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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似血年华——刀锋下的春秋往事 -- 龙啸九天
第一章:前奏
(一)那年的春天,天空不再下雨
公元前781年某一天,有一个人死了。
这个人死的时侯太阳正从西方缓缓落下,仿佛彰显着某种不详的端倪。
说起来,在这个世界上,死人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每天都有不计其数的人在一声叹息中奔向那条著名的黄泉路。
不正常的是,死者的身份和死法。
死者的身份是周王朝的扛把子——周宣王。
而周宣王的死法是——被吓死的。
被鬼吓死的。
对于这样骇人听闻的灵异事件,千百年来多少历史学家都无法考证周宣王死因的线索。
但所幸唯一留下线索的是——传说中灵异事件的实施者。
杜伯和左儒。
杜伯和左儒是当时周王朝的上大夫和下大夫,因为与周宣王的政治观点起了某种不和谐的冲突,杀伐决断的周宣王以人头落地的形式让杜伯闭上了乌鸦嘴,而左儒也以自刎的做法黯然离世。
根据事后坊间流传,死不瞑目的杜伯和左儒时常睁开卵大般的双眼,满脸阴笑的浮现于周宣王无数个不失眠的夜晚,导致周宣王很快一身冷汗的失眠了。
失眠之后,便是百感交集的停止呼吸。
百味杂陈的撒手人寰。
当然,上述支离破碎的故事终究无人知晓完整的来龙去脉。
如同世界上很多事情般,有一个众所周知的结局,和一个下落不明的原因。
但从历史的现场观望去,下落不明的原因已经无关紧要。
至关重要的是,从周宣王停止呼吸的那刻起,中国历史上长达近八百年的周王朝开始四分五裂。
甚至是拦腰截断。
因为十数年间,周王朝将从历史学的角度上被划分为西周。
和东周。
两百多年后,集教育家、思想家、道德家等各种大成者于一身的著名人物孔子,在得知历史曾发生如此诡异的弯转时,立即拿起笔对历史展开不抛弃、不放弃的重构和记录。
于是,一本具有跨时代意义的编年体史书应运而生——
《春秋》。
于是,一段触目惊心的时代破膛而出——
春秋。
周宣王停止呼吸的第十一年(公元前770年),春秋这段诞生数以百计声名显赫人物的时代,带着血肉横飞的姿态娓娓浮出历史的水面。
尽管属于春秋的太阳始终含情脉脉洒向世间的各个角落,看起来灿烂夺目、温暖如一。
但在剧变的时代里,世人的心中升起一丝不寒而栗的冷意。
因为偌大的华夏土地,注定要为绚烂血色的“春秋”二字而充斥着尔虞我诈。
以及飞来横祸。
没有人敢保证刀锋所指的下一出局者是不是自己,更没有人敢保证刀锋之下是否会验证血流成河的箴言。
据说,那年的春天,天空不再下雨。
下血。
粗笔,瞎谈
多多指正:)
还是不会划分段落,那位大大教一下
(二)褒姒笑了,历史哭了
周幽王在历史承前启后的时刻出场了。
他成为周宣王的继任者。
也是西周的亡国之君。
虽然在周幽王雄心万丈的表情中,他完全不相信若干年后自己会戴上亡国之君的帽子,但在很多群臣的眼里,他们早已闻到亡国的气息。
因为自登基以来,周幽王每天的工作就是反复游离于小人与美女之间,陶醉于美酒与歌舞之中。至于朝政这种琐事,周幽王总是闭上睡意惺忪的双眼,对群臣露出一副“你们看着办,别烦我”的表情。
但是,亡国的气息越来越重。
甚至是迫在眉睫。
因为一种极端不详的大自然生理反应。
地震。
大地震。
规模宏大的大地震。
