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毕福剑事件让我想起了要超毛主席20天娘的彭德怀元帅 -- mcpssx
有很多人(估计是英国人)骂他叛匪什么什么的,洋洋洒洒一堆,然后第二任还是第三任还是第几任(N<10)出台法律……然后就没什么人骂了。再然后形成了默认观念——国家英雄,然后谁还敢骂,基本美国人也都潜意识这么认为了。
其实他比主席不知道差几条街去了。
来年日子怎么过,我为人民鼓与呼
你就接着胡说吧,彭既然是运动老手,又打了一辈子仗,打算摊牌了居然不知道提前准备。彭原本都不打算上庐山的,何谈“拉好了一派人马”?
彭如果有水晶球看到了日后结果当然不会发。如果他真打算摊牌那么写信给毛有啥目的呢?让毛做好准备收拾自己是吧
我和你对“小资产阶级狂热性”的理解完全相反,就是庐山各人,谁敢拍着胸脯说,自己一点点资产阶级意识没有的?说人有“小资产阶级狂热性”,不等于说人就是小资产阶级。大家各自保留意见也就不必说了
彭没有做错,毛也没有做错。以为两人先谈谈就好了这只是天真的想法
这是彭的期望,但彭有没有搞路线斗争的期望,这是我和你完全不同的地方
我认为彭没有给其他领导小资产阶级的定性
这个我完全同意,在毛下发信的时候,路线斗争就已经拉开序幕了,而不是有些人以为的,是其他人把党内争论一步步引向了路线斗争。
要搞路线斗争的是毛,不是彭
“2. 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性,使我们容易犯左的错误。在1958年的大跃进中,我和其他不少同志一样,为大跃进的成绩和群众运动的热情所迷惑,一些“左”的倾向有了相当程度的发展,总想一步跨进共产主义,抢先思想一度占了上风,把党长期以来所形成的群众路线和实事求是作风置诸脑后了。在思想方法上,往往把战略性的布局和具体措施,长远性的方针和当前步骤,全体与局部,大集体与小集体等关系混淆起来。如主席提出的“少种、高产、多收”,“十五年赶上英国”等号召,都是属于战略性、长远性的方针,我们则缺乏研究,不注意研究当前具体情况,把工作安排在积极而又是稳妥可靠的基础上。”
“现在对国内形势已基本上弄清楚了,特别是经过最近几次会议,党内大多数同志的认识已基本一致。目前的任务,就是全党团结一致,继续努力工作。我觉得系统地总结一下我们去年下半年以来工作中的成绩和教训,进一步教育全党同志,甚有益处。其目的是要达到明辨是非,提高思想。一般地不去追究个人责任。反之,是不利于团结,不利于事业的。属于对社会主义建设的规律等问题的不熟悉方面,经过去年下半年以来的实践和探讨,有些问题是可以弄清楚的。有些问题再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摸索,也是可以学会的。属于思想方法和工作作风方面的问题,已经有了这次深刻教训,使我们较易觉醒和体会了。但要彻底克服,还是要经过一番艰苦努力的。”
您那是架空小说,连基本的史实也不顾了,
“彭在之前也拉好了自己一派的人马,准备大打出手”是您发明的吧?彭拉了谁准备跟谁大打出手?彭黄张周里除了黄,彭跟其他人有过多少交集?无非是大家的观点相似,黄还是彭写信之后奉招上山。对彭黄之间的关系问题黄亲口对主席说“我这个总参谋长,当时是你提名要我当的,不是彭德怀要我当的,怎么能说我是他的政治参谋长呢? 我和彭德怀完全是同志关系,说什么父子关系,是对我的侮辱。”
庐山上罗肠子打“军事俱乐部”的小报告多少还得盯个梢查个人头,您倒好张嘴就来。
彭信中“小资产阶级狂热性”的说法太伤人是他自己也承认的,但把这话上升到“定性的大帽子”大概又是您的发明创造了,这顶帽子彭在八路军集总时期就给老不厚扣过,老不厚不爽归不爽不还是继续在革命队伍里进步?还什么“GCD的内部斗争是有其固定的暗语和行话的”,都什么呀?高麻子在大会上曾经形象的形容过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性,下面的男干部哄堂大笑女干部面红耳赤,看来都是对暗语行话一窍不通,否则早一身冷汗了。
这是我的感觉,也是党内很多高级干部的感觉,比如刘就说彭总是冯玉祥式的伪君子,伪君子,简单吗?
