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关于一些小讨论 -- 本嘉明
,写标语也写成了“无寿无疆”,结果大家都傻眼了,但也没人说什么。倒是写这个标语的老师情绪十分低落,我爸(当时也是这个小学的教师)看了就对他说:明天回家歇歇吧。结果当晚,这个老师就上吊自杀了,还留了几封遗书,有给组织的,有给自己老婆的,有给自己子女的。遗书的中心意思是对不起毛主席,自己是衷心拥护毛主席的。当时大家都很惋惜,这个老师多才多艺,字写得很好。而且当时公立教师很少。他留下一双子女,大的当时刚十几岁。后来我上高中的时候他儿子还教过我物理。
这个请客,不也是偶们国家的国情吗。。。
同样的压力下有不同的反馈模式,你我都是学生态学的,自然是知道滴。
但是小册子到了中国就被改造成了拜上帝教,以至于其核心思想和白莲教等中国本土“邪教”差别不大,也就引入了点字眼啥的。目前中国的基督教,无论是官方的还是家庭的,也被大大的改造,引用一句忙叔形容其他的事情的话,搞成了“他妈都不认识的东西”,不但不同的教派可以进同一个教堂,甚至天主教和基督教都牵扯不清。更有各种民间的乱七八糟的牧师大行其道,都不知道他布道的内容和基督有多远。基督徒门前也是贴春联的,不过换成教会发的,这个连伊斯兰教都不如,后者还保留了自己不贴对联的风气。
伊斯兰教也被混淆的够呛,什叶派和逊尼派在中国的伊斯兰信仰中均有体现,中国的伊斯兰教无教派之争,大部分教徒和酒相处良好,清真寺门前忠孝仁义的对联和教诲大张其道,朝拜本来说是面向圣城麦加的方向,但是据我回忆,俺们家那清真寺朝拜的人好像仅仅是面向西方而已,有一神位,忘记上面写什么了,多半是安拉真神之类,回族对其叩拜。目前守斋的已经寥寥无几,倒是开斋节是大家都要过的。
佛教也好不到哪里去,其理论被大幅度的改造。不仅伪经层出不穷,且自唐代以后,其本身的根植于印度传统哲学的思辨被中国传统的一些思想所同化,渗透,终于发展到后来的禅宗。范文澜讲禅宗有些地方虽然偏激,讲的还是不错的。其他地方的佛教,都没听说过中国《五灯会元》、《六祖坛经》里面提到的一些极端的毁佛灭祖的教诲例子。然而瓷器国的瓷器人居然能想出来这种运用佛教理论发扬光大的思路。
孙中山不是在国外生的,国内的资料一直显示他是生于广东翠亨村。国共两党是从外界获得了大量支持,然而你可能没有注意的是,蒋在退守台湾后,其实刻意与美国保持了某种距离。一个台湾人跟我讲过,再后来蒋拒绝美国人以观察员方式大量参与他领导下的政府,拒绝做美国人的傀儡,这还是和韩国以及日本很大不同的。而大陆这边的更不用我说,无论是从“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还是后来的中苏交恶,毛和tg均保留一定的自主性。据说斯大林向毛泽东要求建立联合舰队,在大陆设电台,租借港口等,均被毛拒绝。再后来发展到邓,更是了不得,哪个马列也没有说过摸石头过河,更没有所谓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你我都不否认的是,目前又到了一次变局之际。而你我的分歧在于,这个力来自哪里。我还是坚持一直学的那些顽固的马列哲学,外因是起推动作用的,通过作用于内因起作用。如果没有内部国民的不满仅有外力是推动不了时局的改变的,而西化未必就是我们必定选择的道路,皆因西化这个词太过于笼统。目前常用的一个词,为“现代化”,这个词带有较多的技术性的色彩,我想这个词可能比较好一点。
而现代化,又有一些分歧,究竟是和谁更相似的现代化?现代化的中国,向何处去?我个人的看法是,现代化只能是根植于中国的历史和社会现实,也即中国化了的一些现代社会普遍要求的规则和习惯,当然也会有一些文化心理。你觉得必定是西方影响我们,是因为你身处那里,而从1840年以来,我们多数技术文明和很多哲学、社会学等均靠输入,直到现在也没有明确的改变的迹象。但是你忽视的是这块土地对外界输入的东西的强大改变能力。这种改变能力简直是叹为观止,因此我往往怀疑输入的东西是否是别人一开始真想输入的。
