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河

主题:【原创】从一家注李,千家注杜看官僚 -- 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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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在西西河就要狂妄一点

宵小太多,要震慑一下。哈!

通宝推:真离,
家园 文革是毛一手发起的

怎么可能摘清呢?凡事都有因果,因在毛那里,果自然也要回到毛那里。

家园 其实历史是清楚的哦,只是某些人习惯造假而已,比如红旗渠

文革结束后的1978年至1979年林县县委和杨贵又被以莫须有的罪名扣上“四人帮帮派体系”的帽子,在全县展开批判,主要县委领导和劳模也不可避免的受到冲击!

红旗渠也第一次迎来它的政治低潮期:有人说红旗渠是“黑心渠”,修建红旗渠是“劳民伤财”,一时间,整个林县变成了风声鹤唳。时间到了八九十年代,随着浊漳河水位的下降水资源匮乏,红旗渠又迎来了它的第二次劫难:对于以农业为生存之本的漳河两岸林县、涉县农民来说,两岸农民都把取水灌溉看得跟生命一样重要。可漳河水就那么多,根本无法满足农业生产和日益发展对水量的需求,结果漳河成了一条“不安定”的河,由水引起的“战事”愈演愈烈,漳河上游成为全国水事纠纷的热点地区。

在这期间发生的大规模纠纷有:1976年、1991年、1992年、1997年、1998年、1999年沿河两县(涉县、林县)村庄又多次发生大规模械斗、炮击甚至炸毁红旗渠部分干渠的恶劣事件。2001年后红旗渠随着历史的发展,部分渠道常年失修,基本上失去了灌溉的作用。红旗渠实际上只能为林州间歇性补充水源。进入新世纪后历尽沧桑的红旗渠终于焕发出新春:2013年5月,经国务院批准,红旗渠经济开发区升级为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红旗渠精神教育和生态旅游功能日益凸现,形成了以红旗渠爱国主义教育游和太行大峡谷绿色生态游的“一红一绿”交相辉映的旅游品牌。昔日的“生命渠”变成如今的“幸福渠”。时至今日修建红旗渠早逝的建设者马有金、周绍先、路银、王师存、常根虎等如果泉下有知,不知作何感慨!

历史的局限性

某种程度而言,每个人都是当下时代的井底之蛙,受制于教育、学识、时代背景等。所谓伟人,正是在当时这个井底,比其它青蛙能爬得稍微高一点,但终究还是不能脱开置身的深井。我们拼命的在拨开眼前的迷雾,想努力认真的看清现实,没想到现实是残酷的,每一次的顿悟前都是无比煎熬的,没人可以预知三十年后浊漳河水位的变化。我们责备前人,正如后人批判我们。1960年的杨贵书记义无反顾的走上修渠的这条“不归路”,只为修一条解决全县迫在眉睫用水的渠。

历史作出了评判——因为局限,所以不朽

1979年杨贵书记在山东渤海农场时被批斗险遭粪桶闷死,后被闻讯赶来的民众救出。1990年杨贵任中央扶贫办顾问回林县时万人空巷,5分钟路程汽车硬是走了半小时。2018年4月杨贵逝世于北京,林州人民迎回了他们的县委书记,安葬在红旗渠旁!

一位当年林县老婆婆心疼的对杨贵说:你修这个渠,自己又没得着啥,还得罪那么多人,图啥呀!

  78年以后,林县当地领导启用在文革期间挑起武斗、大搞打砸抢、破坏文革的文革余孽团伙,对修建红旗渠的劳模功臣进行残酷的打击和迫害,致使多人死亡。

这批余孽从极左变成极右,近几十年来,这帮极右文革余孽在当地疯狂砍旗,毁灭性破坏红旗渠,连习仲勋的题词石碑也被砸断后扔到粪堆里,现在红旗渠水流量只是原来的六分之一。

2008年国家和地方投资修缮,层层转包,施工中偷工减料,红旗渠原劳模们监督举报却遭到官方打压,整个“修缮”变成了一个严重的腐败工程和豆腐渣工程。

  资改精英们首先从政治上对红旗渠开刀。他们首先将修建红旗渠的决策机关,被中央肯定为“马列主义领导班子”的林县县委,打成“四人帮”的帮派体系。其关键依据是一本小册子。林县县委档案室从1957年开始,每年将全国报刊登载有关林县的文章和信息收集印刷成册,作为历史档案资料保存,这已是历年形成的惯例。1976年这一期资料,本年11月20日开印,1977年11月29日才印完。其间有人提出:“四人帮”被粉碎了,再印“反击右倾翻案风”的资料不太合适。办公室主任曾让暂停,但最终决定只少量印几本作为资料保存。这本来是无可非议的正常工作,可问题偏偏出在这几本小册子上。这本小册子共收集资料82篇,据说其中居然有63篇涉嫌“攻击、诬陷”“敬爱的邓付主席”,罪名大得很。“文革”中极力反对修建红旗渠,将杨贵和县委多数领导往死里整的另一派群众组织头目雷xx、靳xx、刘xx偷出一本小册子,并立即报告中央和“敬爱的邓付主席”,中央有人将此事定性为“一起严重的政治事件”,责令河南省委严肃处理。河南省委专门下发了[1978]26号省委文件,给予县委常委、办公室主任赵迎秋留党察看一年、撤销职务的处分,给予县委办副主任王树英撤销职务处分(该文件于1989年被省纪律检查委员会撤销,赵、王两同志只撤销了党纪处分)。但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在接下来的“两案”清查运动中,林县县委和杨贵被以莫须有的罪名扣上“四人帮帮派体系”的帽子,在全县展开揭批“杨贵帮派体系”的大清查运动。从县委到生产小队;从县直各机关到厂矿企业的车间班组;从县级领导干部到生产队的电工、饲养员、厂矿门卫,层层揪“杨贵帮派体系”和“黑爪牙”,干部群众人人自危,惨遭迫害。全县上下层层办“说清楚学习班”(可对比毛主席学习班了),仅县直就集中办了6个跨局委“说清楚学习班”。批斗对象被限制人身自由,专人看管,不准外出,不准互相交谈,被车轮战、疲劳战、不准睡觉,残酷折磨,被随意侮辱谩骂、人身攻击。大批斗时间长达四个多月。在这种高压政策之下,有3人自杀身亡,3人自杀未遂,整个林县,一片白色恐怖。

  全县的“两案”清查运动,以杨贵和红旗渠划线。他们污蔑红旗渠是“黑心渠”、“死人渠”,修建红旗渠是“劳民伤财”,“和秦始皇修万里长城一样有罪”,红旗渠“对外惊天动地很凶,对内灰心丧气很空,欺骗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一时间,整个林县变了天:被党中央称赞为“一个马克思列宁主义领导核心”的林县县委,成了“黑县委”,成了“杨贵帮派体系”;修建红旗渠的主要决策者杨贵成了“四人帮线上的人”,“红旗渠是杨贵晋升的敲门砖”(这个暴力批斗动作多眼熟,就是文革中保皇派的特色思路吗,一看也是邓利用他们,然后再一脚踢开啊);凡是积极主张修建红旗渠的人,凡是歌颂和肯定红旗渠的人,都是杨贵帮派体系,都成了“三种人”,都得受清查、挨批斗,都得撤职、开除、清退、查办;凡是极力主张砍红旗渠项目的人,凡是攻击污蔑红旗渠的人,凡是“文革”中反杨贵的群众组织头目,那怕是血债累累的打砸抢分子,都受到提拔重用,甚至成为清查运动的负责人和依靠对象。

