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简单介绍下帕雷托的剩余物和衍生物的社会学理论 -- 大眼
本能以及做为社会中人的骄傲,自豪,恐惧等情感的底层逻辑。
我觉得这一类和第四类和人的社会性情感需求不太容易分清楚。
集合体的本身就是力量的“量”,在任何合适场景里成千上万的人或物总会给人以震撼之感,像【异形契约】里广场上密密麻麻被病毒烧黑的尸体给人的震撼之感。
我初接触哲学时对卡莱尔论英雄主义能成为哲学问题颇感诧异,现在想来应该是他阐述了人的力的崇拜问题。
一
这里的组合思维是逻辑推导出来的。因为从内容上讲,三个词所组成的内容是由经验和逻辑决定的。没有经验,就没有内涵,就无法解释词义。没有逻辑,就无法进行推广、判断和组合。但是,决定最终内容的并不是经验和逻辑,而是价值,也即你为什么会这样选(组合)?
就像之前说事实和价值的时候,事实其实是可以无限抽离,最终只剩下价值的,只剩下某种先验价值。
简单说,事实会有无数种可能,而确定边界,决定方向的,是价值。有了价值,万变不离其宗。
这就是为什么上文一直在说这实际上就是价值问题。只是这个价值,往往是隐藏在背后的,不被察觉的,整体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也就是意识形态的领地。
孩子为什么令人惊奇?因为不像我们被观念所束缚。而观念总是预设了价值的。
二
这里说的是科学主义。帕累托本人就是例子,不管是残余物还是衍生物,都是在定义价值问题的本质,说明他们的基础。这实际上是把具体的经验事实等同于价值了。而且这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就像“果然如此”那贴所说。
这样说很复杂。之前谈论自私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演化生物学,比如比如基因或者合作理论。和神经生物学,比如认知神经科学。这些科学都可以给自私和利他行为提供解释,但是,它们能等同于自私和利他行为吗?在一个具体的行为里,最终决定一切的,依然是主观的价值判断。而不是这些基础。我们经常能够看到人能够违背本能行事。
其实这段话也是在说韦伯。韦伯的研究可以说是无价值研究的典范,但他的研究依然体现了一种“价值”。那就是对价值的探寻。不只是作品里所试图呈现的必然性。(他作品里的那些价值判断主要是材料和视野带来的。)
三
我不太清楚认识论大革命是什么,百度了一下,似乎是从笛卡尔开始。大体和而我所认为的“认识论革命”差不多,最终明确概念不再是某个终极实在的反映,不在对应某个形而上世界,而只是经验世界的一种阐释……也就是超验哲学。
这实际上是中国自先秦以来的常识,尽管被佛教带歪过,但这点始终是明确的。也就是唯物主义眼里的所谓“唯心”。
但如果超验哲学真的成为普遍思维,科学主义也就不会出现了。许多问题就会彻底消失,因为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基础。典型就是之前谈论的因果问题。因果只是在理念世界里绝对成立,而真实世界永远有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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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超验哲学的另一点就是肯定价值研究,而不是把价值从研究里扔出去。
他认为精英有当权派(狮)和在野派(狐)之分,当然也有腐朽堕落的N代,活该被淘汰。
改朝换代之后,从来都(将来也)没有人民当家做主这回事,被置换的只是当权派。
他认为,最有效的政府,是狮狐结合。
我觉得这一类和第四类和人的社会性情感需求不太容易分清楚。
这两种的区别在于狮性是暴力压服。第四类是委曲求全。
其实,帕累托一方面自己都说这些情感问题非理性,不讲逻辑,另一方面还一本正经地把它们理性地分成六大类,50小类----我看着都累。
本来非一物,如何染尘埃?
太祖说自己有虎气,有猴气,但是并没有理性去解释他们之间是如何逻辑地运作的---本来就在理性之外啊!
