生,面临的任务更重。这不是在同情他们,而是知道他们的处境。
课堂学习,要学,怎么娱乐,也要学,怎么社交,还是要学。一切都得学。学习始终是主题。
一个学生,不断的索要,还叫苦连天,这是南辕北辙,根本无需同情。
我们的一切帮助,都是建立在学习这个方向上的。
换言之,同情是一个概念,帮助是另一个概念,不可混淆。
这个问题当引起我们的高度关注。
我需要再一次的描述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主要特征
一个人被劫匪绑架,【久了】,开始同情劫匪。
在中国,这就叫妇人之仁。严格的说,就是自己本来就不坚定。
这很容易发生在一些有互助关系的对偶体上。
比如父母与子女,比如老师与学生。
如果立场不坚定,思路不清晰,就容易把这种互助当成依赖。
父母反过来依赖子女,老师反过来依赖学生,现在这种情况非常普遍。
我们一定要小心。
宗教审判所,将重现人间,它会换一副面孔。
怎么来理解宗教审判所?在那个年代,连奴隶都荒淫无度。所以后来催生出了另一群人,把所有人都当成罪犯来对待。
这种类型的人,已经开始出现了,老师这个群体,是非常容易出现的,有的老师极其残暴,以折磨学生为乐。父母也是,打死孩子的都有。
一定要小心。
我们一定要正视:西方教育之下,人的依赖性变强了,人变弱了。
这个社会问题,不是我们这些个体可以解决的,只有时间才能“解决”。
个体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强。铲除掉自己的依赖性,才能守得住最简单的大道理,才不至于被别人三言两语给说丢了魂。
不自强,无法自保。
此外,从宏观角度来看,我们根本无法用简单的心理治疗、闭门思考这种手段来挽救这些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
唯一的办法就是向前。
他们会不断的叫苦叫累,会不停的撒泼打滚。
对策就是不理,向前。
所以根本不需要怀疑,中国GDP还会不断提升。
中国的GDP还很大的增长空间。非常大。
起码是现在的两三倍,并且非常有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
简单说,用铁一样的事实,来“教育”这些患者。你不跟,那就KO。日本恰好做反了。
当然,不能否认,作为教育工作者,当老师的也好,当家长的也罢,处境很糟,但只能坚持真理。撒泼打滚的学生,你不理他,任他去,灭了就灭了。
反过来看,这不恰好就是自己成长的好时机吗?
马云能成老板,马云之前是干什么的?他是老师。这是一个很大的启发。
我们无需说,自己要有钢铁般的意志,我们只需要说:简单的道理我们认。不需要吹嘘自己意志有多坚强。不必动不动就觉得自己日子过得很艰难。像这样的自我安慰,对自己并没有益处。不喜欢学的学生,数量多,我正好成长。太棒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借一句套话,这是极佳的历史机遇,当牢牢把握。
另外,关于宗教审判所再多说几句。
其实就是“药家鑫”。
自己很软弱,很容易被诱惑,自己始终无法成长,长期受压迫。遇到某种特殊情境,就会变成暴徒。
药家鑫,是个体,我谈的是群体——因此,有一个正态分布。
不光是人群在数量(程度)这个维度上有正态分布,并且在时间跨度上,也会有一个正态分布。
那么时间跨度,怎么理解呢?简单说,就是会出现一个高峰期。前两年,我们总是看自爆的新闻,在欧洲,在中国,在美国,在日本,都有所表现。他们似乎是“约好”了,其实就是一种正态分布。
但我认为,这并不是高峰期。真正的高峰期还没有来到,这只是前奏。大型战争,是不会爆发,但是街头暴乱,恐怕是根本无法避免的。
或许,在某一天,在中国的某几处校院内,会出现超级暴力的事件。
很难准确的预测出具体情况。我只能判断出,高峰还没有来。
简单说,将药家鑫这个概念,在广度和深度上加以拓展,这事就很好理解了。
我们不妨去观察香港。
香港所谓的比中国更先进,更发达,而实际上,人更为软弱,依赖性更强。因此,香港的动乱已经持续了多年。这是一个很好的案例。
那么另一种情况,就是日本。日本是宅化,也就是自闭倾向,目前在中国也有所抬头,所谓的佛系。
我前面提到南北问题,真的是无巧不成书吗?不是,一南一北,有两种倾向,一个共性。
