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为何艾滋病肆虐全球 -- 唵啊吽
滥交的容易得艾,良好夫妻不容易得艾,由此推导滥交行为道德缺失。
那怎么不提倡一辈子完全无性生活,或者去搞拉拉,得艾滋的几率不是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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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认可滥交。但我的出发点是因为它不符合我和社会的道德观,跟艾滋没半毛关系。
车轱辘话不爱说。
跟你这种热爱占据道德制高点逻辑却拎不清还整天别人败坏就你高尚的妄想狂,我还是缄口吧。
1、我找不到WHO对80年代末之前非洲的艾滋病统计,但是,却找得到1959年非洲艾滋病的孤例。你说的80年代末国际社会大规模援助非洲,我有两种理解:理解一是经济援助,即西方社会大规模NGO进入非洲,而80年代初西方社会爆发了艾滋病疫情(这些资料都很全),大规模的NGO进入把西方的艾滋病疫情带入了非洲,所以,发达国家艾滋病疫情在90年代中达到顶峰,而非洲疫情90年代末达到顶峰,刚好滞后近一个潜伏期。理解二是艾滋病防止援助。我知道国际社会对非洲艾滋病援助规模不小,国际卫生学术界必然也卷入。但是,我并没有找到学术界关于80年代末前的非洲艾滋病统计,却能发现早至1959年的非洲艾滋病病例,我以为学术界研究80年代前的非洲艾滋病统计要比研究1959年一个病例对防治非洲艾滋病更有帮助,这显然是学术研究经费投入方向有问题。
2、我本人不是搞医学研究的,当然没用能力证明非洲疫情是美国输入的。但是,我有个观察,就是非洲艾滋病疫情与美国艾滋病疫情刚好滞后近一个潜伏期。而资料总是显示艾滋病源于非洲,是从非洲传入美国。显然网上我搜索的都是病源历史问题,不是疫情传播问题。当然了,可能发展中国家的疫情是自己爆发的,和美国无关。但是,这时间也太巧合和,恰好在美国疫情爆发十年以后,在全球化过程中,在没用国际社会知道艾滋病是传染病也知道发达国家有艾滋病疫情却没用国际防治艾滋病扩散措施(对比非典国际社会防范疫情跨国传播的措施)的情况下,发展中国家在西方疫情发生之后爆发疫情。
我提出质疑,你认为证据不充足不足以推翻我的质疑,你应该给出充分证据证明非洲艾滋病确实不是美国传过去的才能推翻我的质疑。至少你得对我质疑的这些现象给出一个合理的自圆其说的解释(我的质疑是自圆其说的)。
艾滋病疫情降低了非洲一些国家的人均寿命,这个降低发生在90年代初,即在没用80年代末之前艾滋病疫情的统计,也可以知道在80年代末之前非洲没用艾滋病疫情。
艾滋病是90年代后造成重大非洲人道主义灾难的事件,至今防治艾滋病的努力依然是世界经济中的重大负担。而学术界竟然没用人研究非洲艾滋病疫情发生的原因,只用一个卫生条件差来解释。我们至少知道美国艾滋病疫情和同性恋和吸毒相关。非洲疫情竟然用母婴传染来解释,艾滋病儿童一般15岁之前就逝世(这是非洲人均寿命降低的重要因素),如此的传染显然不能导致疫情。
艾滋病传播三个途径,性传播,血液传播,母婴传播,在非洲是性传播为主
经攀枝花---凉山---乐山----成都——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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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国内重要的毒品通道,而且攀枝花---凉山---乐山下面的山区也是毒品泛滥的重灾区
这个现在俺们医疗条件好了,很难去感受那种恶劣的医疗卫生条件下人可能得得的病,比如在美国AIDS晚期主要是Kaposi Sarcoma和一些真菌(如Candida albino)的感染,在非洲在人们能够出现syndrome之前就会感染结核等已经不常见的病,这就是为啥结核现在卷土重来的重要原因。
还有一个问题是非洲的大规模动乱应该源自80年代末大批难民的流动,考虑到60年代非洲民族解放后短暂的政治稳定期,其实可以解释为何在90年代是非洲AIDS死亡的高发期。而HIV II的来源就非常清楚,即战争中大量输血。加之类似非洲大湖区涉及数个国家的战乱,这种战时人口流动不能不考虑啊。
