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嘉木读诗】叶芝·随时间而来的智慧 -- 南方有嘉木
只有知道什么是真理(或者自以为知道),故意说相反的话,才能叫撒谎。可是很多人年轻的时候根本不关心什么是真理,连“什么是真理”的观念和兴趣也没有。撒谎一说从何而来?
以前看过一段评论:
世上有四种人,一种人有“真”的观念,说的做的都符合这观念;另一种人也有“真”的观念,但说话行为与之背道而驰,是为“说谎者”;第三种人没有“真假”的概念,所以干脆保持沉默;最后一种人也根本不在乎什么“真假”,但还不停的表态啊不停的说,就是所谓的“装B的大多数”
“为什么大多数人要装B?”答案一:当环境迫使某人表态,而此人实际对该表态的事情一无所知时,“装B”是不可避免的。比如在当代社会,尤其是民主社会,很多人都觉得自己应该对任何事都有个“观点”,这就不可避免的要在不同场合的“装B”。比如很多西方人对中国的态度和言论,以及很多中国人对西方的态度和言论,都可以归类为“装B” --- 或者干脆不了解对方,或者心里对事实真相根本就漠不关心,但还在不停的表态啊评论啊
谁让同是河友,又阿壳总是这么'风光',
岂不是让我等很没面子
叶子是相互独立没有主次之分,可很多植物
可是有一条主根,其他的都是从上面分岔的。
直接撒娇就成了
被谈技术的说到无话可说
叶芝?叶慈?俺也不懂,不过俺知道他的几句诗,Cast a cold Eye ,On Life,on Death ,Horseman,pass by!
看《爱尔兰咖啡》记住的
智慧,随时间积累。
树叶虽多,根只有一个。
年轻时,
我也曾在阳光下,摇曳着枝叶,
骄傲,无知。
而今,褪掉,
或许,
可以湮入真理。
Though leaves are many, the root is one
Through all the lying days of my youth
I swayed my leaves and flowers in the sun;
Now I may wither into the truth.
---- William Butler Yeats (1916)
大树生出无穷树叶,
花和叶在阳光照耀下肆意舞动,
慢慢枯萎落地复归大地。
我像这棵大树,
年轻时也曾经随意挥洒生命,
时光流过,
希望我的智慧也能及于真理。
还是要承认,这种诗实际上是没法儿翻译的。只能采用意译的方法,但结果就只能是见仁见智了。
注意到嘉木推荐的这首诗,还是因为诗里的用词“truth”。读来读去,这里应该是“earth”。想来想去,找出以下对应:
leaves:lives,人生
root:真理(上帝?人性?)(存疑先)
lying:dying,逝去的,躺下的
flowers:followers,粉丝,诗作,著作
sun:time,时间
wither:wisdom,智慧
truth:earth,大地
希望以上能够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二月河的小说里有这么一段故事,就是一个洋鬼子读了红楼梦,写下这样一段读后感。
Ye wise men。highly deeply learned, Who think it and Know, How,when and where do aIl things pair? Why do they Kiss and love? Ye men of lofty wisdom,say, What happened to me then, search out and tell me where,how,when,And why it happed thus?
有好事者,把这一段洋文又译了回来。
嗟爾哲人,靡所不知,靡所不學,既深且躋。
粲粲生物,罔不匹儔,各恝厥唇,而相厥攸。
匪汝哲人,孰知其故?自何時始,來自何處?
淵淵其知,相彼百昌,奚而熙熙?
愿言哲人,詔余其故,自何而始,來自何處?
能译成这样,楼主洋鬼子应该回家偷笑了。
今天发现自己也有一本叶芝的诗选,2005年出的,译者是翻译家傅浩。下面是他的译文:
叶子虽然繁多,根茎却只有一条;
在青年时代说谎的日子里,
我把我的花和叶在阳光里招摇;
现在,我不妨凋萎成真理。
文字较为朴素。与楼主明显的不同之处是,他这个版本的比较注意韵脚,一三行和二四行各合一个韵,和英文原文是一致的。
一本科幻小说.
里面内容核心就是叶慈的诗, 对时间的重构.
(已经)穿过我青春的所有说谎的日子,
(又回到)我曾摇曳 我的叶和我的花 于阳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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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阳光下摇曳的日子,那是我年少无知的青春,
即然已经(穿过。。说谎的日子),就可(抖落叶子和花朵)进入(枯萎)而归入真理。
这样的情境才是顺畅的。
诗歌太难了,太直白,藻丽都不好。
唯朴素清新才能隽永。
把我吓坏了,呵呵...
这方谢过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