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谈中国老年人和年轻人之间的矛盾 -- llama
不知道你现实中是有多无能才会打老年人的歪主意。
难道美国死了中国就一定能崛起么?
难道年长的教员没了就代表上位的年轻人小平就更有水平么?
你这想上位的套路和猴子争山大王有啥区别?
另外“老人占据了大多资源”是因为他们老么,普通人通过合法劳动所得即使到老了能占多少资源,占的多的难道不是那些少部分人的阶级属性决定的么,和年龄有个锤子关系。你的不满到底是源自对方占据多数资源,还是因为对方老,那换成和你一样年轻或者比你更年轻的人来占去多数资源你是不是就舒服了。
全世界都如此。人心如此。
对于中国还有另外的重要意义。
我国向来以孝为国本,本朝也不例外。所以本朝的养老还有维稳的性质。老年人生活开心,在财务上还能够支持子女,天下太平啊。
- 待认可未通过。偏要看
利益就是社会和谐
弊端就是阻碍社会发展
现在中国竞争进入到了关键阶段。需要在科技发展,产业升级上做出突破。
如何取舍,我觉得需要下决心了。
包括经济、教育、媒体、司法、影视等等所有文科领域。不淘汰这些过时学阀酸儒和慕洋犬甚至就反贼们,清算他们的罪行,中国文化不可能风清气正!
能不能说点正常人的话?
对烟草的依赖性和抗疫一样?
金融危机爆发后,西方很多大学文科类的经费都被削减了,当时有很多出国学文科的人想必是留不下来了,加上当时国内关于西方的光环还没有消退,于是这些虫豸们就顺理成章地回来祸害国内了。
美教授:文科本科与硕士留学生受金融危机影响大
中广网 2008年10月23日 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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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广网北京10月23日消息 美国的金融危机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笔者原以为对大学的影响会比较小,或者需要时日才能看出端倪。可是收到校长给所有教职员工的一封信时,才认识到问题已经来临了。
校长的信里提到,宾夕法尼亚州面临几十年难遇的财政状况恶化,要求学校做好州财政将给本校减少4.25%拨款的准备。作为对应,学校将本年度预算减少1%即746万美元,并需预留1.5%即1160万美元的财政,以应付可能出现的更糟糕的经济形势。与此相配套,学校将采取的措施有:冻结2009 年度全校新教师和员工的招聘,控制赴外州出差人员数量和旅费支出,冻结每年2%的工资增长计划,各院系和部门上报减少预算方案。
上个月曾见过其他大学如波士顿大学,也有类似的减少预算、冻结新教师员工招聘的新闻,看来,在10月份股市暴跌后,这个问题已在很多大学蔓延开了。
对在美中国留学生而言,这是个坏消息。中国留学生很多在攻读博士,博士毕业、做完博士后,都会在大学谋职。看来2009年要毕业的博士生,要么延迟毕业或继续做博士后,要么毕业后马上回国。对中国急需引进人才的单位而言,这是个好消息。
对一两年内要毕业的本科和硕士留学生来说,也是个坏消息。因为随着金融危机蔓延,不仅金融行业,工业界也会面临资金短缺问题,会采取裁员措施应对,更不用说进新人了。2009年要毕业的学生,如果不能马上找到工作,拿不到H1工作签证,只有通过OPT(一种对毕业生的实习类签证)来保持身份。对理工科学生来说,由于今年4月美国政府通过新的OPT政策,将期限从一年延长到29个月,可以有些缓冲时间。但文科生却没有这个政策优惠。
对文科本科和硕士生而言,形势将非常糟糕,除非延迟毕业、继续通过注册学分保持学生身份,待一两年后观望经济能否恢复找到实习机会,否则基本上很难毕业就能找到工作。而且,由于工作签证名额限制,申请人数太多,即便能找到工作,单位愿意为他们申请签证,也还要参加抽签,而中签率只有不到50%。
在国内打算申请赴美读书的学生,如果是自费,由于各大学经费紧张,当然乐意以远远高于本州学生学费的高额学费录取国际学生,被录取机会将大大增加。如果不在乎毕业后的去留,只有利而无害,但对计划两至三年内毕业、欲在美找工作的,可能经济难以很快恢复,则要权衡利弊。
对计划申请奖学金攻读硕士和博士的学生而言,会是坏消息,因为学校经费减少、力不从心,且在读美国本科生和硕士生由于就业难,不少人会继续留校攻读,给国际学生的奖学金名额会相应减少。
至于工作前景,如果只打算攻读硕士,然后在美找工作的,基本上未来两年内难度会比较大。如果毕业后回国,则无所谓。对于要攻读博士的学生而言,由于博士阶段一般需要5至6年,暂时性的影响没有必要考虑太多。何况5至6年后,中国也许会是一片新天地,在美工作薪资也不会再有很大优势。
不要以讹传讹了,新冠的死亡率至少是流感的五六倍,而且全年无休
看看美国打了各种疫苗,应死尽死,医疗资源远超中国的情况下,三个月就因奥密克戎死了15万+,还用扯谎鼓吹开放,良心不痛么?
和极端女拳扯的男人和女人的矛盾,有什么区别?
人分为不同阶级,不同阶层。有资产阶级,有无产阶级,有权贵阶层,有普通群众。有既得利益稳拿阶层,有卢瑟基层。
农村一个拿一百四十块钱养老金的大妈,和城市里挥金如土的官二代富二代年轻人,到底有啥矛盾?谁欺负谁呢?
