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解放军舰队东征,果粉意识形态西窜--聊聊所谓的共产党人心学 -- 狂草舞茅
问几个问题: 1 到底是哪些人“袖手谈心性”? 姓字名谁?冤有头债有主嘛 2 明末官僚科举出身都是程朱门徒,到底是哪些心学学人混入了高层从而影响了政策并导致了明朝灭亡? 3 东林党人在哪些关键问题上表现为受心学思想影响?南明之祸有哪些表现是受了心学思想影响?
所有的讨论都离不开黄宗羲,这是一个关键的人物和节点,关于心学的混乱的模糊的甚至颠倒的认知都和他的《明儒学案》和他主导的《明史》有关。有河友提到了黄,看来毕竟是瞒不住的。曾国藩们特意打造所谓清初几大家的名号,是怎么回事呢?岛田虞次先生关于王学左派的著作可以剖析一下,把黄宗羲的背景、作为看清楚了,看明朝的学术脉络才能比较清楚。要看东林党作为,小野和子为东林党辩白的书也不错,用实事求是的思想来分析一下东林党是否被冤枉?是受了什么思潮的影响?
心学之难在于它不是一个单纯的学术体系,搞学术的人很难准确把握,不修行则无法把握心学内容。其核心思想如果在所谓精英层中也被歪曲,并经由这些精英以歪曲的内容影响到大众,那么自然是一片混乱。可是心学体系有两个可以为所有人都准确把握的关键点:
1 人人具有成为圣贤的可能。这正是某些人要拼命诋毁心学的要害,泥腿子也tm地想站着?还tm想挣钱?还tm想成为圣贤?
2 知行合一。朱熹也同样注重行的重要,仅仅是表述和理解上稍有暧昧,就差之千里。知行合一和实事求是是一回事还是两回事?
湖湘学派比程朱理学有所推进,清朝实学开始注重考据,表明不是那么相信后代的所谓学人的论述,而是要正本清源。然而有一些疑问: 古人的经过了考据的内容又是如何形成的?是否有唯上(古代高人)唯书(古代高人经考据之论述)之嫌疑?
古人如果说有真知灼见,是否是古人观察自然和社会以及实践得来?还是说这些古代高人以及其思想就像上帝造物一样突然就冒出来了?搞实学的人中有多少参与了当时的社会实践、观察了自然界并进行了适度的理论提升?(不奢求发展出科学体系,但是逻辑体系搞清楚没有?葡萄兄所说清朝与国外有大量交往,且有大量银子为官、商集团截留,除了挥霍之外必然有充足财力养士,可是数学、物理、化学、经济学方面有什么成绩?)
陕北根据地1930年代除了军费之外第二高的财政支出是教育支出,多达总支出10%的比例,今天才多少比例?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去提高泥腿子的教育水平?斯诺观察到陕北游击队里的识字率达到80%,这说明什么?其他根据地虽然比例不同,但是教育支出比例也是相当高的水平。从程朱看到当代,哪个时代对底层人民的教育赋予了最大的关注?如果不是基于人人具有自我成就的可能这个出发点,凭什么这么做?
所谓程朱分子,是指具备了程朱体系中这样一些缺陷的人: 1 通过科举选拔后再垄断知识的解释权,选拔标准以某些人的论述为标准(比如朱熹的注解),穷人们和有自由思想的人容易被排除在外。今日学阀是什么人? 2 士这一阶层具有政治和经济特权,讲究血统论和出身论。范进没中举就是狗一样的人,中了举就是文曲星下凡。 3 偏重于先知后行,因此实践环节成了缺失。导致玩纯思辨的才是高级人才,工程师、程序员不过是工蚁。今天能看到理工科和文科之间的冲突,能看到美国无比欢迎中国的文科学生去学习却打压理工科学生。 4 程朱思想基础是依理而行,听起来不错。可是不经过实践检验如何得到这个“天理”呢?人每天要做决策,程朱分子所依据的“天理”无非是纯思辨的产物,或者纯读书的摘抄,或者是心头悟出的一点妄念,恰恰不唯实,不实事求是。当自以为有“理”的时候(似乎已经内圣了哦),那么做事就容易无所顾忌,无所敬畏。《鬼子来了》里那个河北话大妈“我行得正,坐得端,到哪里都要高看我一眼”,最后被收拾;臣妾主义官员抱怨美国人不理解自己“天日昭昭,天日昭昭,我们没有反心啊,” nn的,美国人要是像你们这么傻,还能当上世界老大,那不是没有“天理”了吗?
