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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就达雅兄的备战经济说几句,兼及改革三十年(窘给大家道歉) -- 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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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我附议。战争的范围、程度。
家园 家长 是调查组成员
家园 是因为汤因比观察的历史尺度有限

他急着一口下结论是不负责任的,人类文明才几千年,还没到最后呢。

汤恩比的这个无法,恐怕不是说人类自身主观愿望不愿意去学,或者忽视疏忽了没有学到。

这是人类社会的矛盾的产生的不可控因素太多了,而且有动态变化反过来影响自身的因素,这不就是大家普遍认为经济学是还未摆脱“炼金术”阶段的原因吗。这样造成了一次又一次重复的饥荒和动乱,也许在汤因比看来很可笑,但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人类文明依然在不依不饶的前进。

家园 俺咋记得是老黑,黑格尔 说的呢?
家园 您的签名档?

牺牲在白宫草坪上的?

家园 您猜的非常准确,全文如下:

献给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勇士,记得以前在看一本介绍王小波的书中,看到过这首《献给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勇士》的片段,后来几经努力,终于找到这首文革红卫兵地下诗歌的全文:

除了“破四旧”,“大串联”这两句不喜欢(这与我对文革的价值观相抵触),其它都非常喜欢。不过话又说回来,能记录文革里的青春岁月不也就这些事情吗?也就是相当于现在的小资情调了。

摘下发白的军帽,

献上洁素的花圈,

轻轻地,

轻轻地走到你的墓前;

用最挚诚的语言,

倾诉我那深深的怀念。

北美的百花盛开了,

又凋残,

我们在这里战斗了一年又一年。

明天,早霞升起的时刻,

我就将回到祖国的家园,

而你却长眠在大西洋的彼岸,

异国的陵园。

再也听不到你那

熟悉的声音,

再也看不到你那

熟悉的笑脸。

忘不了啊!

你那豪爽的笑声,

忘不了啊!

你那晶亮的双眼。

泪水滚滚滴落,

哀乐低低回旋。

浪涛起伏的追思啊,

将我带到很远很远。

公园里一起“打游击”,

课堂里一起把书念。

咸阳路上“破四旧”,

井岗山一起大串联,

在埋葬帝修反的前夕,

向那世界进军之前!

收音机旁

我们仔细地倾听着,

国防部宣战令一字一言。

在那令人难忘的夜晚,

战斗的渴望,

传遍每一根血管。

父辈的热情鼓舞,

激动了我们的心弦,

我们是军人的后代,

要驰骋在战火硝烟。

在这最后消灭剥削制度的

第三次世界大战,

我俩编在同一个班。

我们的友谊从那里开始

早以无法计算。

只知道它

比山高,比路远,

在战壕里

我们分吃一个面包,

分舐一把咸盐。

低哼着同一支旋律,

共盖着同一条军毯。

一字字,

一行行,

领袖的思想,

伟大的真理,

我们学习了一遍又一遍。

红旗下,

怀着对党的赤诚

献身的热望。

我们紧握枪,

高举拳,

立下钢铁的誓言:

“我们愿,

愿献出自己的一切,

为共产主义的实现。”

在冲天的炮火中,

我们肩并肩。

突进敌人三百米防线,

冲锋枪向剥削者

倾吐无产阶级复仇的子弹。

你记得吗?

我们曾饮马顿河水,

跨进乌克兰的草原,

翻过乌拉尔的高原,

将克里姆林宫的红星

再次点燃。

我们曾沿着公社的足迹,

穿过巴黎的大街小巷,

踏着《国际歌》的颤点,

冲杀欧罗巴的

每一个

城镇,乡村,港湾。

我们曾利用过耶路撒冷的哭墙,

把基督徒恶毒的子弹阻挡。

将红旗插在苏伊士河畔。

瑞士的湖光,

比萨的灯火,

也门的晚霞,

金边的佛殿,

富士山的樱花,

哈瓦那的炊烟,

西班牙的红酒,

黑非洲的清泉,

这一切啊

都不曾使我们留恋。

因为我们都有

钢枪在手

重任在肩。

多少个不眠的日日夜夜,

多少个浴血的南征北战。

就这样

我们的不可战胜的队伍,

紧紧跟着红太阳

一往无前。

听:

五洲兄弟的呼声,

如滚滚洪流怒浪滔天;

看:

四海奴隶的义旗,

如星星之火正在燎原。

啊,

世界一片红啊!

只剩下白宫一点!

夜空升起了三颗红色的信号弹,

你拍拍我的肩:

“喂,伙伴,

还记得不?

中美战场上见娃娃们的红心,

一位政治局委员的发言。

世界朋友狂欢解放的前景,

苏联老红军寄托希望的双眼。”

“记得”

这是最后的斗争,

人类命运的决战就在今天。

军号吹响了,

我们红心相通,

疾风向前。

一手是绿叶

一手是毒剑,

这整整横行了两个世纪的

黄铜鹰徽,

随着人们胜利的欢呼,

被抛进熊熊火焰。

金元帝国的统治者,

座座大理石的总统们

那僵硬的假笑,

紧添着拼花地板。

冲啊!

攻上最后一层楼顶,

占领最后一个制高点,

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你冲向我身前,

用友谊和生命,

挡住了从角落里射来的

一颗罪恶的子弹,

你的身躯沉重地倒下了。

白宫华白的台阶上,

流下你殷红的血迹斑斑,

你的嘴角无色地蠕动着,

似乎在命令我:

向前!向前!向前!

看啊!

