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整理】外交部副部长傅莹接受德国媒体采访:别担心中国 -- 红茶
首先声明一下,本来论坛不允许全文转载,但是这次访谈确实讲的很好,我尽量加一点自己的点评进去。以前很少关注傅莹,不过这次是发现了,巾帼不让须眉,诚不欺也。
http://news.sina.com.cn/c/2011-08-23/165723038315.shtml
外交部副部长傅莹接受德国《明镜》周刊采访 2011年8月17日 北京
中新网8月23日电 据外交部网站消息,外交部副部长傅莹17日接受德国《明镜》周刊采访。傅莹就中国航母出海、西亚北非局势、西方金融危机等回答了记者提问。以下是答问全文:
傅莹:中国第一艘“航母”海试是一件令人振奋的事情。这是中国人民的夙愿,是中国国防力量发展的自然结果。虽然所谓的“航母”不过是买来的舰体,经过我们的整修,主要用于科研和训练用途,还远远不是一艘完全意义上的航母。中国在这方面和其他国家还有不小的差距。
傅莹:中国国防力量发展给许多事情让过路。发展经济、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实现财富的公平分配仍然是中国的头等要务。我女儿这代人是没有经历过饥饿的第一代中国人,这是非常了不起的进步。你们对中国军力的担心在我看来,是受到陈旧的两大阵营意识形态对立思维的影响。你们对美国、法国等盟友拥有航母就感到放心,而中国拥有一艘航母你们就感到担心了
傅莹:我们与有关声索国一直进行着对话,2002年还签署了《南海各方行为宣言》。为何现在又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呢?这让我们也感到困惑。当然,这只是口头上的争论,重要的是南海航道依然和平畅通,并没有发生战争冲突。
傅莹:中巴两国都已对这个传言予以否认。我认为重要的问题是:中美两国是不是敌人?我们要走向战争吗?我们在准备要和对方开战吗?中方肯定没有这种想法。美国坚持对华武器禁运是很不友好的姿态,中方没有威胁美国的意图,但是西方总是在冷战的框架下看中国,这常常令中方难以理解。
傅莹:很高兴你提到这个问题,我对此也一直在思考。如果你们承认中国取得发展,承认在中国有很多百姓脱离贫困,那你们就必须承认中国所做的肯定是正确的,也必须承认存在着不同政治制度。西方国家狭隘地认为只有自己的制度才是唯一可行的。也许在你们自己的国家的确如此,不过正如在最近的金融危机中所显示的,西方体制也会出现问题。
傅莹:中国的政治制度产生于它的历史经历,植根于自身的文化,并正在经历持续不断的改革,加强民主决策机制就是改革的内容之一。要确保决策正确,就必须倾听民众的呼声,听取他们的批评。任何政府一旦脱离与群众的联系都难以为继。我们是能够用带有批评性的眼光审视自己的。
目前倒是西方国家政府遇到了问题。我们正密切关注发生在西方的事情,试图去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政府犯错误?为什么政党会做出无法兑现的承诺?为什么政府会寅吃卯粮?是否你们自冷战结束后开始停滞?变得骄傲自满了?
