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那年庐山 (二十四) 政治局常委对中央全会的传达 -- 史文恭
同意你的观点,花之。
老毛很自然的会在中这种分析方式 民主既然只是维护党的团结的方法 那么在党的团结受到威胁时 民主自然是次要的 这说明党的组织建设方式没有适应和平时期的环境 在战争时期出现这种分裂靠的就是整风肃反方式解决 这些方式在和平环境太刺激了
可供教头参考.
平等的委员会制度孕育了个人专制. 林总也说:
"他最大的忧虑在表决时能否占多数。"
庐山只是十次路线斗争中的一次而已,说是里程碑,也许有点拔高了.
“平等的委员会制”如果始终被坚持是孕育不了“专制”的,只有在这种制度运行在当时具体的历史背景下,在东哥多次力挽狂澜于既倒的前提下,“平等的委员会制”才在具体的运行里产生了这样的结果。
而为什么说庐山会议有里程碑的意义呢?----因为彭总的确是被冤枉的。这和高饶事件的性质有所不同。---因此,彭总的这次被冤枉标志着党内民主生活的异变开始。
后文讲了为什么这个平等的委员会制不能被坚持.
个人以为,在庐山上,毛的行为实际上没有违反组织原则.他是主席,有权召集大家开会.他也只不过是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而已.除了公布彭的上书再倒打一钯有些不够地道以外,从组织原则上没什么可挑剔的,最后还投票,全票通过了嘛.
值得思考的是,看上去很平衡的制度与一次完全合规的运作,为什么得出的是体现个人或少数人意志的结论.
结论是否正确是另一回事,高饶事件的结论就正确吗?他俩想"篡夺党和国家最高权力"?不至于自不量力到这个地步吧.
宋代的元祐党人碑
明代的三朝要典
最有意思的就是徒子徒孙反复炒,你翻案过来,我翻案过去,炒死人最终还是为了整活人。所谓的历史问题、路线问题是也。
狠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洛甫同志也需要这么一剂猛药来醒醒神...
很偶然地在 mitbbs 上看到这一段:
某男抱怨他家领导:
某女的回答:
俺一下子就想到毛彭周这几个人上了:
毛对彭说,历史上我们是三分合作,七分合作。彭就开始辩解,先写万言书,再写八万言书.....
毛对周说,离右派只有三十公里了。周就时时说自己犯过两次比较大的路线错误:一次王明“左”倾路线,一次王明右倾路线,在延安整风时很痛苦,深刻地反省,长期地检查,认识了思想根源。
结局大家都看到了......
犀利阿。。赞。
很为不少人所激赏,认为汪洋恣肆,水银泻地,典故信手拈来,结构浑然一体,秉如椽之巨笔,捣对手之窾隙。以上诚然,然而在这一篇篇美文之中,却常常避实就虚,对对方的观点视而不见,根本不予正面回答,反倒抓住人家的某个缺点(有可能只是他认定的缺点),攻其一点,不及其余,把对方痛扁一番以后,常常又做亲切状,表示希望对方好好反省之意。这样的文章确实能给对方以沉重打击,做论战之用不仅可以,而且好极了(匕首,投枪),然而用来说理的话,我认为读到信的人并不会心服,而只是会想“完了,毛主席不原谅我了,不从不行了”。这种情况主要发生在他建国后写的信里,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那种循循善诱,说理透彻的信越来越少了,人身攻击、冷嘲热讽倒越来越多了。老毛让周小舟看《与陈伯之书》,不过他自己后期的信,persuasive方面可没达到人家的水准,这不是水平问题,而是他那时候已经不屑了。
这个史MM已经无数次表达了这个观点,我认为这个观点是不对的,而且从历史上来看也是站不住脚的。作为党主席,面临一个重大历史事件,收到彭大元帅的来信,洋洋数千言,“摆事实,讲道理”,层次分明,谁会认为这个仅仅是私人信件,明明就是公开信嘛;其次,无论此信有理无理,必然会和其他人分享,最先与谁分享我不清楚,区别也就是范围大小问题;最后,历史上同样事情可以数出不少,主席真的太不厚道了,不过幸亏如此才会有星星之火的名篇吧。
另外,各种证据表明,即便彭总否认此信三易其稿,内容在他自己小圈子范围内早已分享却是不争的事实。史MM如果公允的话,谅不会有此“和尚摸得,阿桂摸不得”的诛心之论。照我学习主席的心得,主席不是那种上来就权衡个人得失的人,他是个人和事业已融于一体的境界,主席不是毛润之,他是党主席,所以那个时候是党主席收到的那封信而不是毛润之。
目前看到的所有资料都让我感觉彭张是有所串联的,至于主观的反党集团(也许)应该不存在,矛头指向中央甚至主席来过过嘴瘾泄泄愤是可能的,恰恰就是这种主观的不存在却在客观上造成了“存在”。彭总的信,洛甫的发言(号称无懈可击),配合的这么完美,任谁都会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