所以,帕累托是弟中弟,QED=quod erat demonstrandum
本来不打算贴出帕累托的对马恩社会主义批评的论述的,觉得比较复杂,不容易简括评价,我自己的态度也不太能表达清楚,阿甲兄有意的话,多说一些。
他为法西斯主义所用和他的政治学理论的社会异质性和精英流转理论有关。他持社会是由精英统治的观点,历来统治的重要方法是消灭,禁锢,噤声,收买闹事分子和把危险的闹事分子提拔到上层阶级来。
从他对当时对西方国家的观察,他认为随着社会矛盾的发展,各种政治情绪被煽动鼓动的狂热暴躁时,标榜自由民主平等和温情和平主义的议会财阀统治会垮台或失效,来自下层社会的新的粗野的像军人一样刚硬有力的贵族---精英分子会崛起,于是新的充满活力和气势的精英分子在下层社会里形成了,这是精英分子的流转。
——其实这是代议制民主基因里的缺陷,要慑服民众和议会,人们对第二种剩余物即人对狮子似的粗野力量和坚强意志的崇尚的作用会像涨潮般渐强直至溺死平和的理性力量。
帕累托死于1923年,他的观察力不仅预见到了10几年几十年后的希特勒纳粹,意法西斯主义登上历史舞台而且还预见到了100年后的西方灯塔美丽国特大总统(想想特朗普的诸多提案的通过过程及绕过议会推行己见的事情里对议会的轻蔑。)😄😄😄或者说这些狂人也从他的理论里汲取了力量。
这个话题太大。对帕累托的了解也不充分,只能随便胡扯几句。
推介自由的前提恰恰是主权国家的形成。国家伦理高于个人伦理,并且是个人伦理的基础。经由(社会契约论和)启蒙运动发展为主流意识形态,成为现代国家的基石。
这种国家定义实际上具有宗教意味。它需要一个人为某种远高于个人生活的较高实体效劳,人的主体性实际上经由国家显现。换句话说,国家使个人存在成为现实。(于是人成了国家的零件,人与人的关系割裂,而失去了原本的真实)
换句话说,主权国家僭越了生存秩序,成为了生存,成为了价值本身。
由于自身就是最高价值,或者说失去了最高价值(因为大家原则上平等),价值冲突将完全表现为国家冲突。
显而易见的结果是,国家或者说这种国家理论的扩张就成为了现代冲突的主要形式。
由于国家伦理高于个人伦理,内部强调秩序也是必然的。
从根本上说,这是将道德退缩到私人生活(也是上帝退缩到私人领域)的必然后果,进而公共秩序只能由社会契约建立。国人是很难理解这点的。因为国人的常识是:人性的充分联系,仁。生存的普遍联系,天下。两者实际上是一回事,进而缺乏自由主义的土壤。
至少不是西方理论所表达的那种自由主义。
这也可以看自由主义(人权)兴起的背景。本质上讲,这是中世纪政治经济社会基础决定的。一是残酷压榨,二是城市相对独立……人们需要分清彼此,加上自然权利概念的发展,遂成本能。
与之对应的,中国有广泛的社会空间,自由的表现形式不是人权契约,而是逃离。不管是乡野还是宗教,都可提供国家权力之外的“独立”。
从这个角度上讲,我认为这里的自由并不是本能,而是人为建构。尽管有充分的生理学、心理学基础。这里的所谓自由,完全是从主权国家所界定的权力范围出发的。
这种自由是群己对立的自由。
至于为什么说是对立……因为个人伦理的基础是公共伦理,意味着牺牲个人利益谋求公共利益,反之亦然。加上自由所要求的独立性,也就意味着群己很难达到利益上的一致性。
尽管西方自斯宾诺莎起就努力发明国家理性和个人需要的统一。
这里的帕累托最优是指以此为基础的福利经济学,可以引用忙总的:“为资本家剪羊毛提供心理安慰”“被称为鸡脚杆上刮油有理理论”。
我抓不着点呀,我原猜是帝中帝的意思呢。
