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河

主题:【整理原创】朝鲜战争中的细菌战(三) -- 思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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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你既然是那么技术怎么不自己去找技术报告呢

我是一点也不懂技术,还能搜到一小段报告。再说了你的回复都是些技术内容吗?还有你现在还怀疑调查人员中没有病理学家和微生物学家吗?你比我列的名单里的那些人还懂技术吗?

家园 因为我找不到

网络上没有当年的疫情报告,公开出版物里也没有

既然有朋友说国外的报告有证据,那么我想看一看,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而且既然你说名单里的那些人懂技术,我承认,那么我等小民总可以瞻仰一下专家们的思路吧?

难不成你认为挂着专家头衔,小P民连重复一下他们的成就都不可以?

家园 我觉得,你跟他们说政治没用~```

连我的技术质疑都被人打成卖国贼了,更别说更加敏感的政治神经了~```

兄台,平心静气,表达我们的观点就可以了。何必那么认真呢?我们是对的,有用吗?他们是对,有用吗?

娱乐娱乐~``娱乐即可~```

家园 我不知道这个算不算

外链出处

补充个人民日报原版的

外链出处

家园 提醒思炎一下:Pearson72年就去世了

“另一解密文件表明,在90年代中期,加拿大对外事务部也提交中方的证据给Prof. Guilford B. Reed,加拿大女王大学的生物战实验室负责人,也是领导加拿大和美国昆虫媒介计划的专家。Reed认为在中国在1952年的证据是完全可行的,但建议对外事务部长Lester B. Pearson不要做公开讨论。”

您的翻译应该出错了。

“On the other hand, documents declassified in the mid-1990s indicate that the Canadian Department of External Affairs also sent the evidence to Prof. Guilford B. Reed, head of the Canadian biological warfare laboratories at Queens University and perhaps the leading expert on insect vectors in the coordinated Canadian and U.S. programs. Reed concluded in 1952 that the Chinese evidence was entirely feasible, and recommended that Minister of External Affairs Lester B. Pearson avoid public discussion of the scientific aspects of the charges.”

从原文看,此事应该发生在52年,是96年解密的。

您的翻译变成了加拿大外交部9o年代中还在管这件历史疑案。

Lester B. Pearson72年就去世了,多伦多国际机场就是他的名字命名的。

家园 我们、他们这代词用得好

有人从技术入手,有人从政治入手,好一出娱乐的洗白白秀

家园 行了,您觉得这样有意思么?

来来回回问同样的问题,连人家的回答都不看,我本来不怀疑你的用心,但现在很怀疑你的用心。当然了,对于你来说,这没有用。

这个帖子不是娱乐,如果你来是为了娱乐,那您走错地方了。

家园 翻译是有点不当

这样说可能合适点:另一方面,90年代中期解密的文件表明.......

家园 是的,我已经改了,当时文字加红时断句了,是

90年代中期解密的文件表明

楼上的既然能够看出翻译不当,那他完全应该明白引用里讲的是怎么回事。

从这个加拿大的解密资料更说明,中国对美国的指控不是什么骗局。。。美国在朝鲜战场使用了细菌战

看到某些人的反应,我这些帖子还真写得对了。

家园 你LD是加拿大公民,应该了解一下链接里的情况:

张纯如是美国公民,她不是照样揭露南京大屠杀吗!日本人不也一直企图抵赖吗?!

Stephen Endicott 和 Edward Hagerman可是加拿大人,人家还在揭露美国的细菌战!

看看下面:

这里的引用就是我在这个贴里的一张图片(有关加拿大和美国合作)图里右下角的详细文字:

Practising Germ War on Winnipeg!

美军拿加拿大人做细菌武器实验

The US Army used used a carcinogenic chemical -- zinc cadmium sulphide -- to conduct a series of simulated germ warfare tests over Winnipeg in 1953. The Pentagon lied about the tests to the mayor, saying that they were testing a chemical fog over the city, which would protect Winnipeg in the event of a nuclear attack.