史书上称,“泾、河、洛三川,同日地震”,那叫一个他奶奶的山崩地裂、天摇地动。
群臣纷纷向周幽王上书说,地震的意义非同小可,它撼动是西周王朝数百年的民心和根基啊。
可周幽王依旧不为撼动。
他安之若素的向群臣们指出,在这个世界上,地震是常有的事情。这种事情就如同自己偷窥美女洗澡会有勃起一样,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拜托诸位,有点常识好不好,不要上岗上线、说风就是雨。
听完周幽王的一席话,无数骨鲠之臣不再苦心劬劳。
他们选择了退避三舍,用近乎冷漠的眼神开始欣赏西周王朝最后的苟延残喘。
周幽王,你爱谁谁吧。
周王朝,你爱咋咋地。
一位遗臭万年的女人也在王朝的倒计时中粉墨登场。
并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褒姒。
褒姒是周幽王后宫佳丽三千的翘楚,当时被献进宫的褒姒只是位生理未成熟的N零后少女。
但褒姒的心理年龄很成熟。
抑或说,机锋处处。
因为进宫的短短几年间,褒姒不但用摄人魂魄的床上功夫使周幽王俯首称臣,而且还将申皇后与太子两人一并赶出核心权利的顶端。
褒姒名正言顺的当选王朝的第一夫人。
但身为第一夫人的褒姒很不开心。
因为孤独者的高处不胜寒。
的确,在这个世界上,当一个人踩在别人尸骨上获得无数荣誉和光环的同时,这个人也拥有难以言喻的落寞感。
褒姒便是如此。
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褒姒不在展露迷人的笑容。
周幽王迫切想让褒姒展露迷人的笑容。
他号召有天下幽默之士,凡能博褒姒一笑者,赏千金。
虢石父脱颖而出。
虢石父是周幽王身边的小人,他的工作是致力于不断的糟蹋江山和满足周幽王的欲望。
很快,虢石父向周幽王说出五个大字。
烽火戏诸侯。
不错,是烽火戏诸侯。
事实上,所谓的烽火是古代军事战争中的SOS信号,但在虢石父嘴里,却演变为今日黑色幽默剧的代名词。
山。
骊山。
庄重的骊山。
烟。
狼烟。
危急的狼烟。
庄重的骊山上,一股危急的狼烟给天空蒙上了阴霾。
三分一炷香内,一票儿人马火急火燎的现身烽火台下。
曾几何,这群人是西周王朝缔造者和维护者。
但在这场黑色幽默剧中,他们注定是——猴子。
周幽王眼里的猴子。
周幽王眼里博褒姒一笑的猴子。
褒姒果然笑了。
当看到日后那些名动江湖的大人物,为狼烟急的满脸如猴屁股般通红时,褒姒笑的那叫一个上气不接下气,无以复加。
但,历史哭了。
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无以复加。
因为从此刻起,西周的历史毫无疑问、毋庸置疑、不由分说……的会在褒姒倾城倾国的微笑间“倾城倾国”。
这是一个死弯儿。
一个不可挽回的死弯儿。
无人敢解。
无人能解。
(三)牛X的开始,傻X的结尾
历史的哭声刺痛了一个人泪腺。
申侯。
申侯是西周申国的总舵主,也是申皇后的哥哥,更是王朝的国舅。
贵为国舅的申侯之所以会发出凄凄惨惨戚戚的哭声,是因为他看到了西周王朝背后的风雨飘摇。
和不可预见的后果。
的确,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并不是知道了最严重的后果,而是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周幽王知道后果很严重。