另外学界不是不想做,你去哪里找非洲30年前的样本呢?这里不是阿拉斯加的冰原,100年前的尸体里也可以提取流感病毒样本。10年前的样本恐怕都无法得到有效保存。而流行病学的数据更是无据可循,战乱期间的传播不是像SARS在香港酒店里一样易于追踪的。现在学界的一点努力是搞清黑猩猩到人这个过程。
质疑一个假说并不需要另外一个假说的建立啊,我只是指出logic上不solid的地方。
知道是传染病,知道是疫情,却没用WHO政策防止国际间疫情扩散。
你这里说非洲疫情是血液传播,楼下9411004说是非洲疫情是性传播。
中国云南毒品泛滥,也是由于金三角到香港的毒品通道,也是中国开放与西方接轨的副产品。
由于没用WHO政策,国家政策很难实施。我记得有一阵上海机场对中国留学生回国要检验艾滋病,而中国留学生是艾滋病发病率最低的一群(我还没听过案例),而对外商没用出入境没用艾滋检验(要吸引外资,不敢得罪外资老板),而当时国内沿海色情业主要是对外商服务的。
记得墨西哥猪流感的时候,墨西哥抗议中国的防范措施是种族歧视,但猪流感的时候中国已经强大了,抗议也照防范。80年代刚刚开放的时候,外国人就是超国民,没用WHO政策,国家防范是有困难的。
老韩人特好,所以他人缘自然也好。他和我住在一天街上。记得我第一次到他家坐,他烤透司给我吃,那是我第一次吃透司,而且,我还因此学会了做透司。一天,他说威廉斯想跟我交朋友。我问谁是威廉斯呀?他说是他认识的英文系一位老师。
实际上,威廉斯就住在我们后边一条街。威廉斯年纪约四十快五十的样子,英国人。腿有一点点瘸,不注意还看不出,或者,他忍忍痛就能走得和常人一样,大概是年纪大了,患了点腿疾。只要是天冷的日子,就能明显明显看出他走路有腿瘸。
我去了威廉斯家坐,聊起他的工作来。他是语言学家,去非洲部落里呆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回来一阵子。他给我讲非洲的语言。他还说一些非洲话给我听。我还真想不出有这样的语言,发音方法是弹舌头、砸舌头、在牙床和腮帮子之间挤口水,就跟我在幼儿园时用嘴歪挤硬憋出来的弹口水的声音。他说那非洲话时面部变形特别厉害,看得我直发笑。我问他是不是专门去非洲研究那里的语言。他说,他是去那教语言的。“教非洲语言?”“不是,是教英文。”
讲起非洲部落生活,威廉斯表现出依依不舍神情。他说,部落生活朴素,不像我们现代社会那么复杂,而且,不用穿衣服,所有人都裸体。“你喜欢裸体?”“喜欢。我还要申请经费,再到非洲去。”
后来,我发现,威廉斯不单是单身,而且是同性恋。有一次我去他办公室,他给我看他收集的几百张帅哥照片,其中一张是一个男青年,光着膀子,浑身黑毛,非常好的黑毛,带有光泽,而且跟梳过的头发一样,非常整洁,并且有旋转纹路,看着有点像水牛那身毛。他给我看完他的收藏以后,就开始赞扬我的身材了。然后很有礼貌地问我,是否可以给我照一张像,也加入他的收藏。我看他那些收藏,就是一般的朴素肖像,有半身,也有全身,几百张,多我一张不多,我就答应了。他拿出相机,给我照了一张像。
有一次,我约他星期日见面,他说没空。原来,他还是个牧师,星期日要在大学的教会里传教布道。
和威廉斯交往了五六次以后,就再也没见到他了。估计他又申请到项目经费,回到非洲部落里了。
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0701&postID=23207
上边引用的故事是我亲身经历,即同性恋白人到非洲部落。非洲以前是白人的殖民地,白人出入往来方便。非洲穷当然是重要因素,卫生条件差是一方面,而国家总体控制能力差也是一个方面。
你的论点是美国在80年代初期没有控制好本国艾滋病的蔓延,导致艾滋病蔓延到全球,包括非洲。
严格来说还是值得商榷的。非洲艾滋病在美国之前,虽然报告的病人最初在美国,实际上非洲大陆艾滋病早已经存在,只是没有被发现而已。所以当有人检查70年代非洲人血样时,发现有艾滋病毒。只是由于传播不广,尤其是艾滋病人死因绝大多数是由于免疫系统崩溃,死于其他疾病,才没有被注意。而美国医疗条件发达,注意到成年人得了隐孢子虫肺炎等稀有疾病后,顺藤摸瓜,发现艾滋病,发现艾滋病人是1981年,而分理出病毒是1983年,一开始以为是性传播,因为大多数病人是男同性恋,后来才知道是以体液为主。
在非洲,性传播是很重要的途径。黑人男性性欲强,不喜欢用安全套,
2009-11-21 23:46:37 来自: 闪击女儿国(骰子一掷,决不会破坏偶然!)