举个例子,前阵子facebook在国内突然能上了,然后奥巴马的主页就被类似于天涯社区一样的刷屏。。。即使是长期的开放FB,估计多半人也是到奥观海的网页上去刷屏和调侃。这是一种文化心理。而这种“拿来即用,以我为主”的有些游戏人生的心态,其实正是当下中国人心理的一个很好的写照。
我不否认中国更加现代化,从思想上,还是组织结构上都将现代化。但是由于中国本土的文化的制约,以及国情的制约,中国不可能完全以引入为主,多半还是拿来主义的改造。你说他是外来的力,我不能否认,但是我个人更强调这个过程中自身的能动性,我们能抄袭国外的多了,为何很多东西一直不抄袭?无他,不需要或者不能用而已。就是真的有那一天,tg倒台了,也是基于瓷器国的另一个土生土长的政治势力,去掌控这个国家。
这个规律已经被游牧民族千百年的入侵所证实了,每次的入侵最终的结果都是被同化掉,然后按照瓷器国传统大部分内容来做事情。最近的一次,满人到了康熙年间,能保留的自己的特色就不多了,更多的是跟汉人融合发展出新的特色,而且也从骨子里认同了汉人的文化。我们实验室就有个满族的老师,现在连户籍都成汉族了,半点满人的样子都没了。
综上,我坚持认为,在我们可以看到的将来,如果真有外界力量,也一定仅仅是协助作用,或者点化作用,或者点化作用都算不上。8*8为啥搞不掂?我想《天安门》纪录片你应该也看了。他们不过是知道了几个名词和一点皮毛,仅仅是一场输入性的小小骚乱。而为何东欧的那些输入性的骚乱就可以变为席卷全国的风暴,进而推翻政权?我想根本原因还在时局的势态,以及中国最根本的基础条件上。太祖当年为啥能成功?我想不用我多说。三个条件“武装斗争、统一战线、党的建设”。前两者是方法,是手段,最后一个是根基性的。不根植于中国的实际,做一定的中国化,以中国为主体,就不可能获得胜利。
腐败并非一定是公有。
网上大部分鼓吹民主的所谓公知,实际上才是这部分人雇佣的吹鼓手,也就是说:要求换旗帜的,才是真的五毛。
明白点儿说,现在未必是老百姓要求gcd如何,而是gcd自己不打算遵守自己过去的承诺了,所以,打算甩掉那层皮了。
有一部书,叫做来自上层的革命,未来中国的垮掉,根子也在gcd内部。
葡萄对科学的理解很韦伯
69年,河南新乡坛后小学有两个小学女教师在学校的操场边聊天,其中一个教师的6岁的儿子在旁边玩。他突然从两个大人中间挤过去,跑到旁边一个小土堆上,举起小拳头高呼:“打到毛主席屁股眼儿!”这个反动的家伙就是我。不久之后,我妹妹在托儿所又背错口号“打到刘少奇,保护毛主席”让她给弄反了。我妈可是摘帽右派。这两件事都被反映到学校领导那里。领导严肃要求我妈要教育好孩子。没有了。
总设计师去世的时候,全校早上全部看直播、至默哀——其实,那个时候的我们没搞懂到底在干吗?!因为同样的孩子,成绩差的花钱买好学校了,成绩一般的只能往下流落,成绩差的穷孩子只能到社会上去了,难道这个全校默哀、一站一下午也是人心向背?我不反对你的观点,但起码我不赞成你的观点。
中国人是不是空闲,给两组数字:
1:2010年,中国雇员工作时间是2235小时/年,号称最最最勤劳的日本人才1700多个小时。主要经济体中最接近中国的是阿根廷的1930小时,差了300小时以上。
2:中国的劳动生产率增长率自1978年,至今年均值高达百分之八左右,要知道除了中国,主要经济体中,美国的年均增长不到3.3%,超过6%的没有。下边你看一下这张表,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达到中国增速最慢的省份。
重庆文革武斗墓地,埋的是刘工贼的儿子还是邓走资的儿子?
