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刀郎聊发少年狂,左《花妖》,右《翩翩》 -- 整合精神哲学
如题。
你可能对节奏感比较看重,或者说对节奏比较敏感。
不过在华语流行音乐领域,百分之九十的音乐是没有复杂节奏的,尤其是国风领域,其节奏大都是起步水平,只要基本功不太离谱,基本上对节奏能力没有很高要求。
至于辨识度,歌词,节奏感的重要性,你去请教十个研究华语流行乐市场的人,十个会告诉你,一定是辨识度最重要。这是经过若干年市场选择的结论,是无数唱片、音综节目综合验证的结果。
短板不代表更重要,非要说短板,我可以说大多数人的短板在于长得不够好看。如果你长的貌比潘安西施,那五音不全也有人听你唱歌,此处可que黄晓明杨超越。
刀郎本来就是以嗓音辨识度著称的,你去问问听过他歌的人印象最深的是什么,绝大多数肯定会说是他沧桑寂寥的嗓音,而不是啥节奏感。还有我不知道你从哪得出他节奏感很好的结论?我印象中刀郎就没唱过啥复杂节奏律动的歌曲。《罗刹海市》里有雷鬼,不过那属于编配层面的东西,《未来的底片》里有Trap,算是律动最复杂的一首,但也不算多难,他的表现也就平均水平。
我没听过窦文涛谈昆曲,所以我不知道你说的“雅乐”、“俗乐”是指什么。在我看来万青的音乐是属于“俗乐”范畴的,《杀死那个石家庄人》开头是这么写的:
傍晚六点下班
换掉药厂的衣裳
妻子在熬粥
我去喝几瓶啤酒
如此生活三十年
直到大厦崩塌
云层深处的黑暗啊
淹没心底的景观
……
讲的都是最平淡最普通的劳动人民的日常,不知道为啥让你有“雅乐”的感觉。
可能我最近的帖子给河里部分人一种错觉,觉得国内这些摇滚乐队混的很好,高高在上脱离群众了。其实完全不是如此,你们可能对内地的独立摇滚音乐缺乏了解。在《乐夏》这类音综之前,国内的大部分乐队都是只要温饱就算混的很好的水平,很多都是用爱发电青黄不接的。
过去不像现在,因为音综的东风音乐节票价普遍涨了,过去一场音乐节门票也就是几十块钱,出场费到乐队头上还要几个人分,刨去其他费用真的寥寥无几。像万青这类头部乐队,也是打拼了很多年才到了今天的地位,从默默无闻到一鸣惊人到压轴,是个很漫长循序渐进的过程。到现在《石家庄人》只要一开口就是大合唱,群众基础深厚,绝非那些一步登天的网红乐队或艺人。
还有一种误区就是夸大刀郎的“人民”属性。其实在我看来他的属性就没变过,从过去到现在,变化的只是风格和编曲手法,内核都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中年男人在慨叹。攻击性最强的“马户又鸟”你说是抨击时势吧,可我听到背后还是浓浓的个人欲求,想进名人堂,想树碑立传,想踩红毯走星光大道。这没啥,人之常情而已,可非要叠什么“人民性”的buff那就搞笑。
我最重要的两个观点,一个是刀郎改变风格说明他也认同别人的意见,二是中年男人要避免过度自怜自恋,你并未回应,看来你也至少部分认同这两点,那就无需多说了。
至于“死磕听众”,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也知道你的“劝和”是好意。不过,这儿真没什么需要“说和”的地方。
我知道不管在哪里,不管干什么,即便并不以情绪价值为第一目的,至少也应该尊重大多数人的情绪需求。
不过这儿不适用这种理由,原因有以下几点:一,不是我不尊重需求不让人爽,而是部分人索取过度——苏轼这种级别的不是谁都能碰瓷的,你得知道啥叫一般的好,啥叫特别的好,啥叫殿堂级的好。殿堂级的不是谁都能拉出来去踢馆PK的,一个民族的文化瑰宝有它的神圣性,不能为了说亲民连基本的仪式感都不要了。
二,你可以看看我以下这个帖子:
我在里面详细列举了改开以来中国大众文化史上的多次“跃进”和“反扑”。你可以看到,每一次的文化“跃进”,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反扑,也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可以说在文化领域,跃进和拔苗助长是容易的,但代价却不是谁都能承受,我们已经陷入了物质的困局,如果再在文化上自乱阵脚,那靠什么去收拾局面?