我外语不行,机器翻译的结果:
quod erat demonstrandum
quod erat 恶魔兰杜姆
———抓瞎了😨
Quod erat demonstrandum是证明完毕的意思。弟中弟就是比弟弟还要弟弟,而弟弟就是(实力)很弱的意思。你真是个弟弟=你太弱了。
理由也说了,探究这些所以然并不重要,更重要的是知其然之后的实践,所以自己也说“没有任何意义”。虽然有时候,找出较高一层的价值,的确需要知道一点所以然。
从他对当时对西方国家的观察,他认为随着社会矛盾的发展,各种政治情绪被煽动鼓动的狂热暴躁时,标榜自由民主平等和温情和平主义的议会财阀统治会垮台或失效,来自下层社会的新的粗野的像军人一样刚硬有力的贵族---精英分子会崛起,于是新的充满活力和气势的精英分子在下层社会里形成了,这是精英分子的流转。
任何政治问题归根到底是个经济问题,任何经济问题归根到底是个资源再分配的问题。
帕累托的确观察到了表相,但根本原因是社会分配的不公平导致财富向上层集中。而系统如果不能从外部汲取资源,蛋糕不能做大,就必然陷入内卷。内卷的特征就是民众对分配制度日益不满。这种不满导致对打破现行制度的渴望。这种渴望或以革命的形式表现出来,或以强人上台自上而下强行改革表现出来。不论哪种方式,强人政治都是其表相。
隐隐约约觉得我们对不上点,现在大概明白是什么原因了。
科学认识对价值的判断只关乎真与假,或者说“真假”即是“对错是非”。
而我们所说价值观里的价值观念“真假问题”和“对错,是非问题”是分开的两个问题。除了辨析“真假问题”,还要分析“对错,是非”问题。
帕累托提出人类认识的“逻辑--经验领域”和情感两个领域的分野,真理与效用的论述是基于以上的认识原则开展的。
他力求也在情感领域认识里也寻找“真假问题”,给出答案,这就是他的剩余物和衍生物理论,并和“对错问题”分而论之,就是我贴出的真理与效用的论述。月兄好像时不时的把两者混为一谈。
其实“真理与效用”的提法不如我常说的“是什么”和“应该是什么“的提法清晰明了。
不只是非对错,更多是原初意义上的“是”。最早用孟子的善,中间用方向,后来用沃格林的启明性,最后还是换回方向和价值了。
这种价值既可以指单一的价值判断,也可以指整体的世界观。既可以指未明的先验基础,也可以指具体的经验综合。
这里“逻辑-经验”和“情感”的分野,大致等同于我说的对象逻辑(意向–事实–实然–预设)和非对象逻辑(方向–价值–应然–前提)的分野。
区别只是通过逻辑分析可以逐渐排除“情感”的背后的事实基础,最后只剩下一个漂浮的情感……也就是价值。
这点很重要,因为这意味着对一个具体的陈述展开无穷的分析。一方面,要无穷追溯前提预设,明确背景。一方面要无限发展方向意向,具体情境。梳理清楚后,再有针对性地解决问题。
举个之前常说的例子。喜欢吃东西。背后的前提预设是文化和感官。而文化背后有无数事实,可能包含感官,反之亦然。比如喜欢吃大葱抹酱一方面是地域传统,一方面是好吃。地域传统可能是由于好吃层累形成的,好吃也可能是地域传统影响的结果。具体形成可以是区域性特产、加工手法、文化传播、营养平衡等诸多因素影响的结果,好吃则可以是刺激生理,感觉特殊,符合饮食习惯诸如此类。我们可以看出来这里的描述依然不够清晰,可以继续追溯。而且有些事实本质上是价值,反之亦然。比如习惯的形成除了地域传统,还包括实际尝试后,无数次进食的感觉积累,也包括无数次大脑的经验判断……
总之,最终可以达到一个点,这个点要么和具体的事实无关,要么就是非常特殊的,不具有普遍性的事实(即个人的特殊意义)。进而我们可以判断这个问题是怎么回事。
