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中国巴西经济小议兼及印度 -- 葡萄
听起来蛮有意思的,哪里能查到啊?
比较随笔2
美国现在的经济是由知识与技术的创新推动的,他们的物质经济只占他们经济总量的1/4.而且与欧洲和日本不同的是,美国过着研究费用的80%放在源生性发明上,而欧洲与日本则把80%研究经费放在应用技术也就是从实验室到市场这个层面上.原本在战后体系里,这样的分工是日本与欧洲追赶美国的成功经济模式.但是,美国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以金融创新掀起了新技术革命的狂潮,到90年代新经济成为一种时尚.从传统经济学上看,这个仅仅又是一次泡沫.不过,在金融衍生交易和风险投资上的创新不仅仅带来的是投资(或者称为投机)狂热.它更重要的是,把技术这个原本在生产环节里的一个元素,从生产环节剥离出来.使技术成为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独立商品,这样就使人类的创造力第一次以一种可以规范的定价模式进行交易.简单的说,美国的经济越来越脱离物质增长的制约,这个与美国独特的颠覆传统的系统相契合.而且,越来越脱离物质现实制约的美国,又极大的使新技术能够有机会比以往任何时期都更广泛应用在社会生产与生活中的每个环节而不必象过去一样90%的技术与发明终生默默无闻的在实验室中冬眠.不过要进入这个阶段,需要完成的社会生产与生活的各种准备很多,有机会会在这个基础上讨论经济比较和与之相适应的生活生产与生活组织形式与资源分配.
顺便说一下,美国目的社会生产与生活组织形式.这个是目前欧洲与日本的社会体系所不能做到的.这个世界上目前只有与美国社会组织理念完全反向的中国可以承受不断的物质与文化的颠覆的社会组织形式可能与之竞争.为什么我我现在说只是可以于之竞争,问题在于我们在经济越来越高速流通的一个主要环节里还缺乏一种足以不断面对新问题新危机,应对新挑战,进行新革新的金融体系.赶超型的日本今天的迷茫就是我们潜在的危机所在.所以我现在特别注重的是我们国家金融改革的节奏与进展.一日不建立与中国社会进步相契合的中国金融体系,中国就一日不能说中国经济已经进入必然的复兴阶段,
比较随笔3
近年来美国在发达国家里增长近于一骑绝尘,具体原因是什么,我只能说说自己的看法:
在我看美国很好的在解决资本主义的已有的痼疾:通货膨胀.您和我的知识里都知道,通货膨胀在历史上曾经带来的危害,但是资本本身的寻租性与货币一般等价交换物的特殊地位使传统经济学里通货膨胀几乎是一个不可以被制服的怪物.我来做的比方,按照一般货币经济学理论,发行多少货币要和物质经济规模相适应.但是物质经济的形态总是不断在变化,比如我喜欢吃三黄鸡,喜欢的人多农民就愿意生产经营优质鸡种三黄鸡的商人就愿意制造各种三黄鸡商品.但是最终三黄鸡是要进肚子的,转化成其他物质形式.但是,生产全过程中产生的货币最终会以资本的形态保存下来.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对于一定经济形态下的货币最终会产生冗余.所以资本当一个市场不能有效容纳他的时候,就会冲出市场,这个是资本的冲动与本能.这个是美圆全球化的本能.金融危机和各种经济泡沫实际是这些冗余的货币寻租的本能.他们的巨大破坏力与影响,我们可以从1800年以来的历史清晰的看见.
同时我们应该看见,为了追求利润最大化,资本家尤其是生产垄断资本家会越来越倾向于使新技术新发明尽可能晚的发挥其应有的作用,上升为垄断资本主义阶段的资本主义有阻碍竞争垄垄断技术发展的本能.伟大如爱迪生,在交流电上的做的事情一样不能免俗.这些就是马克思所说的资本的不治之症.