三,西西河是个讨论的地方,不是精神养老和给自己营造信息茧房的地方。人情场面这些东西,能有固然好,但如果有更重要的问题,那不好意思在我看来也只能让道。
因为危机重重时日无多,说句不好听的也许世界半年后就不存在了,那一个讨论场所的人情场面还值几斤几两呢?
而为什么世界会陷入如今的局面?在我看来很大一个原因恰恰是这种中老年男人的自怜和自恋。就说普京吧,你说他掌舵一个上三常国家二十多年,全世界领导人没有这么久的,到今天经济经济不行,文化文化不行,军事吧揍些小国还行,碰到乌克兰这种中等体量的就原形毕露了。可他还是自恋的不行,还是要追比彼得大帝想开千秋功业。你看他那张脸,七十多岁了也没啥褶皱,一脸塑料感,估计没少打玻尿酸,平时还爱骑个熊啥的彰显一下男性气概,可见他有多爱他的人设,有多自恋。
西方嘛拜登也一样,你看他一头金发,背头梳的那个顺爽,比年轻人都不差,加上他儿子那个风流劲儿,老拜登年轻时候肯定也差不了。
所以世界就在这两个自恋自怜的中老年男人手中逐步走向深渊,结果可能是全世界被拉着陪葬。
前几年看到甘阳说,二十一世纪最大的政治冲突可能不是因为民族,阶级,宗教,利益,地缘这些东西,而是因为荣誉。我那时候还似懂非懂。现在想想明白了,“荣誉”换个词就是“骄傲”。
所以中国和美国这两个民族最终可能发生冲突的根本原因也许不是啥具体的东西,而是骄傲。而“骄傲”的核心其实也是自恋。其实刀郎自己也唱到了,那马户不知道他是头驴,那又鸟不知道他是只鸡。可惜唱这歌的人和捧他的人,自己也克服不了人性的弱点,一样堕入了彀中。可见马户又鸟只是表象,不自知才是人类根本的问题。
而我在西西河孜孜以求的,不过“现实”二字而已。在我看来,没有直面血淋淋的现实的勇气,那待在河里意义是不大的。情绪价值?不好意思我不售卖这种东西。
PS:有人也许会说,刀郎点击量流量现在就是第一,说明市场选择了刀郎!为了防杠,提醒一下,绝大多数人这次听刀郎的歌是不花钱的,所以这不是市场,顶多只能叫广场。
就是典型的被说中心事以后恼羞成怒、暴跳如雷的样子。
你看雪夜灯光的反应就跟你不同。他不回应,可能是认为我说的有道理,也可能认为我是胡说八道但也不屑于辩驳,也有可能是我的话让他有了进一步思考。
总之他的反应就比你平静很多,而我还在待认可时就知道是你回的帖子。还有不要歪曲我的观点,我说的是夸刘慈欣和刀郎的人吗?我说的是过度吹捧,你知道啥叫“过度吹捧”?