傅莹:中国人通常很谦虚,不常用“优越感”这个词。我们尊重你们取得的成就,并向你们学习。你们已经处于后工业化时代,你们遇到的问题有一天也许会在中国出现,我们很想知道你们怎么解决这些问题,看能否从中学习。
傅莹:所以我说你们很自负嘛,你们确实太看重自己了。中国为什么要将自己在一个内部事务上的处理与某位欧洲国家外长访华联系在一起呢?我看不到二者之间有任何关联。你所提及的这个案子是一起进入司法调查的案件。我对此不感兴趣。
但我想问的是,你们德国人知道多少中国艺术家、作家、歌星、影星?你们对中国的看法太过狭隘和负面,这也是我们不喜欢和你们讨论人权问题的原因。我们对人权的理解基于《联合国宪章》的原则,包括保障人的政治权利、生存权和发展权等。但对你们来说,人权似乎只与一些试图颠覆国家和违反法律的个人有关。从中国与西方打交道的第一天开始,我们就在谈人权问题,很多议题经过讨论,得到解决,但是你们不断提出新的议题,直至今日,“人权”已经变成了批评中国的工具,不管中国有多大进步,不管我们为此做了多少努力。
傅莹:当前的西亚北非局势引起了全世界的广泛关注,我们也在试图理解引发这些革命的根源。但我并不认为这与中国有什么直接关联,是一些西方分析人士习惯性地把各种各样的问题同中国联系起来。如果你觉得你们的社会足够强大,阿拉伯国家革命不会波及到你们,那你又凭什么认为中国的社会脆弱到会受到影响呢?皮尤研究中心2010年的一项民调显示,超过87%的中国民众认为,中国政府的领导是正确的。在西方国家的民调似乎却不是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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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中心的工作致力于六大项目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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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尤西班牙中心
傅莹:我们和达赖喇嘛的分歧在于他的政治观点和主张。你如果看看他的具体主张就能了解,他最终追求的是西藏独立。西藏是中国的一部分。对话的大门始终是敞开的。我很高兴地看到有越来越多的人走进西藏,越来越多的人能够更好地了解那里人们生活改善的状况。
傅莹:可能对西方记者的采访意图和动机还存在一些不信任的问题。有些记者对西藏乃至对中国所作的报道,就好像一个人去参加婚礼,不去关心喜庆的场面,只关注角落里的东西并加以详尽报道。尽管他们的有些报道也许是事实,但却是选择性的事实。
傅莹:这恰恰说明,他一直把自己当作西藏政教合一的主宰。但那个时代已经结束了,西藏正在不断发展和改善。现在要看达赖能否真正放弃自己的政治诉求。
德国对于西藏问题的执着正是百多年以来对于中国优越感的一种延续。
傅莹:中国不是前苏联。在冷战时期,西方和前苏联都想消灭对方,争得你死我活,那是你们的战略矛盾。中国很早就开始支持两德统一。
傅莹:许多人声称当今世界的权力正从西方移向东方,我们更倾向于认为权力在扩散。现存的国际体系是在二战后建立的,所适应的是发达国家的大约10亿人口,这个体系需要改革了。中国只是新兴国家之一,巴西在增长,印度在增长,部分非洲国家也在增长。将来会有30至40亿人口参与更加广泛的工业化进程,需要通过改革照顾到他们的利益。当然,这种改革应该是循序渐进的,不是通过战争,不是通过冲突,而是通过对话来实现。
这段是否是一个基本论调?
傅莹:西方目前虽处于困境,但欧美也曾战胜过许多严重的困难。西方经济能否实现反弹,与中国休戚相关。我们彼此依存度非常高,西方的损失并不意味着中国的收益,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我们的确对西方的经济困局感到担忧,因此默克尔总理和萨科齐总统联合表态应对这一问题是本周的好消息。最近我还与同事们讨论欧盟的未来,大家的基本观点是,如果欧洲国家携手解决问题,欧盟将继续前行,更加一体化,否则欧元区就有可能垮掉