荆楚网(楚天都市报)(记者卢水平 通讯员项征国)一名外国留学生因为肺结核病住院,结果查出艾滋病。昨悉,这名留学生在半年前被相关部门遣送回国。
该留学生来自非洲赞比亚,30多岁。去年上半年,他因患肺结核病入院,在检查中,意外发现他已感染了艾滋病。
该学生自称,来汉后并没有输血史、吸毒史,也没有不洁性生活。
武汉市结核病医院副院长王卫华主任医师介绍,艾滋病有2个月-20年的潜伏期,大约5%的艾滋病感染者在感染早期初筛试验时,可为阴性。该患者可能在本国已受感染,但在通关检查时表现为阴性(查不出艾滋)。因患艾滋病后免疫功能下降,从而感染了结核病。
据王卫华介绍,在随后的排查中发现,曾经与其同居的至少两名中国女大学生,被省艾滋病防治中心确认感染了艾滋病。
此前,武汉高校也曾发现有留学生感染艾滋病,并传染给他人。根据相关政策,我国对感染了艾滋病的留学生,将一律遣送回国。
艾滋病传播是否与性生活方式有关(1) 2007年12月17日 16点7分 来源:全球健康网 【本文摘要】 为什么乌干达人比泰国人更易感染艾滋病?为什么不同人种感染艾滋病几率不同?有国外学者发现艾滋病传播新规律———艾滋病传播与性生活方式有关。 众所周知,非洲是艾滋病的重灾区。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艾滋病在非洲泛滥成灾呢?有两种普遍的说法是,非洲落后,卫生条件差和非洲人性放纵盛行。问题真的如此简单吗? 说非洲落后,卫生条件相对较差不假,它也确实多次发生像埃博拉病毒等流行性疾病,但是艾滋病不属于消化道传染疾病。就是与消化道、呼吸道相关的传染病也不只发生在非洲。 性放纵虽然是艾滋病传播的重要条件,但也不是问题的全部。前不久,供职于华盛顿大学的社会与统计学教授、艾滋病问题专家马丁娜·莫里斯比较三个国家的数字发现,乌干达人与美国人生活中的性伙伴大致相同,两个国家大约有25%的人(男女都有)说他们一生有过10个以上性伙伴。泰国竟有65%的男性说自己有10个或更多的性伙伴,但这三个国家艾滋病的感染率却相去甚远。 早在20世纪90年代初中期,乌干达的艾滋病感染率就已高达18%,而美国从未超过1%,泰国也并没超过2%。是什么原因导致这种差别呢?难道这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艾滋病魔传播的新途径吗?比如和人种有关? 非洲抗艾为何收效甚微 非洲诸国尤其是在近些年来,都把控制艾滋病作为自己的基本国策,对预防艾滋病更是做了种种努力,积极实施相关的教育计划,发放安全套,免费治疗淋病和梅毒(这两种溃疡性性病极易促使艾滋病的传播),可是他们的努力总是收效甚微,艾滋病的感染率仍居高不下。 以博茨瓦纳为例,仅仅20年前那里还没有一个艾滋病感染者,可到1992年成年人感染的比例是20%,三年后增至33%,而如今的感染率已高达40%,在它的第二大城市佛朗西斯敦,有近一半的孕妇艾滋病毒检测呈阳性。 对非洲艾滋病迅速蔓延的深层原因,一直没有统一的认识。有人还将其归咎于非洲人的营养不良,和艾滋病病毒发源于此,所以它的毒性极强等等。最后,人们还是不约而同地把焦点瞄准在非洲人有一夫多妻制的传统和多性伴的宽容上。但是,这并没有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 在津巴布韦的调查再一次对这种观点提出了挑战。 调查显示,在这个艾滋病毒携带者已高达33%的国度里,大多数成年人一年中会有2~3个性伴侣,这与在欧美国家的调查数字基本吻合。此外,这里的娼妓一年可能会有一百多个性交对象,也与世界其他地方的娼妓差不多,而且娼妓感染艾滋病的比例与普通人基本持平,绝没有人们想象的那样高。这组研究数字,让很多专家如坠雾中,莫名其妙。 马丁娜·莫里斯为了彻底搞清艾滋病在性接触中的传播机理,亲自来到了乌干达和泰国。在一年多的时间内,为了获得相对准确的数字,她在美国———乌干达———泰国三地往返穿梭。