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值得一看:小猪教室 -- 烤面包的胖大叔
这部影片的故事情节非常简单,我在网上找了一张电影海报,整部影片都浓缩在这里边了。
又找了些幕后花絮:
6年2班的新任教師·星老師(妻夫木聰 飾),向教室帶來了1隻小豬。以「養大後吃掉」為前提向學生們提議到畢業為止的1年時間,輪流照料這只小豬。
對星老師「吃活的東西這樣的事的意義,希望能親身體會」這樣的考慮,教頭仁科老師躊躇著。可是,高原校長認可星老師的熱情和精神準備,許可在學校養豬。
6年2班的26個學生,開始在操場建造小房,飼養這只命名為「P」的小豬。孩子們的媽媽們對養豬表示反對,不過,孩子們在協力照料P的每天過得很開心。暑假過去,在6年2班中,吃P的反對意見增加著。
吃嗎?不吃嗎?1年半的飼養,在孩子們即將畢業之際,展開了如何處置P的大爭論。到底,26個孩子們和星老師會作出怎樣的決斷呢?
原作「P和32個小學生-生命的授課900日」的真實故事
從1990年7月開始到1992年3月,大阪一間小學的新任教師黑田恭史先生開始了通過飼養來考慮生命的900日的實踐教育。這個被稱為「飲食教育」「生命的授課」的實踐教育被全程拍攝,於1993年7月12日富士電視台播放,獲得1993年度Galaxy獎獎勵獎,1995年獲動物愛護協會主辦電影競賽會「內閣總理大臣獎」。
「這個是教育?」「極好的授課!」招來褒貶的真事的電影化
節目播出後,既有來自「殘酷」,「那不是教育」的批判的聲音,也存在認可教師的熱情,被孩子們打動而支持的人。10多年前看了這個實錄而感動的本作品的導演前田哲認為對動物和草木,以及人的生命,都是現在必須要重新考慮的事,因此進行了電影化的挑戰。
劇本是張白紙
拍攝現場同時存在著「孩子的劇本」與「大人的劇本」。幕後工作人員和成人演員的手裡,是正常的劇本。參與拍攝的26個孩子手中拿到的劇本,是一張沒有台詞也沒記錄結局的白紙。工作人員及相關人員不能向兒童演員透露重要的情報。在拍攝過程中,孩子們一邊飼養小豬一邊考慮著,真心面對著「生命的意義」。
当老师和小同学一起开始养猪时。
小学生们的第一个提议是给小猪起个“名字”。
老师一愣,但没明确反对。
当学生们把小猪的“名字”挂在猪舍上以后,对该项计划持有疑义的教导主任看到后,问星老师,不是说养大了吃掉吗?
星老师说:是
教导主任说:那就不该给小猪起“名字”。
想起之前和一美国律师M的对话。M是为女律师,素食主义者。
M:我热爱动物,我觉得动物和人享有同等的生存权。如果我在高速公路上必须在撞死一头鹿还是一个人中作选择的话,我想我可能会选择撞死一个人。
嘉木:如果那个人是我或你认识的人呢?
M(尴尬地笑)说:那我肯定会选择鹿。
嘉木:那我和那个陌生人就作为一个有生命的个体来说,有什么不同呢?
M:客观来说,没有不同。但对我来说,你的意义大于陌生人或大于陌生的鹿。
嘉木:人和人之间的亲密关系到底具备何种价值?假如现在你必须在我和你养的小Puppy之间选择呢?
M(陷入了困境)。
我打猎的时候常常想。
鲜花已经成功送出。
此次送花为【有效送花赞扬,涨乐善、声望】
两朋友(A和B)都美国人,A就是M的男友。B的女友S也是素食主义者。
打猎的时候,A先看到了野兔子,开了一枪,伤到了兔子,然后兔子继续跑,B开了一枪,打死了。
A和B回家之后,都告诉自己的女朋友,自己没朝兔子开枪,兔子是对方打死的。
我走之前,他们四个一起给我践行。结果M和S聊起了那只兔子,于是这两女孩知道男朋友对自己撒了谎,然后阿壳只好向他们讲述了真实的情形。然后两个人都非常难过,M对A说,我觉得我从未认识过你,作为惩罚,你必须在沙发上睡一个月。S年龄比较小,还在大四,明显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沉重的打击,陷入了一种非常真诚的迷惘。
我和阿壳只好把这件事情当笑话看。有时候,价值上的问题不能想太多。
首先是受我父亲的影响,他是个比较虔诚的佛教信徒。哦,说比较虔诚嘛,就是说偶尔忍不住发发小脾气什么的。
其次是我个人的经历,有次在上班路上,经过一个大排档,看到大排档的桌子腿上拴了一只鸡,那只鸡很活泼的在桌子下跳来跳去,我忽然觉得心头一阵惨然。觉得如果我想吃鸡了,就因为我的欲望,影响了它的生命历程。从此我就坚持吃素。
只是,这是我个人的想法,我也不大愿意因此影响到别人。我家黄脸婆是无肉不欢,我也能跟着吃点锅边菜什么的。
《小猪教室》这片子比较有意思。开始星老师,可能只是想让学生体会到食物来之不易。所以让学生一起养只猪。刚开始带学生的老师,通常都是这么热血。嗯,我很能理解。
但,这时还有隐含着一个小小的判断,比如说校长问,养猪是不是太麻烦了,能不能养鸡什么的。
星老师就说,猪比较好,能“咚”的一下让学生很多意义。
他“咚”啊“当”啊的说了半天,还是没说清楚。其实他就是想说,“大”动物更能引起人的注意。比如说你的同事说宁愿撞死人,也不愿意撞死“鹿”,如果把“鹿”换成“鸡”,或是换成“蚂蚁”呢?
