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河

主题:毛时代真的比现在公平吗? -- 油炸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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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看大家吵来吵去半个月,没人看到点上

实在忍不住了,半夜偷领导的本儿跟个贴。帖子题目和内容严重脱节。应改成“毛时代也有不公平”。这样大家屁都说不出什么,毕竟没到共产主义么。可楼主非把城乡对立起来,工农对立起来。然后说只要这差别存在,就是最大的不公平。可作为对位的现在社会差别根本没提。可怜众多毛分历史经济政治翻了个遍,可找不到有力的证据反驳,立马感到红旗能打多久的危机。还颇有几个学院嗡嗡嚷嚷要找数据。且不说这数据是否存在,先说这概念是否能量化,量化指标本身是否准确,是否公平,就够老几位发一辈子paper的。对楼主的提问,我老人家要说:too simple,三趟那义务。

先说说这城,80年左右,我爹他亲爱的老人家挨北京月RMB40大洋左右,毛爷爷他敬爱的老人家也挨北京RMB500大洋左右。油肚子马死:毛爷爷~12.5我爹。挨北京城毛爷爷的工资不算顶天儿,也十佳好男儿吧,至少财富五百了吧(如还不是,美分党都去死)。现如今,我哥他可爱的老人家挨北京RMB5K。您要逮谁跟谁说您廊坊有一饭庄,五万一月,您京城巨富,您就请等着挨骂吧。我哥他可爱的老人家混的是惨了点,可给您再加倆〇您也挨不找巨富的边儿。

再说回这乡,我老叔他最爱的老人家挨河北农村。改开前生活苦啊,没有一丁点公平可言-万恶的村长天天能吃上红薯粥。现在防身做主人了,祖上传下来的果园卖了几十万,发了。村长倒了霉,被抓了-咪了几个亿。多公平啊,盛世啊。美分党都要来投靠了。

一说毛时代就是这城乡差别,剪子刀叉的,正是应为除了这个差别就没吗了。城和乡在各自的内部都非常的平面化。用楼主的话,就是用几顿肉就衡量了。肉吃得少了揍是不公平,揍是不普世,我们老百姓揍是不答应。

现在的不公平不是在城乡这个dimension的,先富不问钱的出处,后福在哪儿都一样挨宰。当下内部矛盾激化,刻意掩盖先富后富的差别,夸大历史上城乡差别,把工农对立起来,使该猪心的!!!

最后废话一下新词阶级固化。这是和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一样的BS,遮羞布,有术而无道,污辱屁民的智商。

大这么多字,吐血去了。

通宝推:西风之哀,Chaoshk,fhqiolj,纹石,
家园 我们是在讨论企业吗?这样的讨论还是打住吧
家园 你的说法与物质不灭相抵触,如果只耗,那早耗光了,那些吃的

满嘴流油的东西,又是什么?

咬一口就满嘴油的东西,不可能是不存在的东西.

家园 盈利又是拿来干什么的?私企盈利是为私人用的,国企是为国人

用的.

你不会为盈利卖了卖了自己的器官,虽然那能盈利,国企也一样,不能为盈利损害国民.

导演、编剧和原小说作者张平,都没想到故事片《生死抉择》会在

全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8月中旬以后,随便打开报纸或上一个网站

,就可以看到这样的题目:

 反腐力作《生死抉择》热映不衰

 影片《生死抉择》在各地激起共鸣

 《生死抉择》在沪票房已超过1200万元,创近年上海电影票房新纪

 《生死抉择》在成都、重庆、郑州、苏州、无锡的票房收入均超过

一般中影引进大片。

 《生死抉择》全国票房突破2500万

 宁夏党政领导及亲属观看电影《生死抉择》

 《生死抉择》广东首映,领导干部要携配偶观看

 《生死抉择》来自张平的小说《抉择》,为什么如此轰动,张平只

说了一句:很简单,写了把百姓放在心坎上,不和腐败分子同流合污

的好干部。

 搞腐败人的胆子比你想象的大得多

 两年前的一天,山西作家张平和大导演谢铁骊接到一个恐怖电话,

要叫他们吃枪子。这是第二十几个这样的电话了。谢只得动用全国人

大代表的名义叫太原警察荷枪实弹保护电影《天网》拍摄现场。

 张平采写《天网》时,曾多次问主人公、敢于反腐的县委书记刘郁

瑞,这么写他的那些同事和属下他们会不会找麻烦?刘郁瑞说:他们

敢!量他们还没那么大胆子!要是他们敢,就把他们老底子一个一个

兜出来,哪一个判他十年二十年都绰绰有余。刘似乎看穿了他的同事

下属。然而事实恰恰相反,他们威胁恐吓从没断过,而且刘郁瑞的县

委书记刚一被免,他们就立刻组织了241名县市级干部把张平告到了

丰台法院。

这大出张平意料:“他们真敢干,真敢说,胆子比你想象的要大得

多。比如在法庭上有一个副检察长居然振振有词质问:‘我儿子只强

奸两三次,你怎么就说八九次?而且不是在我的办公室而是我老婆的

办公室。这纯粹是对我一家人的诬蔑。’”