摩天大楼顶上

一面夺目的红旗,

带着身上前辈,后代的血迹,

敌人的弹迹,

在呼拉拉的招展。

火一般红的军旗,

照亮你目光灿烂。

旗一般红的热血,

湿润了你的笑脸,

我将你紧紧抱在怀里,

痛苦直渗我的心田。

空间,

消失了;

时间,

停止了,

胸中有 仇恨燃烧,

耳畔边 雷鸣电闪,

山岳在沉默啊,

火海在呜咽,

秋叶缓缓落下,

九月的乌云低垂泪眼。

亲爱的朋友啊!

为什么?

为什么在这胜利的时刻?

你就永远

离开了我们的身边。

战火已经熄灭,

硝烟已经驱散,

太阳啊!

从来没有这样温暖;

天空啊!

从来没有这样蔚蓝,

孩子们脸上的笑容,

从来没有今天这样蜜甜。

毛泽东的教导,

伊里奇的遗训,

马克思的预见,

就要在我们这一代中实现。

安息吧!

亲爱的朋友,

我明白你未完的心愿。

辉煌的战后建设重任,

有我们来承担,

共产主义大厦,

有我们来修建。

安息吧!

亲爱的朋友。

白云点点,

为你结花织环;

微风阵阵,

把你轻声低赞。

满山的鲜花翠草,

告诉人们:

这里有一位烈士长眠。

最后一次拥抱你的躯体,

最后一次吻别你的笑脸。

再见了!

亲爱的朋友,

共同的任务,

使我们不能停步不前。

山高路远,

归心似箭。

明天,

早霞升起的时刻,

我们将回到久别的家园。

江洋上

天水相连,

胸怀里

激情无限。

我们要向祖国庄严的汇报:

母亲啊!

你的优秀儿子,

为人类的幸福,

历史的必然,

而长眠在大西洋的彼岸,

异国的陵园。

这首诗至少在1969年秋,就已经从北京传出,开始在全国各地流传。 全诗共240余行,共分5段。在诗的开头,诗人——一位参加了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毛泽东的战士,在战后向自己的战友、红 卫兵、老同学的墓前献花,然后采用倒叙追忆的手法,描写了诗人与战友一起参加第三次世界大战,鏖战世界五大洲四大洋的战斗经历。

家园 送花,想找但一直没找到全本的说
家园 呵呵,那是信口开河了。

唯一对封锁免疫的经济形态,恐怕只有“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了吧。

家园 看问题太片面了

改革开放以后的放权和大跃进中的地方盲动是性质完全不同的。

改革放权的意思不是要地方去直接投资,而是允许地方在农村搞小农生产,在城镇搞资本主义,以“资”为纲,引进外国资本,放活民营资本。这些都是拿自己钱玩的主儿,自然不会发烧。

改革开放以来,所谓放权,成功的广东和江浙,都是放给资本家,而不是地方政府直接操刀上阵。那些直接操刀上阵的地方政府,有几家有好果子吃?

家园 市场经济之所以替代了计划经济

是相信人人都可能成为圣贤,都会有自己的喜好和选择,而不是想让比自己更聪明的人安排自己的衣食住行,事业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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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我认为,将是中美邪恶磨盘碾碎欧洲

战争打不起来,最后的结果是,中美邪恶磨盘碾碎欧洲,中国吃骨头,美国吃肉喝汤。

家园 同感,我不认为一个穿越的“人神”能迅速改变社会

我觉得社会的演化和生物的进化很相似,在一个剧烈变化、竞争激烈的环境里进化得很快,一个温和,又没天敌的物种进化很慢,但是无论环境变化与否,生物体之中总是存在变异的,良性的变异能否遗传下来带有相当的偶然性。一个好的当政者的衡量标准也许就是为社会创造一个现对安全也有助于良性基因遗传的环境吧?

昨天看《百家讲坛》的王树增讲长征,真的体会到了历史充满了偶然性:七千红军被堵在腊子口,无法突破,死伤惨重,唯一的办法就是爬上悬崖从上面扔手榴弹。可是没法上去。突然冒出个外号叫“云贵川”的苗族小战士,采过药,就凭着一根带钩子的竹竿爬上了悬崖,顺下绳子把突击队带来上去,突破了天险。现在再也查不到这个小战士其他信息,仿佛此人是上天派下来帮红军的一样。不是说,没有“云贵川”红军就会失败,但是红军没那么顺利到达陕北,历史可能就会拐了个弯。

同样的道理,要是红军强渡金沙江时安顺场的木船都给驻军的某个办事得力的小兵烧光了,要是制造那颗扔在西柏坡太祖院子里的没爆炸的重磅炸弹的工人手艺好一点,要是刺杀华盛顿的英军刺客没动惺惺相惜之心……历史可能就完全变样了。所以拿破仑说,历史是没有假设的。

辉汉如雨:进化论不仅是生物科学的核心,也是社会科学的核心

辉汉如雨:或许社会方程的求解有点类似逐次逼近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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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反者道之动,历史从来都是这样~

希望你讲的能变成事实。

家园 也替葡萄兄征集板砖,敬请理性探讨

谢绝一切乱扣帽子、胡搅蛮缠等歪风

说句不敬的话:葡萄兄自信心有点过度膨胀的迹象,急需冷水。让板砖来得更猛烈一点吧!!呵呵

家园 徐水??明明是陶铸和紫阳同志在广东搞的千斤县~

脏水往老毛身上泼也得注意点分寸。

当年刘邓陶,搞了多少这种事放了多少个卫星?文革后万里紫阳这几个在小平同志裤裆里混的东西,还不是继承了这股遗风,狠吹什么要吃粮找紫阳,什么小岗村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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