因为他感觉被人的骂了,所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一般来说,除了死去的周家十八代祖宗可以在阴间对周幽王骂骂咧咧外,作为堂堂国君的周幽王是不可能在阳间被骂的。
但申侯把周幽王骂了。
当然了,申侯并没有真的破口大骂周幽王,他只是在一封声泪俱下的书信中,建议周幽王将申皇后和太子复职,并拿夏桀和商纣两位以昏庸搏出位的帝王为例,提醒周幽王不能再将昏庸进行到底。
可周幽王认为申侯是在含沙射影的骂自己。
他果断对书信写下一个红色批注——去他奶奶的。
不仅如此,他还将办公桌拍得散架来表示又一个最高指示——打他奶奶的。
申侯汗出如浆。
他实在想不到,一封书信竟然会引发一场血案。
令他更想不到的是,究竟该如何抵御周幽王火烧眉毛的进攻。
犬戎成为申侯的抵御力量。
甚至是反击力量。
说起来,犬戎是华夏土地上的编外民族,虽然数百年后的《史记》里高调宣布犬戎是黄帝的后代,但早在N年前,西周王朝便和疑似族内旁支的犬戎发生过多次军事PK,而犬戎也借此稳坐华夏苦主的宝座。
从事后的角度观望去,申侯邀请犬戎参与这场拨乱反正的军事图谋,无疑是次致命的引狼入室。
致周幽王的命。
致西周王朝的命。
PK开始。
周幽王汗出如浆。
因为在周幽王的大部队未出发前,申侯和犬戎先行一步的攻了过来。
他们的目标直指西周的首都——镐京。
站在镐京的城墙上,看着城墙下多如牛毛的部队,周幽王无奈的闭上双目,眼前一黑——
他被吓昏了。
PK结束。
周幽王突然睁开双目,眼前一亮。
但他不是醒了,而是死了。
死在犬戎的刀光剑影下,倒在骊山行宫附近,以死不瞑目的方式。
伴随着周幽王停止呼吸的惊恐状,历史新的轮廓渐渐云开雾散。
但犬戎的存在还是给历史新的轮廓蒙上了一层阴影。
因为自周幽王停止呼吸后,犬戎仿佛周幽王灵魂附体,偌大的镐京城沦为犬戎的人间天堂和享乐之地。
地球人都看得出来,犬戎根本不是来进行拨乱反正的,而是他奶奶的来掀起祸乱的。
申侯发现了事件背后的蝴蝶效应。
他再次声泪俱下的奋笔疾书——他向各诸侯国的总舵主发出SOS的信号。
笔杆子的作用立竿见影。
无数的刀把子出现了。
刀把子的拥有者是旗号鲜明的卫、晋、秦、郑四国大军。
申侯联合勤王之师,摧枯拉朽般将犬戎赶出了华夏土地。
至此,这场由申侯发起的不知是拨乱反正,还是引狼入室的军事计划彻底画上句点。
而曾经那个拥有牛X开始的西周王朝,也用近乎傻X的结尾戛然而止。
新的历史局面随之开启。
开启者是前任太子宜臼。
这位一度因褒姒而被废的男人在各诸侯国总舵主的拥簇下,华丽的转身为江山的持有者。
史称,周平王。
周平王上任后的首项政治工作是迁都至洛阳,他将带有“周”字的大旗气势如虹的插在洛阳的城墙上。
史称,东周。
于是,东周历史轨迹中第一个波澜壮阔的时代静悄悄的上演了。
第二章 乱战
(四)江湖的第一个牺牲者
郑武公首先浮出春秋的水面。
郑武公是郑桓公的儿子,很多年前,郑桓公为保护周幽王的脑袋而倒在犬戎的刀下。
很多年后,凭借着烈士家属的身份和鹤立鸡群的个人能力,郑武公坐上东周辅臣的头把交椅,并为自己的身前事赢得一片鲜花和掌声。
但郑武公的身后事是一地鸡毛和板砖。
肇事者是他的两个儿子——长子寐生,次子叔段。
从血缘角度上讲,同父同母的寐生和叔段应该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但实际上二人却貌似神离。
因为在郑武公死后,利益发生了不平等的分配。
