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写给沉默的大多数-朱令案 -- 西行的风
很多平时让我看重的网友让我失望了。我在以前发过的文章讲过,看人的品性不在于他们平时说什么,而在于他们做什么。
人在世上,总是要做点事情,我非常欣赏救助朱令时的贝志城,也敬佩在白宫上发请愿帖子的未知华人大妈(即使她的英语实在很烂)。因为他们做到了我没有做到的事情。鲁迅先生说,“在中国,就是挪动一张椅子也要流血。”毛主席最后也说,“我没有能够改变世界,我只是改变了北京周围的一些地方。”
所以,不奇怪如果有人想改变现状,哪怕是呼吁重启一个19年尘封的案件,救助一个青春女孩最好的年华,都有人跳出来冷嘲热讽。很多人的心是冷的,因为他们自己的卑劣和奴性,可以拿脏水泼向敢于站起来的人,敢于行动的人。从这点看,鲁迅先生关于中国人的劣根性还是没有过时。
我希望能够理解他们的局限性。能够原谅他们。
时间和事实会说服还没有觉悟的人。我相信他们中很多人也许是阅历不够,也许是没有自己的主见,也许是被错误思想误导太久的关系。有目的的人我就不提了,道不同,路就不同。
这个世界,属于有行动力的人,属于有理想的人。
和您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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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头发出现在丈夫的船上,可能性太多多了。。。
即使贝生过去二十年都在撒谎,我看也无法推论他撒谎是为了推脱、转移对自己的嫌疑。
而贝生描述遇到孙维之事时前后不一致,除了解释为他试图掩盖自己前往清华女生宿舍的真实目的(这个指控十分狠辣),还可解释为,非此则不能回避对当时孙维行为举止的描述。如果承认孙维很早就参与翻译贝生收集的邮件,那么,很自然地我们会问,既然孙维可以在第一时间看到“铊中毒”这个多数派报告,她当时有没有什么异常反应?我看是贝生无话可说的,即便可说,却又如何解释时隔多年他才公开指控孙维这个时间差?无非要用一个新的借口去弥补旧的缺失,结果是漏洞越来越大。
然而,贝生提交协和医院的“铊中毒”这个结论究竟是不是回复邮件中的多数派意见呢?这个当时看来理所当然的结论现在看来却非常经不起推敲。怀疑原因有几个,一是贝生本人的说法,他们几个缺乏医学知识和专业英语水平,其次,他们收发和处理邮件的过程比较模糊,我们不太清楚什么时候他们第一次收到明确的“铊中毒”诊断建议,以及基于这个共识的多数派报告大概是什么时候形成的。
实际上,协和医院开始时对“铊中毒”意见的否定或勉强态度,后来“铊中毒”化验确诊拖沓且困难,这两个客观事实指出的是,在贝生的多数派报告形成之前,在贝生和朱令的同学朋友当中,是不应该也不可能有人主动把诊断引向“铊中毒”的。这个判断的反面是,如果这些人当中的某人在那以前提到“铊中毒”,那么他或她一定非常地接近真正的投毒凶手。校园投毒凶手作案后反悔是一个显著现象。
《白马酒店》虽然不是阿婆的成名作,不过因为写了这种特殊的毒物,在侦探小说里还是有一点影响的。90年代初国内就有中译本。另外,80年代,科普杂志上也有说过铊中毒的,这个我好像是读到过的,是《少年科学画报》还是《我们爱科学》或者有人说的《奥秘》,记不清了。还有就是,有些讲KGB的书里好像说过KGB用铊毒杀人于无形什么的。
孙维是不是凶手,或者说他们寝室是不是共犯,
我一直没有肯定。我没有定罪的权利。但我有自己的常识去推断。
其实这个事情关键在于中国政府(包含法院)和执政党。再远点,如果这个案件能够推动司法公开和透明(独不独立无所谓),朱令的19年就不是白白被牺牲掉了。这也许是对她最好的补偿。
这点我欣赏老美的做法。我希望能有一部朱令法案推动司法的公开和老百姓的知情权。
对多数关注者来说,消费个头啊?
->丈夫身上/衣服上->船上。。。
其实就是为大家服务做苦力的。
只是觉得铁手也不容易。光玩不服务有点过意不去。正好最近也有点时间。
如果不能,我并不介意。
如果能,我还真没把网上的事情太当回事,就事论事还是做得到的。比如说,我就是再讨厌学生干的破事,只要不是他们故意,我不会往心里去。
钓鱼那天是渔船第一次下水. 渔船平时放在工作仓库那, 有目击者看到laci去过那一次. 渔船平时都是罩着的, 其实辩方可以抓住渔船太小, Scott加上尸体一共三百多磅, 搞不好小船就翻了的实验脱罪. 是有人这么试验过, 一次小船整个翻了, 一次扮演Scott者自己掉海里了.
预设立场,并不是指你的主帖。当然,你的主帖预设立场、倾向性已经比较严重了,重点不在孙,而在体制和黑暗,这个我说过了。
这个政府象白雪一样纯洁?
您要自觉站在政府那边是你的事情,或者您为政府工作,那倒是忠于职守。
重点在于,国内的司法能否给朱令一个公道。包青天也好,陪审团也好,我并不在乎。
要提醒年轻人或是长期迷信政府的人们的是,政府的权力永远值得警惕。这个怪兽必须被关在笼子里。不管它把自己说的多么美好。
不但不纯洁,而且毛病很多很严重。
体制的不纯洁,与您对某事做出客观的判断有关系吗?
如果这个体制是个婊子,你是不是就可以随便的去侮辱?
一位河友说过,这个体制确实有混蛋的地方,但是,如果你拿不出更好的体制来之前,我只能支持这个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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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在于,其实很多案件,确确实实是侦破不了的。刑事侦查也是一门科学,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美国能做到百分之百的破案率,好吧,即便是存在很多偶然,我也可以承认,是 体制在作怪。
重点在于,在刑事侦查没有结果之前,司法权是无法介入的。
朱令的遭遇,相信每个有良知的人都是同情和惋惜。但是,这能同情和惋惜,是给另一个人定罪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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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反对你的意见就是站在政府一边的话,那么现在我就是站在政府一边的。
我不是为政府工作,但我确实是在为这个政权工作。怎么,我也有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