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刀郎聊发少年狂,左《花妖》,右《翩翩》 -- 整合精神哲学
不能随意放松经典的下限。
其次,朽木,粪土,本身是中性词,但也可以用作贬义。
但贬义不一定是脏话。脏话的含义很简单,一般都有性指向,即要么指向性器官,要么指向性行为。比如“操”,“逼”都是脏话。
而朽木、粪土没有性指向,“马户”、“又鸟”则是非常明确的性指向。
再次,经典里是不是一定不能出现脏话、脏字呢?也未必,四大名著里也有脏话。而刀郎为什么不是经典,下个回帖会做出答复。
应该是海外华人翻译的,是不是台湾的不知道,不过概率不高。台湾人爱装B,很少翻译地这么接地气。估计这个翻译除了大陆出去的笑星,就是香港的土鳖。当初大陆翻译的《肖申克的救赎》,香港叫《刺激1995》,高下立判。因为我们当年街头很多镭射厅,在正式引入前就有盗版放,所以对很多香港翻译很熟悉。另一个著名的例子是《二十一世纪杀人网络》,你猜猜是哪个?
我很钦佩整合兄数十年如一日钻研人类的精神世界,试图打通中西古今的努力。
不过你这些年,尤其是对最近五年的形势显然缺乏了解,有些闭门造车了,不仅是信息茧房的问题,甚至都开始发明历史了:
就好比刘慈欣2008年发表《三体》,当时就不认可,认为是胡说八道,也不是不行。不过与此同时跑偏,去论述《三体》的受众是多么不堪,时代是多么不公,这种小说也能发表一定是背后暗箱操作了,这就偏得太厉害。抱怨外部原因而不从作品本身找原因,阻止不了《三体》多年后的风生水起。
这一段基本都是受迫害妄想,没有一句是对的。
首先三体第一部于2006年在《科幻世界》上连载,第二部《黑暗森林》出版于2008年,第三部《死神永生》出版于2010年底。
《三体》最初红火也是在科幻圈子以内,这些年逐步破圈有几个节点:第一是第三部出版时轰动整个圈层,并逐步向主流文学界蔓延,第二是2013年左右以雷军周鸿祎为首的科技圈创投圈大佬开始到处推荐此书,第三是2015年雨果奖让三体天下皆知,第四是2019年《流浪地球》电影成功后带动刘慈欣其他作品以及中国科幻的影视化浪潮。
这每一次破圈都让三体的影响力提升了不止一个数量级。但并没有你所说的“不认可,认为是胡说八道”这类事情。因为科幻在《三体》火爆之前,在中国就是一个小圈子,核心作者和读者都很少,比起其他的网文都不如,更不用说影视流行音乐等等了。
但圈子虽然小,刘慈欣在圈内一直是得到高度认可的,《三体》之前刘慈欣已经公认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科幻作者,《三体》第一部发表更是震动科幻圈,在圈内从没有人或极少极少不认可《三体》的价值。至于说三体发表“背后暗箱操作”,都不知道你是从哪看来这些受迫害妄想文学的。
但有一说一,三体破圈后确实拉来了大批的粉丝,而这些粉丝,其中很多是过去不读科幻,甚至不读文学的,因此对科幻的认知就仅限于刘慈欣,甚至仅限于《三体》。这就造成了他们的视野非常狭窄,也造成了各种吹捧和溢美之词,这种过誉多到百度三体吧主都看不下去,写了很多澄清的帖子。
而这又跟这些年的民族情绪政治经济局势高度相关,我已有很多帖子阐述过,这里不展开了。
好的,接下来接着说回刀郎,先说一下为什么刀郎不是经典。
经典,百度百科是这么写的:
经典, [1] 读音jīngdiǎn,英文名classics。指具有典范性、权威性的;经久不衰的万世之作;经过历史选择出来的“最有价值经典的”;最能表现本行业的精髓的;最具代表性的;最完美的作品。
分析一下就是两个维度:专业高度,历史价值。
而第一,刀郎的音乐并没有经过足够的历史锤炼,所以历史价值还谈不上,那么就只能先从专业高度讲起。
我之前说到了《弹词话本》,这里面有很多歌跟《山歌寥哉》立意是很相似的,比如《还魂伞》、《珍珠塔》等等。
应该说,从《2002年的第一场雪》到《弹词话本》,刀郎的音乐性是进步了一大步,但缺憾还是很多。搞艺术的有句行话叫“不露汤”,就是你一个作品出炉前要尽量打磨完善,不能有明显的瑕疵露在面上,否则就打折扣了。