我前面说到,美国的金融创新与新技术创新是一种了不起的结合.技术与知识第一次在一种可以预测的范围里定价与规范的交易.我认为的金融创新把技术剥离出生产环节作为一种独立交易元素出现,不但可以吸收大量产生于物质生产生活的泡沫货币,而且加速了技术向市场转换为生产力的一个过程.并且通过知识产权的定价规则与保护.提高了追赶者的门槛,加大了准入的壁垒.同时,吸收了了大量资本的技术,势必加速向市场与生产力转换,这样同时促进了物质经济体的成长.而且就目前来看,层出不穷的技术创新,对于资本的吸收能力几乎是无穷的.而且战后以来消费者定价权,在新技术革命到来的时候已经偷偷向生产经营者转化.就这样,金融创新与技术创新本身就起到了从凯恩斯时代以来的经济大师们都梦寐以求的梦想:控制通货膨胀.但是客观规律有不随个人意志转移的因素,美国新经济革命以来,出现的各种问题也是我们不容忽视的.说美国将终结资本主义,这个还很早,只是目前美国还做的不赖.
美国现在的经济增长与传统基于物质财富生产的增长模式(目前中国的主要增长模式)不同,与欧洲与日本基于对资本泡沫有效控制实现经济实质增长的战后模式也有所不同.美国在一个时代的高增长与低通涨,也证明了美国对新的经济生产与生活组织形式已经演化到一种相对成熟的阶段.美国在完成这样的调整后,对于这个世界会有什么样的影响,我想您已经都看在眼睛里了.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应对挑战,这个才是我想回答您问题时候所要说的意思.
我们应该看到中国为了调整美国这样的经济变化做出怎么样的努力,在这样的背景下看欧洲与日本的调整之艰难,看我们自己三大改革的潜台词,再看我们现在 小步快跑的金融改革与其他改革.我们只有做的一切的目的与目标在哪里我想您应该有数了,人民币与美圆挂钩或者不挂钩本质无关紧要.就和陈经兄写的官办经济一样,中国经济问题总是怪异但是却异常实际的.当年邓公说不争论,摸石头过河水诡异就在这里.重要的是我们要跑的快,起码不能比最慢的对手慢,这个一跑跑的结果就怪异的中国经济与经济问题,说不怪因为利益最实际,说怪异也恰如其分因为中国一跑就跑到理论前面去了.
材料:纳米
通讯:无线
生物:癌症治疗/心血管/干细胞
最有可能:纳米
新技术与传统技术与产业的结合本身就是非常了不起的进程,是经济学上的大事件.排除石油价格的因素,登上500强王座的是谁:沃尔玛.而沃尔玛制胜的法宝是他遍布全球的网络信息处理能力,同样谁能想象今天的花旗银行拥有的程序员已经超过了微软公司.印度班加罗尔已经成为世界第一流的软件中心,同时也成为了世界上最大的客户呼叫中心.这一切还只是开始.上个世纪初我们的地球曾经出现了象本茨 贝尔 爱迪生 诺贝尔这样一批出众的发明家,人类的生活也因为这些发明家的出现发生了激动人心的演变.我相信,我们正在经历历史又一次的螺旋上升时期.改变我们生活与未来的远远不只是计算机 网络,呵呵还有更多呢,不是么:)
至少在材料领域最近15年已经没有令人激动的发明创造了,从NIH的最近几年的资金下降来看生物方面的技术进步实用化是希望不大的,通讯和半导体可能是小打小闹的技术突破是有的。纳米科技也许有可能突破。
这是给中国迎头赶上第一流的制造业的最好机会,
而且全球化继续挤压在第一世界的制造业,
会继续加快中国的制造中心的建设,
比较随笔3:高技术\外汇储备\就业\基础设施\农村还有老龄化
这先摘段文字作为开头:
美国经济学家Simon Kuznets发现并提出的“库兹列茨周期”,不仅让他赢得了1971年的诺贝尔奖,同时也是解释目前发生在新兴国家各类源于基础设施投资基础上的经济周期和全球大宗原料商品价格周期之间的相互作用的最佳理论框架。库兹列茨观察到,道路、海港、机场和其他大型基础设施的建设通常需要15-20年,而这个期间通常伴随着高就业率以及建设周期结束后,有关经济体的强劲经济增长。一个现成的例子就是在20世纪50年代,美国国内高速公路网的建设就消耗了当时全世界超过50%的各类大宗商品原料,并促进了美国经济的腾飞。因此,密切关注新兴国家的固定资产投资政策对预测全球大宗原料商品市场周期具有重要的意义。
