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来所谓“庚子赔款”办学,是美国退回骗我们的钱。 -- fours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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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能说民国时期没有国学吧,难道你对国学的定义又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他的那点墨水给这三个人当书童都不购资格.
鲲鹏展翅,九万里,翻动扶摇羊角。
背负青天朝下看,都是人间城郭。
炮火连天,弹痕遍地,吓倒蓬间雀。
怎么得了,哎呀我要飞跃。
借问君去何方,雀儿答道:有仙山琼阁。
不见前年秋月朗,订了三家条约。
还有吃的,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
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
口语入诗,信手拈来,此风格在全篇是一致的,流畅和谐!
上阕写蓬间雀被吓得 “怎么得了,哎呀。。。”
下阕问被炮火吓倒了的雀儿想去哪里,雀儿安心于那个三家条约,向往着赫氏定义的共产主义。
这样的国际环境下,中国共产党人,鲲鹏的态度是:不须放屁!瞧你那小胆小略小样!天地翻覆不足惧,甚至是需要的!
鸟儿之间的对话,生动形象,画面感强,活灵活现,极具性格!
极具性格!
不是主席这么通脱彻底的人,是写不出来的!
识字卖文的有文化的装13的知识分子们总是盯着这四个字说事,说主席粗俗,这并非是鹰偶尔飞得比鸡还低,而是高得多了一点,鸡们看不见
俺生也晚,读书少,有幸读到前辈的几个帖子,很有收获。今晚斗胆参与一下:知道您此回帖是谈整体评价比较,涉及好几个人的思想学术文学,顾不上讲解诗词,您就那么一提,只是顺着对方的思路引出。
俺不礼貌地插话歪楼了!因为实在是不能隐而不发 实在是喜欢,哪天我要练练朗诵这首《念奴娇 鸟儿问答》!
就直接对着骂一通也未尝不可,不骂又或许表现出你的风度。
但是你这样一回帖,首先说明你认可这个骂。
其次人家自始至终和你友好讨论的caoban被你借着主席的贴绕着圈子骂了。
唉……
文革中俺正是能看点书又有时间看书的时候,借不到书,家里的藏书也全是父亲的专业。
还延安之前是太祖写的,延安之后就不是太祖写的啦,一下子斩掉太祖三分之二的文章,这口开得还真是大,有本事叫那些写得出太祖后来三分之二文章的人跳出来证明。证明不了,就不要污蔑太祖。
屏之。
客观的说,能退就不错了。
类似以前小偷偷了钱包,都知道把证件之类的丢到邮筒里面,从而让人丢钱不丢证件。
鸟儿之间的问答,萌!
萌在自然生动有趣
俩鸟儿在大自然里,肯定不能像人间的知识分子一样端着架子说话
庄子写这俩鸟儿,比较严肃,木有办法,庄子是古人说古文
可惜不是四川人,不知道眉山出过什么著名的坏蛋没有。不然只怕某人还得继续改籍贯。
太祖文章没有引用先秦古籍不等于他不熟悉先秦的文章。以他晚年开展批林批孔运动,也说明他不是没读过先秦的古籍,之所以不引用,恐怕是他认为那些东西糟粕的东西多。这从他对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态度也能做个旁证。以太祖的学习能力和时间来说,说钻研先秦古籍肯定是不可能,但理解地阅读还是没问题的吧。
一下哈~我都是分页看的哈~所有的都看的哈~吵架的影响心情的哈~
单纯的好、坏的标签是很难评价一个人,评价一个人的水平和影响要考虑的因素实在太多了。
就说胡适吧,他对中国学术界的影响,已经大到了无法简单的说好坏、大小和深浅了,即使太祖组织人批判他也没用。
别说整个学术界,就举胡适参与的一个很小的例子——中基会的编译局,这个编译局成立之初的目的,本来是为了中基会的大目标——推进中国科学教育而编撰中学、大学基础教科书的,当时中国的大学基本上使用外文的科学教材(从数学到理化生物都是),很多中学也是如此,国文的科学教材很少,质量也没保证,当然更不受重视。这就产生了两个特点,一是民国时期的大学生的英文(少数上其他国家参建的大学的学生,则擅长其他外文,比如同济学生的德语)比起现在的水平还要高,不高也不行,啥也听不懂,没法毕业;另一方面,就从现在大学生学英语的困难就知道,民国时期的教育根本就没法大众化,上个高中都得精通英文。这一点,连中基会的外国董事都想到了,经常督促中方加强这方面的工作,可是胡适接手编译局的工作以后呢,马上改变了原来的工作方向,把重点放在了文史哲名著的翻译上了,很多人都对这种歪楼的做法,提出批评,但是胡适并为有所改变(他是编译局的委员长),结果该编译局成绩不佳,到抗战时被裁撤了。这只是一个例子而已,当时掌管中基会及其他庚款的学术界人士,过于关注高等教育及高深文化的研究,忽视中等教育的普及,固然保证了本不充裕的经费的集中使用,但和当时中国需要的全民教育水平提高的需求严重脱节,他们的政策,即使是国民党政府,也不是完全认可的;TG掌政,力求短时间内推广全民教育,必须改变这种过于精英化的作风,虽然对这些人的批判,未免有不公正之处,在当时却是没办法的事情
拿编译局干的一件小事来说吧,也不算太小,胡适在1931年,组织闻一多、叶公超、梁实秋、徐志摩、陈西滢五人,准备翻译40卷的莎士比亚全集,计划是5-10年完成,有经费支持,这五人,可以说都是文坛一时之选,结果呢,只有梁实秋一人坚持下来,到抗战开始时,完成了8部莎士比亚戏剧的翻译,1936年由商务印书馆出版。抗战八年间无法专心,只完成了一本。到1959年,梁实秋已经搬到台湾,度过南渡后刚开始的不安定阶段后,才以57岁高龄重新拾起这份艰巨的工作。此后,他自己规定每天译两千字,两月翻译一本,一年译成五六本。因为其它工作的干扰造成的中断或推延,他必定事后补上进度。
1967年8月,他完成了莎士比亚全部37本戏剧的翻译。又花了一年,他译完莎氏三本诗集。至此,莎翁全集40卷,梁实秋37年时间全部译完。胡适在开始这个工程时,曾经许诺完成后大开庆功宴。但此时工程真正完工,胡适已于五年前去世了。
看起来,满感人的,(叫人有点叹息徐志摩、闻一多等人太没耐性),可是不比不知道,朱生豪从1935年开始莎士比亚戏剧翻译准备工作,至1944年32岁即不幸去世,共译莎士比亚悲剧、喜剧、杂剧与历史剧31部半,其间两次因为战乱,丢失已经译成的稿件和大量资料。而且朱生豪不愿为敌伪效劳,仅靠微薄稿费维持极困难的生活,至1944年终于贫病交加中去世,卧床不起时他悲痛地说,早知一病不起,就是拼命也要把它译完。这才是以生命投到一项事业中的人才!胡大哥,你太不会识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