同理,我们也观察到东西问题,本拉登撞大楼,穆斯林自杀式爆炸,一东一西。
我们也能看出来,暴烈程度不一样。东西向,暴烈程度高,南北向,暴烈程度低,这跟中国文化有极大关系。
这是一个很大的暗示:东西问题,正在扭转成南北问题。这是由中国“主导”的,事情总是往容易发展的方向发展。
不过,有一些问题,很难预测,难保会出现一些不可思议的现象,比如武统台湾,武力镇压香港。得有这个准备。
那么究其根本,还是教育。但我们并不能简单的声讨它,这是一种历史,没有可能跨越。
假的,需要时间,还有暴力去捅破它。假教育搞了几十年、上百年,终归是要清算的。
再简单点说,新时代的宗教审判所,无处不在,相关的“人员”,不是选择自杀,就是杀人(最极端的两种情况)。稍微轻的可以自己推演。心理医生,将来会赚大钱。
眼下这个时代,专心学术 研究的,是最幸福的一群人。好比一个人,跑到洞里去修仙,等他出来,仗打完了,他正好有成果。哪个孩子,走上了这条路,必成大材。
一句话,路都是自己选的。该报应,就会报应。
早来是来,晚来还是来,别侥幸。人在做,天在看。每一笔都算得清清楚楚。
最后说一句:
绝不要用罗马、用基督教来推演中国的未来,中国就是中国。中国是世界的中国。
我的意思是说:西方(欧洲和美国)估计又得“休耕”一千年。一旦东西向扭转成了南北向,这事就会发生。
道理很简单:
西方的资源早就挖干了。他们完全是靠人(科技),而人,又完全是靠外部输血。目前还
有人才流向西方,那只是历史的惯性。一旦中国GDP发展到某个程度,西方立刻就会失血休克。这是必然会发生的。
不妨开门见山的说,我以为最需要的是学会:从点到看到体。
可能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就是这个社会我们已经不认识了,一切都变得模糊了。100年前,就有学者警示,要小心,未来最可贵的资源是寂静。
看起来,这预言是对的。但是我认为,还需要注意到,我们之所以感受到模糊,听到的多是噪音,是因为我们过往的认知,几乎都是指向个体、指向点的。
就拿教学来说,尽管制度上是大课堂,但实际上,我们操作出来的是点对点,或者说,是一群学生坐在电影院里,各不相干。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说,过去,我们分析一个人,就是那个人,而如今,我们分析一个人,“他”是一群人。
如果我们还是盯着个体,自然就会感到困惑。
所以,我力荐,要学会拓展,从一些最基础的认知出发,将它从点推到体。
要学会拓展,不是只能依赖读史,还有别的途径。譬如汉字学就是很好的指南,汉字的词义、字形,是如何扩展的?
建国之后,又是如何简化的?
又譬如生物学,受精卵是如何一步一步发育成熟的?
其实我谈的这些,大家 并不陌生,因为像组织、群论、膨胀,诸如此类的字眼随处可见。
我们中的大部分人,本不应该沉沦,本不应该失去机会,看错了,是非常可惜的。
我们人类社会,正在往两个不同的方向“膨胀”:显微镜和望远镜。
而我们人类的自然尺度显然是无法应对的,只有学会了拓展,才能正确的认识这个社会,才有可能找到正确的路径。
一个简单的策略,就是一手显微镜,一手望远镜。
比如读史来说,不妨去读一些“微史”:日军侵华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游击队仅仅只是共产党组织的吗?用显微镜去看历史大事件。
再比如我前面提到的汉字六法,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和假借,这样的策略在人类社会中又有怎样的具体应用呢?这是在用望远镜将相对宏观的事件“收回”至一些最基础的概念上来。
我有十足的把握,只要这么去做,早晚能学会“平移”、“缩放”、“旋转”、“翻转”。
此外,我想说的还有:请勿对社交抱有偏见,我们并不能用历史的观点去看待未来的社交。
从根本上讲,社交的指向是“群”。而怎么做,我们这些成年人并不是很清楚。在和未成年人打交道时,我们要注意这个问题,注意方向和程度的区别。不应该盲目反对社交的“方向”,更不应该盲目模仿社交的“程度”。
从老师这个职业来看,如果老师从学生身上看到了一些东西,自己学会了社交,我有理由相信,大课堂会变成真正的大课堂,而不是今天这样,空有形式。
