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来所谓“庚子赔款”办学,是美国退回骗我们的钱。 -- foursea
老而不死是为贼,如葡萄所说,这些人选择的是再也不带老花镜和助听器,做他们的春秋大梦到死。
还取个名叫老成都。
你要不了解太祖的古文水平,可以看看当年国共两党的函电往来,共这边重要的大多是毛起草的。另外,两党的函电一比,真是高下立判。
你要不了解太祖的历史功夫,嘿嘿,我其实没啥话讲。一个遍览古籍而且创造历史的大牛,其历史见地跟一个边缘化的学者(跑台湾的都算边缘化),我都不知道有啥好比的。
对了对郭沫若世人误解很深。我就提一点,郭老是南昌起义队伍的党代表,别把人想成看着共党得势后趋炎附势的小人。
才骗了我们一半钱?
你忒小瞧美国人讹人的本事了。你去看看费正清编的剑桥晚清史,里面说美国人因庚子拳变而遭受的损失不过约250万美元,折银约400万两而已。美国最后连本带利实际拿多少?
现在一说到“退回庚款”,很有些人就要兴奋到精神勃起,留神,可千万别尿湿了。
否则俄国怎么能拿四分之一的赔款?因为它出兵占领了整个东北
谁叫咱们当时是战败国呢?当时的规矩是,打了败仗的国家要替战胜国出军费的
直接就炮弹打过来了,我们要有主席和鲁迅先生的气魄,糖衣吃下,炮弹打回去
陈寅恪是大学问家,传得神乎其神,可惜著作太少.
傅斯年也是官僚世家出身,投身政治,学术成就更有限.
钱穆享年久,且工作勤奋,学术成就是不错的.但缺陷是不能学贯中西.
郭沫若极其聪明,大革命失败后,躲在日本的图书馆研究甲骨文,一年速成就能跻身甲骨四堂之一,谓之奇才不算过分.但过于追求时髦,在时代变轨之时,就不免刹车太急,显得狼狈.
他的学问还可以,但是他的学霸作风带来的影响很坏,他是学术界的政治家。别人是媳妇熬成婆才发飚,他是上欺负师长、中欺负同僚,下欺负学生;现在很多人还猛吹他,搞不清楚为啥。
那个时期所谓的名家也是靠联姻以及彼此吹捧起来的。当然,大家族的教育质量也的确不错。
现当代以来,中国人文字写的好的,原来一直认为唯鲁迅一人,近来读太祖文集,方觉太祖文字更上一层。有时真是觉得很奇怪,想太祖只是读了点私塾,接受了点现代教育,可以说没接受过什么系统教育,为什么他能够写出那些个贯通今古、融汇中外的文字来?这样的人大概就是传说当中500年才能出一个的那种人吧。
早年在湖南一师的时候,替同学写批校长张干的檄文,张一看之下,马上说:这肯定是毛泽东写的,要开除。结果教师们群起反对,张干只好自己辞职了
鲁迅的文字,有独特的魅力,但对于普通人太过生涩,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欣赏的;太祖的文字,则是渲染力极强,是面向广大群众的。太祖的高深文字,在诗词;两阙沁园春,是同一词牌里的绝唱。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气魄惊人,一般的小文人很难写出来。
作文的能力,一看先天的才气。二看作人的能力和眼界,因为人肯定要说话,所以和专门的训练关系不大;象胡适就只能作文,而且做的文章也只是写的清楚明白,感染力就不够;他写的诗,......,只不过是分了行的白话散文
语言是思维的工具,语言的力量来自理解的深刻, 来自发自肺腑的共鸣, 而天下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如果一个人不带自己的私心,反而用你的思维来说服你,难道你能反对自己?
太祖的力量来自人民, 所以能跨越时代,能人所不能。
说一个学者著作多少,没法简单用绝对数字比较,还是要看具体所处时代的风气。民国时候不是以著作等身为标准的,这一点不能和现在比,现在评职称都用麻袋装成果,那时候不是这样,主要还是看一两部代表作。其二陈先生自己的一些特殊情况也影响了他的著作产出。一是自己并不以多寡为念,陈先生自诩“平生为不古不今之学,思想囿于咸丰同治之世,议论近乎曾湘乡张南皮之间”,关于这一点究竟该如何理解,现在也还未有定论。但说先生主张兼涉、调和、平衡古今中外的态度大体不差。这样一种态度如果能象现在的“学者”那样著作等身或者车载斗量那就无异于天方夜谭。又则先生中年困顿,深为眼疾所累。在加上家国飘零,如何可能安心做什么劳什子学问?饶是如此,先生在隋唐史,中西中古交通史方面的成就也是举世公认的。如果说当时国内学界的评价还不能做数,牛津大学延聘先生为讲席教授,及至他近乎双目失明的情况下仍然保持邀请也大概可以算作一个对先生超人的学识的见证吧。
但并不能改变他的著作少这个事实。
牛津大学请他做教授,确是因为他的学术水平。陈在德、法、瑞、美苦读十几年,不求学位,只求学问,应该说掌握欧系和英美系东方学的精髓。另外他本身是诗书传家(湘系家族,与曾氏交好,且与江南俞家联姻),国学底子是没问题的。再者,他本人懂十几门语言。这样在占有史料以及分析史料的能力上,谁也比不上他。在“赶英超美,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的年代,郭沫若给下属定学术目标时,也只敢说:争取在占有史料上,达到陈寅恪水平。
但他的真正史学著作确实少。他宁肯花时间论证“杨贵妃进宫时是否是处女”,也不愿写一部《突厥史》或者《隋唐中亚关系史》之类的“大著作"。
当然,后人牵强附会,说杨玉环是否处女,涉及关陇集团汉化程度的“大课题”。但后来陈氏索性研究明末妓女柳如是,写了44万字之多。
其实,明眼人从《柳如是》一书,很容易看出陈寅恪是以柳如是的刚烈,反衬钱谦益的卑劣。这意味着,陈寅恪内心仍在和TG闹别扭。
既然存心和TG闹别扭,就应该去台湾。胡适和傅斯年都会帮他。但他又不愿走(其实我认为和他的政治判断力不高明有关,他对抗战胜利后的局势判断完全错误,傅斯年还明白些天下大势。这个事实对于一个聪明绝顶的历史学教授而言,多少是有点难堪的)。
TG志在彻底改变整个民族的一盘散沙状态,雄心壮志,恐怕唯有秦皇汉武能比。
“大冶最憎金踊跃”,岂会在乎一个文人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