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毕福剑事件让我想起了要超毛主席20天娘的彭德怀元帅 -- mcpssx
其实我投草次数很少,但这个草投的值得,因为这篇文章太离谱!
如果仅仅是嘴上放炮骂娘,想必没人会追究他。共产党的各路领导开会我是见识过的,在外人面前和气平平,但关起门来开会,各路领导那是什么话都敢说,什么炮都敢放的,没人会追究,只要不做会议记录,不扩散就没问题,总之,就是不能有书面的东西。
我给大家讲个当年龙眼在体制内的真实小故事。当年搞个大项目,地方体系的几路领导与中央部委体系的几路领导开工作协调会,其实就是讨论如何分大饼,因为牵扯到各方利益,就开得异常火爆,除了没动手对打,几乎什么暴力语言都用了。比如一位中央体系的局长打官腔压地方派系说"我们要事实求是嘛,所以要如何如何。"这边带我参加会议的一位地方的老局长立刻拍案而起:"什么他妈事实求是,GCD什么时候事实求是过?当年XXX事实求是了吗?当年XX事实求是了吗?少跟我来这套、、、"。听得我这个当年的毛头小子一楞一楞的,怎么老局长比年轻人都敢满嘴跑火车呢?原来这就是GCD的民主集中制。
但一写信性质就变了,特别是这么一封很奇怪的信,彭给毛写信,后来说不希望公开,可他的信里并没有明说不希望公开讨论。那么毛当然可以拿出来让大家民主讨论,而按古今中外的政治原则也应该公开讨论。结果就是彭犯了众怒,当时毛都已经收拾行李准备下山了,所以毛应该以为彭的信就是作为一个收尾,让大家看看就算了,可大家却因为彭给大家戴的帽子太大而吵了起来,结果就没完没了了。
而从彭的角度,到底希望毛以什么方式处理这封信?希望留中不发,装没看到。那写信还有什么意义?
是希望毛秘密处理,按彭的意思给犯错误的小资产阶级领导定性,那不就是密谋信吗?
是希望毛拿出来公开讨论?可彭又自己认为是打他闷棍。那大家说,彭写信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彭希望毛怎么处理他的信?
林可不是丘八,他写信说自己老婆当年是处女就是要拿出来公开讨论的,这不是密信,和彭的不希望公开讨论的信不是一回事。
很多小孩子在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就会哭闹,楼主现在也一样。不要简单的认为自己有发言权,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要求每个人去倾听,去回复。
参加游戏就要遵守游戏规则,加入一个组织也一样,遵守组织纪律是起码的要求,不愿意可以退出,没人用枪指着你。言论自由不是百无禁忌,没有边界,那是只见贼吃肉没见贼挨打。
纠结因言获罪其实是不想负责,绑着别人为自己壮胆而已。
不想为无聊的问题再浪费口水,因为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黑体部分是你自己脑补了靶子打的吧?
可惜实践结果是包产到户,不是地主制度,农业集体化仍然消亡了
班底,彭光明磊落,根本没有什么自己的班底,黄周二位无非是和彭在关键问题上看法一致,这就成班底了?
那遵义会议前,毛的做法更是拉帮结派了,担架上和王稼祥打得火热算不算私谋?
操娘不过是一句气话,哪能算是中心思想。彭写信可不是是为了泄私愤过嘴瘾
说有人有“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性”,就等于定性那人是“小资产阶级”了?你这上纲上线也是WG遗风,当然啦,穿凿附会这是汉家家传刀笔吏老功夫
人家说的不就是不能断定“车祸导致人死亡”这件事么?你怎么还能以个作为前提呢?
按你说的说法,张三经历了一场车祸,张三住院,张三死了就能推出张三因车祸住院死亡
- 违规禁,【补充】可申诉或道歉来解。偏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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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毕这回傻了,傻了的老毕,简称傻毕
您特津津乐道的所谓密信,是彭自己列出提纲,口述具体内容后由参谋王承光笔录的,整理出来以后他还亲自修改补充并让王重新抄正,审阅签署由王承光转交主席的秘书。之后彭要求收回,也是建议中央办公厅在会议后将那封信收回,不要下发,怎么在您眼里就成了“密信”呢?林秃年轻时对革命前途感到迷茫时不也写信请教过主席,这才有了后来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也算密信?
彭信中提到的一些观点,彭在小组会议上表达过,因为“有些问题不好在小组会上讲,想给主席写封信,让主席讲一下才有作用。”事实上从信公开到7月23日雷霆震怒之前,彭的信在会上得到了很多共鸣,甚至有“人都被拉过去了”之说;庐山之后凯旋而归的李XX拿彭的信出来让四川地方干部表态,引蛇出洞收获颇丰,这些都说明了什么?山下都饿死人了,开个神仙会有鸟用!
您在体制内待过,更是亲历了“异常火爆,除了没动手对打,几乎什么暴力语言都用了”的民主集中制会议,彭的一句“操娘”算什么,至于解读成这样吗?
