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在非洲一 -- wlr
陕西省1992年似乎只在苏丹有过医疗队,而且我这里有所有队员的名录……
似乎太八卦了
时间,地名,人名作了处理
保护原型也避免给自己惹麻烦。
谢谢关注!
另:看样您相当了解医疗队的情况,后面还有相关描述。您可以看看是不是符合总体的实际情况。
谢谢!
欢迎“八卦”,多方考证可以帮助判断我是否去过非洲。
试试传两张截图。
终于成了,但只能传一张。
我倒是不怕挖,但是,请各位谅解不能说太多,容我保留些悬念,否则,只要通过回答相关问题,后续情节就都有了。
还是想吸引更多的朋友读下去。
人之常情吗,多多谅解!
谢谢!
你是冲上去,还是拔腿就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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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某个监察的意见,不过被举报的帖子是否违规要有若干监察独立发表意见的然后综合起来的。。。如果大部分监察的意见一致,那么就按照多的意见来处理吧。具体算法不清楚,这个是铁手的专利
所以您还要继续等待。。。
片刻的慌乱之后,纪华君胡乱地抱起衣服,遮挡着下体,弓着腰溜了出去。我依然站在门口,望着短暂的惊慌后就恢复平静的姜敏。她坐起来把衣服重新穿好,然后抬手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
“混蛋!”我怒视着垂下眼帘,却不肯低头的姜敏,恨不得目光和话语能够杀人。
“你是我什么人?”她看我一眼,目光中满是无所谓的倔强和轻蔑,“你我之间是两厢情愿,别的事情你管不着。”
我满腔的怒火一下子变得无从发泄。她说得没错,我又不是她丈夫,两人之间只是没有任何约束的关系,至于她和别的男人的事,我根本就无权过问。
沉默片刻,我取下她给我的两把钥匙,满眼蔑视的盯着她,接着手掌一翻,让它们叮叮当当地落在地上,然后转身离去。
回去的路上,我发现自己的手和脸一直在颤抖,虽然不得不承认她说得一点都没错,但我依然无法遏制心中的怒火。半路上,纪华君突然从路灯的阴影中闪出来,我停下脚步,看着他猥琐地来到面前。他低声下气的请求不要将今天的事说出去,我低头冷冷地看着那往下耷拉的八字眉,本想不屑一顾地走开,但在一瞬间改变了主意:今天让我捉奸在床,以后有什么事,你这个会计可要心中有数!
答应纪华胜的请求后,我稍稍平静一些,但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想想男女之间也就是那么回事,不过是一些简单的体力劳动,什么这个那个,纯粹是一些人无聊的想象。现在回想起来,以前自己努力追求的风度、形象、气质等等是何等的好笑!在这样粗俗的人群中讲究这些,无疑是秀才遇见兵,只有挨欺负的份。
第二天早晨起床,我头疼欲裂,昏昏沉沉地把车送到车行,问明取车的大概时间,又返回来继续蒙头大睡。
中午时分,我被楼下的吵闹声惊醒,下来一看,又是周红兵。他正拽着纪华君的领子,把会计像小鸡一样,抓在手中荡来荡去,索要冰柜的钥匙。原来自他上次走后,纪华君和厨师商量着在冰柜上装了把锁,以免再被人洗劫一空。
我站在大厅中央抹了把脸,齐工、李平和厨师任惠都不在,王文革抱着肩站在门外,漠然地看着里面的一切。
“行了!把手松开,他没有钥匙。”我不耐烦地冲周红兵说。
“那你把钥匙交出来!”他听见我说话,轻轻一推就把会计扔到角落里,然后瞪着两眼走过来。
我心中不由的有些焦躁,这小子太嚣张了:“我告诉你周红兵,今天你什么都别想拿走!”
“找死!”周红兵一声怒吼,冲过来对着我的裆部就是一脚。
事出突然,我只来得及稍微侧身,他的脚已经踢在大腿上。我被踢得后退一步,心中轰地爆燃起怒火,随后大叫一声,抡起胳膊,嘭嘭两拳砸在他脸上,接着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一脚踹在他的胯骨上。
周红兵失去平衡,向后摔到桌子底下,这情形倒让我很意外,一时愣在那里。他涨红着脸从桌子下面爬出来,瞪着眼再一次扑来。这时我已愤怒得完全失去了控制,眼睛里只有那张丑陋的黑脸和流血的鼻子,拳头雨点般的砸在他脸上、头顶和脖子上。
周红兵再次被打回桌子底下,我一脚踢飞两个凳子,接着就想把桌子掀翻,这时王文革突然从后面死死地抱住我。利用这个间隙,周红兵从桌子的另一边爬出来,虽然被打得满脸是血,但嘴里仍然骂骂咧咧的不甘示弱。我被他骂得再次火起,猛的一扭腰把王文革摔坐在地上,然后冲过去又要揍他。周红兵见势不妙,拔腿就往外跑,我一直追到院子里,见他跑出院门才放慢脚步,但还没等停下来,就听见外面扑通一声,接着传来痛苦的哀嚎。
周红兵被送进医院。他慌不择路,刚出院门就掉进了路边敞开的排水沟,结果小腿骨折。
我痛打周红兵的事成了当地中国人中的大新闻,连外单位的人见到我,都要笑着过来聊两句。原来这家伙早就臭名远扬,他不仅打过同事,外单位的一些人也领教过他的拳脚。
这人早年在文革的武斗中就是名人,身强体壮,出手狠辣,后来到建筑公司当了工人。因为在我们的上级单位有个亲戚,所以想办法找到王总来了这里。
本来以为惹出这么大事,王总肯定要处理我,没想到第二天下午李平告诉我:齐工向国内汇报情况时,王总只是说周红兵的医疗费由公司报销,其他的一句都没提。虽然有些弄不明白,但没事就好,我也乐得让这件事早点过去。
原想事情就这样完了,但我发现其他人的态度改变了,变得都非常的客气。不论到哪个工地,都是好吃好喝招待着,时不时还翻出箱底舍不得吃的榨菜,让我拿两袋。这情形不由得让我颇为得意,当然榨菜是从来不要的,一是日子还长,大家的存货都不多;二来想用这几袋咸菜来搞好关系,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你们的头是怎么想的?