这里差不多算是抄袭一下老河友的一个观点:中国是骑自行车过独木桥。危险是非常危险的,想静态平衡是做不到的。但是只要坚持向前走,动态是平衡的。看着危险其实没事。 这其实就是邓小平同志的“用发展去解决问题”。 只要还在发展,旧的问题慢慢被解决,当然同时产生更多新的问题;但是一旦不发展了,各种问题堆积起来,就要出事情了。
老人必然要占据大量资源。这个也不是今天才有。过去的离休制度,老人退下来了,一切待遇保持不变。所以一个单位可以在收益不变的情况下,支出越来越多。这个制度看起来就是要完。但是扛了几十年,建国前的老人都死的差不多了。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现在北京上海一些土著,占了时代的便宜,很多没啥才能的靠着房子手里也就好几千万,和当年那些拼死拼活的浙商是一个量级的。 这显然也是社会资源的错位。这些人占据着资源,却不会利用资源。几代人把这些资产慢慢败光,但是影响了整个社会的效益,我认为这就是楼主的意思。
而这些人和大学里那些老的学阀,单位里那些老的领导相比,危害又小了几个数量级。 别的我不知道,大学里很多时候要评级什么的。如果按照发文章什么的老人太吃亏,就改规则。反正三改两改就是什么国内发的也算,按数量走等等。搞得乌烟瘴气,让年轻学者苦不堪言。当时我在的大学就有人抱怨,你不如直接把房子什么的给那些老人得了,也别改规则,这样起码底下的年轻人还可以公平竞争一下。
现在看来,唯一的道路还是寄希望于中国比较快速的发展。创造更多的机会,打开更多的赛道。没法消除矛盾,只能弱化矛盾。其实这也是观察中国社会让很多人分裂的原因:遍地是问题,但是也遍地是机会。只要能发展,问题慢慢会解决。就如原文所说:新的医生水平慢慢就上来了,态度也好了。
我的一个姨,在家每月拿6000(在北京)。她的女儿,也是40多岁了,在我姨退休的那个国企上班(也算是接班吧),一个月也是6000。加上各种补贴,差不多7000多吧。这已经是工作很好的,在单位混上中层的。从她们家来讲,一个工作的就得养着一个退休的。如果退休的拿3000,工作的拿1万很显然这个单位会更有竞争力。
这种政策是不可持续的,但是又不能反悔,只能一点点往回调。
反学霸不应该反退休老人啊。
最近几起引人注目的案件,包括西孟菲斯三人组案(the West Memphis Three)在内,再次反映了一个现象:事实上无罪被告人竟表示认罪。更令人不安的是,这一现象很多时候发生在追诉方进入答辩阶段时明知被告无罪或者至少被高度怀疑无罪的情况下。无罪被告人通常(但不总是)在以下三种情形做有罪答辩:第一,触犯轻微刑事犯罪,快速认罪提供了免除牢狱之灾的钥匙;第二,案件的被告人被错误定罪,说服其上诉并提出辩诉交易,以确保其被立即或尽快释放;第三,如果被告人不认罪,他们将受到严厉的惩罚。另外,以下三个主要因素促成此项刑事司法制度——大量无罪被告人对自己未犯下的罪行认罪。其一,观念上认为所有的被告人都应该认罪;其二,当前严厉的刑事犯罪量刑制度;其三,辩诉交易的成因在于,在很大程度上,这是一个不受管制的领域。本文讨论了无罪被告人为获得释放做有罪答辩,从而"认假罪"(unexonerated)的案例;探究了"导致"无罪被告人认罪的因素;最后提出了几项可供当前刑事司法制度采纳的建议,以防范或至少改善无罪被告人被迫认罪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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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道夫所做的guilty plea就是美国司法制度中的“有罪答辩”。提到guilty plea,就不能不提到plea bargaining/ negotiation(辩诉交易)。在美国的plea bargaining制度下,被告人就较轻的罪名或者数项指控中的一项或几项做出guilty plea就可以换取检察官的某种让步,检察官和被告人之间经过协商达成某种协议,通常是获得较轻的判决或者撤销其他指控。因此麦道夫这次认罪也是为了从轻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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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单间大约长4米、宽3米,房间里只有基本床铺、一个水杯、肥皂、洗发液和牙膏,每天只有一小时"放风"时间。这个单间不在别处,就在臭名昭著的美国赖克斯岛监狱……卡恩干脆做有罪答辩,至于有罪答辩这个案子非常快的就能够结束,如果搜集各方的信息,最后认为控方认定犯罪的证据并不充分,达不到排除合理怀疑的这个证明标准,那么卡恩有可能坚持做无罪抗辩,这个情况下,那么这个案子一定要进入到正式的审判程序,而这个正式审判程序从美国法律规定来讲的话,它这个时间是非常漫长的,因为它在法庭上面实行的控辩双方是对抗制,每个证据都要经过严格的严密繁杂的证据规则体系进行验证,那这个占用的时间显然会处在一个遥遥无期的状态下。
【承认有罪才能尽早脱身,前途尽毁】
【坚持清白就无限期拖下去也是前途渺茫】
【这里不适用没有证据不能限制自由超过24小时的规定么,例如香港那些事】
没有办法,经历不同。
比如我理解为啥长辈对苏联俄罗斯有感情。但对我来说俄罗斯就是一个只有利益纽带的外国。理解长辈有感情不是我自己有感情,或者我能做出有感情的事。苏联歌曲或许承载了长辈们的回忆,我对亚历山德罗夫合唱团的作品表示欣赏不能。
同样道理我不可能参与河里对改开初期的讨论,虽然我理解前辈们有强烈感情的言论。
对更切身的事情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