In 1953, the US government asked the Canadian government if it could test a chemical over the city of Winnipeg. The US military sprayed this carcinogenic chemical in a 1,000%-attenuated form, which they said would be so watered down that nobody would get very sick. However, if people came to clinics with a sniffle, a sore throat or ringing

in their ears, the researchers would be able to determine what percentage would have developed cancer if the chemical had been used at full strength.

Robert Russo, writing for the Toronto Star (May 15,

1997), reported on the Pentagon's admission that in 1953 it had obtained permission from the Canadian government to fly over the city of Winnipeg and spray out this chemical - which sifted down on kids going to school, housewives hanging out their laundry and people going to work.

US Army planes and trucks released the chemical

36 times between July and August 1953. The Pentagon got its statistics, which indicated that if the chemical released had been full strength, approximately a third of the population

of Winnipeg would have developed cancers over the

next five years.

Source: “Pathogenic Mycoplasma: A Common Disease

Agent Weaponized,” Sept.8, 2001. <www.mercola.com/

2001/sep/8/mycoplasma.htm>

还有:

毀滅性武器:恪記與遺忘

加拿大助隱瞞日本戰爭罪行

裴禮士(John Price)

維多利亞大學日本歷史學系教授

生物戰,或稱細菌戰,日益惹世人關心。美國指控伊拉克藏有細菌武器,敦促全球向薩達姆宣戰。美官員並且建議,仿效二戰後美國暫管日本模式,處理薩達姆下台後的伊拉克。

然而,從遠方日本法院傳來的消息,不由得我們不對這些建議有所懷疑。

1997年八月,一個悶熱的夏日,代表一百八十名中國公民的日本律師團,向東京地方法院遞交訴狀索償。這批中國公民,是日軍侵華實施細菌戰的受害人。

五年後,2002年八月廿七日,原訴人及日右翼分子群集法院聽取判決結果。以岩田好二為首的裁判團,駁回索償要求,但首次公開承認,日本731部隊確曾在中國不同地方使用細菌武器。

731部隊在石井四郎的領導下,利用中國「犯人」作大規模實驗,注射液菌,觀察反應然後活生生解剖。至於婦女,則借預防性病為名,注射梅毒菌。又在多個鄉村投擲細菌彈,導致成千上萬的中國人患染鼻疽、炭疽及其他疾病。法院在判詞中說,受害人的痛苦的確「無何估量,而前日本軍人的行為明顯違反人道」。

大家想必記得1948年的紐倫堡審判,為納粹從事類似「醫學」實驗的醫生,全部處死。石井四郎及其731部隊成員,不單利用活人試驗,更大規模運用細菌武器,連日本法院也承認遺反人道,然而他們不僅沒有受到法律制裁,甚至不少現已成為日本生物醫學界的佼佼人物。

何故如此?學者諸如日本的常石敬一和美國的夏理斯(Sheldon Harris)

先後發表調查報告指出,1947年駐日本的美國代表接到華盛頓指令,豁免731部隊成員的戰爭責任,以換取石井四郎及其同僚所提供的細菌戰資料。這些資料後來送到美國馬利蘭州的底特力堡(Fort Detrick),供美國政府研究及發展本身的細菌武器之用。

六十年了,醜惡的罪行遮瞞了六十年。美國政府守口如瓶,一來怕洩露自己的細菌武器研究計劃,二來怕再掀起廣島及長崎的原爆討論 – 他們正是採用毀滅性武器的始作俑者。

然而,若無其他國家協助,美國還是不能獨力瞞天過海的。加拿大就是為虎作倀的其中一員。

二次大戰時,加拿大、英國和美國政府違反1925年日內瓦協定,合作發展防衛性及攻擊性細菌武器。由於當時軸心國準備發動細菌戰,三國政府這樣做有其理據支持。不過,盟軍獲勝後,加英美三國未有終止計劃,反而加速發展攻擊性武器。加拿大科學家協助生產了大量的肉腸菌及炭疽菌菌種,並在阿爾伯達省的索菲德(Suffifeld)試驗站透過投撒器和昆蟲作野外試驗。

