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一些说明 -- 葡萄
谈转型真是一种时髦,但是绝大部分发言的人根本搞不清要转什么.你的以上发言是我仅见的有了内容的.
我是做过企业的,也经过你说的137,你在过企业,我们应该有共同语言,只是角度不同.
你说的转型我看明白了,是企业内部管理的转型,这个跟大部分人,包括说的最多的汪洋,理解的外部转型不同.
说明白就是家族式管理和经理人管理的争论,这是热烈讨论过的老问题了,讨论的结论是谈不上谁优谁劣,但在当前中国信托责任缺失的现实下,家族制有优势.
你把现在江浙(实际你想说的是浙江)难受最终归结到家族制,因果关系是错的.
浙江企业并非就是家族制,做到一定规模,不可能不吸收外来人才,吉利就吸收很多,如何对待人才,那要看企业主的局量,不能一概而论.
在企业更有实效的经理人是随企业成长的人才而不是空投的MBA.
关于外在的转型,我们意见不是一致的吗?特别在“在行业内技术做透就是高新”达成共识了,这一点汪洋还没理解呢!
补充一点,浙江不是没发展重工业,浙江造船造车全国领先,只是金融风暴,造车好起,造船坏了。所以浙江难受跟外部转型也没因果关系。
说到工业服务业,底子还是工业,那是工业发展好了自然形成的,浙江不可能去服务广东,就有也会移到广东,所以单独说这个没意义。
至于规模化,是工业发展的自然趋势,但不劳政府人为去干涉,干涉的结果就是南康重演。
我很喜欢看你的文章,只是我喜欢辫论,辫论才能打开思路,出真的东西,不要因为我的辫论影响你的心境。
是一条腿走路,因为前几年国外市场需求旺盛这些江浙企业都以做外销为主,一是因为外销单子多做不过来,前两年工厂都招不到熟练工人,介绍一个熟练工可以得50元,过年过节的时候都包车送职工回家,过好了年再到家门口接,工厂车间和职工宿舍都装有空调,一般职工连加班费工资都在2000左右,就这样企业的盈利也很可观,在这样的情况下民企根本不会想到主动转型,很多还都是加工型的,国外来什么就做什么,工厂连必要的技术人员都可以省了,这样的企业危机一来国外订单一少马上就濒临倒闭。二是国内销售资金回笼很成问题,有的货发出去整年的资金都不能全回来,外销的话只要是信用证的货出去了就可以拿到钱,我曾经跟同事去过一家比较大的玩具厂,他们生产的玩具非常漂亮,比国内市场卖的还便宜,我问他们问什么不做内销,他们说做过几批,结果钱很难拿回来,现在索性不做了,但现在外销的单子虽然有但不多,他们现在又开始考虑国内市场的事情了。
所谓的高新技术我赞成葡萄说的:对企业来说,就是我有人无,人有我优,人优我廉,我们这里有一家企业专门做对日美出口的各种糖果,虽然目前经济萧条但他们忙不过来,每周至少有四天他们厂里的小伙子都在我们这里办证书,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们能做出各种各样你想都想不出的糖果,连大人看了都觉得喜欢,更别提小孩了,我儿子就很郁闷的问我为什么这个厂生产出来的糖果不卖给国内的宝宝吃,要卖给国外的宝宝吃?他们班的同学都很喜欢,好多人跟他排队预订。
对于江浙的企业来说不是想不想转型而是形势所逼了,不转型就是死,谁能顺应形势的需要谁就能存活下来,就跟自然界的适者生存的道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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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罗马教会统一的仅限于土耳其、叙利亚、希腊的一些教会。乌克兰和俄罗斯的教会与罗马教会合作过,后来都谈崩了,原因是罗马教会继续向东正教教区发展势力。而东正教会对于俄罗斯就像介于Gazprom和Yukos之间的东西,俄罗斯政府很不大想让别人染指。
英国圣公会的和解也仅限于表面上的,英国圣公会的现代化和世俗化早就超过天主教会几条大街去了,不会再回到天主教的条条框框。托尼布莱尔这个天主教徒想做英国首相就得做地下教徒。
罗马教会与这些教会的和解是建立在它本身地方教会自治基础上的。象德、法、美等国的教会现在都有很大的自治权,能决定自己的教务和政治观点,能和梵蒂冈较劲。这些国家的教徒、收入也大幅下降。罗马教会的教众越来越多来自非洲、拉丁美洲,它现在主要控制的是这一块。