或者干脆的说,教学的虚假,就是因为大课堂徒有形式,内容空洞。
我以为,这才是教学研究的主攻方向。
下面是一个具体事例:
妇人之仁、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药家鑫、人肉炸弹、日本宅民
粗看,这五样似乎毫无关联,实际上前面两个是理论,后面三个是实践。
妇人之仁是写意,这里的妇人并非是实指,指的是软弱、易屈服,这种也并非只是性格,与能力也有关联,所谓态度和方法一个都不能少。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西式理论,比较倾向于情感面(或说态度),而妇人之仁是中式理论,比较倾向于身份面(或说能力)。
就实践来看,药家鑫是个体,他并不是暴徒,恰好相反,他是一个软弱的人,遇到某种情境,便走向极端——杀人。一贯胆小如鼠的人,疯起来很可怕。这一点,在电影《有话好好说》里也有所表现。美国频繁出现的校园枪击案,就是药家鑫“群”。要注意的是,群体的意思是说,这样的人群呈现正态分布的规律,“方向”一致,“程度”不一。欧洲近年“活跃”的人肉炸弹,也是“群”,其暴烈程度更高。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中所描述的,人质同情劫匪,是另一种具体表现。妇人之仁也是这个意思。在今天,这样的群体可谓庞大,譬如父母反过来依赖子女,而实际上,明明是子女在绑架父母。要注意的是,这是一个群体,这意思是说,这样的群体呈现正态分布的规律,“方向”一致,“程度”不一。
日本宅民,是第三种具体表现,中国大陆目前流行的佛系就是它的变种版。
所以简单来说,软弱、易屈服是根本,至少会有三种具体表现,杀人、沉默(麻木)、自杀,这三种具体表现亦成正态分布,所谓沉默的大多数。当然,沉默只是表象,沉默不一定就是软弱。另一方面,随着信息交互技术的发展,个体事件开始群体事件演变,这是当前的主要变化。
一旦弄明白他们之间的关联,自然是“大道至简”了。
弄清楚了这个问题之后,才会有下一步:该怎么办?
迪拜塔这张图片,清晰的告诉我们现在、未来一段时间的社会结构是怎样的。但一定要注意,这并非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而是将“人的主要属性是社会性”具体化。
简单说,对于多数人而言,是“一代不如一代”,一方面是因为人口在不断膨胀,社会越来越复杂,个体能力越来越难以应付,另一方面是物质条件越来越好,个体越来越懈怠。所以,“一代不如一代”。但这并不是句号,不是终点。
在这一背景下,多数个体的发展方向是:寻找群,进一步组建组织,进一步成为组织领导人。
只有极少数个体,才像迪拜塔那样,一切皆为我所用,成长为前无古人的英雄。
那么社交的大量应用,本质上看,就是“组织民间化”,是一场“自上而下”的运动。越是年轻人,越是渴望社交,根本就在于“自强意识”。但是由于未来的社会“群化”,我们观察个体时,却得出了如今的孩子不自强这种结论。这个结论是错误 的。
相关的案例不胜枚举,比如我们所嘲讽的脑残粉,追星族,有些参与其中的个体,得到了长足的发展。道理很简单,个体太弱,寻找到同属性的群,他才会有安全感,有了安全感,他就得到了一定的发展空间。这里所说的安全感,不是字面的意思。
若用极端的方式来描述,那么就是当妓女,也能发展成老鸨。但是我们人类有太多的偏见。所以,许多个体失去了发展的机会。
换言之,人类的偏见,就是只盯着个体,而不知道如今只能用“群”来谋求发展。人,活在21世纪,思想却停留在5000年前。
父母,几乎无法给予孩子安全感,因为属性不同,不是一个“群”的人。绝大部分的父母,心思还是修建“迪拜塔”,可谓毁人不倦。
这一历史阶段是无法跨越的,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悬殊才会收窄——发展成橄榄型或金字塔型社会结构。非要问,是谁是“罪魁祸首”,第一个就是互联网技术。我们才刚刚进入这个阶段。
此外,还有一个问题也非常重要:
美国是多数人在往下掉,中国是少数人在向上升。
案例就讲到这里。
结论就是:我们这个国家会越来越强大,但是其中的多数个体会被【视】为越来越弱。许多人会因此出现重大误判,错失N多绝佳良机。这已然是定局,无人可以阻挡。