在我这也一样,我家黄脸婆,可能觉得她一个人吃荤有点不开心,成天想拉我下水,问我,植物就不是生命吗?植物上的细菌就不是生命吗?我嘛,一般面露意味深长的笑容,用一种很高深的表情回答她。其实我也不清楚。
在我看,学生给小猪起名字很有意味的细节。
当“猪”没有名字时,它就是“猪”,就等于一个群体。当它有了名字,它就是“小P”,就是“这只猪”。学生称它为“小P”时,想到是特定的“猪”。当最后学生们为猪的“留”和“杀”展开辩论时,主题已经从“食物”变成了对“生命”的态度。
有空的话是否可以考虑写一个电影推荐系列?
叫Uwe Timm。这位老大的书看的不多,但几本儿童小说俺是非常喜欢,其中最好的一本是写一头“赛猪”的。书中的两个孩子为了把它养了在家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只小猪有个名字,叫做Rennschwein Rudi Rüssel.印象非常深刻的一个细节就是,书中的爸爸总在反对和接受在家中养猪之间徘徊,他接受Rudi的时候,就叫它的名字,每当反对时,总说“那只猪”。
不用脑子, 擅长装B,极端的自私自己还不觉得.
嘉木放心好了,她肯定会撞她的小狗,因为她舍不得自己去吃牢饭。
一个性情中人罢了。很不适合做律师的。
就说对动物的态度,他是蚊子咬他都不拍的,就把蚊子拂开,在他眼里,什么生物都是可怜的,我是可怜的,众生是可怜的,他小时候养的狗是可怜的,路上的蚂蚁是可怜的。
我一直怀疑他前世是个大和尚,这辈子也还是想当和尚。我就说他,没结婚,没有过孩子,对人生的认识根本不完全,出家根本就是扯淡。他这两年想明白了,今年元旦我鼓励他去相亲,祝他旗开得胜。结果他那天去和一个比他小四五岁的女孩相亲,感觉很好,现在已经谈婚论嫁。说那个女孩极羞涩,他们相亲的整个过程都不敢抬起头来看他,以至于他都没搞清楚那个女孩到底长什么样子----现在这世道,还能让他遇上这样的女孩子,也够神奇的,只能说傻人有傻福。
扯太远了。关于生物的生存权真不能往深处想。不然只能餐风饮露 。我是支持同性恋婚姻的,然后那天就想,那人和宠物能不能结婚?恋物癖和他喜欢的物能不能结婚?婚姻的另一半到底意味着什么?财产的问题设立个信托就解决了,并不一定需要活人才可以做主体----然后就想,打住,极端都不行,在灰色地带能做到心安就可以了。
怪兄说到名字,让我想起《小王子》里头狐狸的话,被驯服了,就成为了一个有特别意义的个体,名字也体现了这样一种意义----其实可能是一种“私”的意义。就像我们要虐杀其他种族时,一定要将其异化才好下手一样。一旦将其复归到同我的生命实体,就会面临伦理上的难题,心理也会纠结,我有时候想,这种纠结可能来自于我们对“自我/私”的维护。
说实话我看到有人和我名字相同或相似,内心会有一种恐惧,就会怀疑我到底是谁来,我怎么知道自己是大家称呼的那个人,而不是另一个。好像《封神榜》和《西游记》都有应答别人呼名而被拘的记载,关于名字和“我”的界定,以及在社会关系中的意义,实在是个有趣的话题。
曾经有个红脖儿同事,自己有农场,不过只养了三匹赛马和两头迷你小叫驴。红脖儿的邻居有个实实在在的农场,农场里有实实在在的牲畜--牛。牛是当地的支柱产业,以三个A的牛肉闻名。
有一次熊袭击了养牛专业户的一头牛,牛伤得不轻,只好人道毁灭,屠宰后,分送给附近邻居,因此红脖儿家里也分到一大块。有天聚会,红脖儿太太就做了拿手的烤牛排。席间大家问,这么好的牛肉哪买的。红脖儿太太说,是某某邻居送的,就是托尼的肉啦。原来那头牛从小便养在专业户家居房子附近,还起了名字叫托尼,附近其他邻居也都认识托尼。于是,全体默然,谁都没有再碰那些牛排。
总的来说就是不成熟。如果觉得有相同的生存权,高速公路上她会不会选择一头撞在石头上,牺牲自己?
要么极端得足以忘我,要么就不会提出如此极端的论调。嘉木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