你想清算胡温的儿子,但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清算你,你认为没有只是你认为没有。
但实践证明,恰恰就有。
不管有多少种理由说文革“除去官僚坏人作祟之外”,实践出了多么美妙的结果。
但事实就是,说推倒就推倒了。
或者用某些人反复强调的,是军事政变。
一个花了十年时间实践出来的伟大成果,一次宫廷政变就解决了。
这算是哪门子的群众监督官僚的体制?
如果文革真让群众获得了监督官僚的权力,何至于官僚集团内部一次政变就完蛋了?
群众监督的权力体现在哪里?监督的群众这时候又干什么去了?
文革是发泄矛盾,而不是创造康庄大道。
文革让矛盾得到了发泄,但并不等于文革解决了问题。
归根到底,一次宫廷政变就打倒的也能叫群众监督、群众掌权的美好实践??
“三讲”的时候,感觉领导们还是非常紧张的,材料反复斟酌、推敲、修改(哪些能向组织交待哪些要隐去也很头疼啊),但后来可能是上面摸透了底,打回重写,而且是轻描淡写。。之后,“三讲回头看”的时候,就很放松了,不过态度也算认真。。486上台后的保先啦、八荣八耻啦、核心价值体系啦、创先争优啦,感觉基本上只是政工人员自己在那胡编乱造、写点信息、总结“亮点”上去糊弄了事。
可悲的是,我们都是这列火车上的乘客,眼看着前面就是万丈深渊,却痛感无力、无计可施(当然,河里的许多都是已经跳了车的人,祝他们好运)。。
私企居然要反体制性腐败,这内部财务分析到了何种混乱的地步了。
从根子上所有者都可能看不起自己的企业,想法一定歪了。
就好比讨论一颗石头从山崖上滚下来的原因
我说是被风吹的,你说是石头自身的重量导致下落的
或者一只鸟见到吃的飞过来
我说是食物的引诱,你说是鸟自己饿了
或者一个人被打了几棍子死了
我说是被打死的,mm一定要说是他心跳停止而死的。。。
我以前好像写过一篇文章,就是关于中国主体性在全球化后被消解的问题
最近在读毛泽东的《机关枪和迫击炮的来历及其他》,深刻感觉主席在阶级分析方面的伟大创新和辩证法的灵活运用。
毛泽东
来源:人民网
(一九五九年八月十六日)
昨天上午我说,以《马克思主义者应该如何对待革命的群众运动》为题的那一个文件,“不知是哪一位秀才同志办的,他算是找到了几挺机关枪,几尊迫击炮,向着庐山会议的右派朋友们,乒乒乓乓地发射了一大堆连珠炮弹”。这个疑问,昨天晚上就弄清楚了,不是庐山的秀才同志,而是北京的刘澜涛同志和他的两位助手,发大热心,起大志愿,弄出来的。〔2〕庐山出现的这一场斗争,是一场阶级斗争,是过去十年社会主义革命过程中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两大对抗阶级的生死斗争的继续。在中国,在我党,这一类斗争,看来还得斗下去,至少还要斗二十年,可能要斗半个世纪,总之要到阶级完全灭亡,斗争才会止息。旧的社会斗争止息了,新的社会斗争又起来。总之,按照唯物辩证法,矛盾和斗争是永远的,否则不成其为世界。资产阶级的政治家说,共产党的哲学就是斗争哲学。一点也不错。不过,斗争形式,依时代不同而有所不同罢了。就现在说,社会经济制度变了,旧时代遗留下来残存于相当大的一部分人们头脑里的反动思想,亦即资产阶级思想和上层小资产阶级思想,一下子变不过来。要变须要时间,并且须要很长的时间。这是社会上的阶级斗争。党内斗争,反映了社会上的阶级斗争。这是毫不足怪的。没有这种斗争,才是不可思议。这个道理过去没有讲透,很多同志还不明白。一旦出了问题,例如一九五三年高、饶问题〔3〕,现在的彭、黄、张、周问题〔4〕,就有许多人感觉惊奇。