她试图用数学统计的方法揭开问题的谜底。 莫里斯发现非人性化的调查问卷并不能得到真实的情况。因为,性行为在任何国度都是最隐私的话题,板着面孔让人家白纸黑字地写出来,并非易事。所以,她抛弃了哪怕是最科学的调查问卷方式,而是采用面对面促膝谈心,使对方感到关注关怀的温暖。在得到尊重理解的前提下,人家才可能告诉你真实的情况。 多性伴更危险 莫里斯发现,乌干达与泰国的最大区别是,乌干达男人常常同时与两个或两个以上性伙伴保持长期的性关系。在泰国,大多数男人只与一个女人保持长期性关系,那就是他们的妻子。在莫里斯调查的泰国男人中,有一半说他们曾与妓女发生过性关系,但很少与同一人发生两次。他们平均一年找5次妓女。尽管很多妓女是艾滋病毒携带者,但这些男人受感染的危险相对来说并不大,因为他们一般与一个妓女只发生一次性关系。 经进一步研究证明,由一次性行为而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可能性非常之小,几率在百分之一到千分之一。所以,如果一个携带艾滋病病毒的男人与100个未感染的女性每人发生一次性关系,那么,他只可能使一人受到感染。眼下,乌干达之所以有33%的感染率,最大的可能就是人们在不断地与病毒接触。正如莫里斯所发现的,乌干达的男人和女人会与他们的多个性伙伴发生多次性关系,并持续多年。如果性伙伴中的一个感染艾滋病病毒,他们之间长期保持这种关系就很危险。 这不仅是艾滋病在性接触中传播的规律,可能也是艾滋病在非洲迅速蔓延的重要因素。 性学家首先支持莫里斯的观点,他们的研究成果显示,非洲人的男女关系通常是环环相连的,不仅性伙伴两者之间有关系,而且和性伙伴的伙伴也有关系,以次类推,形成一个范围广泛的性关系网。如果这个大网中的一环感染了艾滋病病毒,那么其他人就很难幸免。在预防艾滋病宣传中只警告人们不要接触娼妓,现在看来,长期同时拥有多个性伙伴其实更危险。 莫里斯在完成的数学模型中继续阐释道,艾滋病病毒携带者最有可能在被感染的头几个星期或头几个月将病毒传染给别人。病毒传染性的强弱决定于血液中病毒数量的多少,病毒越多,越容易在性交时通过体液传染给别人。在受到感染的头几个星期或头几个月内,感染者的血液中充满了病毒。但随后其免疫系统就会产生抗体,于是病毒就会下降,并在数年内保持低水平。据估计,艾滋病病毒的初期感染者,将病毒传给性伙伴的可能比长期感染者要大一百倍
80年代前非洲重要传染病是肺结核和疟疾,到80年代就被控制住了。按照你的观点是非洲艾滋病以前被肺结核等掩盖,就是说艾滋病疫情只是非洲众多长期存在的疫情之一,这样就无法解释90年代末非洲艾滋病疫情高峰导致平均寿命下降。已经存在的就不应该在90年代末形成高峰。而且,80年代以来联合国一直在非洲消除贫困,后来才被艾滋病搞得手忙脚乱。
在1976年,由于非洲杨布库地区爆发埃博拉传染病,所以科学家到杨布库地区抽检了六百人的血样,这些人看上去是比较正常的,这些血样保留到80年代,科学家在这些血样中找到5份艾滋病毒的血样,后来寻根追踪,这5个人在80年代中期死了3个,从统计学角度,艾滋病在杨布库地区检出率是百分之0,8,后来还是1986年左右,杨布库地区又抽检一次血样,检出率也低于百分之一,
注意,杨布库地区是偏远丛林,和外界联系少,家庭比较稳定,10年前的艾滋病毒携带者在十年后还能找到,
在苏丹南部1979年的血样在80年代又做了检测,检出率也低于百分之一。
这些地区位于非洲丛林地带,社会家庭稳定,和外界联系少。艾滋病毒在人群中隐藏,时不时感染几个居民,但由于稳定的社会关系,吸毒,卖淫比较少,所以从1976年到1986年,艾滋病在丛林农村地区发病率是比较低而稳定的。要注意,艾滋病的真正病原体,艾滋病毒是1983年才发现的。
非洲城市则不然,在沿河城市,离农村才100英里的地区,单身妇女艾滋病毒携带者已达到百分之11,金沙萨卖淫妇女艾滋病毒携带者已经达到百分之三十以上.