星期天的早上,李平一大早就来敲房门,神秘地告诉我别吃早饭,要请我去个地方改善一下伙食。我迷迷糊糊地答应着,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直到他再次敲门叫醒我。
李平带我去的是当地最高档的诺韦尔大酒店,自助早餐的价格大概相当于每人三十美元。我是第一次吃自助餐,而且又是在一个高级的地方,所以紧跟在李平身后进入餐厅。这里其实是一个露天游泳池边的空地,但经过了精心的布置和修饰,四周是枝叶繁茂的高大树木,中间用放在铁架上的盆花当作隔断,分划出不同大小的用餐空间。我们穿过就餐区走向食品桌,周围零散地坐着些客人,全都是白人,偌大的空间里除了隐约的音乐,只能听到很轻微的说话声。
五颜六色的食品桌让我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愣了一会儿才聚拢目光开始挑选。李平则熟练地拿好自己的食物,最后抓了个鸡蛋走到一个不锈钢水槽前。他先拿起一把带短柄的小笼子,将鸡蛋放进去,接着把笼子挂在水槽的最左边,然后趁一旁的侍者不注意,飞快的从最右边的不锈钢笼子里倒出鸡蛋转身离开。
我好奇地走过去观看,原来槽里是流动着的热水,想吃煮蛋的人将生鸡蛋挂在里面,旁边的侍者会将笼子逐渐向右边移动,过一会儿煮到想要的程度,再过来根据笼子柄上的号码取出自己放进去的鸡蛋。
我回到桌子边坐下,感叹这种方法的先进,既可以让客人吃到适合自己口味的鸡蛋,又不至于浪费。李平有些不以为然,他告诉我槽里的水温不够,要吃到完全煮熟的鸡蛋得等好长时间,所以他每次来都是先放个生鸡蛋进去,然后从最右边拿走已经煮熟的。
“那别人不就拿不到自己的鸡蛋了吗?”我有些诧异地问到。
“没关系!大不了再放一个进去,或者像我一样拿别人的。”他用手抹了抹嘴,然后得意扬扬地靠在椅背上。
我无声地笑了笑,赞赏他的聪明。
李平闲扯几句后,还是把话题引到打架的事上。这些日子老是说这件事,虽然面对别人的夸奖,我还是有些得意,但多少已有些麻木,不过李平显然是有所准备,他的头一句话就引起了我的兴趣。
“王总采取息事宁人的做法,你知道为什么?”
“不清楚!”我摇摇头,“按我的想法,他早就应该把周红兵撵回国了!”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虽说周红兵像个土匪,但他能管得住人,那个工地上的其他人不管是否愿意,都不敢和他对着干,所以他还是有用的。这两天有人去看他,是谁就不提了,说些什么我想你也猜得到。”
“一帮认打不认理的小人!”我在桌面上狠狠敲了一下勺柄,“以后跟这些人打交道就得来狠的。”
“周红兵在省公司里有人,虽然官不大,但很有发展前途,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王总也不愿惹他。另外,我今天和你说这些话,是因为你我和其他人不同,都是来自一个公司的同事,在这里就是兄弟,以后回国还会长期相处,这些事我要是不告诉你就太不够意思了!”
“太谢谢你了!”我感动地看着他,“不过就算那小子在省公司有人,以后犯到我李立强手里,还是照打不误!”
李平没有接我的话,他把目光移向远方,轻轻地叹口气接着说:“这个项目很大,人员也很多,又来自不同的单位,所以情况很复杂。你刚毕业不久就被派出来,现在又学车,不论是国内国外,眼红的大有人在,还记得我教你开车时说的那句话吗?小心使得万年船,你以后慢慢会明白的。”
吃过早饭以后,李平又带我到市区逛了逛,告诉我哪里是红灯区;哪里是贫民窟;哪里是电影院;哪里可以买到好东西等等,最后听说我还没到过湖边,又开车驶向市区边的码头。
我们在一片蔚蓝色的湖水边停下车,虽然是在海边长大的,对开阔的水面并不陌生,但今天我还是少有的高兴,李平的话更让我倍感亲切,要不是碍于面子,真想叫他一声大哥。
我们一直玩到十一点多才驱车赶回住处,刚进大厅王文革就笑眯眯的迎了过来。
“老弟,你跑哪去了?我从昨天下午就开始到处找你。”
“干吗?”
“今晚我请客,兄弟们到东方饭店坐坐,一定要赏脸啊!”
“好啊!”我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既然有人请客,不去白不去,再说一起吃顿饭也并不等于我们就成了朋友。
“我昨天还叫了齐工和李平一块,你看可以吧?”
“啊……可以,没问题。”我心里一动。李平昨天就知道王文革要请客,他却在今天早上请我吃饭.
你说姜医生?她是中国医疗队的,和我不是一个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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