同时,顽固的传统教育思想会继续毁人,扼杀年轻人的发展空间。这也是定局。只有跨越了这个历史阶段,事情才会【翻转】。
任何一个时代,都是好时代,也是坏时代。
一个人,不断的学习,不断的汲取养分,不断的上升,自然感受到的是好时代。反之,自然是感受到自己生活在一个坏时代。
顺势而为,首先是顺,是方向,然后才是为,是程度。方向对了,怎么都对了,程度,只是多与少的问题。而要顺,就必须要明白势,要了解人类社会。
一个人,如果对了解社会提不起兴趣,所谓顺势,也只是盲目,自然无所作为。
最多也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挣到手的钱,也会吐出来,煮熟的鸭子也会飞掉。
事情上“路”了,跟着多数人走,是省力的办法,因为多数人都在顺势。
一个历史阶段才刚刚开始,跟着多数人走,只会自毁前程,好比股价前面一直在跌,后来已然翻转,但多数人仍然是空头思维。简单说,遇到历史转折期,最好跟多数人反着干。
多数人只关心个体,反着干,学着去关心群体、社会。这才叫顺势而为。
简单说,今天的多数社交群,只是乌合之众。与其整天泡在微信群里,不如去追星,去打游戏。
成为一名追星族,反而有可能得到成长。跟着一群人打游戏,有可能打成世界冠军。即便不是,人也成长了。
培养孩子 的基本策略就是:你喜欢做什么事,那就去做,要做好。当然,躺在沙发上混时间,那不叫做事。逼着孩子考越来越贬值的文凭,大概率会毁掉一个孩子。
喜欢某个明星?很好。收集关于他的一切,满世界找到他,要跟他合影,要他同住一个酒店,要组织一群粉丝给他加油。这样的孩子怎么可能发展不起来呢?
喜欢打游戏?双手赞成。好好打,打成全服最强,打成全国最强,打成全世界最强。
可惜,这些当家长的,一个个蠢到家了。
但是,请不要产生误会。我的意思是:组织大于个体。组织的利益高于个体的利益,并不能把组织当成自己向上爬的工具,这么干的人,一定会被组织踢出来。
在没有互联网之前,我们这些个体,是“实心”的,我们摆脱不了困境,许多时候只能屈服,只能把组织当成自己向上爬的工具,但是今天不一样了。我的女儿告诉我,她所玩的第五人格,就是如此。一些服务器,都是个人利益至上的人在玩,在这里玩,很无趣,但还有一个服务器,是国服,全世界的玩家在此相聚,没有组织观念的玩家,就会被踢出去。
因此,互联网是我们这些个体,解放自己的好工具,借着这工具,我们由实向虚,从一个屁大地的居所,走向全球,那么我们就一定能寻找到志同道合的人。我们就不必屈服了,就可以追求真理了。这是多大的好事啊。
反过来说,一个人,倘若他坚信真理,他就一定能抓住这大好的机会,他坚信自己一定能找到同志,一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甚至可以说,这机会只是刚出现,他就敏锐的发现了。马云,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说,在过去,一个个体不得不向谎言屈服,我们可以接受,但在今天,就不可以接受,环境变了,条件好了,没有理由了。所以说,能不能抓住机会,取决于自己。饭已经做好了,能不能吃到自己的肚子里,那是由个体来主宰的。
长江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是成为药家鑫,还是向马云这条路走,决定权在自己手中。
要翻身三个字就是你的执念!你翻身,骑在别人头上做人上人?no,不允许。
个人的翻身永远是反动的,只有阶级的翻身,才能扬眉吐气,走进新时代。
谁也不比谁高贵,没有谁应该是谁的人上人。
第一、得用心。学得用心,玩得用心,一碗水要端平。
第二、持之以恒。持之以恒的学,持之以恒的玩。学了玩,玩了学,劳动了享受,享受了劳动,如呼吸。
持之以恒是个概念化的词,并非是实指,非得每日都得学,每日都得玩。有时候,连学三天,再连玩两天。有时候,连学十年,再享受五年。
不论如何,一碗水得端平。
有没有端平自己最清楚。
比如打游戏,头一把打得不爽,再来打一把。学习的时候,一看到作业就头痛。这碗水并没有端平。
打游戏,打一把不过瘾,再来一把,一打三四把。学习,做一道不过瘾,再来三四道。很公平。
只谈学习,只谈劳动,哪有公平可言?
一玩就眉飞色舞,一学就愁眉苦脸,傻子也能看出来是偏心。
要不然,为什么说,心长歪了,人就不中呢?