这里是摘录出处:
http://www.cchere.net/article/807461
欧美还有日本竞相把低技术向生产成本低尤其是劳动力成本低的技术与产业向发展中国家尤其是中国转移与其说是谋求高利润还不如说是市场竞争的结果.西方市场竞争一向激烈,如果彼此互为竞争对手的企业其中一家来中国设置工厂,另一家原本没有计划的势必也要修改计划来.这里一个是中国的市场大的原因,另一个也是竞争力的较量一刻也不能松懈的原因.技术尤其是高技术是维系国家前途的一个重要组成,中国迟早也要走这个道路.但是,现在讨论高技术的高利润的同时,太多人往往忽略了伴随高利润的高投入与高风险.就以我文章里几次提到过的,日本数字电视标准来说.近20年里,日本厂家投入了近万亿日圆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资源,全因美国一纸数字电视标准几乎打了水漂.日本技术不好么?日本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投入不够么?那么日本在这个领域获得的高技术为日本获得高利润了么?我这里不是讨论日本的成功与失败,也不是说高技术领域我们是不是因该进,我只是在说关于高投入高风险的一面.中国做裤子的时候底子薄,话语权尤其是在技术领域的话语权弱小,那时候不做裤子没其他的路.不过怎么从做裤子,慢慢做到做飞机,这里才是我文字中想讨论的.路就是这样一步步淌出来的,写历史尤其是中国经济的发展与比较其他国家经济发展历其原因也是想回过头看看我们自己走过的路,成功没有什么捷径.
都说外汇储备和人民币汇率的问题,在我看现在的外汇储备不是多而是偏少.呵呵,别急听我慢慢说.外汇储备派什么用处,这里我的观点是要和国家进口和出口需要相适应的.一般技术而言,维持三个月所需要的外汇储备就足以满足一个国家的需要.大家看到了中国外汇储备以2000年为基准,到2006年就达到2000年的4.5倍.单单对比中国经济增长率来说这个数值是过高了.但是,请注意下,仅仅从2000年到2003年在联合国统计的16种战略资源里,铁上涨了260%\石油上涨了200%,铜上涨了300%,平均这16种战略资源里的涨幅在160%.那么您知道2003年以来石油价格的涨幅度么?到今天恰好300%.中国现在人均石油消费在1吨,拿以环保与节能著名的日本来说,现在每年人均消耗的石油数是2.5吨,欧洲4吨美国是5.5吨.也就是说,我们能耗即使以日本为标准,经济要继续发展,人均石油消费还得要上去.但是,石油的上涨不等人.还有中国在铁矿石,在其他各种资源的进口上我们不做未雨绸缪,将来有哭的时候.还有,一个您看这些年我们海外并购(和前面说的涨价联系联系看看)的次数越来越频,胃口越来越大,单一标的金额也一次次破记录,这些都是给中国经济长期战略做准备的.而实现这些靠人民币做的到么?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们的外汇主要是通过贸易途径积累而不是通过贸易中的货币汇兑获取.除了热钱那部分,作为贸易与投资上的外汇进入中国后基本做到了专款专用.银行的职责是监管而不是支配,而人民币升值的原因之一是因为中国可支配的外汇储备增加.不过这些储备所有权各异属于央行自身的实际不多,说影响人民币汇率这个在理,说影响M1货币发行就太牵强了.至于说外汇储备制造通涨什么的,我是不知道怎么答复的,是对中国外汇制度不了解.所以我说,现在的外汇储备不是多的问题,而是到什么时候刚好够用的问题.(不绕弯子说就是,考虑美圆贬值因为我认为现在的外汇储备还是有点少.)