简单地说,就是“变为生成意义的序列,分析其中的具体位置和成分”。
帕累托的想法类似,但是他的规定就决定了情感是无法被分析的,陷入还原之后,也很难给出什么解决办法。其实还原是不重要的,关键是找出更高层次的价值,达成共识,成为实践。
以吃的问题为例,既然知道了问题在于文化或者感官,从这个方向(价值)出发,决定意向(具体事实)即可。比如用同一个地区的特产,或者类似感觉的好吃。实际上是不需要再往前追溯的,除非做科学研究。
说这么多,无非是精致化的汉语常识……大家其实都懂的。
不过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原初的“是”是干什么用的,那是确立世界(经验)边界用的。
这种分析方法中的“价值”,实际上是“事实化”的价值。这里会牵扯到价值问题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以看这个帖子里孟子善的说明……
原子可以裂变、裂变会产生能量、能量会造成伤害、伤害可以投放、投放可以打击、打击可以威慑、威慑可以结束战争。
于是就有了「原子弹是结束战争用的」。
当我们了解到这种可能,并且可以把握的时候,「更高一层的价值」会指引我们做出最好的结果,尽力做出最好的结果,符合这种价值。这就是「善」。
尽管事实上是由每个阶段的价值(好坏)来实现的,但根本来说,是这种「向善潜能」的具体展现。善(好)贯彻了所有环节,是一以贯之的。
我们每个人都有这种潜能,所以是本善。
价值可以抽象到最基本的好坏,但就具体情境而言,显然是有无数种情况,也不只是好坏可以形容的。所以在不同的阶段可能有不同的指代……但本质上仍是价值。比如所谓启明性就更强调原初经验、启发意义和生存秩序等等。就像哲学家眼里的惊奇。
一句话,是用一个词语统摄一系列相关实在。
简单肯定指向说服力,说服力本身就是一种价值,比如这里提出的,“人际关系”。因此本质是通过人际关系肯定。当然,还有语言的艺术。
权威论证亦然,不过是认为权威本身足以回答这个问题。也就是对权威的认可,也即价值认可。
“既得利益一致的”“形而上学实体”这两个一个是个人利益,一个是最高价值,所以也是价值问题。
词语证据,主要是通过模糊定义,获得解释能力,继而被赋予超出实际的意义,这本质上也是一种价值认定。尽管所捆绑事实只不过是怎么说都可以。
这四种价值问题,本质上都可以说未经分析,因为四种问题都可以提出反论来说明可信,不管是理想上的还是实际生活中的。所以这里有个显而易见的预设,那就是不符合实际情况的价值描述。即价值声明远远超出了可以对应的具体事实。进而,不管怎么添加理由,结果都是诡辩、逻辑上的错误。
所以这个问题简单到可怕——名不副实、言过其实。
这里的所谓价值(问题)就是超出实际却认为依然有效力的部分。比如,“应该可以”。也可以说是先验认可,无须后验确定。
只需要两个字——迷信。
残余物那里,偏向价值问题的自然基础。衍生物这里,偏向价值问题的关系基础,但本质依然是价值问题。
而且这种解读会带来严重问题。前者以本体论解读,忽略了过程和主观选择,实际上是在规定人性。后者以秩序论解读,把问题变得异常复杂,但那些不过是语言问题。
衍生物看上去由残余物发展而来,其超出,也像是语言或者价值本身的衍生(旁生)——多出来的。用词还算贴切,但意义不大。
