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凹造型 -- 自以为是
1、
“伟大领袖的孩子不是去下乡,而是去五七干校”
不知道“上山下乡”与“五七干校”的对象?李讷1940年出生,1959年上大学。你这么有知识,不知道那年代大学生都是干部身份?作为干部,她去五七“干”校,有什么特殊?拿这个黑李讷,凸显无聊。
2、
“也不说伟大领袖可以派人去看自己的孩子”
谁告诉你只有“伟大领袖”可以派人去看自己的孩子?邓小平还去干校看望过自己的老秘书王瑞林呢,就是后来替邓监军的那位大秘还推出了徐老虎
我父母都是贫农出身。我母亲当年跟李讷一个干校,我外婆就曾去干校看过我母亲,还带着我大舅。
毛主席作为人父,没有亲自去看自己的孩子,是他不想见自己孩子嘛?明明是出于通盘考虑克制自己,只能委托他人。
拿这个黑毛主席,凸显无人性。
3、
“更不说伟大领袖的孩子有随时回城的可选项”
李讷与我母亲这般普通工农家庭子女们一样,在五七干校体力劳动好几年,期间李讷生病,毛主席都不允许身边人对她搞特殊回北京治。最后李讷回北京的时间,与我母亲她们被分配属于统一分配(这也是为什么我孕育在江西)
你凭空捏造“随时回城”,凸显无品。
毛主席当年安排女儿到干校,凸显的是对二代蜕变为官僚特权阶级的深深担忧,凸显的是对人类社会发展的深层次思考,凸显的更是自己伟大的私德 。毛主席留下的精神遗产包括个人私德,自然有群众怀念,随着时间,尤其是随着今昔对比,怀念主席的人必然越来越多 ---- 我母亲就经常怀念毛主席,也感染了我家族一代又一代的后辈们:
我相信像我母亲这样的深深为主席私德感动的人民群众,绝不是少数。
没有私德,才会说关私德何事。
采取严格的城市人口管理制度,使之与粮油供给制度、就业制度和社会福利制度等挂钩,以缓解城市物资供求严重失衡的困境。
从社会发展来说,再崇高再美好的事物,如果斗不赢,就是个屁。人群中天然就有各种“恶势力”,有喜欢奴役他人的,有喜欢不劳而获的,有“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的,等等等等。这些人用嘴炮是干不死的,而且你想连根拔除也是不可能的,他们一样也会“春风吹又生”。但是你要说这些人完全没用?等到天灾人祸,亡国灭种的时候,这类人往往就是村寨互保乃至建国灭(外)族的强人乃至英雄,那些平日良善,只管门前三分地的小民反而可能成为为别人数钱乃至资敌的汉奸。所以这个社会并不存在真理意味的“良善”、“好坏”,合格的社会是需要为各色人等创造一个共生的环境,而不是成天想着从精神或肉体上,把某些人群&思想彻底灭绝,总体上凡是这么想和干的社会,必然是一神教社会。
从国家层面上说,其实也根本不关心人群的良善,好坏,只在乎良善、好坏是否对于国家实力有无影响。河里很多人总想着国家发钱或者国家搞共富,仿佛只要搞了,人人公平了,国家就上天了,就成为天朝上国了。先不论按力量博弈能否实现,真的全民发钱全民共富了,请问你愿意上青藏高原保家卫国吗?你愿意掏粪爬高压塔为人民服务吗?你愿意为国冒死当间谍去颠覆敌对国吗?我想就河里某些人,拿到钱第一个想法大概都是躺平,吃喝嫖赌,一如那些一夜暴富的拆迁户。什么为人民服务、利他主义,全TM有多远滚多远。自己都不愿意干的事,指望别人干?
社会需要各类人群共生,需要各类人群博弈,共生和博弈关系有时候不仅限于民族和国籍,但按河里很多单细胞生物而言,只要。。。就能。。。就是他们的写照。毛公所谓的“六亿神州皆尧舜”在可见的未来都是:尧舜?尧舜关我屁事,你爱当你当去。
想想那杨白劳,欠了一屁股的债躲外面都不敢回家,手上有一,二个钱,不想着怎么还债,居然去买红头绳这种享受的东西,也是够奇葩的。
操心,因为他们要自己操心,这当然是歧视。
国家建设发展有其自身规律,到时候怎么办,人民一起忍一忍确实存在,但是,不是无原则的忍耐。
历史以来正常发展,人民就是太吃亏,所以要做主人,翻身了,做了主人还要牺牲利益,那么这是可行的,上下同欲,目标一致,而且老百姓在上层存在足够多代表,就必然干不出不杯葛下岗的事情!!!!