傅莹:所有人都会受到影响。
傅莹:当西方政府遇到经济危机时,你们会担心自己的政治制度吗?那我们为什么要这样担心呢?当然中国的改革还在进行中,我们将继续前进。
傅莹:中国无意统治世界。如果你们认为自己处于世界的中心,认为自己垄断了一切真理、一切正确的理念和价值观,那当你们意识到世界上存在价值观和文化的多样性时就会感到不舒服。如果你们认为自己赢得了冷战,那冷战已经过去了,结束了,终结了。这是一个崭新的世界,不要再居高临下,也不要试图包办代替,请与我们平等对话,学习去尊重其他人,而不是以冷战方式去臆造一个新对手,让我们一起合作。
傅莹:中国自身的艰难历史教育我们,不要强加于人,也不要支持别人这样做。中国是联合国安理会成员,我们在苏丹达尔富尔地区有数百名维和人员。如果不喜欢一个国家的领导人,就直接插手其内部事务,只会导致混乱。想想你们自己并不总是成功的干涉经历吧……
傅莹:你们可以反思一下。
傅莹:我们必须拆除不信任的高墙。否则,遇事总是以自己的感受或价值观划线,只会带来麻烦。中国始终是国际事务的积极参与者,无论是派遣维和部队、在索马里海域护航,还是应对气候变化问题,你都会发现这一点。
傅莹:你过奖了。
傅莹:谈不上。我们不认为自己是超级大国。你在中国身上不会看到美国,也不会看到前苏联。你会看到一个人口众多、有文化底蕴的大国,一个更满足、更幸福,有自己的目标和对世界友好的国家。别担心中国,没有必要。
明镜:傅莹女士,谢谢你接受采访。
待补
傅莹(1953年1月-),蒙古族,内蒙古通辽人;北京外国语学院英语系毕业,英国肯特大学国际关系硕士研究生;中国职业外交官。曾任中国驻菲律宾、澳大利亚、英国等国大使,是中国第一位少数民族女大使。现任中国外交部副部长,是继王海容之后中国第二位女副外长。
傅莹1953年1月出生在呼和浩特市。她的父亲阿民,是内蒙古著名哲学家艾思奇的学生,曾官至中共内蒙古军区宣传部副部长[1]。16岁时,傅莹就响应号召,到内蒙古的一个农场进行劳动。1970年,傅莹进入当时的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广播站工作,并开始自修高中课程。三年后,她作为“工农兵学员”,被推荐到北京外国语学院英语系学习,并选择第二外语为法语,后又学习罗马尼亚语。
明镜采访首先提到的航母和军费问题属于传统的中国威胁论的引申,傅莹给出的答案也比较标准,西方仍然处于冷战思维当中,并不适应中国的崛起,力图给套上一个好战的印象,比较的模板就是前苏联。当提到中国的政策不透明的时候,傅莹直指问题的核心,冷战红利享受完之后,西方世界并没有意识到世界的多极化趋势不可避免。当提到“优越感”的时候,傅莹说你们解决问题的方法我们也会参考,换个说法也就是你们踩地雷,我们看热闹。对于艾未未的问题,一个你们德国人认识多少中国的明星的反问其实是恰到好处的体现出了德国人的局限性和选择性。传统的西藏问题基本上没有什么新意,现在大家都在等着老和尚归天呢。明镜记者的“共产主义制度是否最终战胜了资本主义制度”的提问,隐藏的含义除了把中国类比成苏联之外,还隐含着比较两个制度优劣的问题,其实这个问题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回答他,但是以国内的现状和国际关系来说,则是一个不适合直接挑明的问题。傅莹提的两德统一很妙,一个是区分了中国和苏联的不同,一个是间接指出制度问题并不适合来拿来判断国家关系。当傅莹提到“你们自己并不总是成功的干涉经历”的时候,记者反问阿富汗战争是一个政治正确的命题,这段直接用虚指没点名是很合理的回答。
附上德语和英语链接, 将来和人讨论时, 也许能用上一些。
德语: Der Westen ist hochnaesig
英语: The West Has Become Very Conceited
您解读的也好!