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为啥是这样,为啥自己的内心活动被别人一说就破,一说就炸,然后再思考思考自己在河里到底该干些什么。
整篇文章在这里,万字长文 | 2003-2023,刀郎得到又失去的20年如果你完整看下来就会知道,他对刀郎本人是相对中立甚至略带褒扬的态度。他更多是在分析刀郎的歌迷构成以及刀郎的现象由来,这更多属于社会学范畴,本身属于“泛乐评”,谈不上对人不对事。
而且根据他的文章可以补足一些一般人不知道的信息。比如很多人认为刀郎是从新疆火的,却不知道他最初大火时参与运作的大多为广东音乐人和广东音乐圈,这样才能解释为啥他能迅速跟李宗盛谭咏麟合作。
我也并不太同意他对中年大叔那一系列XXX的列表式归纳。但有一点是对的,他确实指出了刀郎歌迷与其他群体的一个不同之处,就是中年男性歌迷比例相对较高(注意这个相对,防杠)。但他在“中年歌迷”前面的定语是什么,可以仔细斟酌。我的回复,就是另一种总结和诠释。
其实我两月之前就说过,刀郎现象大概也就两月的热度,两月之后才能客观冷静看。现在QQ音乐,网易云音乐上,刀郎早已从热搜榜消失,年轻人已有别的关注热点。而中年大叔显然反射弧更长,这也充分说明西西河的年龄结构占比,这也不是啥新闻,早就清楚的事。
而罗刹海市现象背后如此清晰的网络营销痕迹,这位乐评人作为专业人士不可能看不出来,但却讳莫如深,反而回顾了一通当年专业人士是如何运作刀郎的,这是什么原因?呵呵,你品,你细品。
至于试图将刀郎“经典化”、“殿堂化”,这也不新鲜,也不让人意外,所有的流量明星的粉丝都在这么做。区别只在于这次是很多是中老年大叔而已。这不是内心情怀情愫,还能是啥?
至于“广场革命”,“铁屋呐喊”,叠buff都是可以的,我还说周杰伦才是华语音乐革命的先行者呢。如果说音乐是内因,那位乐评人唯一有点贬损嫌疑的“刀郎是才华有限的创作者”恰恰是最客观的一句评价,这在专业人士看来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就跟身高体重一样。
说到热度,其实没有谁怀疑刀郎的热度,但这跟历史的定位和意义是两回事。想想当年,迟志强、西北风火的时候,可比刀郎的热度还高,现在呢?如果真的对新民乐融合感兴趣,可以去听听窦唯,听听阿朵。说穿了,刀郎这次的火最大的原因就是《罗刹海市》的歌词,可那恰恰是离音乐最远的东西。
你们三位的想法,看点我都看了,奇怪的是三位说的我都觉得有道理,所以直接给三位宝推先,角度不同看法各异。
那下面来说说音乐,我的观点是
中国之大什么音乐都能存在,这无关高低只有受众。对标群众不同,无论是何种对标就只有群众之分。
搞清楚上面就搞明白流行音乐,完全是受众,受众是个变量,说一代人都有点过分了信息爆炸的年代一年一种审美,三年一个风向(要注意的是这里所说的状态不是前后顺序而是并列顺序,也就是说是多元化同时进行的)反应到生活里那就是有这样那样的很多圈,然后再细化到经济上就可以进行投资生产活动了。
下面讲讲艺术性我的区分就是有词无词,我认为没词的歌更有味,无论后摇也好民曲也罢,电音神曲也行,小调也可,只要没词的我都乐意听反复听,因为有词总是有所指,无词方显音乐性,流行音乐这玩意看似对标的是品位,实际上对标的是内分泌,只有你区别流行音乐与音乐的时候才能真正识得乐趣。
主席讲的文艺工作要百花齐放,改开以来放了没有?
答:?(不能讲)
好下面问一问
刀郎有没有凭借新专拿到一哥位置?
答:很明显,有分歧,故没有,但是动机是何?
刀郎的歌有没有改变?
答:有,学习进步了,是社会变了还是刀郎变了?
刀郎的歌有没有教育意义?
答:有,但主体来自文学作品,有宣传意义吧。
最后一问刀郎的歌有没有时代背景?