 张平沉不住气了,他告我那个晚上一分钟也没睡。他觉得特别孤独

,群众这时在哪儿?没有一个说句安慰话。法院的人也私下说你肯定

要输,再怎么也不能侮辱人格……

 “我的情绪是怎么找回来的,是群众,是新闻记者。所有报纸一边

倒支持我。

 “晚上,我一个人在北京一个小饭馆吃饭,一个女老板看了我半天

,问我是不是被告的作家张平。我说是。她一会儿端了两盘菜,说你

这个作家我认定了。以后你就在我这儿吃饭,一分钱不要。

 “临汾地区有5个老农民来到北京看我,他们的黑衣服上满是汗渍

,一见我就问,咱的官司输了赢了?他们拉我到一个饭馆,要了好几

碗过油肉,他们认为天底下最好吃的就是过油肉。一个老农从衣服深

处掏出一个小包,里面包着全村人捐的2元、5元……共500块钱。”

 全国各地声援张平的信,1500人以上签名的有4封,500多人签名的

有12封。

 官司正打时,《天网》电影开拍,谢铁骊说他不管什么官司不官司

,这是他作为一个导演的权利。拍摄现场附近的农民自发当演员,说

张平写得太好了,写的就是他们村,他们村的支书就这么坏……

 回想写作初衷,张平对记者说,在全国许多地方,无职无权的老百

姓太苦了,因而想为他们说说话。而最终促使他下决心写《天网》的

是一个老人。这个老人因为200元钱被打成反革命。从50年代到90年

代上访了1500多次,被收容了几十次。一次次“拦轿”告状,一次次

被抓被打被收容。当官的特别反感他,说这个人特别坏。张平却像发

现了一个宝藏,跟他谈了两天两夜,谈的过程中老人不停地吃止痛片

。30多年来从来没有人听他这样倾诉过,因而他对张平充满了感激。

有一次他跑了整整一夜,困了就睡在路边麦垛里,就是为了给张平送

几个粽子。

 过了几年,张平重访故地,打听老人,得知已经去世两年了。“我

特别难受,哭了好长时间。这老先生把30多年40多本日记给我,那么

信任我,而我瞻前顾后,没有写出来。”

 回想这一切,张平当被告的惶惑很快平静下来。心想输了也没什么

 千奇百怪掠夺国有资产的手法

 《法撼汾西》和《天网》是写农民的。张平原以为天底下只有农民

苦,而工人因为剪刀差,应该比农民强多了。后来发现完全不是那么

回事,工人一旦穷,没有土地、没有粮食,比农民还苦。

 写完《天网》后,他采访到这样一个惨烈的故事:山西某山区一个

转业军人被推选为护林员。这是个能发财的岗位,以前的护林员与恶

霸沆瀣一气,盗伐国家林木。而转业军人恪守职责,严禁乱砍乱伐,

断了当地恶霸的财路。当地的“四虎”纠集一帮地痞把他暴打一顿,

下手很狠,他肠子都流出来了,没人管他,没人送他去医院,干部也

都不见踪影。转业军人在老山前线负过伤,是爬着回来的,这次他又

爬向深山,把老式步枪取出来,又爬回村里,把那四虎射杀三个。他

后来也因伤重而死。

 “我把这件事情写成小说,叫《凶犯》,导演于本正看了非常冲动

,想拍成电影,建议我把背景改到工厂,‘工人小偷小摸,郊区的农

民哄抢工厂,与工人发生跌宕起伏的故事’。

 “我和导演采访了山西几十个工厂,发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什么

管理、市场、资金、经营策略、农民骚扰等,都不是根本,最大的事

是腐败。

 “一个个工厂迅速完蛋,全都与少数领导者大肆侵吞国有资产有关

。而工人们很可怜,越是被糟蹋的不成样的工厂的工人,越是自觉保

护工厂的财产。这跟我们原来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们自发站在厂门

口,检查路人偷没偷东西,他们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工厂再破,也

是他们的活路和依靠。他们也知道腐败在发生,但他们没办法。

 “工人们看到导演作家来了热情得不得了。说你们怎么现在才下来

?谁知我们的苦?

 “我没想到工人这么苦,原来的三线工厂×××厂,工人大批下岗

没人管,工程师在外面捡菜叶,有些工人自杀,要用自己的死引起上

面的重视,以期能拯救更多的兄弟姐妹、亲人家属;在《抉择》原型

的一个大纺织厂里,工人们包括一位老红军都没法拿到应得的,工人

们有病只能捱着。一个工人得了肝癌,筹到去医院看病的巨额数字的

医药费对他来说是上天揽月,他只能躺在小平房里吃止痛片。疼的时

候趴在床上,用手抠墙,一块墙砖就这样被抠去了三分之二。”

