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与父亲的对话 -- 嘎嘎
夹背与背篓的关系清楚了,谢谢。
哥哥我说的农村经历错不了。你呢,估计也得小我十岁左右,因为你一直追问我爷爷奶奶是如何把我父亲和小叔送出来的,我就不卖关子了,当年读书不要钱(要也是很少的一点点),直至文革结束:))))以至于开始我还认为我是教师子女,所以免费,其实就是这原因。你那段时间要真当过老师,这个应该属于基本常识吧,这可能就是老冰也说你没经历过那段时间的原因。
此外,本来还有很多农村有意思的话题想谈,包括放牛,后来被你气得够呛,没兴趣了。既然想知道放牛的时候还干啥,我告诉你啊,小时候是很不负责的,把牛拴在碾子(几乎每个大一点的水田都有这玩意儿用来压田埂)上,跑去偷生产队的玉米啊蚕豆啊花生啊,总之没干啥好事,没得办法啥,饿就一个字,两个字呢就是“很饿”。有啥想了解的,随时问,哥哥随时解答。以后呢不要太尖酸刻薄了,讨论问题不要老打擦边球,没意思。
文革后至教改前也是。教改以后就不了解了。
文革后读师范都有全额助学金,而且师范学校在学期间都算工龄的。
饿啊,也不知他们那时的伙食是咋回事。
大家都是国军,张灵甫和阎老西待遇可差多了。
你父亲当年上的师范显然级别比较低,估计是地方政府办的,因此待遇也比较差。
严重支持嘎嘎,使萝卜了解了过去农村的情况。感觉十八亩也提供了很多信息,不过刻薄无比,不赞成。
曾经跟在牛屁股后用簸箕拾粪,牛粪糊在墙上,晾干,我们那儿叫牛屎巴巴,冬天可以用来取暖的。
还有十八亩段的说话让我很不爽,这种口气,文风。
老是说人家吹牛,觉得自己经验正确无比。
我以前问你得你一个问题,一个人教1~4年级,如何教?
还没有回答我呢。严重怀疑你吹牛!
有点恶心了。
原则上粪尿是要沤一段时间,还可以加上青草一起沤。
但是现实情况是,农村的粪桶积攒人尿几天,就直接拿去浇菜了。根本没有沤,所以我一直觉得很脏。
总统先生这种大无畏的革命精神,令人景仰。
首先任何一个地方不可能做到“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不可能“因为提高了农民劳动积极性就可以让粮食增产而彻底解决温饱问题”,不可能“抓改革就促生产”。这不是政治运动(文革的也好,改革的也好)仅靠人的觉悟就可以无所不能,也不可能象人类战争一样可以让土地缴枪投降从而扩充壮大自己的队伍,更不可能靠改革版的政治思想工作说服教育而收买“田心”和“粮心”而自觉地高产丰收。天道有常,不以尧存不因纣亡,粮食的生产受到的主要是自然界规律的约束。
历史绝不是因为改革分田到户的政策一夜之间一年之间就解决了粮食的产量问题,也绝不是靠分田到户的小农经济废弃农机和畜力仅靠人力在分割的井田中的没日没夜地劳作。如果真是如某些人如同大跃进时期的纸上谈兵玩弄数字那样,那么比照历史各个时期,这也太侮辱中国古代先民的智慧和勤劳了。毋庸否认,的确有一些农民被改革后的另类“大胆多产”的“积极性提高生产”的谎言所欺骗而人云亦云,但是如果细细考究整个农业生产流程过程细节,那么这种谎言就不攻自破。农民决不会象这里的主流人士一样去誓死捍卫某个宣传口号和决议精神,去象司徒卡先生为捍卫党国事业一样满纸荒唐言却以为自己代表了正义真理和历史真相,还不忘把别人说成是司徒卡。
我们知道一个败家子败家过程中总少不了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阶段,把一切变卖一空套现从而可以挥霍摆阔硬充门面,这种“经济奇迹”又有什么离奇可言。而且全世界当然都回等着这种败家子去挥霍去“买单”,碰到这种二百五精明人当然不会错过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并没有认为关于农村,可以制订出一项万灵的政策来。老家于80年代末走入低谷,至90年代初陷入泥潭,但90年代中之后以打工大军出击,现在已经发展得非常不错,值得欣慰。为了避免你又引申到别的地方,我还得提一下他们在城市里遭到的歧视和艰辛,甚至有在河南还是河北小煤窑打工后就再无消息的。生活之艰难,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想象不到的。
不管如何,为你认真讨论问题的态度砸朵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