为什么当下还要分辨程朱分子呢?各种特权者以程朱体系中的缺陷部分为思想依托,这些特权者包括官僚资产阶级和有多种学术光环的陈春花们,他们豢养大批哈巴狗是必须的。所谓WG,真正要革的是程朱思想中的缺陷部分,要革的是不注重实践和维护某些群体的特权。这根本不是几年的事情,而是永远的事情,所以WG无所谓成功无所谓失败。这就是生活。
心学要害是讲求知行合一和人人可能为圣贤,程朱分子讲求知先行后与特权垄断,这两个关键点是程朱分子们向来回避或者歪曲的。
毛思想的实践是否可能离开中国的文化传统呢?如果割裂了历史和现实,割裂了传统与当下,那么毛思想就仿佛是横空出世的,毛就仿佛是一个神突然来到人间,大家一方面欢欣鼓舞曰“老毛好牛叉,老毛好爱我”,另一方面,断了我们每一个普通人可以把握、可以学习、可以实践毛思想的念想,神嘛,自然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既然老毛已逝,那就只会等待新的一个毛出现。人们就完全是放弃了自己应尽的责任,可能的自我救赎,变成了一个新宗教的匍匐者。当毛被狗子们塑造成了新的程朱(如同程朱塑造孔孟),毛思想程朱化,人民就成了跪着的卖粉人。那十年中程朱分子是这样做的,现在依然是这么做的。
排除每个人真正的创造力,否定了创造历史的动力,个人的历史责任就给自行排除掉了,这才是要害。
同样泰州学派传人的 何心隐被乱棍打死了,倒严嵩他居首功
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
这是党中央的判断,一切活动围绕这个中心展开。
1.明末心学很流行。当年明月误导了大家,以为只有少数几个心学信徒隐藏在理学官员堆里,忍辱负重为天下苍生默默斗争。扯几把蛋。按张居正的话说,在嘉靖隆庆年间,心学广泛流行已造成极大弊端。张居正杖杀何心隐,禁绝私人讲学也无法阻止心学发展。张居正时代,大部分朝臣赞成王阳明附祀孔庙,被张居正硬压下来了。张居正一死,除了礼部尚书沈鲤,绝大部分朝臣赞同,皇帝也赞同。心学获得朝廷的显学认证证书。
2.心学的最流行区域是江南士绅集中居住的江苏浙江江西安徽等地。这个区域和东林党的发源区域高度重合。心学是从民间讲课到充斥庙堂,东林党也是民间书院到介入朝廷党争。
为啥这么流行?一部分心学官员拿着国家财政的钱鼓励讲课,甚至囚犯都拉去听课感化。东林党也是类似做法。
3.心学为什么衰落?主要是门槛太低,太流行,以至于无法装逼了。泰州学派是一个煮盐小贩搞出来的,这让出身清贵的东林党情何以堪?
4.东林党自称是理学。但其核心理念掺杂了太多心学的东西。所以后代有两种看法,一种是钱穆说的由心学回归理学,再由理学过渡到汉学。另外一种是清代理学家的看法,认为东林党理学是外宋儒内阳明的伪理学。
4.到了清代,索性不装了,改汉学。所谓汉学,就是考证儒家经典在宋儒解释之前的含义,学习原汁原味的东西。
为啥这么做呢?江南士绅巨族,有大量古书典籍,而且不允许外人阅读。这样既能垄断学术,独享清廷给的尊荣,又能逃避清朝的文字狱。
那么对应的是湖湘理学。湖南一省比不上苏松一县财赋,穷的除了大米啥也没有。只能用批量印刷的宋代理学教科书。汉学是玩不起的,所以这么落后的地方只能流行原教旨的程朱理学。另外,湖南人做了官的读书人不多,即使考上也多数是小官穷官,极少人请得起顶级绍兴师爷,只能自己亲力亲为,也就成了湖南经世济民实用主义思想的来源。所以湖南人喜欢汇总一些百科全书类的东西,如皇朝经世文编,读完了,你就不需要请师爷了,自己也能对付。
5.曾国藩是湖南人中少数做了大官,又在翰林院混了很久,有大把空闲的读书人。他吸收了全国很多学派的东西。其实从魏源开始,湖湘学派就有兼容并蓄的特点了。只是他的本源还是程朱理学。
