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定价权的奥秘(一) -- wild007
这么说吧,你一个小时可以生产10支铅笔,所以得到了这个生产铅笔的工作位置,然后每个月领固定的工资,比如讲5000块。另一个人每小时生产两支笔刨,那么他得到了那个生产笔刨的工作位置,同样每个月领固定的工资,也是5000块。
你俩拿到工资之后,都可以到市场上买自己需要的别人甚至自己生产的东西。你手里的这5000块跟他手里的5000块工资是相等的。因此说每小时生产10支铅笔和生产两支笔刨创造的价值是等价的。
而之所以说无差别的人类劳动,并不是说所有人都做一样的工作,只是,每个人的工作位置都是可以被别的人替代的,你辞职不干了,会有N多别的人也有每小时生产10支铅笔的能力,取代你从事这份工作。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一个公司,小到清洁员,大到CEO,都不是唯一可以做这份工作的人,每个人的工作,都是可以被别人取代的。这样就为无差别的人类劳动,创造了基础。
当然有极个别的人,他的劳动是独一无二的,没有办法被取代的,例如爱因斯坦,他的劳动就没有办法成为无差别的人类劳动。
所谓无差别的人来劳动中所蕴含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是这个意思
比如我生产一公斤化肥需要2小时 社会平均生产一公斤化肥是4个小时那么我现在干了一天8小时生产了4公斤的化肥中就蕴含了16小时无差别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所以你说的科学家的一小时和掏粪工的一小时不是简单的类比而是跟这个行业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相比较来得出。
另外马克思的价值理论缠中说禅先生早就指出了所谓按劳分配的基础是社会生产关系决定社会分配关系的必然结果,所以你看我们前几十年以及前苏联的计划经济体系的时候自然会感觉有些东西没法衡量比如现在很多的服务业,归根结底马克思的那一套作为落后的农业国追赶先进的国家成为工业国很好用,因为工业的那些硬指标通过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来衡量非常方便,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尤其是工业发展使得生产力的提高,使得需要从事工业的人们越来越少,这样必然有越来越多的劳动力需要进入服务行业,这样纯粹的用生产来衡量人们的劳动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
但光在理论上钻牛角尖,很容易就会变成同意反复。原子构成物质, 原子从哪来? 从非物质来,那理论就矛盾了。 从物质来,不就是在兜圈子了。原子从哪来的问题,是不可能从原子构成物质这个命题的真伪上,推导出来。原子论要建立在另一个更包揽的微观理论上,这个理论体系不仅包括构成物质的稳定原子,也包括了构成不稳定物质的原子,原子裂变,原子聚变,基本粒子到夸克等等。同样,劳动创造价值和劳动怎么创造价值也只能是另一个更宏大经济理论体系的一小部分。“无差别劳动“改成机械能耗,编程优化,执行效率的机器人就不难理解了。机器人造出更优化的机器人本身也是进化,也可以归纳到经济理论里。如果觉得把人贬化成机器人叛经离道,人+机器=人和人+机器=机器人的分野,其实就是阶级的分野。
受过训练的理工生在实际操作中本身就会有这种自觉。
按老马说法C+V+M,生产必然过剩,这个假设的前提是,M作为剩余价值,从实物到资本转化中产生,而这个实物必然需要工人消耗,而工人所得为V,小于V+M.
为什么M一定要产业工人消耗,变成奢侈品消耗行不行,变成服务消耗行不行?资本家所得m,如果完全用于消费,生产过剩不成立.所谓过剩,完全是因为生产太集中,导致M太集中,个别资本家无法完全消费掉M的关系
这么看来,出问题完全是资本太集中所致,这和封建社会土地兼并产生的问题又有何本质不同呢?
