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给师姐的信-唐人街 -- 达萨
燕王三洗怀庆府,就发生在此。
怀庆府现在尚有‘老鞑寨’等村名。多数原来鞑靼人居住点,现在为‘和平教民’聚居。
但是不叫“细病”,叫“门第不清”。此等人家便只有互相嫁娶,或者从外嫁娶。本地人如果打听不清楚,一旦婚配,本来清的一方家族也会变得不清了。这到现在依然是非常严格的
没事在网上浏览看到这篇帖子,想起了一件旧事,特注册和大家分享。
我在鲁南农村长大。那事发生在在1970年代后期,我5—6岁的时候。那时正是腊月辞灶日,爷爷拉着我给灶王爷、灶王奶奶的画像磕头。也不知怎么回事,我对那张画像非常感兴趣,观察了很久。小孩的机械记忆力是最强的,直到现在我对那张画像的衣着都非常清晰。他们的衣服和当时农村常见的年画中古人的衣着截然不同。
后来进城读书,对历史很有感,知道了中国第一次亡国是亡给了蒙古;知道了鲁南的红袄军;知道了离家10来里马亓山还有这么光荣的历史;知道了蒙古人在山东沿海的减丁政策;知道了蒙古人不准民间有铁制工具,十户汉族家庭共用一把菜刀且要被一户蒙古人保管。直到有一天,我在一本书上看到了那时蒙古人的穿着。我的脑子一时好像炸了,他们竟然和灶王爷、灶王奶奶穿的一样。 历史最容易被涂改、被选择性遗忘,但又是最顽强的,往往在不经意的细节间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历史书上枯燥的记录一下子鲜活了起来,试想下连吃饭都要请示,睡你几天女人还是事吗?
摔头胎、正月剪头妨舅、人刚去世面上蒙一张黄纸,这些顽强的老习俗反映就是我们的痛苦的亡国史,时时提醒我们不要忘记,不要淡化,不要王顾左右而言他。否则,我们有何面目面对九泉之下的先祖,我为我先祖的亡国奴生活哭。
没事在网上浏览看到这篇帖子,响起了一件有趣的旧事,特注册和大家分享。我在鲁南农村长大。那事发生在在1970年代后期,我5—6岁的时候。那时正是腊月辞灶日,爷爷拉着我给灶王爷、灶王奶奶的画像磕头。也不知怎么回事,我对那张画像非常感兴趣,观察了很久。小孩的机械记忆力是最强的,直到现在我对那张画像的衣着都非常清晰。他们的衣服和当时农村常见的年画中古人的衣着截然不同。
后来进城读书,对历史很有感,知道了中国第一次亡国是亡给了蒙古;知道了鲁南的红袄军;知道了离家10来里马亓山还有这么光荣的历史;知道了蒙古人在山东沿海的减丁政策;知道了蒙古人不准民间有铁制工具,十户汉族家庭共用一把菜刀且要被一户蒙古人保管。直到有一天,我在一本书上看到了那时蒙古人的穿着。我的脑子一时好像炸了,他们竟然和灶王爷、灶王奶奶穿的一样。历史书上枯燥的记录一下子鲜活了起来。试想下连吃饭都要请示,睡你几天女人还是事吗?摔头胎,那是怎样一种屈辱、悲哀和无奈呀。
《解放前鲁西南地区地主初夜权的调查报告》我也看过,这个报告并没有说清楚苏鲁地区地主初夜权的由来,关键是并没有提到摔头胎。甚至还相反,其引用当地俚语:“庙前庙后十八家,都是和尚丈人家” 。如果摔头胎存在,这句俚语就不会存在了。其依据的资料大都来自土改时期。在那个年代,土改是非常必要的,为了证明土改的正确性,宣扬所谓地主阶层的无耻卑劣、罪大恶极也有必要。但是黎玉做的实在过分,阶级斗争极为残酷,本可以争取的小地主、开明士绅也被逼成了死敌。即使忽略世代背景,这份调查报告列举的实例也更像“不受制约的权力导致不受制约的罪恶”,这种情况在中国其它地区、甚至全世界都一样存在。这和蒙古统治者对被征服的汉人赤裸裸的压迫是两码事,我们不能让阶级仇遮住了民族恨。“阶级仇”激化顶多改朝换代,对中华文明的发展影响较小;而“阶级仇遮住了民族恨的”结果,去看看南明史吧,我们至今还在为其还债。
摔头胎、正月剪头妨舅、人刚去世面上蒙一张黄纸,这些顽强的老习俗反映就是我们的痛苦的亡国史在民俗上的反映,时时提醒我们要居安思危,要尽一切力量防止悲剧的重演。对待这段历史,我们不能忘记,不能淡化,不要王顾左右而言他。否则,就是“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复哀后人也。”我们有何面目面对九泉之下的先祖。我为我先祖的亡国奴生涯哭。
跟前两年那个志愿军老战士,国民党老兵什么的一样,说不清来历。
“对压迫行为的无奈抗争,无关民族,也无关阶级。”
那倒是和什么相关?什么都不相关?这种撒泼耍赖的,我不知道除了人间大爱的公知还有第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