6.江南嘛,渔米丝茶之乡,士绅残酷地盘剥农民,生活如天堂一般。清贵坐谈之徒自然出自这里。湖北军户张居正苦逼地呐喊:孔子首先也要讲足食足兵,湖南小地主曾国藩悲叹末世拯危救世之英雄以心力劳苦为主。哪里比得上江南大户们。
7.除了异端的泰州学派之外,无论程朱理学,陆王心学,张载气学,都是在儒家典籍的框架之内打圈圈。绝大部分是文盲的老百姓哪里搞的明白之间的细微区别。我看程朱理学对中小地主读书人最有利。不是因为义理最通或者最不通,而是因为流传广泛,有标准的教科书便于穷书生应对科举。就和今天,如果加大数理化比重一定有利于穷人家的孩子考上好大学一样。
8.文革中并没有停办大学。毛主席说理工科大学还是要办的。但工农兵大学生效果并不好,现在的大学盲目扩招也有诸多缺点。考大学本来是个选拔过程。上述两个极端做法都让高考失去了选拔人才的意义。象满清,富人家随便可以送孩子留洋,失去了科举选拔,清朝几年内就灭亡了。真正有能力的清朝名臣,绝大部分是科举筛选出来的,不一定是状元榜眼探花,要能考上举人才好,最不济秀才。这样的人脑子里还是有点理想主义的,至少忠于君主和国家。如果都是孙中山蒋介石这样的黑社会,卖国比卖白菜还便宜。
如果一定要硬套西方哲学流派的话,张载气学大概是朴素唯物主义,程朱理学是客观唯心主义,陆王心学是主观唯心主义。
那么他们关系是不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呢?谈不上。儒家首先是一套价值观,其次才是哲学思想。张载被程朱弟子视为先贤,而曾国藩照样视王阳明为贤哲。
张居正严厉打击心学,是因为否定王阳明吗?不是。心学当时很流行,他有太多朋友都信奉心学。其中很多人他称之为“同志”。但张居正作为执政者无法容忍心学泛滥。
张居正的朋友中有位姓罗的心学大师到处讲学。张居正给罗安排了一个云南的官职,说你那么喜欢讲学,就去少数民族地区发展教育吧。罗不去。他又说,那你先把国家给你规定的工作任务扎扎实实完成吧,别忙着讲学论道了。罗不听,还跑到北京办讲座。张居正只好勒令罗退休了。
明清各有一次尝试改变儒家性质的。一次是做减法的泰州学派,挑战儒家伦理体系和崇尚忠孝的价值观。一次是做加法的康有为,把孔子生生捏造成东周素王,其实就是宗教的教主。这样孔子是东周教主,王阳明是明代教主,康有为就是清朝教主。
陈宝箴--就是那个支持谭嗣同办时务学堂的改革派湖南巡抚--在戊戌变法失败前就正式上奏朝廷,要求禁绝孔子改制考,宣布康有为为异端。
结果呢,泰州学派和康有为的孔子改制考被禁止了。
如此说来,心学为什么造成危害呢?不是心学自身有多大的危害,而是推广心学的宁沪杭三角地带的士绅们有很大的危害。这些士绅和中国人民的利益是不一致的。就和上海某网红总是标榜上海防疫的特殊性一样。
这些士绅,无论作为明代心学家,东林理学家,清代汉学家,都对国家有很大的危害。这些人和张网红一样,存在就是祸害。但他们又的确存在。那我们就要认清楚为什么他们必然是祸害。
我在江南士绅一篇,会讲一下,同样同光时期的绅权扩张,在湖南湖北就做得很好,在江南就是自私自利,一盘散沙,做的稀烂。
明清儒家实质上就是儒教,心学和理学好比东正教和天主教的关系。心学搞“人人皆可成圣”,理学搞“士(举人)方可成圣”,其实争来争去就是争教义解释权,至于“知行”“实践”那就是辨经工具,或者根本就是幌子。
朱熹和王阳明都属于教首级别,自然辨经是主业,到了曾国藩这里,光辨经没卵用了,于是开始搞教团武装,这也解释了曾为什么是“曾剃头”,他杀的是异教徒、卡菲勒。而儒家毕竟还有世俗的部分,曾这种儒教瓦哈比武装清庭也不敢用,于是用李鸿章进行改良,变成了淮军,自然战斗力也跟着大幅下降。叶志超为什么变成逃跑将军?宗教信仰被浇灭了还有什么斗志。到了毛公手上,曾的武装教团路线重新被拾起,并与共产结合,成为现代战力最高的组织形态。