中文是从日文借鉴过来的,日本是从欧陆翻译过来的,欧陆是从古希腊古罗马继承来的,原拉丁文词根意思是家政学、管理学一类的意思,
一般认为现代经济学开端是法国人克莱蒙田的《献给国王的政治经济学》主要观点是财富来源于商人的开拓,国家应该予以保护以得到国家财富的增长,应该采取贸易保护主义,保护本国商业,这些主张被当时法国国王接受,欧洲重商主义时代来临了,
之后逐渐欧洲很多大家对财富及价值的来源进行了论述,其中集大成者就是大卫·李嘉图的《政治经济学赋》,系统详密的论述了劳动价值论,当时李嘉图就已经很敏锐的看到了分配比例不变的情况下,工人阶级的悲惨境地,对此他本人持悲观态度,之后社会主义开始兴起,很多学者也在李嘉图基础上进行了不同的阐述和分析,比如英国前首相撒切尔说她最喜爱的经济学作者之一的弗朗索瓦·巴师夏就认为随着生产分配的持续,资本市场资金会逐步充盈,而导致代表资方收益水平的利率水平会逐步下降
不过卡尔·马克思,伟大的卡尔·马克思在劳动价值论的基础上迈出了关键性的一步,他在《资本论》中把全社会的生产加总,于是他的理论就光辉夺目了。
我们回到劳动价值论上来看吧。政治经济学认为价值来源于社会平均有效劳动时间。关键在于一是平均,政治经济学承认劳动生产率是有差异的,包括历史上不同时期,也包括同一时期不同工种,更包括同一时期同一工作下的不同个体都是有差异的,比如我们都是一个工厂的叠纸盒的工人,你一小时能叠10个,我只能在同一单位时间内叠5个“相同”(事实上不可能相同)质量的纸盒,那么这个世界上仅仅只有我们两个,那么平均一下,纸盒的价值就是7.5个。二是有效。你的劳动是这个社会需要的,比如黑社会打人,或者我莫名其妙跑去挖个坑然后填好,都不是有效劳动时间。
由于马克思的杰出贡献,几乎使得共产主义成为了劳动价值论的必然推论,所以现代西方资本主义抛弃了由历史上顶顶有名的大家包括萨伊等论证的劳动价值论以及政治经济学这个名词。以资源稀缺为价值来源来代替劳动价值论。
那么我们的问题来了为什么最初没人说资源稀缺价值论呢?很简单
,资产阶级对抗的是封建主义,“率土之滨,莫非王土”,资源都是国王的,那么利用稀缺资源创造的价值都是我国王的,其他人都靠边站了吧。
前文的无差别劳动让很多人纠结,不过先不急吧,后面有关它的问题会是水到渠成的,我们还是继续从古代一点点看过来吧。
以金银对应实物的定价模式其实会出现一个问题,那就是物资的分布并不均衡,各个地方的产出各异,这就会造成同一物品在不同地域定价差别可能极大,于是商人就在这时应运而生了。本质上商人的出现是民间自发调整物资配给的结果,但是随着商人的出现,一个问题也接踵而至,那就是定价之锚的问题。
物品与货币的对应关系是经由有效需求均分后来确定的,但是这是理想状态,现实中达到这种理想状态并不容易。举个最简化的例子:村庄A产铁缺盐,村庄B产盐缺铁,两个村庄都不向第三方交易,那么显然最终的结果是村庄A交易获取的盐的总量和村庄B获取的铁的总量等价,以交易的盐或铁的数量进行均分并与贵金属挂钩,就得到了货币与物品的基准定价。可是由于盐铁的交易总量并非一次完成的,而且盐铁的产出和供给也不会始终保持高度同步,比如这次是100斤铁换50斤盐,下次则是60斤铁换200斤盐。如果在这一过程中,掌握交易数量的商人刻意隐瞒了实际的交易量(因为交易数量是商人挨家挨户收上来然后又分别卖出去的),那么就会造成基准定价失真。
比如实际总量是1000斤铁换了1000斤盐,真实基准定价是1斤盐=1斤铁定价为1两银子,可是A地的商人谎报1000斤铁换了900斤盐,则基准定价变为1斤铁=0.9斤盐=1两银子,A地商人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把100斤盐偷偷转入自己的仓库,而把剩下的900斤盐分配回卖铁百姓的手中。同样,B地的商人也可以如法炮制,只要真的账簿不被村民看到,那么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这其实就是定价权的由来。只是实际过程中,商人截留的一般是货币而非实物,不过本质上是一样的,本文为了便于理解选取了这个角度。