艺术是服务于人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
时代左右的转变,刀郎与丽江梅的作用一样敲打,敲打什么呢?敲打梦游者。
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看来不是抄袭刀郎了。
对音乐完全不懂,感觉刀郎的曲风是有意识向民乐民歌靠拢,歌词部分,则处处体现中国古典文化,有点像王安石写诗,处处用典,却又似乎不露痕迹。
这就导致听者总是似懂非懂。
比如这首《翩翩》,浅吟低唱,一曲入魂,再听断人肠,但究竟唱的啥,没人能说明白。
下面试着谈谈将我的对一些歌词的理解。
翩翩
谁不是错过了四下报更的鼓声
总有人偷偷拨弄镜月的指针
罂缶的酒瓶化来绮纨与楼阁
绿芭蕉红樱桃孑然一身的过来人
未曾走到绝境路彼岸花不开
辛酸只为长安远倒卧在琼台
小心那流射的海市售卖开花杖
辽遥的天河啊纷纷流淌的挽歌郎
蓝采和啊 醉酒当歌
红颜易老转眼桑田泛清波
她也曾是越过了银河万里的荒原
他也曾是划破了绚烂流落在人间
唯有那不眠的凭栏与情仇依舍
是云摇是雨散都在同一个摇篮
邯郸梦啊古今同
荣华易去青山处处英雄冢
蓝采和 醉酒当歌
红颜易老转眼桑田泛清波
第一句,谁不是错过了四下报更的鼓声。
没听到四更鼓,说明在睡大觉。唐代颜真卿有首劝学诗,“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该读书的时候在睡觉,所以说是错过。
这第一句讲的是,少壮不努力。
第二句,总有人偷偷拨弄镜月的指针。
这句中镜月二字费解,我瞎猜是刀郎对镜中花,水中月的简称,指虚幻。镜月都是圆的,所以可以有指针。拨弄虚幻的指针,指画大饼。
这一句讲的是,总有人在给我们画大饼。
第三句,罂缶的酒瓶,化来绮纨与楼阁。
罂缶,口小肚大的酒瓶,用它装酒,酒精不容易挥发,应该比较高档;绮纨,锦衣绸缎的好衣服。这一句说的是,美酒美人加豪宅。
第四句,绿芭蕉,红樱桃。孑然一身的过来人。
绿芭蕉红樱桃出自南宋末年词人蒋捷的词,“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这一句说的是,时光飞逝,一事无成。
第五句,未曾走到绝境路,彼岸花不开。
这一句,应该是整首歌词的经典之句。
看过刀郎的一段讲话,说他当年沉迷音乐创作,全家跟着他穷困潦倒,一家人挤在乌鲁木齐十几个平米的房子里面。有一天他出门去工作室,看到自己才1岁多的小女儿,突然醒悟,要去挣钱,不能再让他们跟他受苦。
以上五句,大概是刀郎对自己年轻岁月的回顾。
后面的歌词,有些就没法理解了,似乎是一些是人生的感慨。
好好说话不行吗?
是这个时代的颠倒歌,将来有可能史书画一笔的。
至于评价,我倒想起一个经典
等进入中国,西方或者西方音乐中的通俗音乐表现艺术到了中国,也成了高雅艺术了,他们当然是高雅的,比如说唱,比如街舞等等等。
但是,我们中国的民间调调就该凋零了吗?难道不是凋零吗?难道是不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了么?
这是我等中国人的悲哀,而其实在每一个省的很多地区都可以选出和国外歌剧一样的艺术形式。
这是当年新中国建立初整理戏曲的成果,可惜今天荒废了,责任在谁,他们又在在哪里了呢?而这次刀郎仅仅用小调就拉高了中国音乐艺术的颜值。
在这次刀郎崛起时,很多中国人(包括青少年)不需要太多中国音乐基础,仅仅凭借骨血中对这些小调的共鸣就体会出了刀郎的音乐的美感,这种呼唤一个中国人身体内部的音乐本质的能力还是很了不起的。
而且文辞确实优美,不太觉得AI可以达到这个水平,流畅的有意境的相当恰如其分的符合内涵的引用传统文化用典。
“自恋、自怜”两个词 用在你自己身上,那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雪夜灯光也就是王城爱晚,是西西河里最“自恋”的人之一,自然跟你臭味相投。
你以为的恼羞成怒暴跳如雷,不过是你自我想象。算了,其实你每个帖子都是自己树靶子自己打。
其实概括起来核心就是三个字“我认为”。你说的一切,只是你达闻奇个人的“我认为”。
请问“你认为”有多少价值?“你认为”的刀郎是不是等于“真实”的刀郎?“你认为”的刀郎和大众眼中的刀郎,孰高孰低?“你认为”是不是代表你比别人更懂刀郎?
