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别忽悠我,让我右手砍自己左手 -- Ace
不看广告,看疗效。中国能有今天的成就还不说明问题么?没人说中国没有问题了。问题有,成绩也有。中国能够持续发展就说明成绩大于问题。
既然我认为邓的做法还算正确的,能继续走下去么?环境不同了,面对的问题不同了,做法当然就要变。
抗战时期,tg千方百计地与常凯申集团搞统一战线,即便常凯申发动皖南事变也坚持不变。抗战胜利后就改变了。
话里是说三十斤粗粮吃得不错,实际上肚子饿得不行。为吃几只鸡,恨不得放弃城市户口去当农民。
想想那时候城市户口多值钱啊……
要看大局和多数的。有个数据很有意思:从70年代末到90年代锄,我国第二产业占比一直是50%左右,可是就业人口从七千万增加到一亿五千万左右。翻了一番。我老家就有不少人从农民变成了工人。相信他们看待70年代到90年代的变化应该是另外一个样子吧。由此看来,第二产业是现代经济的核心和基础。排除具体企业和个人的命运兴衰,就业人口七千万时经济没有崩溃,发展增加到一亿五千万更不能算崩溃吧?我觉得不论文革期间经济下降还是改开后几次经济减速,经济波动规律作用远大于个别领导人决策的作用。因此以前归罪太祖,现在归罪邓或者其他人把国民经济搞崩溃都不合适,至少不全面。温铁军《中国的八次危机》分析比较合理,建议您可以看看。不知道这样的看法,兄台能否接受?
[URL=www.guancha.cn/CaoJinQing/2017_08_22_423850.shtml]曹锦清:思想为何放弃职守 ——知识精英阶层责任缺失的社会历史分析[/URL]
严格一点说,当代中国社会转型的真正起点是1982年废除人民公社体制并全面推行土地家庭承包责任制。土地家庭承包责任制的要害在于一个“分”。伴随此“分”而来的一系列“分化”——从所谓的产权分化(从所有权与使用权的分开,到化公为私),贫富分化,阶层分化,区域分化,城乡分化,直到所谓的“政企分开”,“党政分开”等等——乃是改革开放以来最引人注目的社会变化。“分”或说从整体中分离出来获得个体行为自由也是改革开放时代最引人注目的精神现象。
与“分”相应的是“合”,所谓“合”,即被孙中山所说的“一盘散沙”的中国社会“合”成一整块钢筋水泥。孙中山指出“合”的目标但没有找到“合”的方法与手段。真正将“一盘散沙”的中国人组织在各自的“单位”内,且一切单位隶属于国家的,是中国共产党。为“合成一个整体”所设定的近期目标:一是为了消灭阶级,实现分配平等。二是为快速推进工业化,为追赶发达国家提供“原始积累”。这样,为了整体的民族目标,要求一切个体放弃自由。
事实上,近代中国的主流思想一直指向民族的解放与复兴。这也解释了以个人权利和自由为最高诉求的自由主义只能成为少数留洋知识分子不切实际的言谈。然而,经历文革十年的折腾,整体给一切个体设定的生活意义与未来目标,与千百万新一代人的实际生活体验发生日益明显的冲突。文革后期,一股希望从整体对个体过度压制的状态中摆脱出来的思潮开始形成并日趋发展。的确,没有个人利益在其内的整体利益,注定因其虚幻而被抛弃。正是这股强大的思潮推动着由“合”向“分”的时代转换。邓小平执行了这一时代转换的使命:“废除公社单位体制,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顺应了时代潮流。
进而言之,时代精神的聚散也与社会状态的治乱密切相关。乱而聚,治而散,或也是其常态。借用道教中的“精气神”一说来指喻“乱聚,治散”现象,虽有点玄,但也妥帖。“化精为气,化气为神”,在道教中本指个人修炼逐级上升的境界。我将其用来比附社会现象。“精”在此指物欲,或一个社会一般民众基本的物质生活要求。当一个民族长期处于动乱状态,整个社会阶层的基本物欲得不到满足,绝大部分努力都遭到失败,此一时代被外部世界阻挡的物欲便向内化积为“气”。“气”在此指积压于内心弥漫于社会的焦虑、苦闷、无奈、怨恨与希望之社会情绪之总称。此“气”的积累便会在那些生命感悟能力特强,且能思的头脑中提炼为“神”。“神”在此指思想或精神,或意识形态。其中最有召唤力的思想家和宗教家很有可能被信众视为在世的神或神的化身。
