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砸汽车打人的大学校长 上 -- 萨苏
不愿多交钱完全理解,但扯不为政府埋单,就远不可及了。
北大征收这“讲义费”的意图之一是扩充图书馆不足之图书,而这部分费用不足,根子在于北洋政府的资金短缺,即使是北大这样的国立名校,拿到的教育经费也有限。学生不愿意多交钱,确实可以理解,尤其是在当时多数学生还并不富裕的情况下。
事实上,在学潮初起时,校方也放低了姿态,作出让步,表示可以暂缓征收讲义费,可当蔡元培提出可以自掏腰包暂时承担讲义费时,也有学生起哄,要求立即取消讲义费,话越说越激烈,越说越极端,此时有的学生目标早已经抬高到“财务公开”去了。虽然到后来,大多数参加运动的学生经站队的民主形式决定挽留蔡元培,可已经晚了一步。“蔡元培当天就走了,到西山去了,找不到了。”
而且校务会议当时已经作出决定,将此次风潮定性为“学生暴动”,并认定学生冯省三“唆使在场外学生入室殴打”,“应即除名”。同时宣布“兹为确知暴动责任者之姓名起见,要求全体学生于本星期内各以书面向系主任声明曾否与闻;如不声明,认为与闻暴动,应请校长照章惩戒”。
这样预先对事件定性,以及要求全体人员划清立场的处理办法,我们在未来的历史里,看到的恐怕也不是一回两回。
幸好在闹完之后,校方与学生达成妥协,蔡先生回校,讲义费没有征收,这场风潮就算过去了,只是苦了一个冯省三。要说一句,冯并非是学生领袖,但却是学生一致通过决议,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的。在此之前,学生中还有人出主意将责任推到因劝袁世凯称帝而声名狼藉的杨度身上,说他想来当校长。
这件事可以视为当时有民主理念,但还没有民主经验的学生运动的一个缩影。想想连67年以后的那场规模大的多的学生运动,都最后失控到连原来目标都不顾了,更谈不上什么服从管教。我们又如何去苛求当年还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北大学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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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区很远,学生们要游行,越啊走啊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市中心,全都坐在街边动不了了,最后学校派大客再接回来。
激情也是要体力支撑的,一力降十会!
弱弱地问,都说傅斯年学问大,到底大在什么地方?譬如有什么学术名著?
说梁实秋是乏走狗,不管怎么说,乏走狗编辑中英词典,这是实实在在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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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上课,可以,你不爱上课,也可以,你爱上你爱上的课而不上你不爱上的课,更是天经地义的可以!总之,一切随意.
90年代的北大也基本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