而《弹词话本》这样的缺陷就很多。比如里面的一首《志贞》,讲的是明朝时贵公子申贵升与尼姑志贞的故事。
而这首歌的作曲实在是让我大跌眼镜,本来你是改编民乐那就罢了,没想到这首歌的写法完全出乎预料,往往前半句还是传统的五声调式,后面忽然成了学院派芭乐风格,网上听众也觉得奇怪:怎么一股汪峰味儿:
歌词也写得很拗口,比如
思念比黑夜更理解白昼
失去的半生在怀中尚年幼
灰色的影子红色的庙宇
爬过了江北坚固的城池
刀郎不少的歌都是这样,跟很多古风歌一样,堆砌意象。这还罢了,关键是气口和归韵也非常别扭,很多该断句换气的地方他不断。其他古风歌虽然经常搞拼贴剪辑,但至少韵律和气口不会随便设置。
这就是刀郎缺一个好的制作人带来的弊病,他的专辑很多应该分出去的职能都自己包办,其实他并不是缺钱请不起人。这就造成了在很多问题上没有人提醒他,凭感觉做,在很多方面都不能调适到最佳状态,有些编配的细节也没有精益求精。
同时也体现出他确实很努力地在学习。但因为个人能力,以及缺少人帮助指点,他对各种音乐元素的吸收很难做到“化用无形”。比如他大概率听了很多汪峰的音乐,而不自觉的将其音乐元素带入了歌里,却融合的不好,导致听感不佳,甚至相互打架。
应该说这个问题到了《山歌寥哉》好了很多,但问题依然存在。就拿《花妖》来说,首先我能确定,刀郎的嗓音肯定大不如前了,因此对人声做了很多处理,突出中频,加混响,试图做出人声的醇厚感,但是电音痕迹很重。
《花妖》这首歌里,听的最舒服的地方一是二胡独奏,二是刀郎唱的副歌
“君住在钱塘东,
妾在临安北
君去时褐衣红
小奴家腰上黄
”
有一说一,这几句确实是写得好,词也好曲也好。不过曲子是借鉴的民间小调,有的说像《月儿弯弯照九州》,有的说像《探清水河》,有的说像《孟姜女十二月花》,有的说像《无锡景》,还有说像《照花台》,其实都差不多,时调么,就是时兴的小调,本来就是相互借鉴的,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最后ending的部分又没处理好,第一是用了副歌不断循环然后渐弱的方式收尾,这是一种很九十年代的做法。大概原因一是那时候编曲和伴奏都很贵,所以一般不编尾声的部分,直接把副歌无限循环就当结尾了。还有就是那时候广播是主要的传播渠道,而副歌循环方便DJ控制播放时间,到了差不多就可以掐掉了。
但这显然不太符合今天的听觉习惯,我的感觉是刀郎可能觉得写不出比这更好的ending了,直接把hook当结尾。
还有一个问题是这儿把二胡和人声放在一起,但走的却是相似的旋律线。我理解是把二胡当做女性,模拟故事中的男女对话。
但二胡是一种非常有存在感,且与人声非常相近的乐器,两者一起而且旋律走向基本一样,很容易糊在一起。而这个问题在整张《山歌寥哉》中其实多次出现。这个问题B站尤教授也提到了:
这也是乐评人说的,中式乐器与西式编配其实很难融合,最好是分开进行,而刀郎显然缺少足够的能力去协调这样的问题,也缺少足够的想象力将各种乐器与人声的搭配放在合适的位置上,因此多处显得凌乱。
其他的像某一些音色过时、编曲方法老套等问题就不用多说了。所以说刀郎才华有限是没有问题的,请注意,“才华有限”并不意味着不能做出好作品,而是说他的输出很难稳定,有的时候灵光一现很好,有的时候又掉到水平线以下去了。
而一个才华过硬的人,他的质量一定是稳定的,也就是并不一定每首都是神作,但至少保持在水准线以上,如果整张是85分,那一定大多作品都围绕在85分周围,不会有一会飙到96分,一会又掉到50分去了,而刀郎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
下面,
相比青少年和女性,中年男人的特点是理智比较强,情感阈值比较高,不太容易被感动。
这个观点也失之武断,“中年男人的特点是理智比较强”这个论断也要加一个限定语:“分人,分事”。
人和人是极度不同的,即便统计意义上说有一点共性也很难,比如中年女人可能喜欢情感狗血剧,中年男人就无感;而中年男人可能看到流浪地球或变形金刚电影就激动得不行,而很多中年女人则无感。当然,这同样不排斥有中年男人喜欢狗血剧和中年女人喜欢流浪地球变形金刚。