这个细节,使张平和导演都木立在那,张下决心写“工业题材”,

也就是《抉择》。

  40多天的采访,张平认为他发现了工人们穷困潦倒的根源。你看

那千奇百怪的掠夺手法:一个工厂需要沙子,设有许多过秤点,过秤

员与运货的都串通好了,这里过完秤,沙子不卸,再开到那里去过秤

,周而复始,一车沙子能卖出18车沙子的钱。国家资金就像沙子倒进

筛子,一下就流完了。发现了也查不下去,靠山后面有靠山,当事人

顶多赔点钱了事。

 有的是惊心动魄,外部盗匪与内部管事的勾结一起,胆大妄为,把

保安打死,枪抢走,大肆盗窃国家财产。

 “我采访工厂时根本不与厂领导打招呼,厂里要是知道了,招待得

特别厉害,酒海肉山,你根本没法接触到实情。工人们自发地保护我

,跟秘密工作一样,他们用暗号联系,今天让我去这家,明天去那家

,组织得很好。他们就想让上面,让全国的老百姓知道是谁让这个国

企乃至成千上万个国企垮掉了。”

 可怕的升官之路

 腐败分子会把改革葬送,会把中国人民美好生活葬送。张平对记者

说,一些工人农民对改革产生了困惑,许多人对改革有怨言,因而他

不能保持沉默,要告诉人们正在发生什么,他不希望工人对改革丧失

热情。

 “在那个作为原型的大纺织厂里,那位老红军能拿到400元钱就很

高兴,他一家人就靠这点钱过活。但他还让我劝工人不要闹,要相信

党和国家。另一方面,靠着工厂发了财的所谓党的干部对国家没有一

点责任感:‘没办法,我跟你说,一点办法也没有。惟一的办法就是

私有化。’他们占了那么多的财产,急需‘合法化’。这些干部对党

一点不信任。”

 这个纺织厂每年的招待费就一千多万元。每个厂头退休,发给一百

万元办三产,也就是个人小纺织厂。于是大纺织厂周围布满了小纺织

厂,国家的资金、原料、市场都流到了小纺织厂。小厂红红火火,大

厂一点一点被蚕食,气数将尽。大厂的工人失业,被小厂以低价招来

,一天干十几个小时,随意压榨剥削———20世纪末的中国土老板欺

压起工人来,比马克思写《资本论》时的英国资产阶级剥削工人还要

厉害。

 大厂破产了,10个亿的资金不知下落,最后不了了之。

 张平内心很沉重,虽然他的样子很绵善,但他是一看见有人受苦,

国家被骗就义愤填膺的那种人。原来他对农村很熟悉,父亲是建筑学

教授,被打成右派后,带全家回到山西农村老家,那时他5岁。但当

他了解了工厂和工人后,内心的震荡更大。他说,在这片西部古老土

地上,人们谋富求福,自古华山一条路:当官。有些地方,一个厂长

为了当官,能把工厂卖光送完,升了局长或县官后,管十几个厂子,

能在更大范围里贪、送。当他做了更大的官,这十几个厂子也就奄奄

一息了。

 这是一条多么可怕的路。

 民工掉进野蛮的“狼窝”

 这些地方的出路在哪里?张平走了北方数省,看了一个又一个工厂

 “你看山西××县暖气片厂的产品行销全国,紧挨着的国家大暖气

片厂垮了,而这个私人厂子却欣欣向荣。工作条件极为恶劣,民工们

都是骗去的,一进厂就失去自由。不准写信、打电话、外出。说是一

个月300块钱,从来不给,工人们要工资,厂主就让保镖打,打死过

一个,伤过许多。工人从来没有节假日,一天劳作14个小时。80多人

挤在一个大教室里,夜里翻身要集体翻,上厕所回来就再也找不到空

地了。

 “事情传出来了,记者们去采访差点被扣挨打。我一听气愤得不得

了,坚决要去那里采访,人们苦劝不行,于是,县领导派人保护,叮

嘱别带照相机,别记录,别与工人聊。说你要是跟工人说话了,那个

工人可能就被整死。

 “厂主和打手们虎视眈眈,看哪个工人敢跟我们说话。我感到脊背

发寒。回来后,与记者们周密策划,终于把这件事曝了出来,在山西

引起很大反响,读者纷纷打电话给有关部门。这个工厂被关停,凶手

被抓,民工被解救出来回到故乡。”

 张平走在山西的腹地,看到许多外人看不到的事情。他说许多事跟

工业文明根本连不上,完全是我们传统文化中的糟粕大暴露。他目睹

的晋南大械斗给他的震动很大。晋南那块地方私窑很多,窑主们经常

你争我夺。两年前那里发生过一场大规模的民工械斗,两方窑

 主挑动2000多四川民工和2000多安徽民工互相打斗,刀光斧影,死

伤严重。公安干警去了1500多人,抓了七八个民工。但窑主们上上下

下走动,有关方面暗箱操作,个别真凶并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

 张平平常说话很温和,但他确实愤怒了,在省政协会上发言道:工

人阶级为自己的权利奋斗了一个世纪,现在有些人又被拽回到比资本

主义还要落后的野蛮时代。这不

 是什么工匠意识或是工人权益保护不当的问题,纯粹是狼窝。我们

的政府应该保护善和人性,清除这样的恶势力。

 张平成了“第二投诉中心”