上面有人说宗教就像国家,其实我觉得现在的宗教和国家越来越远,而更接近企业,而且都想做跨国企业。教徒越多、影响越广、捐款越多就越成功。某西藏喇嘛现在走的也是这条路。国家政权只是它想操控的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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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
大家都不是傻子,别指望这个世界,真的有哪个国家高层会被人忽悠了。
从来就没有战略欺骗,有的只是判断失误。
高层的判断失误,源于其所在集团的利益,与整个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冲突。
因为再说下去,就牵涉不对称的信息了,而且说下去如果不是对我的人品有信心一些内容就有被人当疯子的嫌疑。也就是在一些没有正式披露为公众所能理解的范畴的信息来说明我想要表达的话。不过,我再把我的话里隐含的一部分意思给你这里写一点(在别人的回复里暂时还没有人对这个感兴趣):梵二大会里,写成文字的我点到的两点不仅是欧洲福利运行模式的一个缩影,而且这个模式还直接挑战了英美资本主义的基础:产权与股权。这样的不同理念,在适当的条件中在我看来是不可避免要产生冲突的。这个就是我要表达的意思。
我这里给个连接:
http://www.ccthere.com/article/2028098
这个连接里,你可以从2个角度去理解我刚才说的话:
1.理解教廷之余美国--犹太人同盟的威胁,不过是一个反例。
2.对我文字的一些相信程度度直接影响普通人对我文字内容的反应。(具体反应你可以从相关回复里看到)
杭州湾未来将是中国X大炼化、储油基地之一,而且区内企业将来的趋势是打破三大之间的界限互相合作,至于没有三大背景的炼化企业,洗洗睡吧。。。
这几日正好在看老黄的书:《赫逊河畔谈中国历史》,其中一节讲到《“藩镇之祸”的真面目》,曾经提到地方自治的优点,老兄不妨去看看。
然而藩镇之祸的“祸”,使得我们这个国家对地方自治的负面影响很忌惮。
俺摘取一段老黄的话:
北地区发生大规模的骚扰。两史都说各藩镇本身利益之所在,他们既勤派斥候与巡逻,也不无端寻衅去觅军功。所以从这角度看来,各藩之独立自主,也融合于一上将边防问题合理化解决的趋势。所以牛僧孺就说,只要这些藩镇能捍御北边,他们对朝廷的逆顺,已不是重点之所在。
老黄的意思是说,地方自治之后,能够根据本地区的实际情况,来确定合理的政策,更加利于问题的解决。
举个例子来说,中央集权下,边将为了讨好上面,经常主动寻衅,引发边患无穷,而至于如何善后,如若边将因升迁、调离离开此地后,却不关边将之事。
这点,在藩镇却不存在,因为它们常年在本地,长远利益与本地一致,故而能够小心经营。
然而这样的后果,则必然使得地方无视全局的利益,那么后果就是中央无力,而割据势力坐大。
这些地方割据势力互相争权夺利,引发国内大乱,这就是那个“祸”之所在。
作为妥协,或许我们能够找到强力中央下的地方自治这条路。
很不幸,也很让人羡慕的是:老米已经建成了这个体系。
我们能成功吗?老黄分析说,老米的立国,是“由下而上”的,也就是说:是先地方(北美最早的13州)自治,然后各地方(州)联合而建国,成立中央。
而我们却是相反,先有中央,然后建立地方政权。方式是“自上而下”的。
老黄说,遇到事情,中国则习惯“以中央之威权,(不顾地方具体情况),而向下笼罩”,强令地方执行,这就导致很多不合情理、荒唐的事情发生。
你看葡萄每次上线回复多少帖子,写多少文字。
这其中包含浏览了多少贴子,为回复不同人的不同帖子做多少思考。
已经很长时间这样了吧,肯定很累人的。当然,心也累了。
都需要休息的。希望能好好恢复。
在文字的内容你我会把我的意思再说明白点。
我把便于说一些话的展开,我先给你一个连接:说说陈部长那个关于两个外资企业的话题( http://www.ccthere.com/article/2089393 )。这个文字说了一些改革三十年里,中国转型的今天所要面临的问题。其中就有民营的相关内容。( 连接: http://www.ccthere.com/article/2091406 )
其实在民营创业的1、3、7后面还有一个阶段我没有讲,资本运营阶段。问题是这个阶段我只间接参与过,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就没有在前面的回复里说。而这个阶段往往是民营的最后分水岭。在我上一个回复里我在民营企业公司内部治理模式的话题里,略提的是民营多学的是香港与台湾。而在我写民营文字的连接里,在这个资本运营阶段,那种冲一冲闯一闯的思路让很多民营走向了钱权交易的道路。而这样方式的冲一冲与闯一闯,也最终会引导出我在文字里原先准备分析的改革三十年得失成败的结论之一:共产党没有培育出和自己利益一致的资本。(相关内容已经决定写完也不公开了,如果你想看作为对你不礼貌的补偿,给我个联系方式到时候我给你)