有關三國政府的合作詳情,有待進一步揭露,但根據以下種種蛛絲馬跡,加拿大政府對731部隊的活動顯然心中有數。

皇后大學的列德(Guilford B. Reed)教授和多倫多大學的巴勒特(H. M. Barrett)教授,曾替負責監察細菌武器發展的國防部研究局工作,他們在1947年12月完成一份有關細菌戰情況的秘密報告,開頭就說:「除了在中國的一些孤立事件外,細菌戰尚未見於戰場。」在其後的同類報告中,甚至不提中國部分。麥基爾大學化學部頭頭馬斯(Otto Maass),是美國細菌戰爭委員會的永久加國代表,在加拿大的細菌武器發展計劃中擔當重要角色。他與底特力堡化學軍團的長官韋特(Alden Waitt)少將交往密切,而這位少將,就是後來安排交易,放731部隊一馬的關鍵人物。

部分731成員,曾在中國東北部為前蘇聯俘獲審訊,審訊過程的有關報告陸續到了加拿大政府手上。1950年初,加政府可說已掌握了日本在中國施行細菌戰的詳情。這些報告的內容如今証實無訛,但在當時被指為前蘇聯的宣傳手段。此外,蘇聯也說過,於阿省索菲德試驗的細菌武器,導致原住民部族發生大瘟疫。這種說法當時自然也被否認了。然而,日後會不會同樣証實真確?

加拿大政府對731部隊的所作所為隱瞞了五十年,不單有違道德,更背棄了它在二戰後為亞洲承擔的責任和義務。我們委派法官與檢控官到針對遠東範圍的國際軍事審裁處(紐倫堡戰爭罪行審判的東京版);我們在監察美國管領日本的遠東區委員會內佔一席位;我們也是結束佔領日本的三藩市和約的簽署國。然而,我們不去撫平亞洲的創痕,反而在冷戰期間協助日本重建視為盟友。

曾遭日本鐵蹄踐踏的受害人,慢慢被遺忘。遺忘本來就不困難,戰後加拿大亞裔所遭受的歧視,便如蔓生野草;而在太平洋另一端所犧牲的生命,也沒有放在加拿大政府心上,它的焦點在歐洲。

戰後對日本的處理可說是一場災難。沒有全面追究違反人性的戰爭罪行,沒有追討補償;亞洲人民不少仍對日本深懷怨憤,修好遙不可及。而由於原爆以及國際對日本戰爭罪行的默不作聲,在部分人眼中,日本倒過來成為受害人。試想:由戰後到1988年這段期間,德國檢控了超過九萬一千名嫌疑戰犯,日本呢?一個也無。在危險的世界中,這是一條危險的分界。

因此,今天當布殊政府以保衛文明不受細菌武器摧殘為名,鼓動各國撻伐伊拉克之際,我們要記住:美國政府是第一個採用毀滅性武器的國家(廣島及長崎原爆);它隱瞞了731部隊的戰爭罪行;1980年,它向薩達姆供應十一種細菌,包括1951年在底特力堡研製的11966炭疽菌群

外链出处

家园 类比不当,“无罪推定原则”不适用

“无罪推定原则”是因为个人面对国家政权力量对比太悬殊了从而设计来保护个人权益的。即使初衷很好,这种制度也有社会里强势的个人通过此原则逃脱惩罚的毛病。这个原则本身就不是完美无缺的,更谈不上适用于国家对国家的场合。如果你坚持你的说法,请解释美国怎么按照“无罪推定原则”入侵伊拉克的。