 人们说,张平成了“第二投诉中心”。

 张平对记者说,他经常早上一起来,就看到门外有人坐着。这还是

文联门房给他挡了,要不然人更多。

 一位作者是这样描述张平:“我们正在聊天,一个农民模样的人在

远处徘徊。一会儿走了过来,看看我们这群人,问谁是张平。张平回

答后,那个农民扑通就跪下了,说他是清水县的,找了很长时间……

 张平心很软,爱激动,这就使他总被受苦受难的人包围。

 一个转业军人,膝盖骨在自卫反击战中被打断。一个农民的女儿主

动嫁给他,根据政策户口变成了城里的,在城里找了工作。生了一个

孩子后就要跟转业军人离婚。丈夫不干,女的就让公安局的一些人把

丈夫抓起来,吊到梁上打,并且强判离婚。原来这女的情夫是公安局

的。

 转业军人找到张平,结结巴巴(折磨刺激使他成了结巴)哭诉。张

平找市政府、公安局、残协……最后案子翻过来了,有关方面赔了转

业军人6万块钱。这可怜的人去年送了一面锦旗给张平,上面写道,

“扶持正义,铲除邪恶”。

 临汾地区有一个老妇被女婿赶了出来,因为女儿不是亲生的,她就

挨打受气,住在一个狗棚里。老太太打官司竟被判输(用张平的话,

现在法院真敢判)。她找领导、“拦轿”……没用,人家推搡她:滚

滚滚……她没办法了,不知道找谁。乡亲们指点她,去找作家张平。

 她找到了张平,脸黑黑脏脏的,是泪水和尘埃在太阳底下晒出的那

种印痕。张平说,真上访假上访一看就知道,就看有没有这种痕迹。

 他让她住在家,让妻子给她做饭。他把她的事给跑成了。

 长治一个职工被通知下岗,当晚就携着女儿带着礼物去厂长家说好

话。厂长却诬陷职工擅闯民宅,行凶闹事。让公安局把他抓了起来,

判了3年刑。一家人没了依

 靠,生活艰难。找到张平后,经奔走,职工被平反,但没有得到任

何赔偿。职工出狱后,一家人抱头痛哭,说我们不要赔偿了,我们只

要在一起……

  1998年山西×城,一个农民企业家建了一个炼焦厂,辛辛苦苦干

到一定规模,一个地头蛇拿了张白条找来,称厂长欠他200万元钱,

让法院查封,炼出的一万多吨焦炭全部拉走,二百多工人失业。

 这等于恶霸和法院沆瀣一气,把这个工厂活抢了。

 农民企业家哭着找到张平,看着工人们流离失所的惨状,他自知无

力回天,但也不能不管。找到×

 城地委书记诉说(他对记者自嘲:说来可笑,一个文人,手无缚鸡

之力,空怀满腔热血,只能每每去求官),这个案子终于翻了过来,

但恶霸们逍遥法外,农民损失的焦炭和财物只能自认倒霉。

 “这片大地上,人们为什么常含泪?”他有时候想麻痹自己,眼不

见为净。写些风雅的、现代派的东西了事,但他的家人、朋友、同学

、各种关系大多来自底层,他们随便的拷问就使他的想法垮掉。一位

民办教师、他的小学同学对他说,你们这些写东西的,去看看在煤窑

、铁矿里的像狗一样的打工崽;看看那些在最原始的车间作坊里每天

连续工作十好几个小时、从来也没有过星期天的农家妹;看看那些有

病熬着一辈子没住过一天医院的你们常说的“父老乡亲”……即使不

住下来,就是坐一次老百姓才坐得起、塞在车厢里连腰也弯不下来的

硬座火车也行,挤一次我们乡下人屡屡被劫被抢的长途客车也行。只

需一次就够了。

在这片土地上,善恶总在搏斗,那么激烈,张平总是不期然被牵扯

进去。

  1997年,一群义愤填膺的人找到他,说一位市委干部的小女孩在

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一个喝醉酒的司机轧断腿,司机不停车,拖挂着

小女孩狂奔。许多人看见了呼喊,小女孩也撕心裂肺地哭叫:疼死了

,疼死了!这个司机伸头看了看,倒了三次车,把小女孩活活轧死。

 路上行人很多,人证很多,但那个凶残的司机跟公安局有关系,被

判过失杀人,只赔一万块钱一年刑。

 那女孩子妈的头发一夜全白,这是张平亲眼目睹一个人的头发那么

快地变白。民怨沸腾,一位女记者牵头,山西的记者、作家、艺术家

和各界群众联名,呼吁严惩凶手,延安出来的老作家马烽、西戎也在

上面签了名。

 有关部门憷了,加判了两年,多赔了两万块钱。这与那司机应受的

惩罚相去甚远。但老百姓、作家、记者还能有什么办法?