其实我说的转型及后说的意思里面,有非常复杂的逻辑。就我的亲身经历,几与相关参与其会的不同人等的接触。套句说烂掉的话就是:土共在X一个很大的X。X的内容没有特定的指代,因为在我所了解与理解的一些逻辑里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词来做填充。为什么我不用棋来做指代,要知道棋本身是有其自身的游戏规则的,而我要讲的事情很大成本本身就是超越现有游戏规则的:下面我就把我要说的意思归并下:
1.一个河友对现在江浙模式的困境写了自己的理解说明(连接: http://www.ccthere.com/article/2257687 )而我能做的补充就是,江浙模式另一个在本轮危机遇到各种问题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自身不够大。去年我提出江浙模式的转型首先要做的是如何做大做强,而当时很多人在反对我观点之余说了一个很直接的观点:现在很好,为什么要做大做强。而在我接触的浙江民营企业里,不愿意做大做强的原因还有两个:
1)家族模式出现一做大就有家族成员闹分家,企业始终规模不大。
2)对国家和政府的不信任不愿意做大做强。
把这些意思整合下就可以转到话题2
2.国家的转型。国家的转型从我一直以来的文字都试图从两个角度去阐述。
1)新技术革命背景下对中国现有产业结构及社会组织结构的冲击。比如我在上一个帖子里讲到的3G,3G在已有的应用上讲很。将大程度出现,可以媲美当年互联网出现与手机普及前后,对于人际交流方式的不同与差异的那种变化。而里面对商业模式与商业空间带来的影响是现在不能有效估量的。而其中对我们要面对的所谓游戏规则的改变也是不能被忽视的。
2)国家经济转型所要改变的现有社会组织形式,既是服务一角度1的一个必然的逻辑结果。(上层建筑反作用于经济基础)而且,在两者的互动中,从角度2自身要解决的一个核心问题就是:国家与政府如何能在新一轮的转型过程中消除改革对于国家统治所带来的负面影响。直接点说,就是既要避免重蹈之前的覆辙,也能在转型中吸收与消化现有的问题。这样核心的一个解决思路就是:培育符合国家利益的资本,或者说培育和国家利益捆绑在一起的资本。进而对现有的势力分配做重洗。
这样我们就可以回到实际点的话题了,然后我们转到3
3从解决内需的角度看看中国可以做什么。如果,你稍微细想的话,就可以知道做出口为什么比做内贸好做。因为中间环节少,因为政策限制少,因为行为模式规范等等。好,这里实际隐含的话题就是。我们国家其实不存在一个统一的自由贸易经济体系。甚至实际点说,我们还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境内的区域自由经济体系。那么我们来延续这样的话题。——在我们沿海传统的加工贸易企业日益困扰于成本的时候。这些企业将向哪里转移。(不是转型)当我在思考是朝华中平原转移还是朝沿长江经济流域转移的时候,朋友在和我的讨论不禁说:为什么不是各转移各的。
而从实际的观点看,沿海的加工贸易企业转移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而接下来的问题是,朝哪里转移。就我所知道的一些实际政策里有如下内容你可以思考下:
1.对于在去年开始的企业撤离潮中一有问题就走人的香港企业家与愿意和大陆一起苦挨的台湾企业家。国家已经在今年的重大经济战略举措中给了明确的回答:花重金砸三通、先后宣布建设上海与深圳为国际金融中心与环球金融中心。
2.对于加工企业转移去境外的势头,从下半年开始,我们将采取必要的措施,让这些势头被遏制。具体怎么做,我们可以用时间来观察。(这里隐含着我们可能要走资本主义道路的担忧,不过这个是别话,这里不展开)
3.重整区域经济一体化进程。在这个过程里,先被收拾地方大员的是上海。而后到位的大员在其第一次公开对干部做讲话的时候说的很直接:上海要吃几年苦。而后现在轮到的是深圳。还有什么后手,我们不妨慢慢看。
还有在这个1、2、3之后,还有一些问题是值得你思考的,国家现在对于加工企业怎么转移,就和我们江浙区域有直接联系的方式有:沿长江流域转移,通过建设京沪东线来转移。比如连云港建核电站温总去揭幕奠基仪式是有其中的相关思考的。关于京沪东线的话题以前在河里有讨论过,不过各种方案各有利弊,现在就做决定还没有到时候。但是相关的尝试很快就要展开了。这里对长三角的影响,都是我们以后一段时间里要观察与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