分配的原则是这样的:郑国总舵主的位子落在了寐生的头上,也就是郑庄公。至于次子叔段,则按照郑武公生前的遗嘱,分封到一个小小的共城,人称:共叔段。
有一个人对郑武公厚此薄彼的遗嘱感到很不满意。
郑武公的老婆——姜氏。
姜氏之所以对遗嘱不满意,是因为她从来不看好相貌平平的郑武公可以带领国家走进新时代,她把所有的寄托都放在器宇轩昂的叔段身上。
上述倾向充分说明姜氏的政治立场——她和叔段同处一个战壕。
每个礼拜一到礼拜天的早晨,姜氏总是满脸威仪的对郑庄公训话,质问他能不能拿出点总舵主的风范来,多分给弟弟些封地。
最终头皮发麻的郑庄公不顾众人的劝阻,将郑国最大城邑之一的京城封给叔段。
自此,“单线程”的郑国出现“双核”的诡异格局。
但姜氏依旧没有满足。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人心的欲望是没有尽头的,是最大的无底洞。
唯一能填满姜氏欲望的是——让郑庄公下台,让叔段上台。
并且立即、马上、火速。
这一层阴谋被郑庄公的上卿公子吕看穿了。
公子吕焦急的告诉郑庄公,叔段开始在京城招兵买马、扩张地盘,再加上姜氏的有意保驾护航,这可是他奶奶的谋反之状啊。
郑庄公对此笑了笑。
淡定从容的笑了笑。
事实上,叔段和姜氏的里应外合的图谋早已被郑庄公识破,但郑庄公没有选择出手抓人。
一来是郑庄公碍于母亲和兄弟的血缘关系,始终下不了狠手。
二来是叔段和姜氏的谋反工作虽然进行的如火如荼,但毕竟没有真正的揭竿而起。所谓人赃要俱获,凡事要讲究证据,现在等待的是一个时机。
一个引蛇出洞的时机。
一个自投罗网的时机。
时机很快出现。
起因是郑庄公要去洛阳出公差辅佐周平王。
当然了,“出公差”其实是郑庄公撒下的战前烟雾弹。
这颗烟雾弹所带来的掩护效果就是让姜氏和叔段得知国家无主,看起来是座空巢。
果然,姜氏蠢蠢欲动了。
消息传出后,姜氏立即给叔段写了一封大意为“此时不反,更待何时”的鸡毛信。
不过可惜的是,鸡毛信没有送到叔段的手里。
因为邮递员死了。
死在公子吕的刀下。
郑庄公偷窥了的鸡毛信的全部内容。
叔段成为了套中人。
难以解套的套中人。
在叔段的前脚刚迈出京城半步,准备打响谋反的第一枪时,潜伏城内多日的公子吕便将城头大旗改弦易辙——叔段被反偷袭了。
发现情况有变的叔段本打算重新夺回京城。
但部队失去了战斗力。
因为人心散了。
无数的士兵从京城内得知公子吕散布的谣言,说郑庄公以仁慈之心待叔段,叔段却恩将仇报谋逆篡国,那叫一个言之凿凿,人神共愤。
谣言的威力是巨大的,士兵们纷纷用撂挑子的方式鄙视了叔段的人品。
叔段只得夺命狂奔。
共城是叔段的最后的城池。
也是唯一的城池。
但它没能挡住郑庄公和公子吕的大军。
它被攻陷了。
以迅雷不见掩耳盗铃的速度。
这个一直归属于叔段名下的小城化为宿命之地——它见证了叔段的停止呼吸。
叔段是自杀的。
悲喜交加的自杀的。
在他的宝剑刺进心脏的前一秒,他有幸发现自己竟然是春秋江湖的第一个牺牲者。
第一个刀锋下的牺牲者。
破城之日,郑庄公抱着叔段冰冷的尸体,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历史不是不可以使用轻松的笔法。但这样古龙式的笔法有点轻,甚至是轻佻了。毕竟历史本身是厚重的,何况是春秋时代。
其次,文字议的多,叙的少。有点急于表达自己。这不是坏事,但至少先把要说的历史表达出来。
唐突莫怪。
本来历史就是一个小姑娘,随便大家怎么打扮,呵呵。拭目以待下篇...