家园 爬了这半天高楼也没搞得太明白

我说一下,老兄你所谓的质疑技术帖排版排的太糟,搞不清楚到底哪里是引用资料,哪里是原创部分;西西河引用资料不是光CV一下就行的,我看了半天光剩眼晕了,思炎的帖子可工整得多。

如果可能的话建议你把版重新排一下,最好发个整理过的主题帖,也让各位看看您有什么猛料可爆。

家园 这个案例里面,面对国家机器的是战俘个人
家园 按洋鬼子的思维方式,最有力的论证就是说你是刑讯逼供

美国飞行员战俘回国以后都说自己的供词是被迫写的。

约翰。托兰的“漫长的战斗”中就有这几段:

“中国军队知道他们逮住了好东西,因为施瓦布尔是一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执行过65次夜间飞行任务并获得4枚优异飞行十字勋章的老兵,他身着军服,随身带有军役证明卡、一张弗吉尼亚的驾驶执照、一张飞行保险票、他的全家福照片和一份飞行计划。几个月来他一直被单独关在一座朝鲜式尾檐下一间肮脏的披屋里。44岁的施瓦布尔倍受折磨,被指控是一名战犯,给吃的给得很少,被剥夺了去像样的公厕的权利,也不给检查身体,饱受酷暑和寒冬之苦。除了一次“两周的反省期”外,他频频接受审讯,但从未受过刑。最后在12月底,这名联合国军高级战俘继迪安将军之后,在恐吓和威逼之下,不得不作了使共产党中意的坦白交待。

   “在做出我最困难的决定以寻求唯一出路时,”施瓦布尔后来写道,“我最重要的想法是,与宁死不屈而牺牲生命或一辈子做中国共产党的俘虏相比,揭露这骇人听闻的毁谤宣传对我的国家来说更有价值,我对此毫不怀疑。”

  他的同伴布莱也受到了紧张的审讯,但受到的对待更严厉,有时还被拷打。1953年1月初,他被关在一间没有取暖设备的泥棚里。“我只穿件单战俘服,无法暖和,几乎每天被罚立正,晚上不许躺下。不管怎样,我得在小屋里不停地来回走动,否则会被冻僵的,因为当时的温度在华氏零度以下。我想这种对待持续了有六七天,我记不清了。由于被冻僵半截,多夜不能眠,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垮了。”

  一天半夜时分,他被带到集中营司令官的办公室,被告知他们有确凿证据证明他参与了细菌战,并让他看了一份用英文写的限期48小时答复的最后通牒。“事实上,上面写明我知道细菌战这回事并参加了部分行动,我将被作为战犯送往中国,由一个刑事法庭审判,罪名是参加反对中国人民志愿军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细菌战。它还进一步写明,如果全部招供,我将被当作一般战俘,并在这场战争结束后被遣送回国。我又被带回了小屋,48小时内不给一口吃的,夜里还是不让合眼。”

  最后通牒的期限将至,审讯队又回来了。布莱同意撒谎,用好几个小时重新写了口供,直到审讯官完全满意为止。“他们在决定具体让我说什么和怎么写时遇到很大困难,我没有机会反对,更没机会与他们争论。”

  施瓦布尔写使共产党合意的供词用的时间更长,他们拍下了他看最后一份供词的照片。他的供词很机智地加进了战斗数据和听起来感到真实的技术术语。1953年1月21日他在供词上签了字。这份口供加上布莱的供词,都可作为共产党的一大成功,因为联合国大会定于两天后重新开始,这两份重要的供词可在代表中传阅。

家园 你说的似乎不是国家对个人

你的原文

“跟中朝的证据数据相比,美方呢?除了对所有的人证物证一概否认,却根本没有有效有力的资料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在英国,应该知道什么叫无罪推定吧?现在是我们想证明人家有罪。你反过来说人家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显然,中方指控的是美国使用细菌战,不是指控美军军人。你自己的“人家”也不是指战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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