讲真,这都是最最基础的问题,就算不明白,稍微一琢磨也懂了。
揣着明白装糊涂,一碗水没端平,还能坑着别人?
心长歪了,上帝也救不了。
还有的人振振有词的告诉我:难道你不知道吗?人类的心脏就是长得歪的,你见过有人的心脏长在正中央吗?
所以说,宇宙的奥秘就藏在人身上,人的心脏靠左,就是为了告诉人类,学习劳动上花的时间要多过娱乐享受的时间。
只有一条,希望大家 能重视:
接下来的社会,十之八九是先玩后学型的。
制度还没有跟上,慢慢会有变化的。
这事,其实消费已经开始了。借贷消费。
借贷消费的本质是在吃老本,吃红利。就全社会而言,当然就是吃工业化的老本、吃高科技的老本、吃上几辈的老本。从全社会来看,人类不可能透支。
只是说,个体如果把握不住,就会翻车。
所以,我建议老师们学会“鼓励孩子用心玩”,用心玩了,用心学,多少公平一点。当然,要反对孩子们瞎玩,胡玩。
有的人可能会说,这怎么行?将来不是吃老本吗?吃光了怎么办?
吃老本,这个方向并没有错。为什么不能吃老本?一个人干20年,开始吃老本,没有错啊。那么下一代人,吃上一代的老本,怎么就有错了呢?
所以,这里的重点并不是方向,而是程度。吃透支了,当然不行。所以策略就是,多玩一点,少学一点,靠老本撑着,用空间来换时间。当家长的难道不觉得值吗?自己苦干一辈子,孩子可以慢慢发展,不好吗?
抹
想一下,如果我们是一个农民,我们在丰年,把粮食藏起来,是为了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应对荒年吗?所以,吃老本,本身并没有错。错的是,吃顾着吃老本,只玩不学,那心脏就长到胳肢窝里去了。
我以为,这就叫审时度势。大势就是提前消费,就是先玩后学。
不会?不会刚好学一下,又不是什么坏事。
当然,吃老本这个事,把握不好容易吃空,吃成负值,但不能说不好把握就拧着来啊。如果当家长的就是这种态度,这种遇到麻烦就想跑,那么孩子怎么可能好得了?
多花点心思去琢磨,怎么才叫玩得好,怎么才能把握住吃老本,吃到一定程度也学会了,可以开始劳动了,我以为,这才是接下来一个阶段的正道。
一句话,吃老本,是合情合理的,当然,是阶段性的。千万别胡乱反对。人就怕只有一根筋。天天想挣钱,挣了不花,挣了干嘛。
其实人类社会的总规律,就像呼吸一样,前面几代人玩命挣钱,后面几代人躺着享受。这并没有错。胡乱反对,只会搞破坏。
我所反对的,就是把心长到胳肢窝里去了。
可以预见,将来北京的孩子就卖房子先过日子,先卖一半。
有什么要紧的?
卖了一半,正好学会了,再挣钱买回来不就行了吗?
好比,丰年攒下粮食,接着三年都是荒年,吃得差不多,荒年也过去了,再种庄稼啊。只进不出的想法,是不公正的。那是貔貅,光吃不拉。这违背了宇宙的规律。
但是很遗憾,有的人就非得拧着来。
非得要下一代跟自己一样,只要跟自己不一样,就不接受。本来是卖半套房就能再挣回来的,结果给折腾成了房子卖光,还欠了一屁股债。我相信有很多人都会这样。
- 待认可未通过。偏要看
- 待认可未通过。偏要看
我用的词,往往是广义居多,而你狭义居多。
我说的翻身,结合上下文看(不是这一贴),指的是不屈服于谎言,翻了身,就是有能力去追求真理了。
你有好几个贴子我都没有回,这里算是一并回了。
狭义,往往是结合了情感、价值或者场景之后的“合成物”,相对具象,广义指的就是尽可能的剥离这些内容,相对抽象。比如,如果我说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用的是广义(广义中的小人是指狭义概念太多并且理解不了广义概念,君子相反),你用狭义来理解,自然又会认为我讥讽你。其实我没有这个意思。
之前我回你的贴时,就提到过这个问题,当时没有说得太明白,这次说得具体一些。
还有,我不是在【证明】你错了我对了,我是在【说明】情况,跟对错无关,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 待认可未通过。偏要看
- 待认可未通过。偏要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判断,也有自己的情感,抽象的剥离这些东西,纯粹的理性,这是不存在的,人不能超越上帝。
我终于可以裸奔,闺女军训去了。
之前还在“租房时代”时,一些同事就觉得我的行为很古怪,钱没几个,却非得去租个一居。独居的乐趣就在于想裸体就裸体,这是在哪都享受不到的体验。我突发奇想,学者们在探讨学术问题时,裸体是不是有利于研究?