所以这并不是像放洗澡水一样,看谁的池边高就溢出来慢,不是这个道理。至于:
如果认为刀郎新歌不怎么让其他人群感动,只让中年男人感动,是与事实不符的
这又是你自己画的靶子。我说的很清楚,刀郎的中年男性歌迷比例“相对”较高,什么叫“相对”?比如假设华晨宇有八百万中年女粉,二百万中年男粉,而刀郎有六百万男粉,四百万女粉,那当然是刀郎的中年男性歌迷比例“相对”较高,这并不代表刀郎歌迷都是中年男性,很简单的道理。
比如推论:都是刀郎新歌,《花妖》能感动中年男人,那么《还魂伞》应该更能感动中年男人。这个推论也是与事实不符的,把方向搞反了。这个推论仅仅基于个人情愫,还不具备宏观的“中国感觉”,所以体会不到《花妖》在“中国感觉”方面的强大感染力。
你这也是反驳搞错了方向。我举《还魂伞》的例子是因为题材曲风类似,但《还魂伞》不火,问题不在于啥个人情愫还是中国感觉,而是大多数人根本接触不到《还魂伞》。为啥?因为弹词话本没有铺天盖地的网络营销,没有免费的音源,更重要的,没有《罗刹海市》的争议性话题性。
而且你并没有说清楚啥是“中国感觉”,但你的主贴却说:“刀郎的词、曲、唱三位一体,不是那么好翻唱的。《花妖》可能从根本上不太适合女声翻唱。”为啥?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因为这首歌跟刀郎这个人的人设、形象和气质高度绑定,别人不具备这个特质。
而这个特质,并不是什么“中国感觉”,特别的是刀郎这个人,尤其是他在大众心目中的形象:草根出身,自学成才,巅峰时被行业大拿“打压”,隐忍若干年王者归来,用一曲《罗刹海市》掀翻乐坛,成功复仇。
这个基督山伯爵或者高启强式的人设才是刀郎不可或缺的东西,也是《花妖》这首歌的鉴赏不可忽略的背景。
而这个在很多人心目中的形象,更多是通过营销出来的。比如我就已经用事实证明了,刀郎当年的成功和现在的“复出”背后都有专业人士的策划和营销,刀郎当年早已财务自由,并不是被PUA的职场社畜,刀郎也不是因为红歌被打压等等。
而我看到很多对刀郎“王者归来”激动不已的人,看到我列举的事实和分析,都是一副堵上耳朵闭上眼睛的样子“我不听我不听!”坚持那个通过营销传递的形象是真实的,甚至对我破口大骂。
这是啥心理呢?这种拒绝接受现实的态度,在很多中年男人身上出现,本身就已经打破了“中年男人是更客观理智”的刻板印象,说明中年男人不是不会感性狂热,只要戳中了他的High点,他可能比女人和小孩更狂热,变形金刚,流浪地球,罗刹海市,就是实证。(二个月的说法也是针对这一点,我说的是两个月才能冷静下来相对客观地看,而这是得出正确认知的必要条件,我可没说是充分条件。)
而刀郎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两次站对了风口的人。一个常识是,无论是流行音乐还是其他流行文化,主要的服务人群肯定是年轻人,而在年轻人中,更偏重女性,因为她们是消费的主力人群,这任何一本市场营销教材都会教的。
而刀郎的成功恰恰是命中了除此之外的“市场盲区”。一次是在二十年前,服务了在城市化进程中被遗忘的乡村和城镇、非中产非白领的劳动者等群体。
第二次是改开四十年后,被激进的财富积累、阶层跃升大潮抛下的失意者、中年意难平,以及部分青年人。他们在普遍的经济跃进浪潮中被落下,被遗忘,被边缘化,而刀郎以“复仇者”的姿态,替他们吹响了号角。
应该说,这两次刀郎都找到了蓝海,在形式上也都有一定的正义性,因为服务被市场抛下的人群本身就有对市场经济纠偏的作用。
但这都是不可持续的,因为这两类人群都是经济转型中试图转化的人群,我们要把乡镇和城乡结合部人口转化为城市人口,要将改开中未能进阶或受益更多的人转化为进阶人群。
所以那英等人当年的批评并非全无道理,并且今日的形势也不同以往。本来那英汪峰就已逐渐淡出歌坛,最近的出现也是给《声生不息宝岛季》这类明显有政治意味的综艺节目抬轿。
那这时候,打着复仇旗号出来到底是为了公道,还是了解私怨呢?