当然定价权可没这么轻易落到商人的手里,因为还有比商人强力得多的组织机构:政府。中国历史上,官府垄断了大部分主要物品的买卖。官府根据全国一定时间内的总需求和总供给来制定物品的官价,这无疑比商人们自发的市场平衡要科学得多。但是由于官府一样可以隐瞒实际数字,甚至只需要“雁过拔毛”,就可以截留物品资源。这就造成物品的真实基准定价永远是个谜,而且比起商人的“小偷小摸”,官府在数字游戏上更显得吃人不吐骨头,作为暴力机构,官府本身拥有向百姓收税的权力,而官营的出现,等于可以随时向百姓重复征税,因为只需要抬高官方卖价强卖就可以。在西汉时,盐铁论的出现就对官府的这种做法提出了异议。为了对抗官府的行为,商人们偷偷从第三国进口对应商品,由于官价物品定价明显偏高,故而这种行为几乎必然有利可图,按今天的说法,这个就叫“走私”。
从前文可以看出,决定基准定价的往往是总供给而非总需求,这是因为古代农业社会,需求大于供给,几乎不存在饱和问题,而这也为商人和官府的上下其手留出了足够的空间。在古代社会,牵涉到定价权之争的,一般都是生活必需品,比如东方的盐铁,西方的香料。只要控制了这些生活必需品的供应,那么就可以变相压低所有其他物品的收购定价。比如,正常的社会,1斤盐1斤棉花1把椅子的定价都是1两银子,可是官府把盐定价为2两银子,百姓为了获取足够的盐,不得不多卖1斤棉花或椅子。如果我们把定价标尺还原,盐回归1两银子的基本定价,可以发现棉花和椅子的定价都变成0.5两了。这就是定价权的威力。而商人在这一过程中是如何争夺定价权的呢?他们或走私或直接和官府经办人串通,以1.8两价格卖盐。扣除行贿或走私运费0.5两,每斤盐净赚0.3两。更变态的还在后面,由于盐是必需品而棉花和椅子不是,而充当货币的银子的量是相对固定的,故而不用多少时间,棉花和椅子的价格就肯定跌破1两,甚至只消稍稍控制一下盐的供应(先减少后增加制造恐慌后超卖),就有可能让它们跌到0.1两的垃圾级别。在围棋里有一个形象的说法来形容这一过程:有眼杀无眼。此时我想对于商人和政府怎么发家,应该不用多说了。
也许有人会说,为什么不控制粮食,那不比盐铁更高效?定价权的用处是来钱来物,可不是要革自己的命,粮食这东西,一旦短缺就是起义和暴动的后果,只要政府不是穷疯了是断然不会用到它的。而盐铁、香料这些,不会短期致命,恰如温水煮青蛙,正好用来求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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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消费不足,根本原因是分配剥夺,所谓的V和M问题就在于根本不认可工人“人”的地位,故而社会财富的分配没有工人什么事。V的任务只是让工人别饿死,工人的需求?开玩笑,非人谈什么需求,只有贵族才有需求问题。
在古代,铜的价值并不低,如果多发铜币会有人用来融来做铜器的,这就控制了铜币的量,而中国一直以来都缺金银的!直到明才有改观!
马克思认为人的生命说到底都是平等的并以此作为他的理论模型的基础?
马克思在任何时候都告诉你,在一个有阶级的社会,人生而是不平等的。 但是他认为,通过社会的发展,消灭了阶级,人类社会能够达到一个人人平等的状态。
所以人人平等是社会发展的结果,而不是前提。 马克思的理论恰恰要打破资本主义人生而平等的假象,强调无产者应该起来反抗这种不平等。
上一篇跳跃太快,本篇将进一步简化,在展开之前,可以先思考一个问题:
商业和政府究竟产不产生财富?