  原县委常委17人,14人被打成“杨贵帮派骨干”,受到免职、撤职、留党察看、开除党籍政籍、逮捕判刑、撵到农村、工厂接受改造等处分。

  ——县委副书记、红旗渠特等劳动模范马有金,1946年参加革命,曾任红旗渠工地指挥长。他被打成“杨贵帮派骨干分子”后,身体承受不了批斗折磨,铮铮铁汉自杀未遂,经抢救复活后,被赶回农村老家改造,禁止医院为其治病,含冤去世。

  ——县委副书记周绍先,1945年入党,1948年参加革命,曾任红旗渠第一任总指挥长,长期带病工作,积劳成疾。他被打成“杨贵帮派骨干分子”,免职留党察看两年。因做过心脏大手术,经常吐血,不能行走,(粉碎四人帮后)就令其子女用车子推到会场接受批斗,在反复折磨中含冤去世。

  ——县委副书记、县革委副主任刘章锁,1943年参加革命,行政15级。被打成“杨贵帮派骨干分子”,留党察看两年,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后因写信申诉,被定为翻案,又开除党籍,被赶到工厂改造,每月只给生活费300元。

  ——县委常委、宣传部长王守福,1944年参加革命,1946年入党。因1973年他带人去广东参观学习时,带了红旗渠电影纪录片和资料,清查运动中被打成“为杨贵歌功颂德”的帮派骨干分子,被免职留党察看两年,被赶到工厂改造,每月只发300元生活费,后含冤去世。

  原县委17个常委,14人被打成“杨贵帮派体系”后,有8人已含冤去世。

  红旗渠劳模是清查打击的主要对象。经常在红旗渠影像资料上出现,经常参与接待工作的,最有代表性的9名红旗渠特等劳动模范,全部受到清查运动的打击迫害,至今不得翻身。

  ——马有金:林县县委副书记,红旗渠工地总指挥长,红旗渠特等劳模,长期坚持战斗在红旗渠工地,与民工同吃、同住、同劳动,为红旗渠建设立下不朽功勋。在清查运动中,被打成“杨贵帮派骨干”、“假劳模”、“黑典型”,含冤去世(上文已有介绍)。

  ——路银:林县县委常委,省委候补委员,红旗渠负责测量工作的土工程师,在缺乏工程技术人员,测量设备十分简陋的情况下,为红旗渠的建设作出了杰出贡献,被评为红旗渠特等劳模。在清查运动中被打成“杨贵帮派骨干”、“假劳模”、“黑典型”,被诬蔑为“欺骗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骗子”。在几个人抓住他的手,强行让他在预先写好“杨贵反对修建红旗渠”的证明材料上摁手印时,他宁死不屈,被残酷批斗,撤销一切职务,气得脑溢血发作,又被赶回老家,不久含冤去世。

  ——任羊成:红旗渠青年洞管理所所长,威震中外的红旗渠工程除险队长,红旗渠著名特等劳模。“除险队长任羊成,闫王殿里报了名”,在当年红旗渠建设工地广为传颂。他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每天出工前都把行李捆好,没准备活着回来。他浑身是伤残,几度生死,几度逃脱死神的追索,却没有逃过资改派的清查。清查运动中,他被打成“假劳模”、“真帮派”、“黑典型”、“杨贵的孝子贤孙”,受到无情批斗。他被撤职后,每月只有36元生活费,生活难以为继,更无看病的钱,浑身病残严重恶化。这位叱咤风云的勇士,晚景十分凄凉。他还在拖着残病之躯,为红旗渠的命运忧心忡忡,还在四处为红旗渠和自身的不公正待遇奔走呼号,幸运之神却没有降临他的头上。只到今年“五.一节”,一群毛泽东的信仰者找到他,称他为同志、人民功臣,他才泣不成声地说:“今天我才找到了自家人!”

  ——王师存:红旗渠曙光洞管理所所长,红旗渠特等劳模。他是红旗渠工地上的著名“钻洞能手”,优秀共产党员,哪里有危险他就出现在那里,是个“撵着闫王爷上”的英雄人物。清查运动中,他被打成“假劳模”、“真帮派”、“黑典型”,撤销职务,残酷批斗,患食道癌含冤去世。

  ——常根虎:水利局钻井队队长,红旗渠特等劳模。在红旗渠建设中,是一员迎险而上,不顾个人生死的虎将,被誉为“神炮手”。在清查运动中,被打成“假劳模”、“真帮派”、“黑典型”,被开除党籍,撤销职务。被赶回家后,身活无着,生病也无人理睬。重病期间,其他生死与共,同病相怜的劳模去看望他,他泪流满面地在枕头下摸索了半天,拿出一个层层包裹的布包,从中抖露出自己最大、也是唯一一笔财产—10元人民币,用颤抖的双手交给郭秋英和任羊成,嘱咐他们:“如果将来有朝一日,恢复了我的党籍,即使我已经不在人世,也要作为党费交给党组织,我虽死也可以冥目了。”在场所有人抱头痛哭一场。此后不久,含冤去世。这样一个忠诚的共产党员,这样一个人民功臣,至今含冤九泉,死不冥目,他的战友们至今还在揣着这10元钱,四处奔走呼号!而那些整日里花天酒地的“公仆”们,又有谁愿意听一听他们的呼声呢?

  ——张买江:红旗渠特等劳模,电视剧《红旗渠的故事》中“小黑豆”的原型。其父在修建红旗渠时牺牲,其母毅然将13岁的他送上工地,叮嘱他:“继承父亲遗志,修不成红旗渠,别回家见我!”13岁的他,以稚嫩瘦弱的身驱,扛起父亲的修渠工具,奔赴修渠工地,直至红旗渠修建成功,成了特等劳模。在清查运动中,这位烈士的遗孤,也没有逃脱劫难,也被打成“假劳模”、“真帮派”、“黑典型”,遭到残酷批斗。他在一师实验小学当体育教师,受到打击、歧视,工资被压了好几级。

  ——李改云:红旗渠特等劳模,妇女营营长。在红旗渠工地上舍己救人的英雄事迹广为传颂。因为救人落下的伤残让她至今安着假肢。在清查运动中,她同样被打成“假劳模”、“真帮派”、“黑典型”。为了证明她是“假劳模”,那些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威协恐吓被救群众改变说法,妄图将她舍己救人的英雄事迹反说成“造假”,还把她陈列于红旗渠展览馆中的照片撤下来,扔到垃圾堆里。

  ——郭秋英:林县团县委副书记,红旗渠特等劳模,著名的“铁姑娘”队队长。她曾代表林县青年出国访问。李先念曾说:“像这样的青年干部,要好好培养。”这样一个在修渠过程中未向困难低过头的“铁姑娘”,在清查运动中,也被打成“假劳模”、“真帮派”、“黑典型”,受到残酷批斗,被开除党籍,撤销职务,被赶到竹器厂当工人,还一直受歧视。

  ——韩用的:红旗渠特等劳模,“铁姑娘”队队长。在清查运动中,被打成“假劳模”、“真帮派”、“黑典型”,遭到残酷批斗。后含冤去世。

  杨贵悲愤交加地长叹:“虽然我已经成了‘建国60年60位功勋品牌人物’,但与我一起同甘共苦、舍身忘死修建红旗渠的英模们,现在却还戴着‘三种人’、‘反革命’的帽子啊!”