 “案子判了后,那个女记者非拉我去喝酒,她一反常态地要了一瓶

高梁白,咕咚咚把一整瓶酒倒进了两个杯子里,说咱俩一人一半。她

举杯就喝,一杯酒还没喝完,就醉了。她痛哭流涕地痛骂:他们那么

蔑视法律、民意,那么看不起公正,指鹿为马,说黑为白!没有一点

怜悯心……

 “我把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记者架回家。这时才感受到一个中国

记者对恶的痛恨。”

 他们是恶潮中的中流砥柱

  10年采访不堪回首,那里面有许多正义的人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但希望也总是在前方召引着人们,就像张平在《生死抉择》首映后

说的:

我总在作品中留一个‘光明的尾巴’,于是有些人指责我献媚?

实际大谬不然。‘光明的尾巴’并不是无中生有的,而是我们生活中

固有的。你到基层走走,会发现许多党的干部在埋头苦干,他们是腐

败恶潮中的中流砥柱,是污泥中的兰花,是我们党内的健康力量。我

们不能希望太多,只希望党内健康力量能起到作用。”

 张平声音低了下来,颇有感情地结束了他不多见的激情表述。

 他的反腐创作就是受这种党内好干部的启发而开始的,10年来他一

直琢磨怎样褒扬和保护这种健康力量。

 他最近采访了一个刚直不阿,但境地较危的省纪检干部。这人见过

那么多的不平事,简直就是一部党内的反腐史。他对张平说:

 “1994年在××,我介入一个4000万元的死案,当事人突然自杀。

我了解到,他死前,有人跟他说,你必须死,你死了你家人我养活…

…当事人就在规定的地点和时间跳楼,但没摔死,骨折,断骨刺进肝

里。他本来完全能活下来,可是一个检察院干部和一个公安局干部把

他抬出厂门用了30分钟,送医院又用了20分钟(那个小城很少堵车,

驾车绕市区一圈也用不了20分钟)抢救又用了40分钟。结果生生看着

他死了。个别领导让给他定个畏罪自杀,结案了事。4000万元的国家

财产就这样无影无踪了。你去查谁?似乎毫无办法。但我不依不饶,

坚决要把这件事查到底……”

 纪检干部对张平说,这种事他可以讲三天三夜。

 他说他也受贿,看着张平的惊奇,他说他吸人家的烟,吃人家悄悄

送到家的东西,在那个环境中他没办法。但是给他送钱他坚决不要,

这是一个分水岭。有人最多一次给他送去10万元。他就给行贿者算账

:“我现在是副厅级干部,我住的房子150多平方米,值个30万。从

现在到死,还能拿20多年的工资,也有40多万,国家给我配了一辆车

,十几万,司机的工资……我拿这200多万元换你10万元值不值?”

在夜色深沉的这个城市角落,他似乎在对张平交代后事:“我做了40

多年的检察工作,光这几年亲手送进监狱的就有2000多人,但现在他

们全出来了,有些人官比我还大。他们现在通过白道黑道整我。我现

在把什么都跟你说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是豁出去了,非跟那些

贪官干到底!”

 事情不至于如此惨烈绝望,张平已经把有关情况向上反映。

 党内的好干部是老百姓的最大希望

 张平确实几乎用一种悲壮的情怀跟那些党内“真正的布尔什维克”

交往。

 “××市委副书记,我观察他五六年了,真是焦裕禄式好干部!”

 这位副书记山西师大哲学系毕业,先到省委组织部工作,后到××

市任职。终于有了一块地方施展自己的改革抱负,他计划几年内把×

×市建成文明、发达的小城市。他分管城建,清廉刚正,把许多人的

这条发财路子彻底堵死,因而不断得罪地方势力,成为他们的眼中钉

。他知道很危险,不让老婆孩子来这里。他不顾自己的安危,说“就

是要看看真正的马列主义能不能在这里实行。”