最近硬着头皮读完了一本书,其实书并不厚,大概30来万字,但是我花了两个礼拜才读完。主要是经常看不下去,想把书给扔了,思想斗争很激烈。甚至读到最后一页我也想把书给扔了。与此同时,我又在空隙中去搜寻精装本,认为此书乃是我近年来读到的最好的书。特别要说明的是,这是“我”近年来读到的最好的书,并且也不是该书的内容有多么深刻。
我的意思是说,“道理只能用在别人身上”,这句话对我也适用。学术研究就好比是裸体,一开始让人目瞪口呆,但如果坚持下去,就会发现自己被装在套子里太久了。我以为,人需要裸体,也需要做一点学问。
我感觉很幸运,刚读完这本书,闺女就出门了,于是我可以裸奔。这让我对一些事情有了新的看法。最近英国外相批评中国不应该“镇压”香港动乱,他用一种学术口吻来谈这个问题,似乎不偏不倚,这其实是一种“奸”。大雄被胖虎欺负,但他不能用武力,如果用了,他会被批评,这批评声来自于许多人,这其实是一种“愚”。奸生愚,愚生奸,乃人世之常态。道理之所以不能用自己身上,无外乎奸,无外乎愚。
但,常态是不是恒态?
我读的这本书,叫《秩序的沦陷》,选材是抗日战争。我之所以说“选材”是有道理的——这本书是特地写给中国人看的,作者可谓用心良苦。尽管在一开始,作者就在暗示,这本书其实谈的是方法论,也就是,我们究竟该如何去看历史(我想,也包含了该如何去看世界、看社会),但一路看下去之后,就有一点“身不由己”之感了,时常会忘记这是学术研究,并且研究的并非是抗日的真相。作者除了在开头和结尾谈及方法论,其余绝大部分篇幅是“道貌岸然”的就事论事——一副站着说话不嫌腰痛的样子。我意识到,作者有大智慧。既有大智慧,亦有大勇气。如果读者对书中的观点嗤之以鼻,想必读者会将该书作者列入黑名单,有些过激的读者或许还会去声讨作者。
我在想,这些年,教育出了问题,恐怕就是因为成年人缺少这种智慧和勇气。我们一直在强调“理解”,结果“理解”变成了“体谅”,“体谅”又变成了“纵容”。一个成年人,在教育未成年人时,他自己的言行就有不端之处,那么他是不是因此失去了教育的资格呢?这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我”知道真理是什么,“我”还在去往真理的途中,“我”并不是圣人,但“我”有资格来教育,因为“你”想掉转方向。
我闺女最近比较郁闷。这是因为她之前总对我说“你根本就不体谅人,我周围的人都如何如何,我受不了这些诱惑”。我利索的把她KO在地:“子曰:‘见贤思齐,见不贤自反省’。别人怎么做,周围人怎么做,多数人怎么做,对于一个‘旁观’的个体来说,总有两种基本选择:跟,或者不跟。为什么你心中只有跟?见到一坨粑粑,你为什么又不吃?你所谓的体谅,实则是要我纵容你。这事,没门。”
孟母三迁的故事,相仿于大禹治水的故事,十之八九是后人杜撰出来的。这些杜撰的人,非奸即愚。大禹不可能在一开始就能带领“人民”治水,相反,真实的情况很有可能是,只有大禹的族人才相信大禹的判断,大禹家有“祖传”的绝技:掌握了许多关于河流的知识。最好的情况,大概也只能说,邻近的部分氏族被大禹说服,才侥幸躲过一劫,才有后来的治水工程。孟母,如果是一个只强调周遭环境影响的母亲,那么我敢断言,孟子是一个“逆子”,从思想上背叛了他的母亲,否则他不可能写得出“生于忧患”。
还是南辕北辙说得好,重点是方向是否正确。不是看一个人当下是否奸是否愚,是要看他去往哪个方向。奸之所以奸,愚之所以愚,恰好就是不论方向,只看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