  揭批查运动中,全县有500余名领导干部被撤免职,受批斗;300余名一般干部、红旗渠劳模、积极分子被处分;3500余名大、小队干部被撤换;4000余名党员被除名;2200余名全民、集体工人、教师、医务人员、公司职员被无故清退,加上受株连的家属,遭受打击迫害的竟达数万人。1978—1990年间,林县群众不敢说红旗渠、老县委和杨贵好,谁说好,就被扣上为文革“翻案”的帽子被批斗。红旗渠展览馆被撤除,周总理亲自指示制作的红旗渠展示沙盘被毁坏,红旗渠的电影不准演,红旗渠的书不让卖,红旗渠的歌不准唱。直至1996年6月,江泽民视察红旗渠时,点名要见任羊成,市、县一些领导仍然从中阻挠,不准任羊成等劳模露面,只是在江泽民一再坚持下,他们才慌忙采取紧急措施,用车把远在古城的任羊成接回来,与江泽民见面。江泽民听到任羊成反映情况后,亲自批示查证林县清查运动旧案,也被省市县个别领导弄虚作假,欺上瞒下,蒙混过关。新华社穆青要采访红旗渠劳模,被市、县委领导予以拒绝,还说:即使见了,也不准上报上电视。当时的县委书记王xx对宣传过红旗渠的记者、作家、诗人极为不满,曾在大会上公开叫骂:“什么山呀(指作家华山),什么川呀(指诗人郭小川),什么小说呀,长诗呀,他妈的都是为杨贵树碑立传!”在林县,在安阳地区,甚至全河南省,形成了“莫谈红旗渠”,“谈红旗渠色变”的气氛。

  在政治上妖魔化红旗渠,打击迫害修建红旗渠英模和功臣的同时,当时的地、县领导,反而大加提拔重用那些一贯仇视和反对修建红旗渠的人。雷xx、栗xx、靳xx就是这种人。这几个人本来是“文革”中反杨贵、反红旗渠的另一派群众组织(就是保皇派嘛)的头目,在“文革”中多次挑起武斗,抢劫武装部军火仓库,大搞打、砸、抢,制造多起流血事件,造成50余人死亡,却被当时的地、县领导作为依靠对象,三个派性头头不但进了县委常委,而且掌控了全县“揭批查”运动大权,随后又将50多个此类头目提拔安插到各公社、局委担任领导。无怪当时群众惊呼“林县变天了!”“林县有三怪:修渠人遭迫害,反渠人高官戴,上级领导不理睬!”

  这种疯狂的反攻倒算活动,不仅仅停留在从政治上砍掉红旗渠这面红旗,而且在一锅端掉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坚持修建红旗渠的林县老县委,在打翻修建红旗渠英模,在极力妖魔化红旗渠,极力抹杀红旗渠精神的同时,开始对红旗渠实体进行破坏活动,妄图从地球上彻底抹掉这一奇迹。

  要摧毁红旗渠,砍红旗的人首先想到截断红旗渠的水源。这是釜底抽薪的阴狠招术。1978年8月底,县委书记王xx和那个混进县常委的打砸抢群众组织头目雷xx窜到山西平顺县,大肆渲染林县揭批杨贵的“战果”,说什么杨贵和平顺县委书记李顺达(!!!!陈永贵的引路人)多年相互勾结,林县问题的根子是杨贵,平顺县问题的根子是李顺达,而杨贵问题的根本问题,杨、李勾结的根本问题是红旗渠,林、平两县要联起手来肃清杨、李的流毒。他们此行,破坏了两县以红旗渠为纽带结下的友好关系,骟起了地方保护主义的不良情绪,破坏了红旗渠源头的和谐稳定局面,在当地干部群众中造成恶劣影响。当地一位曾支持过红旗渠建设的老党员说:林县人自己都批起杨贵和红旗渠了,红旗渠不吃香了,过去两县关系好,共同维护红旗渠,今后做事只要对咱当地有利,管它红旗渠受不受危害了。这个囗子一开,加之私有化全面推进,红旗渠源头乱套了。

  从1984年起,山西平顺县在林县永久买断的地段上,先后建了两个水电站,引水渠就建在红旗渠首的拦河坝内,截流红旗渠水源4个流量,每年引走1.26亿立方水,相当于现在修建的马家岩水库兴利库容量的五倍多,用过的水白白流入漳河。时任红旗渠管理处负责人彭美中得知此讯,忧心如焚,连续5次向县委书记反映此事,那个领导竟然批评说:“没有你吃的饭,还是不发给你工资?你管这闲事干什么?”红旗渠特等劳模任羊成多次找这个领导要求拿出解决方案,都被拒之门外,理都不理,甚至视为“找事”。实际上,这些仇视红旗渠的人巴不得红旗渠水断渠干,正好佐证他们加到红旗渠头上的罪名。他们上台以后的第一要务,就是全面废除红旗渠的有效管理,红旗渠成了一个没娘的孩子,愿打愿骂随你的便。一些受私有化毒害的人开始从渠道上找“利”,有人扒去渠岸上的石块建房、垒猪圈,有的在渠底的淤泥上开荒种地。红旗渠上许多建筑物遭破坏,许多石碑被砸毁,就连习仲勋的题词石碑也被砸断后扔到粪堆里。山西、河北与林县争抢水源,争纷不断。渠上游开了24个放水囗,8个大虹吸管道。除此之外,不少人在上游主干渠上任意扒口放水,用完水也不关闸堵囗,任渠水哗哗流入山涧,无人敢管。经常有人半夜三更去砸渠管所的门,寻衅闹事,敲诈钱财,门都砸坏了,无人敢惹。甚至有人在两处炸毁红旗渠岸,震惊全国。现在红旗渠水流量只是原来的六分之一,甚至出现汛期断流现象,灌溉面积由60万亩下降到29万亩,用水由不要一分钱变为每年向山西交水费数百万元,一手交钱,一手放水。林县每年还要给红旗渠主干渠流经的重点村庄送上几万元慰问金。抛弃社会主义协作精神后,红旗渠步履维艰,命运堪忧。