搜一下王阳明《过分宜(严嵩)望钤冈庙》。这是王阳明专程拜访严嵩留下的一首诗。严嵩写给王阳明的诗更多。
王阳明在江西庐江青原书院讲学,严嵩在书院听讲。在平定宁王叛乱时,王阳明还特邀休假在家的严嵩赞议军事,严嵩尽心尽力。在南昌,他们夜游赏月,赋诗赏景,其情融融。
当然,严嵩被江浙文人妖魔化之后,自然也开除出心学队伍了。
整个大明朝廷,部级官员超过50%是王阳明铁粉。包括徐阶,聂豹,张居正等等。
按道理讲,严嵩是直接学习王阳明的,段位可比再传弟子高太多了。
伪心学的严嵩是大贪污犯,真心学的徐阶贪污的一点也不少。
泰州学派被张居正镇压了,泰州学派乌七八糟的风气可是被明末士大夫继承了过去。包括淫乱,空谈,党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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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该文中摘一部分:
王学“清谈误国论”从晚明起就不绝于耳,5这一论述的经典表述是顾炎武(1613—1682)所言:“五胡乱华,本于清谈之流祸,人人知之。孰知今日之清谈,有甚于前代者……以明心见性之空言,代修己治人之实学,股肱惰而万事荒,爪牙亡而四国乱,神州荡覆,宗社丘墟!”【6】顾氏反对阳明学,认为“清谈”导致神州荡覆,提倡“修己治人之实学”,以矫正王学流弊。
明末清初“清谈误国”论的典型表述很多,又如:吕留良(1629—1683):“道之不明也几五百年矣。正、嘉以来,邪说横流,生心害政,至于陆沉,此生民祸乱之原,非仅争儒林之门户也。”【8】王夫之(1619—1692)《张子正蒙注》:“王氏之学,一传而为王畿,再传而为李贽。无忌惮之教立,而廉耻丧,盗贼兴……故君父可以不恤,名义可以不顾,陆子静出而宋亡,其流祸一也。”【9】顾炎武、吕留良和王夫之均把明朝灭亡归罪于王学清谈。此外,张履祥等遗老,陆陇其、陆世仪、熊赐履、张烈等清初儒者均有此种言论。(引用结束)
这里面顾炎武王夫之是所谓清初三大家之二。明亡这一事件A发生于他们所说的阳明心学兴起这一事件B之后,因此就可以下结论B是A因。这种逻辑能力也能叫大家?
再引一段:晚明到清代对王学的批评,大多基于程朱学的立场……由于阳明学确实也借鉴和吸收了禅宗的思想和表达方式,【11】故王学“明心见性”的言论,被认为非常空疏,近于禅。其次,明清鼎革巨变,顾炎武等遗老遭逢惨烈的家国之痛……顾炎武是其中最突出的一位,他在著述和日常生活中反复提及和宣扬王学清谈误国论。由于顾氏为人与为学备受敬重,影响深远,故信奉此说者所在多有。但问题关键在于,顾氏此论有着个人独特的学术宗旨和现实关怀,其论析并不客观和慎重。(引用结束)
然后原文中举了个搞笑的例子说明顾炎武有多么不顾事实,没有丝毫基本的操守:通过这封信的信息看到,顾炎武对王学的抨击带有极强的情绪化因素。顾氏“极诋阳明之学”,同意王学为“毒药猛兽”之喻,所举之例证竟然只是孤陋寡闻的吴江老生的唾余之言,却没有做多少学理的分析。对此,钱澄之先是默然不做声,既而举顾宪成(1550—1612)《小心斋札记》为例,做调和之论。但顾炎武不相信顾宪成会引用王阳明的学说,虽然钱澄之当时不记得具体出处,但后来检出孙奇逢(1584—1675)《圣学宗传》所录顾宪成《小心斋札记》中阳明学说的内容,而这正是顾炎武所不愿相信的。顾氏对王学的偏见与偏执,于此可见一斑。顾炎武长于史学,拙于思辨……(引用结束)
这脸打得啪啪的呀。看来曾国藩们推崇的清初三大家可算是反王三剑客:他们共同反对阳明心学。根据余英时分析,朱熹们是“得王行道”(借助君王行程朱之道),阳明因“得王行道“之路没走通,转向了“觉民行道”。觉民,靠,你王二娃反了天了?!