 他刚来时,市长60,书记57,于是他认为他的全面改革试验还是有

希望的,但是换了三届也没把他扶正。

 盘根错节的官们想尽办法整他。有一次铺路,上面下令10月1日必

须通车,但有个别部门卡他,不供应他物资。他东奔西跑,好不容易

弄来一车石料,半夜又让一个市委副书记弄到自己家盖房子了。他急

得骂那个看石料的工人,你用地上的水照照你那个样子。

 结果省报发文,说有的干部让工人喝地上的脏水……《工人日报》

的同仁看了这篇文章后恨得要死,一定要给这个侮辱工人的干部曝曝

光。他们的记者来到××市,向工人一打听,满不是那么回事,工人

们给他们讲了书记的种种事迹,把记者感动得哭了起来。

 为什么这时候攻击他,因为省里正在考察他,准备提为下一届的市

委书记。

 地方势力串通起来,结果他连市委委员都没选上。这个消息传出后

,整个××市沸腾起来,上万人上街表示对他的爱戴……几位江湖气

很浓的企业家,给他送来一麻袋钱,说别人都在跑官买官,咱也去送

。他们也希望这个城市有大发展,政祥民和,各种经营活动能够正常

进行。曾经有人想“要他一条腿”,结果让这些“地方好汉”保护下

来。

 一位记者要把看到的一切写内参向上反映。他躲在一个秘密的地方

写。他吸取了以往的教训──上一次为了反映这个市的老市委副秘书

长自杀,市委书记的情妇被提拔为市委秘书长,市长的情妇被提为市

府秘书长等问题,他躲在一个工人家里写内参,市里一班人得到消息

后到处找他。他因去看望一个老板熟人,被市领导们打探到,一班人

都来到老板的饭店。在密室里,市委书记扑通给记者跪下……记者心

软了。与此同时,一辆装满东西的三菱吉普下乡来到记者老家,第二

天老父也被从乡下接到市里劝儿子;第三天地委书记一行人到省城请

他的领导吃饭……内参只好停发。

 这次这位记者学聪明了,把稿子连夜写出来,马上用传真机直接发

出。第三天就登出来了。

 这份内参写道:这个市委副书记干了6年,与工人打成一片,泥一

把汗一把,至今住在办公室里,在大食堂吃饭……为什么一个焦裕禄

式的好干部落选了?

 中央领导作了批示,副书记得以继续工作。

 上级把他平调到临汾市任副书记。消息传出,××市的百姓不干了

,成千上万的人把市委大院包围起来不让他走。这些工人、退休职工

、街道居民自发在市委门口守了两天两夜。

 “××市人民如丧考妣,纷纷到省里请愿。”张平说:“我去采访

时,看到14个环卫工人挤在省城的一个小客栈里,在地上躺了一大排

……工人们觉得一个好书记走了,就跟塌了天一样。”但他必须走,

组织部门规定上任有最后期限,如果不报到就做自动放弃处理。他的

秘书跑到外面求百姓,书记肚子疼得受不了,要送医院抢救。工人们

心软了,放开一条路。这时工人们看到他们的书记真的要走,就全跪

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大家哭道:我们不能选你,我们也留不住你,

我们说话没人听……

 他是个硬汉子,这时也哭得不能行。

 车子直接开到临汾,老百姓得到消息后,自发迎接,标语上写道:

“临汾人民有福气,××来了个好书记。”

 “在整个制度没有健全时,我们党内的好干部是老百姓的最大希望

,他们还能靠什么?我们这些文人坐在皮沙发上聊着天时,有什么权

利指责百姓们的清官梦?!”张平眼睛红红地说。

 他即将把这几个好干部的经历写成书,相信又将轰动全国。

家园 。。。。。

。。。。。

家园 一个纺织厂的作用不是拿来盈利还拿来干啥?

原来你的水平就这点?

只能说你祖祖辈辈都是社会最底层的,所以不明白比你更高层次的社会结构和功能。

这个笑话说的就是你这样的:

两个穷人碰一起,无聊了又没有娱乐,就瞎打屁。

甲:你肯定不知道皇帝老子在皇宫里怎么生活。

乙:怎么不知道!

皇帝嘛,就是拿金斧头砍柴,拿银饭碗盛野菜吃。

家园 扯淡,骗对作生意一点认识都没有的人吧.

经营中的不当支出,和经营是否应进行,完全不是一个问题.

隔行如隔山,中国是后发工业国,私人自有资金在早期试图进化成民族工业,但完全失败了,他们跟本没法和先发国家的资本作有效竞争,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胡雪严的失败,虽然他当时已经进化成中国最大的商人,但他的资金技术,以及可得到的政府支持力,全都无法和外国资本比.

这也是最终形成以政府为主导的,集中全国力量的发展模式的根本原因.

发展到现在,由于中国的主要工业都是以政府力量来建立的,所以就形成了现在的局面.

现在一部分低端产业,在形成一定基础后,民间经营模式更有利,还有一部分高端的新兴产业,同样更有利于比较灵活的民间经营,在这些或高或低的方面,民营资本扩大,是没有问题的.

但还有相当一部分产业,民营资本的运作是不合适的,一方面是资金问题,另一方面是相应的经营能力问题.

而要为了满足某种主观的,行为艺术式的资产格局比重,那么其结果就必然只能是,把国家资本和这些企业,分给有相应经营能力的,原国企经理人.

这就产生两个问题,一方面这些经理人本质上是官僚的一种,而且其和行政官僚又是紧秘联系的,这种私分,就实际变成了一种必然的腐败.

另一个问题就是,流入这些原经理人之外,没有经营经验的人手中,或者是虽有经营经验,但自身对于资本本身的兴趣,比经营更大的,原经济官僚手中,这就算成了变现潮,不仅会实际上形成对整个国家的去工业化,而且由于大量固有资本变现,还会引起相应的金融风暴.

以上两个问题,又必然引发一个更大的新的问题,那就是整个国家政治和经济的崩溃,及连带的混乱与人道灾难.

俄罗斯人少资源多,经历这些后,退化成了个资源出口国,而中国人多,相应资源少,这条路肯定是不通的,所以发展到这一步的话,在物质资源平衡保障不可能的情况下,最终一定会以暴力平衡来承现.