  红旗渠技改工程受到空前阻力。红旗渠历经半个世纪的风雨剥蚀,加之人为破坏,已是遍体鳞伤,亟待修复加固,而失去集体经济支撑后的今天,难有昔日自力更生的志气,地方政府拿不出修复资金,只好伸手向国家要钱。2008年12月,由国家投资3200万元(拉内需、保增长资金),地方配套400万元,正式启动了红旗渠修复技改工程。但该工程遇到了难以想像的阻力。由于抛弃社会主义协作精神后,地方保护主义抬头,在只讲本地利益的今日行情下,山西省针对该工程提出许多附加条件,仅协调工作就做了2个多月,在国家几个部门的强力干预下,才得以开工。工程由国家武警水电第二总队承包。这是工程能够正常运行的一个强力保障,也是工程质量得以保证的重要条件。若非武警部队开赴工地,技改工程还不知何年何月竣工。然而,工程施工还是遇到了数不清的麻烦。主干渠所经之地的山西群众,经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等“普世”毒水的浸泡,再不是过去无私援助的群众了。一些人讨要运输车辆的“过路钱”;一些当地车主提出运料必须雇用他们的车辆;还有一些与林县有经济纠纷的商户,乘机协迫林县政府让利解决。这些人一律狮子大张口,不达目的就阻断道路。数不清的人为障碍,使得工程进度一波三折,十分缓慢。

  红旗渠上兴建的“长藤结瓜”式一、二类水库48座几乎全部报废;346座塘堰全部报废;45座提灌站一部分报废,一部分闲置,发挥效益的很少;45座小型发电站无水发电,全部报废,电站房屋被拆毁,全部成为废墟。红旗渠丧失了能蓄水、能抗旱、能排涝、能发电等系统功能中的大部分效能。

通宝推:落木千山,桥上,
家园 谁把李杜给灭了?农民起义?还是满清?

还是新中国?没看懂你的意思啊。

家园 这里面的周总提名杨贵当政治局候补就很新奇

这个提名说明什么呢?说明周总理是听毛主席的安排还是自己的想法呢?

这篇文字明显的说的应该是周总理对杨贵的照看吧?

来到林县后,杨贵暗下决心,一定要让林县人民生活上大翻身,主要还是解决缺水问题。他组织调查研究,制定了“充分利用好河里的水,挖掘出地下的水,蓄存住天上的水”的规划。按照规划,他带领群众打了很多旱井,相继修建了抗日渠、天桥渠、英雄渠和3个中型水库。

就在杨贵为林县人民生活将得到改善而欣慰时,1959年的一场大旱将他的美好愿望击了个粉碎。大旱让流经林县的河流全部断流,已建成的渠道无水可引,水库无水可蓄,打下的旱井也已干涸。杨贵从陶醉中清醒过来——必须得走出林县找水去。

很快,他们就把目标锁定在山西省平顺县境内的漳河上。在杨贵的努力下,一切顺利进行。1960年春节刚过,杨贵就带领近4万名修渠民工,自带口粮、被褥和简易工具进驻了工地,坚持苦干10个春秋,逢山凿洞,遇沟架桥,在太行山中建成了闻名中外的人工天河——红旗渠。杨贵也因此而名震一时。

因红旗渠而被批斗迫害

红旗渠开工时,正值三年困难时期,参加修渠的干部民工每天每人只有一斤原米,一斤半蔬菜。这看似很低的生活标准,在全国来说已经高得不得了了。1960年11月,中央发出通知,全国实行“百日休整”,基本建设项目全线下马,红旗渠面临停工的危险。

杨贵明白,中央要求休整,是因为粮食紧张。他知道县里还有几千万斤的储备粮,不会饿死人。如果执行上级政策,工程很可能因此夭折;如果不停,又违反政策。最后,杨贵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绝大部分民工回队休整,留下300多名青壮劳力,继续开凿二期工程的咽喉——600多米长的隧洞“青年洞”。

方案一出,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告了杨贵的状。1961年7月,国务院副总理谭震林到新乡纠正“大跃进”造成的“左”的偏差,一听说林县县委还在大搞红旗渠建设,非常生气,准备撤杨贵的职。杨贵详细汇报了林县的实际情况,谭副总理听了立即派人到林县调查,证明杨贵讲的是实际情况后,才没有撤杨贵的职。然而,随着“文化大革命”的开始,杨贵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个针对杨贵的阴谋在悄悄地实行。

这天,安阳地委书记和河南省委农村工作部部长来到林县找杨贵谈话,说要协商解决林县和安阳的对立问题。他们说希望换个地方谈话,杨贵没有任何戒心就同意了。他们带杨贵到了红旗渠上的南谷洞水库去谈话,一天后,又换地方,这样换了3次,杨贵随他们一直来到安阳,被关进了地委机关一间只有5平方米的小屋里。这时候,杨贵才知道自己受骗了。

第二天,杨贵被连推带搡地拉到一帮人面前。“你说,你是不是走资派?你修建红旗渠是不是为自己树碑立传?你是不是挥霍了国家的退赔款?”一连串的质问,把杨贵搞得目瞪口呆。他咬着牙,与他们分辩:“我不是走资派,修建红旗渠是造福林县人民的,连周总理都支持我!”

这之后,杨贵一直成为造反派攻击的对象,直到他离开林县到北京工作。

因红旗渠而受总理特别关照

1966年9月,造反派联合起来,准备在安阳和林县掀起更大规模的造杨贵反的运动时,消息传到了周总理那儿。总理非常着急,立即请谭震林副总理打电话,让杨贵火速来北京参加国庆观礼,脱离造反派的冲击。1968年4月,在总理的特别关照下,杨贵担任林县革委会主任。

重新开始工作的杨贵很快从被批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带着近万民工,拉开了修建红旗支渠的大幕。到1969年7月,整整一年时间,杨贵和他的挖山勇士共修建了41条支渠,终于使红旗渠工程彻底告竣。

当支渠上红旗迎风招展时,杨贵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哭了。他对着太行山大喊:“总理!我建完了红旗渠,我终于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林县的老乡们!我终于可以让你们有水吃了!”

全国各地来参观红旗渠的人络绎不绝,再加上《红旗渠》纪录片在全国放映,红旗渠的名声响彻了中华大地,甚至超过了当时的大寨。

周总理接见外宾时说:“当代中国有两大奇迹:一个是南京长江大桥,一个是林县红旗渠。”

1973年8月,中国共产党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经周总理提名,杨贵被选为中共中央候补委员。11月,在周总理的安排下,杨贵调到公安部工作。

因红旗渠而和林县人民心连心

1967年2月末,安阳地委机关造反派将杨贵交给了林县造反派组织。这些人用汽车拉着杨贵,一个公社一个公社地轮流批斗,他们将杨贵关押到县一中的一间教室里,由几个人昼夜看守着。

这个时候,林县的群众,十分担心杨贵的生命安全,大家秘密磋商,决定救出杨书记。

1967年5月10日,正当看管杨贵的几个人睡午觉时,5个陌生人推开囚室的门,不由分说便架着他上了一辆卡车向红旗渠疾速行驶。到了渠首,几个人才说:“杨书记,你不用担心,我们是来救你的。现在我们把你拉到这里,是想再让你看一眼你亲手建造的红旗渠,然后,我们准备把你送到山西藏起来!”杨贵听了,泪水不住在眼圈里打转。