说道农村问题\基尼系数问题与老年龄化问题,实际必须结合中国国情来对待.中国的基本国情是农村人口大于城市人口,目前大致是2:1.农村的计划生育情况实际与城市不一样,老年化趋势在中国是有,但是这必须在城市化而且是在高度城市化地区才有这个趋势.中国符合高城市地带的区域有:京津塘城市区(3000万人)\长三角城市区
(4000万人)\珠三角城市区(2500万人),算上这个地区的长驻外来人口这些地区总人口为1.5亿.以1.5亿人口地区的老龄化趋势作为全中国的考虑不仅不合适,而且很片面.
今天中国的最实际要解决的问题是就业,当年看GATT(WTO前身)有关报告里说,入关后城市人口直接失业会达到2000万,农村人口直接失业的会达到2亿.从近年来的失业数字看,可以说我们的实际情况比预计里好好.但是就业情况我们这里无论从什么角度说,都不是一个乐观的情况.在这样的情况下,放大 人口基数在实际上是恶化中国客观经济环境而不是解决老龄化问题.而在我看来解决这个问题还是靠,农村城市化,扩大就业和扩大社会保障基数来解决.这里还需要提到外汇储备:日本利用日圆升值的机遇,20多年里使海外资产扩张了20多倍.这些海外资产的使用,对日本政府解决日本老龄化的负担起到了支柱的作用.
那么如何使农村实现城市化,说到底就产业化呢.第一还是在基础投资建设上,以我的经历.10年前去新疆旅行,在吐鲁番看见当时上海要近0.5元的西瓜那里基本任吃白吃.而在上海当时接近7元一斤的哈密瓜只要0.5元.那哈密瓜的香甜至今记忆尤新(那切开后翡翠一样色泽我几乎把皮也吃下去了).但是价格那么便宜,质量比上海好的多的哈密瓜(当时回上海后那种切开后土黄色哈密瓜我碰也不想碰),为什么没有人想拿到上海乃至全国各地卖? 道理是运不出来.所以,当地人与其这些都烂掉,还不如来的客人吃掉.这里说明了什么呢?还是一个基础设施建设的问题.这里还只是一个要想富先修路这个基础建设里的路的作用.其他,电力\生产生活用水\城市配套公交物流配送还有城市基础设施维护等等.不以世界和发达国际平均标准计算,以中国东部沿海经济较发达这个仅仅占中国国土面积1/5的平均水平看.中国要想解决那么多问题尤其是占人口比例多数的农村人口发展,还需要在基础领域做大量而长期的基础建设投资.要想富不仅仅只是要修路,而相应中国东部沿海较发达地区,要继续经济向上走,人均轨道里程\人均病床数\人均电力消费\人均各种社会辅助设施拥有量\还有每万人各种技术人才拥有的比率要提高要向发达国家靠拢都需要长期不懈的投资尤其是各种软件和硬件基础项目上投资才能实现.
这里无论单纯经济发展需要出发,国防需要出发,还是区域经济发展需要出发,都是必须的.对比日本和德国甚至美国的经济崛起时期,大规模基础建设对经济的拉动作用可以说在这些国家的经济崛起时期起到了关键甚至在一段时间起到了主导作用.所以尽管,中国自建国以来一直不懈努力投资在基础设施建设,但是时至今日中国在基础建设领域仍然在各种生产生活基础设施领域与发达国家水平与世界平均水平甚至很多第三世界发展中国家水平比较都有很大差距.所以在可以预见的时期里,投资型尤其是基础设施投资型拉动在中国依旧会占据主导地位.而且,中国政府与企业界也已经充分认识到我们在过去发展中存在的能耗大、浪费大而资源相对有限的问题.在中国<至2020科学发展纲要>里也提出了切实可行的针对措施与符合中国下一步经济转型需要和适应能力的办法,这里建议大家仔细看看会有不小启迪的.(这里为中国GDP中每美圆单位能耗与发达国家或者与印度比较中的数值,我们不能仅仅看单位数值的差异.无论美国还是其他发达国家甚至印度,他们都以服务业作为GDP中占主导地位来发展的,如果真要比较,不如以具体产业中的具体能耗比才符合实际,毕竟目前世界上50%的基础设施工程项目都在中国.)
http://www.usfunds.com/shareholder/Summer_2006_Shareholder_Report.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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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s government recently reported that its GDP grew at a 10-percent clip in the first quarter of 2006, and India's economy is expected to expand almost 9 percent this year. Nearly all of the E-7 countries - and many more in the emerging world - have projected 2006 growth rates surpassing that of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rest of the G-7.