举个例子,彭总在井冈山的时候,主席叫他守山,他却偏听偏信地杀了王佐、袁文才,导致井冈山的彻底失陷。在这件事上,彭总是单纯的偏听偏信的误杀,还是有目的的行为,我以为不是那么清楚的。事后彭总的解释是当时情况紧急,导致误杀,但是,把袁王抓起来不行吗?一定要杀?要知道,湘赣特委是用开会的名义召集袁王过来的,袁王听指挥来开会,怎么看也不像叛乱的样子。至于彭总,收到一封信就完全相信,一点调查和分析也没有,这也不像彭总的作风,比如一个反例就是彭总当年收到伪造的主席要捕杀他的信,他就不信,非常的精明厉害,这样的人这么容易被人蒙蔽、被人利用,我总是很怀疑。
另外在庐山彭总给主席写信的目的,我也觉得很蹊跷,彭总的信是为了反左吗?主席是党内反左第一人,从庐山会议前就开始反,一直反到庐山会议,主席反左的时候,彭总怎么不附和?如果没有彭总的信,庐山会议妥妥地就是一个反左的、胜利的大会,绝不会演变成先反左后反右的样子。
如果不是为了反左,又是为了什么呢?只能理解为追究责任,也就是说,彭总以为不能只反左、改进工作就算了,要处理人才行。
那彭总想处理谁呢?信是写给主席的,总不会是让主席自己处理自己吧。最正常的理解只能要主席是处理一线的直接领导,也就是刘邓。
彭总给了主席一封信,信的内容又牵涉极其重大的党内问题,如果主席不闻不问或者直接按彭总的意见处理一线领导,那主席不就类似历史上无所作为或者偏听偏信的昏君?这两个处理方式都会留下后患,不反应是对重大问题无原则无立场,不配领导这么大的党,而处理一线领导难免给人偏听偏信的口实。所以,我感觉彭总实际是给主席设了个不容易处理的陷阱,其写信的动机是很有可疑之处的。
但主席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伟大人物,彭总的这些小陷阱岂能难住主席,彭总你不是在谈重大党内问题吗?那就发给大家讨论嘛。连汉文帝都知道:所言公,请公言之;所言私,王者无私。怎么你彭总议论党内重大原则问题的信,就不能拿出来给大家讨论呢?难道主席连汉文帝都不如,要靠密信治国吗?
所以,彭总以及后来洗地者什么私信、密信的辩解,完全站不住脚,你那么大的官,讨论那么大的问题,私下讨论决定,怎么看也不是慎重、公正的做法。阴谋论一点的解释只能是:彭总原来想拿主席当枪去打刘邓,结果被主席公开了信,反而被别人围攻,因此有些恼羞成怒罢了。
毛主席说神仙会可以结束了,过几天就下山,然后每天就听见人吵架睡不着,貌似是收到信以后说要下山的。好想是身边工作人员的回忆,能确证吗?如果确证,那么本来这封信主席是不准备闹大额,结果是迫于形势
比如龙眼吧,就觉得“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性,使我们容易犯左的错误”,比“左倾盲动主义”这定性还要来得更狂风暴雨一些
这句:“一般地不去追究个人责任”,在一些人看来,这句话的意思是要追究一大拨人的责任,大概他们觉得参加庐山会议的哪里能算是一般人呢
毛主席7.23讲话,也就是下发彭信后的第一次讲话,亲自与会的李锐、黄克诚、刘少奇都觉得疾言厉色,可是看了发言稿河里有些人觉得这篇讲话是各打五十大板,轻飘飘的
所以屁股决定脑袋,这句话真不是白说的
仁兄的回复非常有价值,深入分析就能发现更清晰的脉络,说明'小资产阶级狂热性'这顶帽子不是随便给人戴的,是有特定指向和特定暗示的。
当年彭在八路军时期给老薄戴过这顶帽子,后来高岗在东北也给人戴过这顶帽子,所以应该不是偶然的,不是彭总随便想象的名词,应该是在彭总和高岗的交集人群中有共鸣的,是他们用来反对某一类人的政治武器。虽然写史的人没有明说是指谁,但后来发生的高岗反刘事件让大家都知道有一个路线斗争的概念被高岗等人引入了,就是'红区的党'和'白区的党'。这个概念认为GCD分为两个来源,一是红区的党,一是白区的党。红区的党也就是军队的党。干部也是一分为二的,有红区的干部,有白区的干部。毛主席是代表红区的,刘少奇是代表白区的,而事实是,自建国后,党和国家领导机关的权力主要掌握在‘白区的党’的干部手里,所以要如何如何(高岗语)。
从龙眼的角度看,这里的‘白区的党’其实就是受苏联官僚组织路线影响的苏派干部。而'红区的党'则是受毛亲传身授的毛派干部。刘少奇等人用人,有其'任人为亲'的作风,很多军队干部后来是被排斥在重要的领导岗位之外的,刘重用了一大批自己体系的人。当然,军队干部因为长期从事军事工作,不如白区干部更能适应城市工作,这也是事实,但白区干部更容易腐败变质,这也是事实。所以合理搭配,互相监督,互相学习,应该是更好的选择。