看看什么中外诸“神”涌现的时代,全都出现在长期动乱与艰难的时代。被后世的学者们津津乐道的思想史上最为丰收的时代都是以民众苦难为代价的。佛所谓烦恼即菩提:净洁的莲花下一定是肥沃的污泥。当社会由乱向治的转换,我们便发现时代精神沿着相反的路向逐渐下行:“化神为气,化气为精”。
人们纷纷将关注的目光转向当下的世俗生活。能思的心灵忙于谋划自身的利益,努力改善自家的物质生活条件,处心积虑于社会地位高低的竞比。如果此前被人们信奉的“神”想使偷食各种禁果的人们重新返回崇高,根据尼采的说法,众人一定会秘密联合起来将“神”杀死。中国人比较厚道,只是将“神”请下“祭坛”,让他还原为“人”。至于是“大人”还是“小人”,世人至今纷争不息。
直到90年代中晚期,我们才猛然惊觉,市场经济与竞争一旦展开,便执行起它自身的两大目标:一是高度简化人们的行为动机,这是它的伦理目标;二是按个人占有财富的多寡,重新划分社会地位的高低,这是它的社会分工目标。人类行为背后的动机,原来是一个高度复杂的系统,否则,古往今来的哲人们也不会聚讼纷纭莫衷一是了。但哲人们无法解释的复杂动机却被市场竞争的现实很快地加以简化,变得极易理解。经济学家将被市场竞争而简化的动机概括在“经济人”这个范畴里。他们将经济学的全部推理建立在“经济人”基础上。
挺毛的,左派;挺邓的,右派;骑墙的,自然归中间派或温和派。
这比用计划市场经济、民主专制制度、环保发展、女权男子主义等来拷问简单多了。
苏联对中国经济建设贷款总共才十几亿元,仅60年一年的基本建设投资都有三百多亿。
四三方案的化肥产量也就几百万吨。
西西河容的下许多不同观点,但是我个人经验,一旦在没有前提条件的地方用上绝对,完全,必然,离客观真实可能就远了,出错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先花再期待你的对温铁军的完整分析和辩驳。
整个50年代十几亿的贷款额和60年一年三百多亿的投资一比,还用分析吗?
中的说法,所以表达得肯定没有书籍中严谨完整。个人认为居然讨论图书作品还是以图书为基础,等回去我有时间查到原文后,在仔细交流可能更好。如果你方便能引用下原书中谈这次危机的原文,不胜感谢。
当然,其实这个帖子本意是讨论中国几次经济下滑是经济规律还是领导人政策导致的?太祖和邓是否导致了经济崩溃?如果你就这方面发表看法,那最好不过了。花谢
然后因为应对不当引发连锁反应。
煤炭部长张霖之责任很大。
大跃进时期过左积累了问题,调整时期过右把问题放大。所以主席、邓、周、陈、刘都有责任。
干部队伍的素质低也是重要原因,反右扩大化也有负面影响。
坑爹的物资分配体制也是重要原因。
在东北只要不懒,没有旧社会的苛捐杂税,地主恶霸的欺压剥削,就能吃饱饭。
东北的黑土地肥沃到种子种到地里就能长出庄稼来,我们这种住工厂区平房的人家在房前屋后把土松松,挖个坑洒几粒玉米粒,浇点水就能长出玉米来,要是间做种点豆角,豆角秧直接就爬玉米秆上了,连豆角架子都省了。地方再小也可以贴墙根种点窝瓜,窝瓜秧就爬墙上了,窝瓜好啊,即当饭又当菜,虽然不抗饿,但吃的时候也容易饱。
再讲一个可能是东北独有的词汇:
罢园
音是这两个,字具体是不是我也说不准。
“罢园”,是说秋末农村地里的庄稼都收了,我们这些没地的工厂职工就利用公休时间去地里捡没收干净的庄稼,其实主要是捡土豆,叫“遛土豆”。因为土豆是块茎,长在土里,收获的时候拉着土豆秧子一扯就把土豆秧子连着土豆一起从土里拉出来了,摘下来扔筺里就得。这样收的快省事,但收的不干净,常会有从土豆秧子上脱落下来的土豆埋在土里,农民也懒得去为那零星的土豆去费力寻找——东北的地太大了,四望不见边,一条垄能干半天,我们厂周围土豆种植面积也大。其他品种也有,捡玉米棒子的,捡高粱穗子的,不过不多,地面上的容易收干净,粮食一般也收的比较干净,而且高粱,工厂工人也没有脱粒碾米的条件。还有“遛地瓜”的和土豆也差不多情况。
每当地里庄稼收获结束,就会宣布:“罢园了!”
消息传到工厂里,大人们下班就骑自行车奔地里去,一晚上弄好了能弄半麻袋土豆,对于人口多挣钱少的家庭不无裨益。
土豆也是可以即当菜又当饭,让大家吃不了多好,至少能吃饱。蒸的、煮的或焖的土豆都可以当饭吃的,烤的就是大名鼎鼎的“烤白薯”,那更是美味小吃了。
你怎么总有新理论出来?
而我是独立思考。
还不知道谁是书呆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