自1973年11月杨贵离开林县,他一直没回过林县,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心有余悸。

一直到了1990年,林县县委书记杜魁兴决定搞一个红旗渠通水25周年的纪念活动,真诚地邀请杨贵参加这个活动,并回林县看看红旗渠。杨贵虽兴奋不已,但他还是婉拒了邀请,而代之以一个贺电。

4月5日,纪念红旗渠通水25周年纪念活动隆重召开,杨贵的贺电在大会上一宣读,全场立时沸腾。原来,林县的老百姓多年来仍日夜思念着他们的杨书记,只是不知道杨书记的下落,以至于林县流传着杨贵早已去世的消息。杨贵的贺电一宣读,这个通水25周年的活动霎时间伴随着“老杨还活着”、“老杨还健在”的呼声,被推向了高潮。

林县人民对杨贵的思念,很快传到了远在北京的杨贵那里,这让他按捺不住了,5月9日上午,他悄悄来到了林县。

当他来到已解甲归田的原红旗渠指挥长马有金家时,马有金惊呆了,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当天晚上,林县县委安排了一场《红旗渠之歌》文艺晚会来欢迎杨贵。演出结束,人们一声声地呼唤着杨贵。杨贵两眼闪着泪花,不断向群众合掌致意。

1991年4月27日,杨贵应邀出席了在林县召开的李先念主席给红旗渠题词的揭碑仪式。当主持人介绍到杨贵时,会场雷鸣般的掌声,此起彼伏。会议结束了,人们齐刷刷地站了起来,呼唤着:“杨贵!杨贵!”都想面对面地看一看他们的老书记。

林县群众的热情打开了杨贵的心结,1993年5月,他携夫人第三次回到林县。

2010年9月24日,80多岁的杨贵老书记再次回到林县。村里的老人们听说老书记回来了,纷纷拥到大路上。老书记询问他们的年龄、身体。让人惊异的是,他们中有许多人是这样回答的:“我比您小两岁”,“我和您同岁”。记忆穿越几十年的时空,他们不会忘记老书记的音容和年龄…… 赵倡文 《文史精华》

家园 人民是有政治和阶级属性

比如在教员时期人民代表大多数普通人,到了邓的改开一直都现在人民是指官二代先富那帮人,比如周公子回县长北极狐等等。而普通人从人民已经变成了人矿

家园 红旗渠杨贵谈文革,呵呵呵,看了杨贵的话,还以为造反派

杨贵谈他后红旗渠时代的故事之一:关于“林县人民的红太阳”

2023-01-25 10:18

杨贵回林县

1998年10月21日上午、22日下午笔者和同事在北京方庄杨贵家中调访,他在谈了修建红旗渠的情况后,重点谈了红旗渠建成后他在政治运动中的沉浮,其中不乏鲜为人知的情况,现发给条友们分享。

笔者和同事调访时与杨贵和夫人的合影

一、关于“林县人民的红太阳”

1966年7、8月份河南各地开始搞“文化大革命”。9月份火就烧到林县了。9月20号晚,地委100多人到林县造我的反。当时,红旗渠的配套工程也已经开始,林县人民劲头正足,真是有毛主席形容的“百万雄师过大江”的劲头,县委指向哪里群众就干到哪里。地委来林县的100多人要造我的反,如果他们到县委机关去造我的反,可能不会发生大的问题。可他们偏偏敲锣打鼓到县城周围的村里高喊:“我们是来抓杨贵的!杨贵在林县搞资本主义,是走资派!”这个说法群众就接受不了。21日凌晨,县城周围被群众围得水泄不通,把这100多人围了起来。群众与他们讲道理,辩论:“你们说林县是走资本主义道路,说杨贵是走资派,有什么道理?”林县的工人、农民参与包围的大约有一、二万人。我怕他们动手打人,就把带人去造反的地委副书记焦祖涵接到县委机关里。

21日午饭过后,群众还围着,我们劝说群众走。这时人群中有人说:“地委真不像话!修红旗渠时他们反对,现在修成了又来造反,太不像话了”。本来群众不知道地委反对修红旗渠的事,这么一嚷,这事就传开了,汽车上就被贴上标语,说造反派来林县打我们搞社会主义的人。那时在我的思想上,认为从地委来的人,从组织上说是上级,无论如何要尊重。我没有造反思想。当时有人对我说;“老杨,这些人是故意找事干,咱们应该起来造他们的反”。以后有同志还批我:“你这个人哪,就没有一点造反精神,你要是起来造地委的反,咱们就没事”。

我们把去林县造反的人送到了安阳,他们倒打一耙,说我镇压他们了。大肆宣传说杨贵镇压地委造反派,说造反派到林县造杨贵的反,杨贵组织群众镇压他们。当时外地到林县的人多,学生也大串联。这些去林县参观的人也跟着说我镇压造反派。这些群众组织不服气,他们组织人到郑州向省委告状,要撤我的职。中央知道后,9月21日,周总理让谭振林打电话,要我去参加国庆观礼,通知了省委,省委也通知了地委,但地委压下了通知,大约同通知了两、三次。这个事当时我不知道。记得有一个管电话的人曾偷偷地告诉我:“老杨,你放心,群众知道你,中央也知道你,周总理让你去参加国庆观礼,他们就不通知你,他们压着不让你去”。一个工人这样说,我就不很相信,只点点头。因为那时乱传的东西很多。

后来被抢到北京后碰到了张成国,他问我的情况怎样?我说到:刚开始让我检讨,我睡不着觉,认为自己的工作出了差错。后来看都是造谣,我就睡得很好。说到造谣,我给他举例:“比如说谭振林是我的后台,谁不知道豫北会议谭振林要撤我的职?”这时张成国说:“谭振林保你倒是真的。一次文敏生到北京汇报工作,谭振林点着文敏生的名:“文敏生,你为什么不让杨贵来参加国庆观礼?中央通知杨贵来北京,你为什么不让来?”文敏生对谭振林说明情况:“不是省委不让来,你通知后,我就让王维群给安阳打电话,安阳地委说杨贵镇压了造反派,不让他来。”

谭振林拍着桌子:“打他几个才好哩,为什么去造杨贵的反?”张成国这样说,我才相信中央让我去参加国庆观礼的事。当时是要保我的,这都是以后知道的。

9月21日通知我去北京参加国庆观礼,没去成。11月,造反派逼着地委书记崔光华出面找我,他们知道崔光华和我关系不错。他们逼着崔光华到林县的目的就是能够把我骗到安阳,因为在林县,他们没法批我,来多少人也无法揪我。崔光华和省委农村工作部长到林县解决问题。一天,崔光华对我说,咱们这里不好解决,是不是到任村?任村是红旗渠边上的一个村庄。结果到那里就开了半天会,他又说到安阳去解决,到安阳又把我弄到安阳地委。骗我到安阳,是崔光华搞的。我就说他:“崔光华同志,你可是干了件不光彩的事情”。

