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闲聊 听右翼讲那动人的故事 -- 子玉
闲聊,听人讲故事,不亦乐乎。
右翼还是比较能讲故事的。喝茶听故事,还是找南方系。
广州三日之后,才看到一篇《暴不暴乱,可不是由知识分子说了算的》
这个是2011-6-13发表的,北斗的,作者刘宇翔。是南方系的。
笔者说过一个乌有一个南方系,不得不看。不管你喜欢不喜欢,不看的话就对时事懵懂懂。
2011-6-17,再有南方系的笑蜀发表《新塘镇之乱是未来社会危机的预警》。
而乌有至今一言未发。
从两篇南方系的文章看,看这么这么几点:
1. 首先怎么解释这次事件?这个因为事件发生在南方系的地盘上,南方系无法象平常那样可以恣意解释,所以南方系踌躇了一阵子,就像矫正准星那样,瞄了又描,扣不下扳机。
2. 再看南方系对于广东今后时政发展又有什么样的预期?在新镇之后,还是信心满满?
3. 再看南方系对于这样事件开什么药方?普世大选?
这两篇文章稍微读了一下,归纳一下他们的观点:
1. 是暴乱不是革命。准确的是用南方系的语言叫“群体性泄愤事件”,群泄。用大旗派的语言叫聚众滋事,聚滋。
2. 告诫右翼阵营不要认为是花花革命,告诫左派这不是工人阶级都资本家,告诫当地人别认为是外地人组织起来闹事,总之,别把事情往大里推。还是爱惜广东的。
3. 但是南方系对于后势比较悲观,就是认为这个属于大趋势,就是说今后会很多很麻烦。叫做“城市内战”。
4. 在列举一些当地的情况之后,南方系把终极原因归结为城乡隔离问题,或者说是历来积累的城乡差别,等等。
5. 南方系这次无法开普选的药方,因为他们自己也承认经济问题(实际上就是劳工问题)是根本问题(之一)。普选能够解决劳工问题?
实际上自从户籍制度开放取消暂住证制度后,大量农民涌入城市已成定局。而经济体制无法保证充分就业,这个已成为结构性问题。农村日益凋敝,甚至到了土地兼并的阶段,农民工越是集中的地方越是贫民窟化也就越是所谓城市内战的走势。
尽管南方系说的颠三倒四,但是这个前景还是说清楚了。
这个说法就是说不是我无能,是谁也没办法。
闲聊,看来广东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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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放大效应说,又不仅此一家,反正就是拒绝改变。
喜欢看子玉兄的闲聊。
这次新塘事件,看某系的表演超有喜感。从南日到南都到南周,事后几天在他们最拿手的“异质表达”方面几乎是“鸦雀无声”;向来充当其喉舌的几个微博,基本上都当此事不存在;偶有提及,那维稳促和的急切情绪保准让广东省委宣传部看了都肉麻。
经此一事,我身边几个向来有点认识迷糊的小兄弟小妹妹,都看出某系的链子是牵在谁手上的了。
话说回来,抛开某系的屁股不论,新塘这件事暴露的着实是深层次的社会矛盾。粤督固然是“没办法”,换了晋王来,只怕办法也不多。
往最好里说,粤督也是个庸人。在渝多年,不说跟黑恶势力沆瀣一气,听之任之起码是事实。晋王接手之后犁庭扫穴,至少可以说,一定要比烂的话,粤督也比晋王烂。
具体到新塘这样的事件上,也要看到,这是“广东特色”。晋王在渝面对的类似问题,不说没有,程度和烈度是肯定不如血汗工厂横行的广东的。
这种问题要彻底解决,就要追溯到改开以来形成的经济结构和基本的经济制度上头去。不破这个题,这种矛盾必然长期存在且持续恶化。
子玉兄此前的预测中提及党内毛左上台,这一点上我是很有疑虑的。改开三十年的反向筛选下来,党内哪里还有毛左?也许有那么些愿意打这面旗子做点对工农有益的妥协的,但敢从根子上着手解决新塘这类矛盾的人士,要我来看,一个也不会有。
不过可以断言,渝州牧绝不会换防广州。
既然大家都听之任之,那就最好就局限在广东吧,呵呵呵。
多谢子玉兄抬爱回复!
换防那是断然不可能的,晋王上辈子欠了粤督啥么?凭啥让晋王处处给粤督擦屁股啊!
如果真的在18大只有一年多的情况下换防,呃,其实不是换防,粤督难道还有脸回重庆?难道还有资格回重庆?哈哈。
我对这两位的评价是,晋王无论如何至少是一个裱糊匠,粤督是连裱糊都懒得做。
公司里的年轻同事问我,你对晋王也意见这么大,但为什么还是支持晋王?我也只能说,我有更好的选择吗?
有本事的人跟没本事的人区别就是这么一点点。
紧缩、加息、和人民币升值必然造成出口企业大规模危机,但金融系真就这么干了。
正式对打的第一回合一刀捅向自己,是分裂,还是七伤拳?
http://www.talkcc.com/user/赤脚学生/主题帖/
有意思的是,南方日报登了广东省委党校的一个教授的文章,说广东正在失去改革的引领地位,
把一个200年压缩到30年,压缩版的打工挣劳务费经济现在变松弛了.
广东太大,只说广州的话,其实还是有很多村办得挺好,很有钱的村,大多也都是集体制,并不是小岗村那样的各顾各,土地也是村集体所有,可以自己跟政府换地起楼给村民住。同时一个村一个村的与地产商和政府谈,力量还是大得多,村民利益保护的也挺好。
就说钱会云那个事,俺在乌有也看到一个反例。就是在他们村旁边有一个村,是走集体的,人家村支书带领村民集体跟拆迁的人谈,分得的利益比较合理,村民和拆迁的人都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