That growth can be seen in ambitious construction projects in these nations.
China plans to build 14 express highways, six railways and a dozen new seaport facilities before 2010. India invests 3.5 percent of its GDP on power plants, roads and other infrastructure and the government there is financing "industrial townships" to promote more manufacturing. Even Bangladesh, one of the world's poorest countries, is building hundreds of miles of highways, as well as schools, water systems and the like.
China's energy consumption is expected to be 69 percent higher in 2010 than in 2002, according to the Federal Energy Information Administration. That growth rate is five times higher than the estimate for the United States and more than 15 times higher than Europe.
China, in the midst of a massive infrastructure build-out, used half of the world's cement and 40 percent of the world's steel last year, according to government statistics.
But because of years of low commodity prices and other factors, explor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these now-coveted resources have not kept pace with global population and GDP growth. That has created an Economics 101 scenario - demand is greater than supply, so prices climb.
Not only are populations growing quickly in many developing and emerging nations, so are their incomes and their desires for the types of consumer goods that Westerners have long taken for granted. In the past two decades, China's per-capita GDP has gone up more than tenfold.
According to the Boston Consulting Group (BCG), more than 40 percent of the world's economic GDP growth over the next decade is expected to come in China, India, Central and Eastern Europe, and Latin America.
By 2010, these "rapidly developing economies" are also expected to account for a third of sales for multinational corporations, according to BCG.
And as those economies expand, there will be greater demand for oil, gold, minerals and other natural resources.
The benchmark CRB Commodity Index has consistently been in record territory in recent months. It is up roughly double in less than five years. Gold, silver and platinum prices have risen 100+ percent since early 2001, while zinc, lead and copper are each up more than 200 percent. For crude oil and natural gas, the price hike is greater than 300 percent. Despite these impressive run-ups, we believe that we are still early in the secular bull market for these and other commodities.
To get some perspective on this enduring rally, you can look at the "Kuznets Cycle," a cycle of economic activity that drives commodities demand.
Economist Simon Kuznets, who came up with the concept of GDP, won the 1971 Nobel Prize for his work to explain infrastructure investment. That work is relevant to what we're seeing today in emerging nations. Kuznets noticed that roads and highways, seaports, airports and other infrastructure are built over a 15- to 20-year period. It is a period of strong jobs creation, and once these pieces are built, the economy is growing and robust.
A good example of this is when the U.S. built interstate highways in the 1950s. This construction work absorbed more than half of the world's commodities. This is very significant as we look at those emerging economies that have policies for infrastructure construction and growing demand for commodities.
Asia's rapid growth is driving this secular bull market. Asia's 3 billion people now consume about 20 million barrels of oil daily, while 300 million Americans consume 22 million barrels per day. The difference is that Asia has been growing at 6 percent per year, twice the U.S. rate. Since 2000, there have not been enough new discoveries of oil, gas and precious metals to meet Asia's demand as they have built infrastructure. This is the most important reason why we are living with ever-higher energy prices.
Emerging economies are also heavy consumers of copper, whose price has been at record levels this spring. Copper inventories hit a 30-year low this past summer, and there have been a host of issues - refining bottlenecks, various labor issues and rising capital costs - that have kept the market tight.
Toyota's Prius hybrid automobile uses five times more copper than a standard gasoline-powered car. With the strong demand growth for hybrids, we will continue to see strong copper demand for products such as the Prius.