把我骗到安阳以后,地委一帮子人很不讲道理。我那时是地委副书记兼林县县委书记。他们把我弄到一间房子里,晚上轮番组织人在外喊叫:“打倒杨贵!”几天后,又召开五、六万人的大会批判我,宣布撤销掉我的职务,解散林县县委。当时人们都比较正统。地委一宣布,马上就法办了林县的组织部部长陆加林(即豫北会议上被撤职的),派去了一个新县委,把老班自子接了。就这样撤了杨贵的职,赶走了县委,法办了陆加林。然后雷清祥和林作新两人组织了一个战斗队。地委看他们起来造反,就支持他们成立了造反司令部,开始肃杨贵的流毒。

林县群众分成了两派,贫下中农起来保我,是“保守派”,机关里边一部分起来造反是“造反派”,高中学生有个“104”也跟着反我,也是造反派。林县群众组织不支持新县委,他们批判新任县委书记韩鸿绪。保我的群众也称自己是造反派,他们反新县委也批我,不批我怕戴上保守派的名,那时都不愿意被人称为保守派。造反派是只批我不批新县委。

把我弄到地委后,林县的群众就到地委造反。造反派批判我,让我“坐飞机”,那时年轻,38岁,被斗得很厉害。以后也把崔光华也拉去批斗。整个安阳就分为“崔杨派和焦李(焦祖涵和他的妻子李艳)派”。崔杨派是保守派,焦李派是造反派。焦祖涵也亲自写大字报,说杨贵是刘少奇,邓小平在林县培植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地委也有人保我。一天,去厕所,天麻麻亮,有人塞给我一张纸条:“老杨,要保重身体,地委开会决定到林县发动群众批判,只要是反对杨贵的都是革命派,你要经受起这个考验。看后要撕毁”。

在林县肃杨贵流毒,林县有群众说:我们喜欢要杨贵点流毒。杨贵领导我们修了红旗渠,这是事实。要说红旗渠是杨贵的流毒,我们倒喜欢多要。有的群众浇地时还戏谑地说“多给我们点杨贵的流毒吧”。

批判我,在林县谁要保杨贵就把谁抓起来。谁说一句杨贵好话,就要把人抓起来。群众敢怒不敢言。李顺昌被抓起来了。豫剧三团的名演员只是说了一句不同意抓我的话,就也被抓起来了。有的人造谣说林县人不知道有个毛主席,只知道有个杨贵,林县到处写着杨贵万岁,还说群众家里都挂有杨贵的像,和毛主席的并列。说杨贵在林县搞个人崇拜。那时林县群众说我的好话还是有的,但像这样的事根本就没有。斗争我最厉害的就是这一条。

上海“一月风暴”以后,县委副书记李英武、宣传部长郭凤臣、农村工作部长王参苏三人定为革命领导干部,参加三结合了。李英武能说会道。他说杨贵确确实实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我在他面前是红人,红的发紫,我全清楚他的情况,他反毛主席,在林县搞包工包产到户”。他还把招待所的沙发说成是我用的床,说我腐化堕落。还要把沙发拉到北京来展览。李英武列了我许多罪状,说我在河南保吴芝圃,保文、赵、杨。可以说省委对我,不论是潘、杨、王,还是吴芝圃、史向生对我都不错,工作上都支持。李英武后来到邓县县委当第二书记,他是王大海要让他走的,王大海在我之前是林县县委书记。

一直到1967年春,他们认为在林县把杨贵的流毒没有肃清了,又把我拉回到林县批。林县群众还保我,偷偷送给我鸡蛋、烙饼。一天晚上批判我到12点了,许多人就走了,有个老太太走到我跟前“人家批你你怎么不说话?”一边说一边往我穿着的大衣兜里塞东西。当时我也没在意。一会觉得胸口热乎乎的,一摸兜里有张烙饼。原来老太太是以批我为幌子,送我一张烙饼。

还有一次,群众已经集中起来,把我弄台上“坐飞机”,李英武、郭凤臣、王参苏批我。刚开个头,有群众就喊:“李英武又在这里造谣,打他狗日的!”李英武他们赶紧跑了,批我的会也没开成。后来经常发生群众保我的事情。

有一天中午,有个批斗我很积极的年轻人把我拉到他家里,拉到最里边的一间屋里,给我煮了20多个鸡蛋让我吃,他妈妈在外边站岗。那时生活很苦,鸡蛋是最好的食品。

“坐飞机”是很受罪的,把胳膊拧几个圈,弄弯曲了。我的胳膊因“坐飞机”后来还动过手术。因为有群众的保护,后来“坐飞机”就好多了,群众不舍得拧,就不难受。

和我关在一个小屋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中学教员安之仁,原来当过国民党的县党部书记,被定为历史反革命;另外一个是北京市的一个教委主任,他俩人对我照顾的很好。

批我一直到1967年6月10日。中午正睡觉,突然十几个人进屋抓住我,要我跟他们走,我以为又是去批我,就穿上鞋子,拿上大衣(五、六月份我也穿上大衣,因为随便关到什么地方,什么东西也没有,无法躺下,一件大衣既能当衣服又能当被子)。出去一看,操场上停了几十辆汽车,我很吃惊,以前没有这种情况。

抢我的人是工人,他们一下子把我拉上汽车,几十辆车就分几个方向开跑了。当时我也不知道是开向哪里,也不好问人家。一口气把我拉了一百多里地。他们停车休息时,我看到是红旗渠的方向,是朝山西长治的地方去。后来他们把我拉到山西省襄垣岭后村的一户姓王的人家,汽车停住,留下四、五个人。他们给我改名叫杨云。又教我说:“如果有人问是干啥的,就说到山西来买点土特产”。

这户王姓人家是从林县逃荒逃到那里的,家里也经常有林县人来,儿媳妇也是林县人。他知道杨贵被批斗的事,他就向我们打听杨贵被批斗的事:“听说杨书记挨批的很厉害,现在怎样?”我们就说:“还是挨批吧”。他就说了些不满意的话:“杨书记是好人,为什么要批判?”很关心我的处境。因为阴雨,就在他家住了两、三天。这家的媳妇从娘家回来,一见到我们就愣住了:“唉,杨书记你怎么到我们家了?”这一问把她家人都问愣了。老王问:“哪个是杨书记?”媳妇指着我:“这就是我们林县的杨书记。”从那以后这家人对我就更好了。在林县困难时逃到山西长治、襄垣、平顺、潞城的人特别多,他们也就对我特别关心。这家人给大队党支部报告后,支部书记跟我说:“在这里你不要怕,他们不敢来我们这里抓你,好好在这儿休息。”他们派人站岗保护我。

几天后,支书把我送到太原,然后又把我送到北京,当时,群众组织与北京也有联系。当时,林县传说我已死了。到北京后,李厚接待了我,对我很好,专门给我腾了个房间,用热水敷胳膊,三个月以后就好了。

后来,新华社、人民日报、解放军报、解放军画报等单位的记者,知道了我的事情,就来看我,为我鸣不平。他们说“把你搞成走资派,那么河南还有没有不是走资派的?”河南省委原第二书记何伟也受到批斗,他也说过:你们把杨贵整为走资派,那河南谁不是走资派?后来得知,这些记者给总理写了封信。说把杨贵打成走资派他是冤枉的。总理批示:怎么能说林县是走资本主义呢?杨贵怎么是走资派呢?