送个花先。我一向对你言之有物的帖子意气相投😜。
毛主席对国际形势的判断是国策的基础之一,我认为你说得对。
另外一个基础应该是国家的社会主义改造,这是根本性的问题。他锐利地发现传统文化的结构性问题,因而不惜动摇政府,发动自下而上的民主化运动,就是人类历史上唯一的“文化革命。”
毛主席的失败在于真正的民主化必然建立在个人利益的诉求基础上。在一个传统的农业文化中,个人利益的诉求必然被集体利益所压制,因而不可能实现真正的民主。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当时的一个末节。安定的社会中,经济发展导致的人口爆炸,在“手搓工业”(借用同学的词汇)环境下的就业问题不可解决。见招拆招而已。
毛主席有教育下一代的愿望,希望城市居民不要忘记农民的辛苦。早在1955年代他就号召知识青年下乡施展才智。城市青年下乡也是实现社会平等理想,缩小“三大差别”(工农差别、城乡差别、体力与脑力劳动差别)的一个途径。
【上山下乡运动最早可以追溯到1955年。1955年,河南省郏县一批中学生回乡参加农业合作化运动,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同年在为《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一书中的《在一个乡里进行合作化规划的经验》所写的按语中为此写道:[9]
“ 这也是一篇好文章,可作各地参考。其中提到组织中学生和高小毕业生参加合作化的工作,值得特别注意。一切可以到农村中去工作的这样的知识分子,应当高兴地到那里去。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
毛泽东的这段话,此后被广泛用于动员知识青年离开城市。1955年上半年,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北京市委召开第三次团代会,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书记胡耀邦到会并做报告,号召“青年人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开发边疆,建设边疆,到那里安家落户。”胡耀邦责成团中央办公厅物色垦荒发起人。8月20日前后,着手组建垦荒队,从数百个报名青年中选定60名成员。8月28日,北京青年志愿垦荒队正式成立,杨华任队长,庞淑英、李连成、李炳恒、张生任副队长。1955年8月30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北京团市委在北京市工人俱乐部礼堂为他们举行了盛大的欢送会,胡耀邦作了题为《向荒地进军》的著名讲话,并在欢送会上把“北京青年志愿垦荒队”的队旗授予这批青年。随后北京青年志愿垦荒队开赴黑龙江省萝北县垦荒。1956年5月4日,北京青年集体农庄在萝北县建立。6月8日,胡耀邦来到北京青年集体农庄视察。[10][11]1957年,刘少奇写成了《关于中小学毕业生参加农业生产问题》,并于当年4月8日在《人民日报》发表。他指出从事农业是中小学毕业生就业的主要方向。[12]】
【真正有组织、大规模地把大批城镇青年送到农村去,则是在文革期间,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决定给红卫兵运动踩刹车的时候。
1968年,红卫兵运动已经持续两年多,尽管毛泽东等领导人已经一再呼吁“复课闹革命”,要年轻人回归正常生活,但覆水难收,社会震荡和混乱仍然无法制止。到1968年暑期,大学仍不招生,工厂仍不招工,1966到1968年的三届高中毕业生共400多万人留在城中,失学、无业,成为亟待解决的社会问题。毛泽东在夏天也训斥了北京的五名红卫兵代表聂元梓、蒯大富、韩爱晶、谭厚兰和王大宾,“上山下乡”被再度提起。
1968年12月22日,《人民日报》文章引述了毛泽东指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随即开展了全国范围大规模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活动,1968年当年在校的初中和高中生(1966、1967、1968年三届学生,后来被称为“老三届”)几乎全部前往农村。文革中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总人数达到1,600多万人,共有十分之一的城市人口来到了乡村。这是人类一次反都市化的行动,工业化期间发生从城市到乡村的人口大迁移,此类非正常的行为乃是现代历史上所罕见的。全国城市居民家庭中,几乎没有一家不和“知青”下乡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