多元主义的帽子吧,你这种论说方式頗具古人风格,在一段论述里,价值定义一会是这意思,一会是那意思,论证的时候这那的意思混着来,很让人挠头呀,我虽然大致明白了你的意思,也赞同你的观点,但是仍然无法跟上分析你的逻辑进路,比如
这里“逻辑-经验”和“情感”的分野,大致等同于我说的对象逻辑(意向–事实–实然–预设)和非对象逻辑(方向–价值–应然–前提)的分野。
这里你说的对象逻辑和非对象逻辑用两组的四个词就定义了,看不到逻辑链条在哪里,这四个词之间的关系要被人理解你还得说上一大段呀。就是说这四个词我都认得,你把它们放一块我就不知什么意思了。也无从判断如何就“大致等同于...分野”——我建议月兄论述尽量少用泛指的词,特别是不常用的,因为用的越多需要解释之处就越多,这会让论述碎片化,让人看不到要点。
区别只是通过逻辑分析可以逐渐排除“情感”的背后的事实基础,最后只剩下一个漂浮的情感……也就是价值。
我觉得应是明晰而不是排除“...事实基础”,不停地深挖辩题的各种预设前提,直至没有回转腾挪的余地,最后“剩下的情感...也就是价值”也不是漂浮,而是更具体明晰坚实,让人更易做出选择,而且也未必能有一个更高价值的存在。
总之,最终可以达到一个点,这个点要么和具体的事实无关,要么就是非常特殊的,不具有普遍性的事实(即个人的特殊意义)。进而我们可以判断这个问题是怎么回事。
我怀疑或者说无从判断这个论断的正确与否。
最后一段关于性善的论述仍是乐观主义的认识论,比如我问一句人为什么向善而不向恶就把价值问题拉回事实判断的层面了。
补充一下月兄的价值定义里经常把东西的有用定义为有价值,把人的价值观和物的价值混淆起来谈,这也常令人挠头。
一、
四个词的关系是同一个事物的不同侧面。
对象逻辑的基础是意向,比如心学的意之所向,或者现象学意向性的意向。意向所构成的是事实,事实说明的是实然,实然反映到(一个陈述的)先验层面就是预设。
但本质上讲,他们都是基于事物的,是某种事实。
这里的事物可能需要定义,那就是事-物,我们一般对物的定义是形而上的实体,强调某种静态的、实质的存在,比如一把椅子。这是西方传统,但东方不是。东方是基于事,基于具体情境来定义物的(事是时间性,物是空间性)。
而且西方也研究非物理学主体的事物,比如A和B是朋友,朋友这一关系。经过定义的人也是如此,比如生理学、心理学的意义上的人。
也可以说这里是在类比。
其实这里涉及认识论革命的核心,科学只能是关于事实的科学。即便某些“不属于”事实的可以被把握,那也只能停留在某一时空、某一情景,换句话说,只捕捉了事实的一面。
二、
漂浮的意思是,当前无法再进行澄清,也就是无法再找到对应事实的情感。包括未来能发现,但现在无能为力。也就是“一个价值对应一个事实”这种关系中的事实没有了。
更高价值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发现和寻找,并不拘泥于现在的选择。因为这种分析中的价值实际上是固定成事实的价值。比如我喜欢吃咸豆腐脑,澄清了喜欢咸和喜欢豆腐脑的各种原因也不一定能够解决问题,甜党会放过你吗?而且没有咸的又怎么办?
对于当前情况来说,更好的选择,就是所谓更高一层的价值。只是我们显然没有清晰的事实可以对应,只能通过行动来解决。哪怕是可以分析得出更好的结果,也要实践才能确证(知行合一)。
三、
这里和上面是同义反复的。要么已经没有事实基础,不知道从何而来(比如有可能是残余物)。要么就是对应的具体事实只和个人有关系,好比一个杯子对甲很重要,对乙则不然。一般情况下是没事情的,但是乙破坏了这个杯子呢?