GCD长期处于其他势力的包围之中,因此对外要求保持团结统一的形式,但一个政治生命体要长期保持生命力,就必须引入竞争机制,为了解决这对矛盾,GCD的内部竞争方式往往是在党内议会中以路线斗争的形式表现出来,因此在GCD内部最高层,基本上每十几年就要爆发一次大的路线斗争,而下边各部委和地方的大的权力竞争也往往以路线斗争表现出来,所以在这方面,从彭大元帅到各路常委和委员都是几十年摸爬滚打过来的路线斗争高手,谁也不是天真少女。苏派官僚们对毛和毛的WG最不满意的,并不是毛发明和发动了党内斗争,这本来就不是毛的专利,而是恨毛把群众力量引入到了党内斗争中来,横扫了一切牛鬼蛇神,把毕福剑老爹那样的党内官僚们全过了一遍筛子,这是他们无法容忍的。在他们看来,党内斗争是高端的政治游戏,怎么能让下九流的老百姓参与呢?他们参与进来还不天下大乱了?但毛的思维方式更加前卫,哪个党内官僚当年不主要是从人民群众中来的呢?早点锻炼群众适应政治斗争需要,彼此教育,逐渐适应和实现人民民主,用以取代秘密的党内斗争,这应该是更加符合马列主义的前进方向的。
至于彭大元帅,他在党内斗争中就更不是无知和天真的丘八了,而是老运动健将了,建国后没几年就先后以反教条主义批判了刘伯承,以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批判了粟裕,又以反教条主义批判了肖克。这些手法都是以路线斗争为表现形式,先扣帽子,再打棍子,最后把人家夺权斗臭。其手法之纯熟,手段之激烈,丝毫不亚于后来他在庐山所遭遇的反击。在庐山说是人家对他的反击,因为是彭先祭起了一顶大帽子:小资产阶级狂热性,这可是给人家定性的大帽子。GCD的内部斗争是有其固定的暗语和行话的,不是外面有人想象的那么简单。比如说某领导干工作不卖力,打仗不勇敢,往往是扣上"右倾保守主义路线",或者"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帽子,而相反,如果是盲动胡来,那么往往是扣上"左倾盲动主义路线"的帽子。但无论是左倾还是右倾,都是党内问题,是革命同志的不同姿态问题,是有改正机会的。所以,如果彭要批判大跃进的盲动路线,那么有现成的帽子"左倾盲动",这应该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弹。可他一顶"小资产阶级狂热性"的帽子,其性质就变了,如果定了性,弄不好人家连合格的共产党员都当不成了,与过去被打倒斗臭的社会党、托派、第三党和其他小资产阶级政党成同路人了,这是很多人绝对不能接受的,而人家反击彭没用象社会党、托派、第三党那样激烈的帽子,而是仍然用了对待党内人士的帽子:右倾机会主义,算是彭捅人家刀子,人家还了彭一拳。
党内路线斗争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一旦发起就没有退路,不在党内会议上分出个上下公母来,不能算完,因为如果久拖不决,不把对立双方中的某一派系彻底清除出去,或者彻底收服,而是任由扩散,那么就会把路线斗争扩散到整个党、政、军系统,GCD就会逐渐分裂和瓦解,失去战斗力。因此党内路线斗争往往是短促而激烈的,谁都没有退路,你要么硬碰硬,各拉一派,针锋相对,最后投票表决,愿赌服输;要么趁早服软认输,归顺对方路线。
彭以书面形式给毛写信,毛把信公开散发征求意见,这有什么不对?难道要毛完全接受彭的观点,并转化为自己的语言来教育全党吗?但如果毛不同意彭给其他领导的定性呢?而毛一旦把信公开,就是拉开路线斗争的序幕了,而彭在之前也拉好了自己一派的人马,准备大打出手,只是他的弱点被对立面抓住,斗争失败了,这不能不说与彭的个性和作风有一定关系。如果换上手腕更圆通的人,人马拉得更豪华强大一点,可能就成功了,但彭的矛头不是针对毛,这从信上就有目共睹,而是毛自己承担了责任,把彭的矛头引向了自己,搞得彭感到莫明其妙,后来一直都在辩解他没有反对毛主席。但如果当时毛不把彭的矛头引向了自己,那么一场更加激烈的党内路线斗争必然爆发,不是彭一派挨批,就是刘邓的官僚派系挨批,而挨批完后必然是清理排查,但清理排查后谁来接手?让彭的国防部来接管全国吗?这显然不可能,也不应该,所以毛本来是要大事划小,把彭的信解读一下,毛自己承担一些责任,彭收回一些观点,就赶紧散会完事了,可刘一派不同意,不依不饶,彭也不接受,更不依不饶,双方激烈争吵,把正睡觉,准备明天下山的毛给惹恼了,知道不解决问题,不判定胜负,下了山还要出更大乱子,这就有了对彭的处理:右倾机会主义,收了兵马元帅大印,付总理职务不变。
至于你说毛在遵义会议前搞串联,这是事实,但支持毛的人敢做敢当,在遵义会议上明确反对博古、李德的路线,后来经过民主表决而成功夺权了,这是符合程序的。而彭一派经过民主表决失败了,这也符合程序。相反,如果毛和毛的人在遵义会议失败了,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很悲惨的结局,这可以参照1930年中共六届四中全会上,罗章龙一派的结果。而如果彭一派经过民主表决成功了,那么他们还会埋怨毛把信公开吗?
彭后来一直在抬杠说他没有反对毛主席,只是就事论事,不希望把信公开,表现得很天真,难道彭真不知道他发那封的后果将是什么吗?
GCD最平稳,最和谐,最没有路线斗争的时候,就是过去二十多年,但有目共睹的,也是GCD迅速腐化变质的二十多年,其中缺乏内部竞争机制是一个重要原因,而现在能逐渐恢复,也是因为新一轮的路线斗争。
前面讲党内路线斗争的贴子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至于林当年的信,那是论事的,在讨论革命形势,不涉及对他人的评价。而彭的信是论人的,要开展路线斗争了,但彭一派的人斗争失败了,反过来埋怨毛不应该把信公开,而如果彭一派的人成功了,又该如何评价毛把信公开呢?
姑且不论是不是农业集体化导致大饥荒。只因民国时也有大饥荒推导出建国后的大饥荒不一定是集体化造成的,这个逻辑性是有问题的。
至少首先得明确民国时的饥荒成因是什么,然后这些因素是否在建国后依然存在。如果存在,那么才能说集体化至少不是饥荒的唯一因素。
懂我的意思吗?关键是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