男人其实比女同志更患得患失,瞻前顾后,而且容易吃喝嫖赌。
男同志到50-60岁当高层领导的年纪,身体往往不如女性,这也会加重老年心态,影响决策。
女性在某些高风险行业表现往往比男性出色,更勇敢,不像很多男同志那样拖泥带水。
看看这几天在利比亚的战地记者,冒枪林弹雨报道的,大多是绿的,蓝的不多。
她的父亲阿民,是内蒙古著名哲学家艾思奇的学生。
-------------艾思奇是云南腾冲人,蒙古族。从元朝忽必烈跨革囊渡过金沙江入滇后,有蒙古人、阿拉伯人等留下管理云南。现在云南有蒙古族聚集地,人数还不少。我就听泸沽湖边的摩梭老人告诉我她家祖上是蒙古人,这一说我注意到摩梭人长得普遍高大俊美,服装也和蒙古袍很相似。
傅莹:中巴两国都已对这个传言予以否认。我认为重要的问题是:中美两国是不是敌人?我们要走向战争吗?我们在准备要和对方开战吗?中方肯定没有这种想法。美国坚持对华武器禁运是很不友好的姿态,中方没有威胁美国的意图,但是西方总是在冷战的框架下看中国,这常常令中方难以理解。
英文中的意思是:我们没有威胁美国的意图,也没看出美国对我们是个威胁。
傅莹:很高兴你提到这个问题,我对此也一直在思考。如果你们承认中国取得发展,承认在中国有很多百姓脱离贫困,那你们就必须承认中国所做的肯定是正确的,也必须承认存在着不同政治制度。西方国家狭隘地认为只有自己的制度才是唯一可行的。也许在你们自己的国家的确如此,不过正如在最近的金融危机中所显示的,西方体制也会出现问题。
英文原话翻译过来应该是:
如果你们从根本上接受了中国的发展使无数国民脱离了贫困(这一现实),那你们就得承认中国做得很对。也必须接受(这世界上)可以有不同的政治制度。西方国家认为只有自己的制度才是唯一可行的,并把“民主”狭隘地定义为一个多党选举制度。这种制度在某些国家的多数时间里运行得不错,但正如在最近的金融危机中所显示的,它有时也会运转不灵。西方国家变得太自负了,单靠民主毕竟不能解决吃穿问题,这是现实。
傅莹:中国人通常很谦虚,不常用“优越感”这个词。我们尊重你们取得的成就,并向你们学习。你们已经处于后工业化时代,你们遇到的问题有一天也许会在中国出现,我们很想知道你们怎么解决这些问题,看能否从中学习。
这段没翻译出明镜的恶心。明镜的原话应该是这样:
民主制度是很复杂的,与那些牢牢禁锢国民的系统相比往往会处于劣势。你们是否会有一种优越感?
而傅莹的这句话也翻译得不准,应该是:我们不用优越感这个词。中国人是很谦虚的。
这一段:
傅莹:可能对西方记者的采访意图和动机还存在一些不信任的问题。有些记者对西藏乃至对中国所作的报道,就好像一个人去参加婚礼,不去关心喜庆的场面,只关注角落里的东西并加以详尽报道。尽管他们的有些报道也许是事实,但却是选择性的事实。
明镜:不幸的是,记者不允许进藏。
傅莹:(中国政府)对西方记者的采访意图和动机有些疑虑。他们中的有些人就像去报道一个婚礼却专注某个阴暗角落,然后告诉人们那里没有微笑的新郎新娘,没有兴高采烈的亲友,有的只是黑暗。他们对此大肆渲染。它也许是事实,但却是选择性的事实。
傅莹:中国不是前苏联。在冷战时期,西方和前苏联都想消灭对方,争得你死我活,那是你们的战略矛盾。中国很早就开始支持两德统一。
这段我也认为翻译得不好,这样可能更好些:
明镜:当西方深陷债务泥潭之际,不仅西藏快速发展,整个中国也取得了梦境般的增长,共产主义制度是否最终战胜了资本主义制度?
傅莹:中国不是苏联。在冷战时期,西方和苏联互相瞄准着对方的喉咙,恨不能置对方于死地。那是你们的战略目标。但中国从未介入你们的争斗,而且我们一直支持两德统一。
傅莹:中国无意统治世界。如果你们认为自己处于世界的中心,认为自己垄断了一切真理、一切正确的理念和价值观,那当你们意识到世界上存在价值观和文化的多样性时就会感到不舒服。如果你们认为自己赢得了冷战,那冷战已经过去了,结束了,终结了。这是一个崭新的世界,不要再居高临下,也不要试图包办代替,请与我们平等对话,学习去尊重其他人,而不是以冷战方式去臆造一个新对手,让我们一起合作。
傅莹的原话比这更精彩些。我试着翻译下:
中国无意去统治世界。但是如果你们继续以为自己是世界中心,是一切真理、正确理念与价值观的垄断者,那当你们意识到这个世界的多样性时就总会感到不舒服。这个世界存在着不同的价值观和多种文化。如果你们真认为自己赢得了冷战,那就该让它过去,它已经结束了。我们正生活在一个崭新的世界。从你那站在世界之巅的高头骏马背上下来吧,平等地加入到我们这个平坦的竞技场地来,而不是臆造一个冷战式的新对手。
傅莹:你们可以反思一下。
这里傅莹的英文很有意思:You need to reflect on your own experience.