不妨再放大一点视角,当刀郎携《罗刹海市》掀翻歌坛的时候,旁边的影视市场正在创造有史以来最高的暑期票房纪录,206亿的成绩甚至刷新了疫情之前的纪录,而曾经不可一世的好莱坞大片被一部部爆款国产片打得溃不成军,鬼哭狼嚎。
就在这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罗刹海市》却横空出世,将陈年宿怨拉上台面,并且让整个文艺圈人人自危。毕竟,马户又鸟可没有什么定语,谁都可能是马户又鸟,连刀郎自己也脱不了这个嫌疑。
我想问,为啥这东西来的这么及时?
另外,刀郎入驻了抖音平台,而这个平台现在事实上已经不归张一鸣管控。背后是谁,目前看不清楚,而我们都知道它的高管去年刚刚经历了美国听证会。
而这轮的中美博弈之中,相互你来我往,利益交换和勾兑本就是蝇营狗苟题中之意。
因此,你怎么知道刀郎就一定是王者归来匡扶正义替天行道,而不是暗度陈仓引狼入室替他人做嫁衣?
你怎么知道刀郎一定是中国感觉,而不是打着中国旗号的毒丸核弹甚至二向箔?
知乎有一句话,先问是不是,再问为什么。
1. 说唱和街舞在中国从来就不是啥高贵的东西,这两样东西在西方最初也不是高贵的,到了中国长期也是处于地下状态。街舞好一点,因为不牵涉什么意识形态很早就被官方接纳了,被作为体育运动的一份子。
2. 而说唱在中国长期是不入流的,中国最早的玩说唱的,大陆尹相杰,香港林子祥,台湾宋岳庭。尹相杰,林子祥都是玩票,宋岳庭死的早,后来是热狗。
3. 而说唱在很长一段时间,确切地说在2017《中国有嘻哈》之前,在大陆就是地下音乐的位置,玩说唱的在音乐圈鄙视链是很低的,比摇滚民谣低,因为内容五花八门且黄暴太多,还有就是不赚钱。
4. 所以在中国很有趣的一点是,玩说唱的大多是两类人,一种很有钱,一种很缺钱。像PGone所在的红花会(已解散)就基本都是一群富二代在玩,并且这帮人很多有留学背景,因此能接触到西方最新的嘻哈音乐,也导致了他们歌里充斥着“车子房子票子女子”。而没钱的人像GAI,在上节目火之前,窘得一塌糊涂,让人帮做一个几百块的beat都付不起钱,被同行嘲笑。
5. 这些人最终在2017年被《中国有嘻哈》这个节目推了出来,而做这个决定的是资本,因为其他音乐类型都有人做了,只有嘻哈、独立音乐没人做。
6. 而说唱,街舞在中国被大众接纳后,早就不是纯粹的舶来品了,看过《中国有嘻哈》,《这就是街舞》的都知道,中国风说唱,中国风街舞早就有了大批的好作品,而且深受大众喜爱,像GAI的中国式说唱早就是主流音乐了,甚至比流行歌曲更火,中国风街舞的水平也早就能到世界上为中国争光了。
7. 而刀郎也不是第一个玩民间小调融合音乐的,你能知道他完全是托了《罗刹海市》的歌词以及网络营销。在刀郎之前有很多人做这个方向,比如窦唯,近一点的有阿朵,就是《乘风破浪的姐姐》上那个。刀郎既不是最早,也不是最好的。
8. 所以不要老是活在自己想象里,脑子里老是有个中国VS外国的范式,草木皆兵。街舞、说唱只是种形式,外国人都可以唱京剧,中国人为啥就不能玩说唱、街舞?为什么玩这些就一定跟外国联系起来?乒乓球是英国人发明的,这是确定无疑的现实,但中国人会因为这不是自己发明的而排斥么?