上个月清华开了个“东林学派与明清儒学学术研讨会”,其中复旦吴震教授讲到“东林学派以朱子学为宗,对左派王学有激烈的批判,却又对江右王门的修正派王学有理论高度上的肯定”。有意思的是,黄宗羲(小东林复社中人,他爸是东林党人)在《明儒学案》里把江右王门列为王学正宗,后代学者多以此为依据评判阳明心学。可是江右王门的思想是什么呢?真的是阳明心学吗?“心是天地万物之主,它可以密藏膏肓之间,说“为吾一身之主,为天地万物之主,轨有外于心?”‘心,固不出乎腔子里,然退藏于密者此也,弥满于六合者亦此也”。(黄宗羲:《明儒学案·江右王门学案》)这段话我没有查证原文,如果真是如黄宗羲所说,那么黄宗羲推为王学正宗传人的江右王门根本就不是阳明心学,“心为物主”这尼玛是二不是一好不好?和“心外无物”明显冲突。葡萄兄说到徐阶,徐并非泰州学派,他与聂豹有关,聂属江右王门。
至于清谈误国到底有谁?能叫上名字又沾点边的我只知道有刘宗周,号称刘子,所谓心学大儒,黄宗羲的老师。顾诚老《南明史》严厉批评了刘子宗周好名而已,置社稷不顾,饿死虽然比水太凉要好点,也不算光清谈毕竟还挨饿了嘛,不过对国家有什么用呢?同样,这个刘子宣扬的东西真是阳明心学吗?好比当代刘主席,能代表毛吗?
阳明知行合一的本意:《传习录中·答顾东桥书》说:“知之真切笃实处,即是行;行之明觉精察处,即是知:知行工夫本不可离,只为后世学者分作两截用功,失却知行本体,故有合一并进之说。” 阳明自己就把差异说明白了:分做两截用功,失却知行本体。孔子说:“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孔子活着杀了少正卯,要是再活过来一回在这件事上也该砍朱某头了。
顿悟是天才,修行才是常态,把顿悟正常,天才当路径,天道不在,地狱必达。
看阳明传记,忠孝礼义信,后期几乎全是反着来,但心正,全没出忠孝礼义信要求,这是已经悟得真经,多少人能得真经。
欲行菩萨心肠,应有霹雳手段,结果多少人只剩下霹雳手段,没了菩萨心肠。
方法和目标,多少人把方法当成了目标,把目标解释成了手段。
心学搞“人人皆可成圣”,理学搞“士(举人)方可成圣”
但有点不同意见的是知行不是辩经工具,而是很严肃的大问题,而且不仅仅是理学心学之争。在程朱体系里,知先行后与士人特权相表里,密不可分。我不觉得朱熹认识不到阳明的高度(但也没法证明,哈哈),但是他把两者关系讲得很暧昧。
美国为什么要扒干净台湾:看看乌克兰吧,14年政变之前,乌克兰上上下下已经被扒干净了;不把台湾人都扒拉干净,台湾人会愿意上战场吗?
最后崩溃有两个原因:
1.海上陆地援助都断了
2.朝鲜人转向投靠了日本人,不仅断绝粮食供应,还和日军一起夹击救他们的清军。平壤城对外抗击日军,还要防备朝鲜军的黑枪。
在大明壬辰援朝之战,甲午援朝之战,还有抗美援朝三场战争,朝鲜政府都曾断我军粮食。我志愿军都饿得夜盲了,北朝鲜官方也是基本拒绝提供我军粮食,只是我军太好,感动得朝鲜老百姓自发给我军送饭。最糟糕的是壬辰之战,朝鲜人不仅不供应粮食,还在明军购粮时哄抬物价。
我大唐就不怕这些鸟事,自己去抢。
甲午战争之后,朝鲜正式被日本吞并之前,朝鲜联合日俄,组织新军,北伐中国。
不把台湾人都扒拉干净,台湾人会愿意上战场吗?
说的是台湾人被扒干净才会抵抗武统。如果这是对的,标题
台湾没被扒干净之前,大陆不会打的
说的是台湾有抵抗的时候大陆才肯打,自己没有战损不舒服?这是你的智商问题,还是国家领导人的智商问题?
只是人家清朝不喜欢一堆文人聚一起抨击朝政,这帮江浙文人没胆子继续搞了。
顾炎武略好些。象黄宗羲的家族,科举作弊,包漕诉讼,干预人事,贪污狼藉,私改史籍,大肆购田,党同伐异,导致明朝灭亡的哪一件事他们家在清朝没干?只不过康熙宽厚,没杀他们赶回家而已。
我看明末唯一真有骨气的大儒是王夫之而已。
王夫之穷的著作写在旧账簿上。要不是湖南人打仗地位上升,王夫之都要被忘记了。
至于江浙文人,很快从理学转汉学了。人家是精致利己主义者。那是一点利国利民的好事也不干的。躲在书斋研究考证古籍又安全又高雅,还能独占高官厚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