英文的意思是“你们需要从你们自己的经历中反思一下”。
傅莹:谈不上。我们不认为自己是超级大国。你在中国身上不会看到美国,也不会看到前苏联。你会看到一个人口众多、有文化底蕴的大国,一个更满足、更幸福,有自己的目标和对世界友好的国家。别担心中国,没有必要。
这里的“谈不上”,英文的意思应该是“一点都不”。
最后一句的英文意思应该是“担心中国完全没有理由”,不是“没必要”,而是“没理由”。
总的来说,读傅莹的英文感觉比中文译文更给力一点。
顶多以中文和德文参照来说。英文在这里是不算数的。
如果采访时用的中文,那当然应该以中文为准。但明镜是德文媒体,可傅莹的外语主修是英文,所以我无法确定当时采访时用的哪种语言,三种语言都有可能,但感觉不像是中文,因为中文版本里有些句子缺失,像是翻译时漏掉的。比如讲航母的那段里,英文中提到了美国的航母,而中文没提。如果中文是原文,英文中不太可能凭空加进美国航母的短语。而英文或德文是原文,中文在翻译时漏掉美国航母部分是可能的。
这是惯例啊。如果是用了别的语言,肯定媒体早就纷纷扬扬宣传出来了。
我们来比较一下这句话:
德文:
英文:
如果采访时傅莹用中文,为什么英文德文中都提到了美国航母而中文没提?
中文内容明显比英文德文的内容少。如果傅莹真的用中文接受采访,这个中文版也不是原版,而是删节版。
中国外交人员在外交场合用外语交谈是常事,李肇星和沙祖康都讲过他们用英语跟外国人“吵架”的趣事,没啥可大惊小怪的嘛。
当然一样啦。如果中国用普通话放一份,用上海话放一份,再用粤语放一份,那就三份一样的了,是不是你觉得就比德国人的两份更有可信度啊?
至于你说用英语跟外国人吵架,那都是一般讨论的场合甚至是非正式场合。这种正式的采访,当然还是各自用母语,然后翻译啦,避免细微用词方面的差别引起的误会导致大问题。很重要呢,你看别的帖子里已经有人说路透社故意歪曲了一段话,说中国人对欧元没有信心呢。我们看中文的就知道,那根本不是傅颖的本意。
386当年接受采访也是用的英文,著名的“谈笑风生”。私人接受采访不是官方外交活动,不一定按照外交规格办理。从文字上看,中文版本很多地方内容都不连贯,明显不是原版。
郝时远,男,1952年8月12日生,蒙古名沙力克。内蒙古呼和浩特市武川县人,蒙古族。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副秘书长、学部主席团秘书长,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所长。夫人傅莹,原中国驻英国大使,现任中国外交部党委委员、副部长。
德国人其实在英法的眼里跟半个野蛮人也差不多。法国人管德国人叫匈奴人,认为他们没什么文化,是乡下的土老冒。英国人也认为德国人比较粗鄙野蛮,扯一假祖宗(雅利安人)在那里装。我们实际上比笑话德国人的文明人都要文明,五千年的文明底蕴无人能比(其他的古文明并不能证明谁是继承者)。要和德国人认真就输了,会被其他文明人笑话的。
德国刊物采访中国官员,双方都用英文,几率还是
比有个德文中文翻译小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