刚才有河友谈论非洲政局动荡,军阀混战的问题,事实上1986年的非洲艾滋病形势已经很不乐观,处于爆发时刻,偏远时期历经十年还保持较低比例,而大城市中的卖淫妇女,感染率就高,艾滋病毒从交通线,水陆码头,悄悄来到城市。通过人口迁徙,混乱的两性关系,急剧的社会变动扩散。
而非洲国家,比如杨布库地区所在国扎伊尔,苏丹,陷入领导人贪污腐化,士兵哗变,内战频繁,资金匮乏,无力防治艾滋病的扩散,悲剧由此酿成。
记得台湾经济起飞,无烟工业是一支柱,而美军基地是主要嫖客来源。
一些非洲国家不单是妓女多,而且美元可以流通,没有外汇管制。
按照你的说法,好象非洲艾滋病1986年就已经形成疫情了。但这个疫情也在美国后边。
扎伊尔在80年代西方人去的很少,贫穷落后,又不是旅游胜地,1986年非洲艾滋病疫情比美国厉害的多,美国是全国统计多少个,扎伊尔是在大城市中随机抽样就是一大把。关键是在1976年血样中发现艾滋病毒,这在全世界记载中是较早的,
独立后没有多少年就被美国颠覆了。大城市欧美人很多,以至他们语言中有“公民”(当地人)和“绅士”(外国人)的区别。这里引用一篇文章称转染艾滋病的嫖客是外国人。
foreign origin. The reason for this is that the first cases of AIDS, confirmed or suspected,
were affected people who had regular contact with foreigners. In Kinshasa, a group of
prostitutes known as the “Londoners”1 were amongst the first people to contract AIDS.
Testimonies such as that of Mr Kilo mention the death of the “Londoners” who practised their
profession in the seventies.
Nzali died a long time ago. She died because she was a Londoner. She was a beautiful girl who loved
only white men. In fact, all the Londoners in our area died of AIDS. [There follows a list of twenty
names.] All the men who associated with them are dead also.2
Franco Makiadi Lwambo, a well known popular Congolese musician who was known
to draw his inspiration from news items and current affairs also referred to prostitutes in his
well known song Attention na Sida:
Hey! Good gentlemen! Hey! Citizens! Beware of the prostitutes! And you, good ladies! Citizens as
well, make sure that your men folk use condoms.
Let us remember that at that time, in keeping with the doctrine of authenticity, the
Congolese were called “citizens” in order to distinguish them from “gentlemen”, in other
words, foreigners.
The conviction that AIDS was of foreign origin was upheld by well informed people
of repute like Professor Zirimwabagabo Lurhuma who stated in the magazine Jeune Afrique
that AIDS was brought into Lubumbashi by an HIV positive Pakistani who infected several
prostitutes during a stay in the town.3
In the interview mentioned above,
http://rds.refer.sn/IMG/pdf/19NKUKUKONDE.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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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指责是站不住脚的。
中国发现艾滋病的时候,人类对于艾滋的认识远较80年代要成熟得多,但一样没有采取必要措施防治,甚至于还有故意封锁疫情的行为,难道说中国政府是国内艾滋病泛滥的始作俑者?这样的指责是完全站不住脚的。
人类对艾滋病的认识不是一开始就那么明确,甚至于现在艾滋病的常识普及也极其不彻底(比如潜伏期,这属于基本的常识了,但依旧很多人并不了解)。所以才有当年政府官员的不重视,而这种不重视并非是有意为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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