这种惊奇是可以理解的,因为社会矛盾是由隐到显的。人们对于社会主义时代的阶级斗争的理解,是要通过自己的经验和实践,才会逐步深入的。特别是有一些党内斗争,例如高饶、彭黄这一类斗争,具有复杂和曲折的性质。昨日还是功臣,今天变成祸首。“怎么搞的,是不是弄错了?”人们不知道他们的历史变化,不知道他们历史的复杂和曲折。这不是很自然的吗?应当逐步地、正确地向同志们讲清楚这种复杂和曲折的性质。再则,处理这类事件,不可以用简单的方法,不可以把它当作敌我矛盾去处理,而必须把它当作人民内部矛盾去处理。必须采取“团结-批评-团结”,“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批判从严,处理从宽”,“一曰看,二曰帮”的政策。不但要把他们留在党内,而且要把他们留在省委员会内,中央委员会内,个别同志还应当留在中央政治局内。这样,是否有危险呢?可能有。只要我们采取正确的政策,可能避免。他们的错误,无非是两个可能性:第一,改过来,第二,改不过来。改过来的条件是充分的。首先,他们有两面性。一面,革命性,另一面,反动性。直到现在,他们与叛徒陈独秀、罗章龙、张国洲、高岗是有区别的,一是人民内部矛盾,一是敌我矛盾。人民内部矛盾可能转化为敌我矛盾,如果双方采取的态度和政策不适当的话。可能不转化为敌我矛盾,而能始终当作人民内部矛盾,予以彻底的解决,如果我们能够把这种矛盾及时适当地加以解决的话。下面的这些条件是重要的。全党全民的监督。中央和地方大多数干部的政治水平,比较一九五三年高饶事件时期大为提高了,懂事多了。庐山会议上这一场成功的斗争,不就是证据吗?还有,我们对待他们的态度和政策,一定要是适合情况的马克思主义的态度和政策,而我们已经有了这样的态度和政策。改不过来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无非是继续捣乱,自取灭亡。那也没有什么不得了。向陈独秀、罗章龙、张国焘,高岗的队伍里增加几个成员,何损于我们伟大的党和我们伟大的民族呢?但是,我们相信,一切犯错误的同志,除陈、罗、张、高一类极少数人以外,在一定的条件下,积以时日,总是可以改变的。这一点,我们必须有坚定的信心。我党三十八年的历史提供了充分的证据,这是大家所知道的。为了帮助犯错误的同志改正错误,就要仍然把他们当作同志看待,当作兄弟一样看待,给以热忱的帮助,给他们以改正错误的时间和继续从事革命工作的出路。必须留有余地。必须有温暖,必须有春天,不能老是留在冬天过日子。我认为这些都是极为重要的。
毛泽东
八月十六日
彭都打倒了,彭与毛刘的看法差异都被视为阶级斗争了,但主席仍然主张要给以出路,这些阶级斗争仍然是人民内部矛盾,要有春天。
所以你看到,当时打倒的这么多人,绝大多数都保留了待遇,在五七干校去学习锻炼,而不是本大所说的肃反。
简单拿肃反来类比,这也某些人拿秦始皇的坑儒说事有什么两样。干脆进一步上升到希特勒好了,不正是有人说主席比希特勒来残暴吗?
武斗正是为主席所批评和反对的,以武斗而当成主席的责任,是不是也要把目前遍地的娼妓、腐败,对于底层的压迫剥削,每年几万人的交通死亡,中国大地上一切的不公与剥夺都归之于今上呢?
现在的主流的强调产权的经济学家,比方张冰棍、力股份等等强调公有变私有一改就灵的好好看看。不要选择性忽视。
没有监管的,没有良好制度规范的公司也是会非常腐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