当时,刘建勋、纪登奎已回河南了,成立了省革命委员会筹备小组,总理要求他们保障我的安全。

有人知道我住在李厚家,要抢我,于是他们就把我送到李厚的姐姐家里,后来又把我送到倪志福那个工厂的招待所。总理的批示可能转给了刘建勋。1967年8月中旬,刘建勋给吴德打电话,说杨贵现在在北京,总理对他有个批示,叫杨贵马上回来。吴德派人找了两天,也没有找到我。吴德给刘建勋打电话说找不到人。刘建勋说:你派人到新华社和人民日报社。据我所知新华社和人民日报社的同志都是支持杨贵同志的。吴德派人到新华社了解情况。李厚的爱人陈静明让他小孩给我送了个纸条,上面写的是:现在北京市委吴德派人找你,说是河南要你回去,你见不见?你要见的话,我们给你联系。我一看不是群众组织找我,就给她写了个纸条,说可以。

这样,我来到北京市委办公楼3楼,在那里休息。有一个人在那里陪我。晚上,北京市革委会办事组组长杨寿山给我谈话,把中央有关对我的指示给我说了。说总理有批示,河南让我回去。还问我:明天走怎么样?我说可以。他说:刘建勋说不让你坐火车回去,那样容易出问题。他还让你坐飞机回去。他们给我买了两张票。第二天一早,我们就上了飞机。飞机上只有我们两个人。飞机到了郑州。一下飞机,刘建勋秘书王书庆去接我。这时,遇见林县的两位学生,他们认得我。他们问我:杨书记你怎么在这里?我对他们说,先不要告诉别人我到郑州了。

中午,我住在空军13师,就在飞机场旁边。周总理有批示,安阳驻军一军一师师长胡云涛,带了一个参谋去那里和我谈话。他说:我们支左支错了,让你受罪了。根据领导指示,你到我们那里去住,这样,我就到了安阳。

到了安阳一师驻地,我还换上了军装,恢复了兼任的武装部政委职务,那时,我住在安阳县许家沟一师三团驻地。

当时我受批一年多时间。我老伴也被批斗了,叫人家抢走后,在一个老贫农家住了几个月。我的大孩子送到了山西陈永贵那里。我老母亲带着我的6岁的小儿子被送到李顺达那里。有人问时,李顺达就说是他的表姑姑。后来,李顺达被批斗,我母亲又把孩子送到石家庄白求恩烈士陵园管理处。那里的革命委会主任是我的亲戚。我到了许家都沟后,他们被陆续送到那里,全家才团聚。那时,孩子们一口山西话。

当时,林县两派斗得很厉害。省委决定支持我和反对我的(也就是支持李英武的)两派都派出几个干部。安阳支持崔光华和支持焦祖涵的各派几个代表,到郑州谈判,解决林县、安阳问题。两派一见面就吵。一下子弄了两、三个月。李英武不敢和我见面,他住在铁路局唐岐山那里。我到林县工作时,李英武开始是县法院的副院长,后提升县委副书记。他对我的情况很清楚。心虚,不敢见我。结果他们那一派只有群众代表,没有当权派,焦祖涵也没有去,只有他的老婆在。后来,他们那里去了个红旗渠指挥部的老马当他们的代表。这人是保我的,是他们逼他当代表,没多长时间,他就跑掉了。他给刘建勋、纪登奎写了封信,说:他们打我,让我当他们的代表,反杨贵。我不当他们的代表,1968年10月28日,林县把李英武揪了回去,三结合时没让他参加,我当了县革委主任。

1968年7月,回到林县后,我整顿领导班子,重新布置红旗渠配套工程,就又继续进行干起来了。1969年7月,红旗渠全部竣工。红旗渠竣工后,9月,我到省里参加三级干部会议,这时候是省革委副主任王新主持工作,他给我扣上不突出政治的帽子,说林县山上都写着“农业大学寨”,而没有突出政治的气氛。虽然我现在进了革委会,但是我是“穿新鞋走老路”,就是说我对造反派没有感情。有人说我在林县搞个人崇拜。说“杨贵是林县人民的红太阳”“杨贵万岁”,其实说我好的有,但说我是红太阳的,没那么回事。这样,省委就准备把我调到洛阳去。

当时调离我,我也想离开林县,这里没法工作了。调个新地方,就没有那么大的派性。正准备调离我时,又出了个问题。1969年10月,林县出了个传单,意思是杨贵是我们的好领导,是我们的带头人,不能让他离开林县。传单上提了12条意见,讲了我的好话,不让我走。署名是“原工农商学兵”(原支持我的一派)。刘建勋看了传单,发火了,说把杨贵叫来。当时我正准备去找他。我到了省委,刘建勋把传单递给我,对我说:“你看看!你是林县人民的带头人,那么毛主席是啥?他才是人民群众的带头人。也许红太阳一事给他留下了印象。他认为我在林县树立个人威信,不树立毛主席的威信。其实,林县学毛著是很积极的。当时,在林县大家很少都叫我杨书记,见了面都叫我老杨。

我见到刘建勋,他对我大发脾气。我就说:建勋同志,你不要发脾气。派人去调查一下,看这传单到底是谁写的,是支持我的人还是反对我的人写的。不排除反对我的人写的这种可能。那些人反我走资本主义道路反不倒,就采取这个办法搞我。刘建勋说那好,就让王书庆通知安阳驻军一师领导同志来,要他们去调查。一调查,果然是反对我的雷庆祥和李贵祥(安阳一个造反派头)搞的,在邮电局打印的。这样省委又把我调往洛阳。这时,又出了个事情。安阳有人散布谣言,说我参加过国民党,说是河北涉县群众讲的。王庭栋找我谈话,问我你在涉县工作过没有?我说我15岁参加工作,以前连汲县县城也没有去过,根本没到过涉县。涉县有个杨贵,这个人参加过国民党,但这个人已经死了,不是我。这一切都搞清楚后,我才调到了洛阳。

我到洛阳后,担任地区革委会副主任。当时,部队的司令员都是地委书记,原来的地委书记都变成了副书记、革委会副主任,我一到那里就下乡,一直在下边跑。1969年---1972年秋,我跑了200多个公社,当时洛阳地区共有300多公社。

后来,林县往洛阳转材料。1971年批陈整风,批判了我几次。有一次是省军管会转去的材料。林县有一个小队长乱搞男女关系,与情妇在一起把情妇的丈夫谋杀了,这个小队长被判了死刑。王新、李中顺在这个材料上批道:请将此材料转林县人民的红太阳杨贵同志,看看他在林县工作期间,林县都出些什么事情。我在林县工作,林县出了这么个问题。这算我的什么问题?洛阳当时是军分区领导在那里当革委会主任、副主任。办事组、政工组都是他们负责的。他们把材料给我看,批判我。这样,我就从农村回来了。批完后,我就又下乡了,做些实际工作。我在洛阳工作两、三年时间。洛阳的同志清楚,只要不开会,我一般都下乡。