彭在八路军时期给老薄戴过'小资产阶级狂热性'这顶帽子,而薄长期在白区工作,是刘系统的主要代表之一。而后来的事实早都清楚,就是高岗等人一直对刘少奇等人耿耿于怀,那么'小资产阶级狂热性'这顶帽子也应该就是老革命们批判刘和他的白区干部的一些不良作风的政治术语。因此,当彭给毛写信,说有人是'小资产阶级狂热性',就明显是指刘,和刘手下的一批干部。说他们是'小资产阶级',因为他们长期在白区工作,没有经过红区残酷而彻底的革命斗争,是没有彻底改造成无产阶级革命者的'白区小资'。说他们'狂热性',就象高岗拿男人生殖器打比喻:动不动就硬起来,可一遇困难就立刻软了。这应该在很多人中是有共鸣的。
其实这个比喻很形象,拿来对照苏派干部在历史上的一些工作作风还是有些形象的。当年搞大跃进,退居二线的毛提出的是宏观战略,比如多、快、好、省的战略口号,类似的口号在西方的政府和公司天天都喊,但具体实施则是另一回事,必须有详细可行的方案和严谨的执行和贯彻,与打仗一样。可以刘邓为首的苏派干部却先是在执行时比谁都狂热,要毛来不断刹车,可后来一遇到困难就立刻打退堂鼓,从极左到极右,典型是'动不动就硬起来,可一遇困难就软了'。
如果大跃进的问题因为有人搅混水说是毛的责任的话,那么后来的'改开跃进'毛早不在了,结果又怎么样?先是盲目否定过去,又是开放,又是搞活,又是全盘西化崇洋媚美。可一遇到困难,官倒上市,人民上街,就立刻软了,一步也不敢往前走了。后来还有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典型的'小资产阶级狂热性'-动不动就硬起来,可一遇困难就软了。
所以单纯从这句话本身,彭的话还是有道理的,所以毛后来说彭'真理也许在你那一边'。但也正因为'小资产阶级狂热性'这句政治行话有其特定的内涵和指向,会覆盖和打击了一大批人,因此引发了整个'白区的党'体系的激烈反弹,彭没有拉到足够的支持者与之对抗,而自己的组织问题被抓到,如同之前的高岗一样, 逐渐败相已露。毛当时是支持刘接班的,所以不可能为了彭而牺牲刘,所以毛能做的是四六开地摸稀泥,六分批彭,四分保彭,保彭表现在毛承担了大跃进和大炼钢铁的主要责任,没有追究刘邓的组织管理问题和官僚主义的执行问题,希望以此换来彭的理解,大家各让一步,赶紧解套下山。在路线斗争上,虽然彭也是运动健将,但与刘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随着彭的很多问题被暴露,彭的组织问题被刘邓抓住,败相已露,搞不好有当场被开除党籍的风险。后来却只以'右倾路线'被处理,这不能不说是毛摸稀泥的结果。至于现在有人天真的问,既然毛承担了大跃进和大炼钢铁的主要责任,那么为什么毛不应该受处理,但当时多数干部没人认为退居二线的毛应该承担责任,彭也根本不是针对毛。所以彭最感到委屈的就是自己明明是要斗争以刘为首的白区的党,拥护以毛为首的红区的党,可却受到如此待遇,所以他不服气。类似的委屈来自于高岗,但他们不理解,毛不是拉帮结派的人,没有自己固定的政治派系和山头,是全党全军全国的领袖,他要考虑全局,如果找不到其他的继承者,他是不可能让彭去斗争刘的,毛不是为了斗争而斗争,彭就是能打倒刘,也不可能取代刘的一派人马。
刘的问题,是毛经过建国后的长期观察,长期准备,在WG中彻底解决的,他们的矛盾也不是个人问题,是路线问题,这里就不多说了。
我坚持认为,彭总的观点和上书所引发的后果尽可以商榷讨论,但给主席写信这一做法,作为党员完全符合组织原则和程序,堂堂正正、无可厚非。如果每一个党员干部到关键时刻都学会明哲保身、一言不发,个个堂前举手、背后腹诽,那才真是杯具。
当然,有人硬说彭总是借机发难、别有所图,就实在没有共同语言了。
彭是在公开讨论时被人揭发出很多组织问题,比如四、五个人前一天碰面商议的问题,先说没有碰面,但后来李锐突然揭发,问题性质就变了,结果形势逆转,倒来埋怨主席不应该把信公开,说主席打他闷棍。
那信从头到尾我也没看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问题是,主席在将信公开一星期后开始定性批判,他的态度直接决定了这封信和写信人的下场。最大的恶果是从此断了言路,这肯定也是他老人家本不愿看到的。
彭总这个人,细说起来毛病很多,有性格缺陷,人缘也不好。但他心系百姓,一片赤诚,是最不可能变成“走资派”的。
要是不写信,当面长谈,也许会是另外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