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界一粒沙,
一座天堂一朵花。
无边落木掌中握,
不尽长江一盏茶。
还有那么多的现代文译法,位子已经不多了。
我感觉良好是因为我译得有特点,不为他人所囿。
我在文中说了这种翻译有损诗意。要说好,还是宗、徐的好,但是他们的翻译并不特别难以想到,抢先了而已。
我翻译莎,陶,包括离骚,都很注重逻辑的,只不过一般我不想搞得太明显,也许是我的专业训练决定的,脑子就是这么运转的:-)
这也叫跳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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