公务员们都是吃税的,不产出,这个应该很容易达成共识,可是我们每月的税负才多少呢?那点税负在扣除了公共事物开支后,还能让如此众多的公务员过上相较于普通人更好的日子,真的够吗?这一问题先押后,我们再来看商人,很多人都认为商人应该还是创造财富的,没有商人,我们今天的日子肯定不会这么“好过”。但是如果我们先假定商人不产生财富,再进行反推,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呢?
商人是平衡不同地域和领域间物资平衡的职业,随着地球村的到来,世界上所有的商品最终都会趋于零利,因为最终供给和需求都会达成平衡。当然这是不考虑垄断等刻意行为的理想情况。只是即使没有垄断,物资也不会自发飞入人们手中,中间还有运输环节。实际上今天所有的零售业从业人员都是依据“运输劳动”来获取分配资格的,严格上说,他们已经不属于商人。那么真正的商人的利润来源是什么呢?主要是两块:其一是贸易差价,其二是定价权抽利。
当任意两个闭合经济体开始融合时,双方物资必然存在差异,这就是“商机”,比如我和你那相比煤多棉少,那么我们进行煤—棉交易吧。只是需要注意的是商业角度的物品多少并不是指绝对数量的多少,而是在于和需求的比值,比如我这产1000吨煤,可我这的人需要3000吨,而你那虽然只产100吨煤,可是需求却是200吨煤,那么当然你的煤比我“多”。很显然,贸易产生的前提并不一定是“富余”,而是和需求比值的高低,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很多时候,明明很多东西国内都不够,却还要“出口”。一国所缺的并不只是某样物品,所以在所有的物品间采用综合评价达成平衡是最好的办法,这也是今天准备开展贸易的两国都要先签订“一揽子”贸易协定的原因。不过在古代,由于信息的不透明和通讯的不便,一揽子协定就算签了也白签,主要手段可参考前文的走私和官商勾结。因此商人就可以在这里面打时间差,利用运输量和信息滞后等种种手段来占便宜。比如上面所说的煤棉交易,当贸易开边后,煤和棉的定价就需要根据双方需求供给的总量来重新标定,象煤在A国原本卖5两银子1000斤,B国则是3两银子1000斤,假定根据总量平均最终的定价应为双方都是4.5两银子1000斤,可是商人会在开始的贸易活动中从B国以3两收入再在A国以5两卖出,然后在经过一定的时间后,才会最终定格在4.5两的附近(不会真的变成4.5,考虑到运输成本)。其实如果拓展开去,今天世界“倾销”的原理也在于此。
再来讲定价权抽利。在物物交易为主流的世界,是很难进行定价权操作的,而只有在物—货币—物主导的交易系统内,定价权才会“脱颖而出”,怎么理解呢?其实今天的美元已经成了相关问题最好的教材,要不是美元这么赤裸裸的表现,要想看清经济世界的奥秘还真不容易。从这上面说,西方人比东方人“可爱”多了,你如果能从二十四史里把这个社会给彻底理清晰,你肯定已经出入庙堂之上了,中国的人精才叫真正的人精,伪人精就只能研习回字的四种写法。
言归正传,人类社会之所以会出现定价权这个事物,就在于统治者们把货币变成了商品参与物物交易。举个例子,一个闭合经济体统内各种货物间已经达成了买卖平衡,比如1斤铁=10斤棉花=5斤盐=100斤米等等,那么这些物品和货币该如何挂钩呢?从铜的问题上就比较容易理解,铜是货币史上的一个异数,因为它用处太“大”,换言之实用价值比较大,而官方很难彻底垄断它,由此就会发生作为货币的铜币经常会发生因为使用价值高于其标示价值而被拿去融掉做工具。而如果用没用一点的金银就不太容易发生这种尴尬事。当然历史上中国人首先是通过铸造纹饰更复杂,重量更轻的五铢钱来应对这一问题,即剥离部分使用价值,这就是铸币税。只是如果物物交换还存在,那么抬高定价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1斤铁=10斤棉花=5斤盐=100斤米的等式依然存在,百姓可以自发抬高自产物品对货币的定价来对冲官府的行为,即五铢钱也自发贬值,因此必须打断物物交易,但物都在百姓手里怎么办,于是汉武帝的盐铁国营解决了这一问题,这是那时代最容易被官府控制的物资了。