无论怎样还是要潇洒起来,不要灰心。
罗刹海市确实不算太强,不够美,可是内涵深刻、应景,我感觉你也写不出来。
或者类比翩翩、南柯梦、画皮也行。
哥儿们,说话也是要靠真章的,你写大段文字可能还可以,你这样批评刀郎,真不妥。
由于看不到灵魂,所以很多枝节也只好靠幻想。没办法。
比如,我借用《三体》,假设《三体》被他这种方式解读的话,结果会很荒谬。本来就是假设的情况,其实就是想提醒他一下。不过看起来,“比喻”“类比”这种传递灵魂的修辞手法不适合他,因为他看不到灵魂。
他理解不了:《山歌寥哉》里有枝节瑕疵,然后还大火,正说明刀郎是文乐天才,他眼里的瑕疵从灵魂角度也可能不是瑕疵,而是天才的变通。从《弹词话本》到《山歌寥哉》有不少会成为经典的歌曲,他只好不顾既成事实,幻想刀郎发挥不稳定,不过这种幻想起不到作用。其实即便刀郎发挥不稳定,只要能不时地出几首神级歌曲,听众还是会赞美刀郎是个天才。他说刀郎才华有限也没用。
经典不是靠他的幻想来定义,而是靠广大听众,他说不是也没用。
我在河里参与讨论,发表的观点,当然是“我认为”。
我不会像某些人那样,发表什么观点都要打着“人民群众”的旗号。请问“人民群众”在哪里?你叫ta,ta答应么?
喜欢刀郎的是人民群众,不喜欢的就不是人民群众?喜欢那英的就不是人民群众?我跟你观点不同,我就不是人民群众了?
滥用“人民群众”的名义,为自己的喜好背书,本身就是河里近来很多无谓争吵的来源。
再说,你怎么就只看到“我认为”,我列举的那么多事实材料,我论证过程背后的逻辑你怎么就不提?是看不到,还是刻意回避?
你看你在河里纠结旧事的态度,就是典型的心魔。
我跟雪夜灯光有很多观点不一致,但我很欣赏他的讨论态度,不疾不徐,不卑不亢,碰到争执愿意从好的方面去揣测别人。
一个好的讨论态度,比一个好的观点要重要很多很多。
歌词不知道谁写的。郭沫若级大才。
《棠棣之花》是越剧剧目,亦名《芳草碧血》。
为他,我不悭焚身:为你,我毋吝焚心。有汝相伴,吾纵使万劫不复,又如何?
五百年来的眼泪倾泻如瀑。
五百年来的眼泪沐漓如烛。
流不尽的眼泪,
洗不净的污浊,
浇不熄的情炎,
荡不去的羞辱,
我们这飘渺的浮生,
到底要向哪儿安宿?
我们这飘渺的浮生,
好像这黑夜里的酣梦。
。够担当。
落子无悔。
王家卫的人格特点是有个人情愫,但无灵魂。他的电影无论怎么爱呀闹呀,背景都是两个字“孤独”。在孤独的背景墙上漂浮着转瞬即逝的各种情愫。
所以王家卫的电影对多数人来说,看的时候还可以,离开电影院就很难余音绕梁,影响也是转瞬即逝。但王家卫做电影还是比较精致的,枝节还算漂亮,算高级匠人,所以也有江湖地位,如果有人说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也不要理解成贬义,其实还是不错的。
跟王家卫同样人格特点的人,中国的比例大约1/10,所以王家卫的电影属于小众的文艺电影。这种性格的人很难和别人内在共情,但靠个人情愫引发一些外在共情还是能做到的。这种电影,其实不适合余音绕梁,因为一绕则病。一旦余音绕梁,就很容易陷入个人孤独不能自拔,自恋自怜而抑郁分裂。就算他表现热情开朗,谈笑自如,内心其实很独孤。比较容易发展成精神分裂型抑郁症。
王家卫这种人如果遇到刀郎,由于王家卫没有灵魂,必然理解不了刀郎,内心也是不认可刀郎的,是否表现出来则是另外一回事。反过来,刀郎有慈悲的灵魂,能理解王家卫的境界和局限。
人格特点决定的,没有办法,改变不了。
“尘凡儿缠我谤我笑我光了头”,这样的人总是有的,甚至地位可能不低。
牛过小调,这是个显然的事实,刀郎正在改变这个点。
这里不是说RAP本身多牛、高雅,而是现实的崇洋媚外让国人似乎觉得RAP牛过中国民间小调。我当然不会认为RAP本身高级过中国民间小调。你也说了,有中国有嘻哈等节目,但是中国小调就没这么主流。
至于在其他帖子里你扯的罗刹海市如何如何,甚至有更深的目的与这个整体风格完全不一致。这说明你的判断和解释完全是啥也不是,你懂?
扯的太远了,朋友!!
写诗是一个人的上限,
不说脏话是一个人的底线。
不自己发明脏话,并且放到炮架上向人群密集处发射,这是底线的底线。
我就不说什么“评价个冰箱自己还要学会制冷么?”这类的话了。
刀郎什么时候批评不得了?他是什么天潢贵胄,还是上辈子拯救了世界,连说他几句都说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