家园 这种竞争对民企更不平等吧

国有企业就是经济的吸血鬼 [ ★葫芦牛仁 ] 于:2011-02-06 02:02:58 复:3273789

因为按照这些人的自己说法,国有企业就不是企业,而是一堆人的利益,领导层和地方政府不断往里砸钱搞政绩,基层管理层坐在那里混日子顺便自己占点便宜,工人一代一代把没出息的孩子往里塞。最后的结果是包袱越来越大,社会来买单。市场经济下,多一家这样的怪物,最后的结果就是社会多牺牲一点效率。对待国企,朱的政策最到位,一个字,杀!别看朱时代灭国企有很多家哭,但是结果是经济发展起来了。如果没有当时朱的刀快,现在可能是一国哭!

土地、人力、银行贷款、牌照这些都是社会资源,国企最牛13的地方就是有这些基本不要钱或者低成本的资源还天天说负担。还说什么社会效益,狗屁的效益。难道税上你比别人多交?国家代表整个社会作为投资者和股东就没有要求上交部分利润的权力?

链接出处

还是举台州飞跃缝纫机来说吧。当年是什么样的企业才能进广交会?国企就是拿了摊位然后租给有关系的民企谋利不是?而飞跃的老总邱继宝为了参加广交会拿不到入场证就从下水道爬进去,然后给保安逮住受尽屈辱奚落。

“飞跃”在1986年创办之时,可以说一无资金,二无技术,三无市场。为了赢得生存和发展的时机,邱继宝把目光瞄向了国际市场。1989年,他背上自己制造的缝纫机走上了中国最具权威的外贸窗口--广交会。但是,他没能迈进这个门槛,被无情地拒之门外。原因很简单,只因为他名不见经传,所经营的仅是乡镇小厂。邱继宝没有死心,为了与外商直接接触,他横下一颗心翻墙进去。可结果,他被广交会的保安人员扣住,交了50元罚款不说,还罚站了半小时。这不公的待遇没有使他气馁,反而使他真正领悟出了要想“公平”,重在要有“实力”的真谛。
而所谓国企的人是怎么工作怎么干事业的呢?不是有个干活的都是临时工,临时工一转正就立马怠工的说法吗,例子你肯定也听说过。我看过一个国企董事长要亲自打电话跟快递联系,郁闷地说:“办公室连这点事情都作不好”。那些科研院所、大学、银行、百货公司、宾馆、政府机构哪个不是这样?“国家”人员的态度、事迹可是都还活在人们心中啊。当然,你也可以说铁人王进喜,可以说出一堆的劳动模范,但我们日常接触到的看到的国企人员的工作可是逍遥自在的很啊。一个企业是国有还是私有其实我是没什么意见的,但国企这种竞相堕落竞相怠惰竞相浪费的文化是活生生地吞没了国家人民的无数资源,造成了整个社会财富的巨大损失也极大地阻碍着国家的进步,也造就了九十年代末相当悲惨的一幕。

至于合资企业,我不了解这块,但我接受你的观点,也相信这些合资企业在资金、技术、管理、市场运作上都有相当的优势。

你不知道技术消化基本上不是一个赚钱的买卖,许多时候是要大笔投入,最后赔钱的。但这是利在千秋,功在万代的大事业,中国这种资本和技术都匮乏的后进国必须依靠国家的力量强制完成这一事业。
像核电站、高铁之类的技术肯定需要国家长期的巨大的投入。但是,上面的飞跃缝纫机已经说明了(部分)民企对技术进步的强烈追求,

在装配线的成品展示台上,邱继宝提着一台多功能家用缝纫机说:“总理,这种缝纫机采用新技术、新材料,重量只有5公斤重,是传统脚踏缝纫机的十分之一,功能是20多倍,价格是10多倍,又没有污染,更为重要的是大批出口到欧美发达国家。可以说,飞跃给中国传统家用机带来了一次革命。”听到这,温家宝颇感兴趣地提了提多功能家用缝纫机,并笑着说:“确实挺轻,过去我看到的缝纫机不是这样的。现在的缝纫机先进、漂亮、功能多。这种产品是哪一年开发出来的?”“已经有8年了。”温总理感慨道:“缝纫机行业了不起。这是技术的飞跃、质量的飞跃、管理的飞跃、规模的飞跃,也是飞跃占领世界市场的飞跃。”
其实,邱继宝不是没动过这些念头。据记载,邱继宝曾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申请以高科技企业资格上市,但被告知说缝纫机是夕阳产业。他说,1台重50公斤的工业缝纫机可以卖到10万元,而1辆5吨重的汽车才卖七八万元,光是钢铁每吨还要2000多块钱呢,到底谁是高科技?于是,“一气之下,他再也不提飞跃上市的事了。”

国企能否发展出广东那样庞大的电子产业山寨产业呢?有几个国企有华为中兴那样的成就敢走出去和世界巨头一阵高低呢?