In the short term, the biggest domestic risk we see for copper prices is the housing market. The average house contains some 400 pounds of copper in the form of wiring, water pipes and appliances, so if home construction were to slow down dramatically, that could hurt copper prices in the short term. Long-term, there is still much demand around the world without much increase in supply. China has been negotiating energy and minerals deals with South American and African countries as a way to ensure supplies to feed its economy.
When it comes to China, our investment team has a simple philosophy: whatever China needs, get long, and whatever they have as surplus, get it out of the way, because China will just dump it. That happened with both steel and aluminum.
It's very important to be able to track those supply and demand factors. Copper prices took off when China stopped selling copper. Zinc prices were 45 cents a pound last year when China was a net seller, and they're nearly four times higher since the country became a net buyer. China is also no longer exporting silver, whose price is at a 25-year high.
1,中国的基本国情是农村人口大于城市人口,目前大致是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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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第5次人口普查,城镇的人口占总人口的43%;居住在乡村的人口占
总人口的57%,不是2:!。农村7亿多人,不是通常朗朗上口的9亿农民。
也不是有5亿农民要转移。除去老人小孩,农村20-45岁之间可以转移的
人,实际在3亿左右,已经在外打工有1.5亿。
2,农村的计划生育情况实际与城市不一样,老年化趋势在中国是有,但是这必须在城市化而且是在高度城市化地区才有这个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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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不一样,90年到2005的回归计算,每妇女生育率是1.59。2000年后总体的
生育率就只有1.4左右,在经济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警戒生育率1.5以下。现在,农
村的年轻人并不象大家想象的愿意生。越来越多的人只生一个孩子。
按照2006年教育部公告,三年时间减少小学生1300万,主要就是农村的,农村小学
关闭了9万所。
http://hxsj319.com/dispbbs.asp?BoardID=29&replyID=16288&id=2307&skin=1
3,老年化趋势在中国是有,但是这必须在城市化而且是在高度城市化地区才有这个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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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龄化农村的趋势更严重,在城市,在在高度城市化地区反而不明显,因为年轻人都
到城市去了,比如上海人口生育率长期低于1,要靠他自己早衰退了,就是靠外地人
撑者。所以靠上海,广州,北京这些地方来估老化情况和影响是不对的。要迷惑决策
者,造成重大误判。
党国英就指出过农村的“空心化”影响了新农村建设
张:前两天我去了河北的一个村,他们村里面十七八岁到30多岁的年轻人全部在城里打工,留下来的大多是老人、妇女、儿童,造成了农村的“空心化”。那么这个村如果还想搞产业化的话,是不是它反而变成一个劳动力紧缺的地方了,那这个矛盾怎么解决?
党:你说的这个问题在现在的农村是非常普遍的。从世界经济的发展经验看,劳动力的转移应该是差劳动力流向城市。为什么呢?因为土地规模经营达到一定程度,它必然对农业经营者的水准有一定要求,差劳动力是搞不了的。我们现在是逆向,好劳动力转移到城市了。造成我们目前这种现状的原因就是,现在每家的地太少了,老人或妇女基本就可以种,导致我们农业效率的损害。
所以说要促进劳动力转移,靠经济结构调整来推动中央所说的适度规模经营,土地制度要跟上。每户几亩地,靠经济结构调整提高农民收入是有价值的,但它不可能造就新一代的富裕农民。
张:如果说将来大量的农业人口转移到城市,城市的工业、服务业能不能大量地吸纳这么多人?
党:近几年农村转移劳动力非常迅速,随着我国GDP的高速增长,就业人数显然在增加。我国东部地区前两年已经出现劳动力局部短缺,现在已经影响到中部地区。城市第三产业容纳劳动力的能力很强,可以吸纳这些劳动力。但如果农村都剩下老人、妇女、儿童,这对新农村建设肯定有影响,其意义也要打折扣。
不过我基本观点还是那个,先解决充分就业才能接下来考虑老龄化问题
如果只从就业观点也要考虑到提前量问题。
人口有2,30年的生产时滞。
所以是2,30年后的就业问题,决定现在的人口政策!
劳动力问题,发生影响在10年内,比大家想象的来得快!
已经八月份了。
估计今年是顾不上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