很容易看出,盐铁国营还是属于官府版的囤积居奇,而货币的价值还要靠盐铁来背书,一旦官府放松对盐铁的控制,或者商人们走私盐铁进来,民间马上自发恢复物物交易,因此古代中国的老百姓尤其是乡间小民,日子过得并不差。但到了今天的世界,这种好日子却是没有了,统治者把货币进行了分化,现金、贷款、外汇、股票、期权乃至房契等等其实都算是货币的马甲,然后连原本控制盐铁这种“高技术含量”的囤积居奇都不需要了,自己印自己烧就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货币开始自己给自己背书,真是一个“美妙”的世界,而同时百姓的生活就越来越被控制,如果以衣食无忧、精神健康两个要素来评价,我们今天的多数人其实是比不过古代中国乡间的农民的,如果不是被各种脑残电视给拉低智商的话,这一点还是比较容易看到的,别以为拿着“爱疯”,吃着卡布奇诺就真的比古人幸福,如果把生活节奏放慢,其实很多我们认为一定不可少的东西根本就无所谓了。不过这算是吐槽,毕竟现代社会的障眼法太强大了,物极必反的日子还没真的来到。
有关货币的问题还可以深挖。很多人以为,货币的提供者只有一家:政府。但这其实是个很深的误解,商人其实也能够提供货币,这也是他们能获取定价权利益的主因。而有能力提供货币的势力也绝不仅此两家。比如古时候,能够掌握金银的都有哪些人?而今天,印制伪钞的又是哪些人?再进一步:能够通过印钞机的伪钞真的还是“伪钞”吗?货币本来是作为价值标尺而存在的,它的本义是和尺子,天平、量斗等工具一样的,但是政府和各种形形色色的势力人等却把货币变成了商品,那么都有谁能制造这样的商品呢?前文说过,货币的第四个特性是不易被“外界”复制,但是“内界”复制怎么办?下回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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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铁的共同特点是产地集中。只要在产地周围控制几个要道就可以控制绝大部分的产销。显然对这种东西收税需要的手段非常简单,成本极低。而且盐铁的需求刚性很大,价格上涨对需求的影响很小。所以容易估计收入,方便预算。
粮食的生产和消费分散在非常广大的区域里,收税或者定价需要和成千上万的农民逐个打交道,税收成本和盐铁完全没法比。只是古代粮食是最基本最重要的消费物资,市场体系又落后到完全无法通过市场保证供应,所以古人才收皇粮。近代国家经济比较发达的都不怎么收农业税了。
资源的稀缺性可以通过类似地租的方式解决。某种资源稀缺会导致产品供不应求,价格上升,但是在生产过程中还是等量劳动时间创造等量价值,只是地租会上升,控制资源的地主拿走了多出来的利润。
还有一种途径是稀缺资源对应产品的价格上升,结果开采成本较高的资源也值得开采,最后产需达到平衡,拥有低成本矿藏的地主得到级差地租。马克思的理论还是可以自圆其说。
另外捡东西这种偶然事件不是经济学要解释的东西。有人运气好,买彩票中了一百万,显然不能说这一百万是他买彩票创造的价值。
我也不太相信共产主义能够真正实现。但共产主义和马克思的价值理论不是一个东西,不是非得同时成立的。
如果富人都靠税收度日的话,他们早“穷”死了。美国在说“我们的美元,你们的问题”时,其实这世上任何一个经济体都在干同样的事,只不过角色换成了各国政府和平民间。
铺垫了两篇了,看来需要图穷匕见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