1972年秋,大概是9、10月份,我正坐车到汝阳去,走到洛阳小店镇,有人截住我,说省委通知我赶快返回洛阳。到了地委之后,地委说省委通知让你天黑前赶到省委报道。我赶到郑州,省委办公厅通知,省委常委中只留王维群在家主持工作,其他人都到北京开会去了。让我到北京开会。这次会议,张钦礼也参加了,我和他不是一块儿走的。这次会议是1972年10月在京西宾馆召开的,河南省委常委、省军区党委常委都参加了,主要是解决河南问题,也就是批王新问题。1971年发生了“九一三”事件,林彪叛逃死亡。事件发生后,全国开展了批林整风。

这两年我一直在洛阳,对省里的事情不太清楚。李先念主持了会议。他自始至终参加了会议,纪登奎参加了会议,李德生有时也参加。第一次开会时,李先念握着我的手说:杨贵同志,他们把你整得好苦啊!康克清同志和华山给中央写的信,政治局委员都看了,总理看了两遍。

原来,1972年6、7月份,康克清到河南,有人给她反映了我的事情,特别是林县同志反映非常强烈,说把杨贵同志调走,还一直批他,给他加了很多罪名。作家华山在林县住了很长时间。他写了一个材料,反映林县怎么批我的事儿。康克清回京后,给中央写了个材料,后附有华山的材料。这样,总理看了两遍,说要让我来参加会议。河南来京参加会议的人都看了这封信,我也看到了。信写的很具体。

第二次开会时,李先念说:我来时,总理叫我给王新捎个信。总理也要专门问你(王新),为什么整杨贵?为什么要砍林县和兰考两面红旗?必须要讲清楚,讲不清楚过不了关。又一次开会时,李先念再次谈到这个问题。每天会,每天发简报,大家都给王新提了很多意见。会议结束时,总理让先念给我讲,要把我调回安阳,任地委书记兼林县县委第一书记。刘建勋身体不好,李先念让张体学给我讲。

中央开这个会解决王新问题。中央政治局接见河南代表,总理也参加了。刘建勋把河南来京参加会议的同志一一作了介绍。当介绍到我时,总理握着我的手,问道:你今年多大了?他没松手,接着又问王新(他正站在我旁边):王新,你为什么整杨贵?你给我说清楚!中央宣传红旗渠,树立林县为典型,你偏要反对,你这不是与中央唱对台戏吗?你为什么砍两面红旗?王新说,我没有砍。整风时,我把他调到洛阳,把他升为地区革会副主任。总理气坏了,说道:你的鬼点子太多了!你这是明升暗降!毛主席培养的干部,你为什么整他呢?

当王新说杨贵是林县人民的红太阳时,周总理问道,你听谁说杨贵是林县人民的红太阳?你自己捏造的。王新曾说:林县修了一个小小的红旗渠,有什么了不起?这时总理问他,小小的红旗渠,你修了几个?总理很生气,对王新说:你把帽子摘下来,你不配当人民解放军!总理掉泪了,几分钟没有说话。这时,江青连忙叫服务员拿来毛巾,她递给总理。总理还说,王新你是富农出身,本质没变。后来,还讲到社旗、兰考、灵宝的事情。会议从晚上9点钟一直开到早上2点钟。刘建勋说:还没见到总理发这么大的火。

1972年11、12月确定让我解决林县、安阳问题。会议结束后,我直接去了林县,没有回洛阳。又过了两个月,中央通知我调任省委常委,抓生产指挥部工作。1973年4、5月份,新乡几个工厂都停产了,发生武斗。我和东传钧(时任省委副书记)去解决问题。可能有人反映我们解决的不错,没有派性。7月,李先念从南方视察回来路过河南,住了一天时间。第二天中午,刘建勋把他送走。之后,刘建勋找到我说:先念同志对我说,总理不让你抓生产指挥工作了,让你到省委办公厅协助我工作。

在改开迫害他呢,其实当然不是,就是保皇派,因此文中他所说的造反派他的对立面就可想而知了。

整杨贵的是王书记,到底是谁,周总说支左支错了,何意?可以肯定,刘建勋应该是支持造反派的,可以算河南正确的一方面。

那么,问题到底在哪里了呢?

“文革”中极力反对修建红旗渠,将杨贵和县委多数领导往死里整的另一派群众组织头目雷xx、靳xx、刘xx偷出一本小册子,并立即报告中央和“敬爱的邓付主席”,中央有人将此事定性为“一起严重的政治事件”,责令河南省委严肃处理。

王德政

雷庆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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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应该发明一个新词

在线文革

以后的史书,应该会提到,某些河友,在西西河发动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在线文革。

结局可能是老铁拔了网线,这场在线运动无疾而终😜😜😜😜

家园 提出合适的解决方案

那是政治家的任务,不是文学家的任务。

从来没人说杜甫是个政治家,所以他不需要对此负责。

当然杜甫可能觉得自己有责任——可能李白觉得自己更有责任,否则他干嘛去当永王的幕僚,但是李白的诗歌里,还真看不到啥人民的疾苦。当然我没读过不代表没有,不过有一点是无疑问的,那不是李白作品的亮点或者重点。

家园 李白反体制,杜甫追随体制,这点总能看出来吧

梦游天姥吟留别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

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

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

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

谢公宿处今尚在,渌水荡漾清猿啼。

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

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

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

熊咆龙吟殷岩泉,栗深林兮惊层巅。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列缺霹雳,丘峦崩摧。

洞天石扉,中开。

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

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

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

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

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

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cuimei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将进酒》,李白。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家园 让一个诗人提出解决方案?

杜甫能发现问题、提出问题就不错了

解决方案是大佬们的事

家园 提出也难。只是描述。
家园 毛泽东可以喷的东西可太多

从不刷牙不爱卫生到中南海天天干女服务员过荒淫的帝王生活。

什么各种屠杀运动反正都是他的锅。

这还喷的不够多吗?

我这么说把,有段时间我天天看台湾或者海外流亡人士的文章或者回忆录,核心观念大致怎么会输给共党这种垃圾,都是猪队友拖后腿,末了再承认下对毛泽东看走眼了。

虽然毛泽东自己总是推崇人民史观,但他自己就是英雄史观的最大证据,这就很难搞。

您的问题在于捏着鼻子也承认毛泽东是伟人,只不过觉得是最差的那种。但我觉得毛泽东不是伟人的标杆,不存在必须以毛泽东作为伟人的判断标准。

家园 屁股决定脑袋,不批立场批什么?

开宗明义就批判立场的人,反而可能是真诚的好人。而有些人,明着不说立场,文中处处是立场。或者行文开头挂一个”羊头“,文章中处处是”狗肉“人才有问题。

家园 这样的人满坑满谷

儒教徒子徒孙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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