四、
这里的性善其实并不是乐观主义,因为很容易就可以提出反论,性恶也可以如此做派,以恶为最高,指导出无限的恶来。尽管某种角度上,最恶实际上也是把某种事情做到极致,可以称之为把恶做到最“好”。这个序列只不过在说价值可以作为发展事实的基础。
所以这里其实只是性善的一面,真的解释清楚我觉得很难,因为文字水平不行。孟子的性善是必然涉及到本体论层面的,必然导向万物一体之仁。
五、
有用的前提是人类需要,也就是对于人类来说有价值,没有这个关系,“有用”就不会存在。甚至某一事物就不会存在,因为它是为了有用而制造出来的。
而这种价值背后的的预设,或者某种综合判断,就是价值观。也可以说价值观的基础是一系列这样的价值。所以它们本质是一回事。只有在不同的语境里,需要加入修饰,比如比如价值-判断,价值-观。或者不用加修饰,根据语境分析。
他们都是价值在不同情景,不同侧面的反应,所以用价值一个词来说明。否则很容易像说人一样,你总不会把心理学主体、生理学主体、病理学主体、物理学主体、社会学主体放在嘴边吧?只会说人。
其实一旦明白“认识论革命”的核心,就知道这样说并无不妥了。因为不管事物的用途还是人的价值观都只是人的观念。也可以说人本来就是一种事物。
只是需要根据当前陈述来说明。于是就有了所谓陈述级别。
比如「车」这一层,「运输」是价值,对于「运输」这一层而言却是事实。运输本身也可以这样分析,什么样的运动?事实。为什么运?价值。这里很接近关系价值论,因为决定价值的毕竟是和人的关系——对人来说有用。这里不强调关系这一层,主要强调价值是一种观念。
六、
我的记录实际上更简单,就像和编号兄说的,用十六个字定义我们讨论的一大堆事情,但是那样做会更看不懂了。确实有点古人化的倾向,比如这个帖子。
之前粗略分析过天地词义的变化,语言本身就是这么发展过来的。
他的观点是这样的:
经济史观者强调社会现象中经济因素的作用是有理由的。但是,如果仅仅用经济因素来说明纷纭驳杂的社会现象,把经济因素作为“因”,把其他因素作为“果”,那就错了。因为某种因素(例如剩余物)会改变或影响经济因素的作用,它们在均衡状态中相互决定。所以要是再从经济因素去提什么社会演进的历史规律就错而又错了。
“社会演进是极其复杂的,我们可从中区分出几个主要的流向;可是,想把它们约缩为唯一的一个流向,至少在目前是一种鲁莽的做法。”
目前应当做的是研究现象的一些重要类别,弄清楚推动社会演进的重要因素和它们的关系。他明确指出,无论是圣西门、孔德,还是马克思恩格斯,他们提出的“历史规律”,从社会演进的角度看,都是不符合实际的,因而是不正确的。
不过,这不是说它们全无价值。他尤其赞誉马克思就历史唯物主义理论作出的具有很高价值的社会学分析,指出:这是在马克思、恩格斯以前一直被忽视的历史、社会现象。但他只承认马克思的阶级斗争学说具有“准科学性”,即承认阶级斗争推动社会演进,不过,正像上面提到的,他不认为经济因素是别的种种因素的“因”阶级斗争不是完全由经济因素促成的,不是由生产资料所有制中产生的冲突决定的。他也不同意马克思认为的当代的阶级斗争同过去几个世纪中可以观察到的阶级斗争有本质上的不同,更不同意这种阶级斗争会导致无产阶级专政,结束阶级斗争。
帕雷托好像也重视阶级斗争。但什么是阶级斗争呢?阶级斗争是人和阶级为生活、为满意地生活而进行的斗争。他说:“为生活和满意地生活而斗争,对生物来说是一种普遍现象,而据们所知,它使我们懂得这是种族的保存和改进的最有力的因素之一。”
他还就他当代的情况指出,“许多人认为如果有人能找到使劳动和资本之间的冲突”消失的方法,阶级斗争就会消失。这是属于那些阶级中人数最多,把形式和实质混为一谈的那个阶级的一种幻想。阶级斗争只是为生活而斗争的一种形式,而人们称为‘劳动和资本之间的冲突”的阶级斗争,只是这种形式之一而已。形式可以变换,实质将持续下去。阶级斗争在社会主义社会中也将以各种形式不断出现。
由上看出,帕雷托不赞同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的马恩主义观点,他把社会变革进步仍归结于第一类和第二类的剩余物的矛盾对立的发展,我认为由于他对剩余物的定义的含混,他的观点也未必站的住,不过即使仅在一个集合体内,种族,宗教,部族的矛盾导致社会变革的例子在历史也屡见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