请达闻奇河友,自思自量。
人声本身就是音乐的低端。
无数瑕疵。
对刀郎作品可以有不同判定,包括“刀郎是才华有限的创作者”,不同的人可以有不同认识。就好比刘慈欣2008年发表《三体》,当时就不认可,认为是胡说八道,也不是不行。不过与此同时跑偏,去论述《三体》的受众是多么不堪,时代是多么不公,这种小说也能发表一定是背后暗箱操作了,这就偏得太厉害。抱怨外部原因而不从作品本身找原因,阻止不了《三体》多年后的风生水起。
主贴已经说过,乐主要通过情感发生作用,所有人都靠情愫来欣赏歌曲。相比青少年和女性,中年男人的特点是理智比较强,情感阈值比较高,不太容易被感动。刀郎新歌不仅感动了青少年和女性,更感动了中年男人,说明感染力很强。一般流行歌曲只能感动青少年和女性,不太能感动中年男性,所以中年男性一般参与度不高,这就是区别。
如果认为刀郎新歌不怎么让其他人群感动,只让中年男人感动,是与事实不符的,由此得出的一些推论也是与事实不符的。
比如推论:都是刀郎新歌,《花妖》能感动中年男人,那么《还魂伞》应该更能感动中年男人。这个推论也是与事实不符的,把方向搞反了。这个推论仅仅基于个人情愫,还不具备宏观的“中国感觉”,所以体会不到《花妖》在“中国感觉”方面的强大感染力。
《花妖》的“中国感觉”,超过了以前包括《青花瓷》等国风歌曲,可以说前无来者。
你的“刀郎两个月的热度”,这种论述方式是取巧的。再好的东西也不可能整天听吧,所以这个热度过了高峰肯定会下降。后面会被大家基本忘记,还是象苏轼诗词那样中庸地维持下去,这才是区别。
要有“中国感觉”才能理解:刀郎“雅歌”代表作《花妖》和《翩翩》的词曲唱三位一体,文艺水平大致相当于苏轼《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和《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由于历史转折点的加成,甚至还高于这两首词。
《罗刹海市》属于“俗歌”,受众数量和社会影响更大,其中一些词语的提法也会如经典一般一直持续,不会是一阵风后大家就忘差不多。
刀郎是才华有限的创作者,还是天才的文艺多面手,时间会给出客观结论。
总有人偷偷拨弄镜月的指针:大致就是重活一次。
《翩翩》曲调是道情调,就是道士抒发情感的曲调。
辛酸只为长安远倒卧在琼台
----历尽艰辛走官途,结果却是各种丢掉性命。
小心那流射的海市售卖开花杖
----以为命运有转折,其实只是幻觉
辽遥的天河啊纷纷流淌的挽歌郎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蓝采和啊 醉酒当歌
----象蓝采和那样,达观地生活,主贴里有进一步解释。
红颜易老转眼桑田泛清波
----时光飞逝,变化万千
她也曾是越过了银河万里的荒原
----故事里的女主,仙女翩翩,遨游于天地之间
他也曾是划破了绚烂流落在人间
----故事里的男主,曾经有过糜烂的生活,但有点仙缘
唯有那不眠的凭栏与情仇依舍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是云摇是雨散都在同一个摇篮
----聚散都是心的幻境
邯郸梦啊古今同
----古往今来,不过是黄粱一梦
荣华易去青山处处英雄冢
----荣华终究归于一堆黄土。不妨理解成青山何处不是英雄冢,就算当道士,也一样是一堆黄土。这样更通透达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