当然,很多民企很多老板恨不得把工人骨髓榨干对员工毫无尊重对社会毫无责任,拼命逃税,拼命克扣工人工资,拼命污染环境,拼命制造销售假冒伪劣,如已述的,这些是政府的责任,是法治的问题,这不是中国国企的制度与文化怎么优越怎么好怎么有竞争力怎么能消化科技的证据。记得沙切尔夫人的铁腕就是怎么把英国的国企统统拍卖掉(老朱当时应该采取这个办法而不是搞什么Mbo 让那些国企高管和政府领导占那么多便宜)。

家园 毛爷爷他敬爱的老人家也挨北京RMB500大洋左右

毛爷爷他敬爱的老人家也挨北京RMB500大洋左右

家园 看来你宁可享受今天的改革式的不公平?

怀疑还有其他人会愿意做受虐狂。

家园 要和国际接轨么?

那好,我们横向比较一下。

第一点,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是没什么社会福利的,完善的社会保障还是20世纪以后的事情了。既然我们还在资本原始积累阶段,那么就不要要求那么高了。当年3000万下岗工人被扔到社会上竞争,优胜劣汰,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第二,关于中国农民失地问题。

首先你说的并不准确,中国农民正在失地,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群体事件和自焚了。

当今农民工忍受血汗工厂的榨取的前提是,家乡还有一点土地和老屋。如果连这几分耕地和宅基地都没了,那等着明天就革命吧。这也是在社会保障完善以前,TG迟迟不敢实行土地私有化的原因之一。

治大国若烹小鲜,但TG做饭就是拌猪食,总有难以下咽的。农民吃草的时候你们说是工业化需要,臭老九吃草时代你们说文化大革命就是好,轮到国企工人吃草的时候,你们就叫起来。有这样的逻辑么?

家园 你说的没错

不少所谓的左派是“伪左”,或者是对TG仍然高举的红旗寄予不切实际的希望。

家园 他老人家有稿费,你有嘛?

他老人家西方有山洞,你有嘛?

他老人家身边有李大夫,吴护士,玉凤,你有嘛?

家园 把大量资本从右派手里砸出来,用于这个国家的工业化,

从而削弱了中下阶层对这个必然成本的一定承受,并在先转苏再转西的决策上,作出准确判断,叫中国的技术引进成本付出,相对减少.

这些,难道不值你说的这些待遇么?

如果他不叫某作家回忆时,大骂他们家的配给和一般人一样,雇个奶妈都要几家朋友凑粮票.

那么那些作家就会说他好了,不在乎他那点待遇了,但那就不是毛泽东了.

毛泽东不是神仙,他不会点石成金,也没其它人会,

他作到了农进工时,通过战略,减少了整个进化成本,又作到了在付出必然代价时,最大限度的平均了,这个成本的承担.

这就叫伟大,至于一些文人,扯淡倒是在行,可除此之外,淡用没有.

叫他小时候家里雇奶妈不用凑粮票,别说无助于其它了,就算是对他自己来说,只怕还要因为过多的娇惯,显的比现在笨些.

我家不是太穷,我也有一些比较有钱的亲戚,但是如果有点钱的人,一点都意识不到,自己一些必要的社会付出,那革命是不可能靠几个文狗叫唤而避免的,那不过是掩耳盗铃,只会害了自己.

我是能切身感到一些社会矛盾的,这些社会矛盾靠一两个人是改变不了的,而靠一些文狗的忽悠,则只会越发激化.

不认识到革命的必然性,就意识不到一些付出的必然性,不付出一些必然要付出的,那最后就会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那就是整个社会的崩溃和重组,也就是革命.

一些所谓民主人士也好,民国名流也好,他们对毛泽东的愤恨,无非是他们以为,有一个或会点石成金的神仙,或者有权,并会用这个权替他们从别处压出资本来,叫他们不用付或少付,

总之省下他们应付出的社会进化成本,的人.

居然不是他们以为的那种人,

他既不会点石成金,也不打算用他的权力,把这些巨大的社会进化成本,全划到他们这些上等人以外的中下阶层头上.

总之,毛这个老大,不可能替他们开脱社会进化成本的承担,反而还要加大.

那他们怎么可能不恨他,不反扑哪!

而现在一些人,继承这些观点,甚至有些人还根本就是原革命的高干,和高干子弟,说到底,无非是想躲避现在的一些,相应的社会成维系成本付出.

而这样作的结果,无疑于掩耳盗铃.

当然,他们也不傻,所以发展出张爱玲主义之类,最终他们会在社会矛盾激化后,先进城再出国,把相应的社会整合成本,留给包括一般中产和不属他们一系的一般富户在内的,其它国民.

他们则光沾便宜,豪不吃亏.

对于这些人,在目前的社会状态下,不适合动武,也没必要.

但文革是非常必要的,要把他们的野心打到台面以下去,完全杜绝偷是很难的,但至少不是叫满街都公然行抢,还理直气壮.

当然,拦着人行抢也是要有代价的,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左派流血坐牢不是新鲜事,右派付出口水外的成本,倒是新鲜事.

家园 你的论据恰好证明俺的论点

待遇在中国这个官本位国家里的重要性怎么强调都不过分。俺的意思是毛主席不光有那RMB500大洋左右的工资,还有工资外的收入--稿费,还有更重要的--待遇。至于他老人家的贡献究竟值不值这个待遇,俺并没有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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