"一位遗臭万年的女人"这顶帽子不应该戴到她的头上,她只是一个女人。
不怕砸砖,就怕没砖
万丈高楼砖头砌
谢谢兄弟意见
大多数人集体印象吧,回头找找中性的词,多多指正:)
(五)表面越锋利,内心越柔软
姜氏也肝肠寸断。
甚至死去活来。
因为残酷的战争结束后,她悲凉的获悉最爱的儿子叔段死了。
死于刀锋。
死于欲望。
但令姜氏更活来死去的是——
郑庄公也死了。
心死了。
对姜氏的心死了。
的确,在这世界上,一个对别人死心的人和一个死人是没有任何本质区别的。
尽管这些人会生龙活虎的站在眼前,但他们的内心中早已冷酷无情、寒若冰霜,这样的人是另类生理学意义上的“活死人”。
郑庄公做了姜氏生命中唯一的“活死人”。
他差人拿着姜氏写给叔段的谋逆鸡毛信,冷冰冰的放在姜氏的行宫里,接着传达了一句刻骨铭心的毒誓——“不及黄泉,无相见也!”
带着毒誓所引发的无限哀伤,落寞的姜氏被安排到颍地开始老无所依的晚年。
可郑庄公没有为此得到复仇的快感。
反而郁郁寡欢。
因为在把姜氏赶出不久,郑庄公突然发现灿烂的人生中缺少一样重要的东西——
母爱。
曾几何,姜氏的母爱是伟大的;曾几何,姜氏的母爱是不伟大的,但伟大抑或不伟大的,都毕竟是母爱。
世间无人能替代。
世间无人能弥补。
许多个明月寂寂的夜晚,郑庄公风雨凄迷的坐在窗前,回首起年少时姜氏为自己擦屁股和换尿不湿的场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有一个人聆听到郑庄公内心最深处的哭声。
颍考叔。
颍考叔是郑国的大臣,是江湖上正直、友善、孝顺的杰出代表人物。他之所以可以聆听到郑庄公内心最深处的呼喊,是因为他善于洞悉人性。
在颍考叔看来,这个世界上表面越锋利的人,内心越柔软。
比如,郑庄公。
而郑庄公的最柔软处在于——他的母亲,姜氏。
颍考叔深切感受到郑庄公对姜氏那份挣扎和忏悔。
便决定帮助郑庄公拯救与姜氏的关系。
拯救的场景是在酒桌上。
席间,郑庄公和颍考叔不谈家事、国事、天下事,他们谈论的重点是一块羊肉。
可口的羊肉。
美味的羊肉。
羊肉是郑庄公用来招待颍考叔的,但颍考叔没有吃,只煞有其事的包了起来,放在袖子里。
对此郑庄公露出疑惑的眼神。
颍考叔解开了郑庄公的疑惑,他凝神肃立的对郑庄公说:家中母亲键在,母亲尚未食此美味,微臣何以下咽。
听完颍考叔的见解,郑庄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想起了母亲姜氏。
颍考叔继续装疯卖傻:那大王为何不去见姜氏?
郑庄公:因为……誓言……“不及黄泉,无相见也”的誓言。
“黄泉”二字落地,颍考叔不再装疯卖傻。
他满脸笑意的将蓄谋已久的计划全盘托出——他建议郑庄公建造一个地室,然后掘地见泉,迎姜氏与于地室中,这样正好应了“黄泉相见”之约。
泉。
清澈的泉。
清澈的爱之泉。
从牛脾山下的某个地室喷涌而出,施工者是郑庄公。
历史的时刻,它目睹了郑庄公和姜氏的“黄泉之约”。
当郑庄公和姜氏再次相见时,二人百感交集。
根据事后相关人员回忆,那场面感人肺腑、催人泪下,毫无疑问的入选年度十大感动春秋镜头。
为了纪念这感动的一幕,千百年后无数的史书上便郑重的写下如此典故——
郑庄公掘地见母。
西周灭亡的正史记载有许多可疑之处。
申候-->申侯
毕竟姜氏与叔段是母子关系,可用的词不少吧?
汗流浃背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