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且效书生乱解禅 之四 印第安人的因果 -- 任爱杰
前面三篇
讲了些禅宗的历史,和佛教《金刚经》里的辩证法。
本想接下来想继续说辩证法的。但看到了某大德解释印第安人被西方殖民者差地灭绝的“因果”的帖子,有些话不吐不快。所以就在这里说一说。
因果律是这个世界的基本规律。果,大家很容易看到。因为是既成事实。例如,某大德被蚊子叮了,这是既成事实;中国股票市场大起大落,这是既成事实;印第安人被差点灭绝,这也是既成事实。
但是,因就很难说清楚。不同的人由于不同的立场、阅历、知识等等得出的结论就不同。
例如某大德被蚊子叮了。按我这种辩证唯物论者看来无非是蚊子的本能罢了。蚊子不叮人,那就不是蚊子了,至少是基因突变了。但到了佛教那里就开始神神道道起来了。如果从坏的方面着想,可能是上辈子你欠了那蚊子的,所以他来吸你的血。如果从好的方面着想,可能那蚊子和你宿世因缘特地来找你叙旧。
中国股票的大起大落。某些自封的“股神”表格曲线一大堆说这个公司如何,那个产业怎样。而在另一些人看来,不过是“有人操纵”四个字罢了。
印第安人差点被白人灭绝,按某大德的解释
每个人都会死,只是死的时间地点情况表现不同。死在家里,野兽爪下,过河爬山的时候,对每一个印第安人来说,是一样的,都是死。每个人的死,当然都是因果,各人因果各人了。
愚昧落后是他们的果报,死也是他们的果报。
我们都有自己愚昧落后的地方,我们也都会死,我们怪谁?
他们死后会继续轮回,变成其他的生命,到其他的世界,继续因果。
至于他们恰好死在一起,死于外界的屠杀与种族灭绝,那只是每一个个体的死加起来而已。
宏观与微观。
至于他们的突破或者自我解救,既要去轮回中寻找因果,也要在科学发展中寻找突破。
如果他明白了人生的道理,明白自己不只是面对来自外来世界的危险,还面对自己的生命本身带来的无数宿命,那他就会就应该去寻找生命的本质,而不是仅仅头痛医头脚痛医脚——难道他应付了外族入侵,就能够应付自己的病痛与饥饿,就能够不病不死吗?
同时,他也应该学习新的知识,跟上文明的脚步。要不然他面对外来屠杀的时候,就死于自己的不进步了,就象咱们的清朝一样。
这两个方面,并没有矛盾,也不能偏废,因为他们并不矛盾——很多时候,两分法看问题,是要出问题的。
另外,提供一个朋友给的资料。
“土著印第安人不是这样的。
首先,土著印第安人之间血腥程度比欧洲人有过之,阿兹特克的活人祭恐怕是史上最差残忍的事。
在西班牙人到来之前的几千年中,很多印第安人种族就是这样被灭绝的,如果说有因果,起码阿兹特克是自己种下的苦果。
南美印加民族那种高度的奴隶制,大君一怒则杀人以万计,这两种文明如果再多几百年,死者并不比欧洲人屠杀得少。
欧洲人并没有屠杀几十万上百万人,主要是传染病造成的。”
简言之,印第安人很多人突然在一起被杀了,一是因为他们的果报正好凑在一起,二是因为他们“愚昧落后”,三是因为他们搞奴隶制度自己杀自己人,四是因为得了传染病。
呵呵,如此说来日本人抗日战争中屠杀中国平民有理。这么多中国人在一起被杀,当然是他们的果报正好凑在了一起。中国人那时肯定是“愚昧落后”的,比不过西方,也比不过日本。当时中国还是半封建社会,而且一盘散沙,正在自相残杀中。传染病这条倒还不严重,不过如果日本真的取得了胜利,731部队的细菌战也勉强可以算是“传染病”吧。
白人如何灭绝印第安人的,史迹斑斑。西西河里就有不少资料。下面这篇兰凯:【原创】关于印第安人的一点历史和ZD的题外话就举了不少例子。
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印第安人帮助白人渡过粮食短缺的难关换来的却是白人的恩将仇报。
有些大德学佛为了不让蚊子叮,又不想杀蚊子,就和蚊子打商量。这虽然比不上佛祖喂鹰饲虎,也算是“慈悲”。但是看到弱肉强食不但不主持公道,反而在无辜的被害者身上找原因,甚至连惯常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都吝啬说一句,只好说这不但是伪善,而且还是为虎作伥了。
这种佛法,悟的人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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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愤恨他,却不能细论驳斥,实在惭愧。
依例送花没宝
可叹
对于那些自己证明自己的东西,一定要用归谬法的。
归谬就首先要了解他们的内容,理解他们的思路,这的确是很难的啊。
第一章 正确的见地
第一节 见地
在讨论正确或错误的见地之前,首先要知道什么叫做“见地”,以及为什么任何哲学、宗教或意识形态都须要有某种见地。简单地说,见地就是你如何看待事物。不论觉察到了没有,我们都有某种见地,也就是我们心中对于事物是如何如何的一种看法,这使得我们能够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来看待这个世界。
除非哲学或教义能有自己的真理地图,否则就无法告诉你如何才能达到它所设定的最终目标,它顶多只能送给你几种不同的车子,让你在一堆没有街名的迷宫中行驶。这就像是去找一位以全盘医理来治病的医生,或者去找另一位只根据你的某些症状就随便从柜子上拿些东西给你的医生之间的差别。
假设你约定某个时间去应征工作,一位在那家公司的好朋友警告你,主持面谈的人很敏感;你知道主考官很敏感,因此知道在面谈时该如何应付他——要是没有这种消息,你就只能盲目地处于那个状况之中了。
有些方法或许很刺激、震骇、富有异国情调又多采多姿,这些方法也能够产生许多结果。但是,没有基本的见地,你就不知道现在位于何处、目标是什么以及如何达到目标,而没有基础和目标的方法,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廉价娱乐而已!今天有许多自称是老师的人,提供许多缺乏基本见地的修行方法,却根本不知道它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在序文里,我们讨论过自我的见地以及自我如何看待事物。自我以它的见地为基础来决定:这是美的,这是丑的;这可以滋养我,我要它;这是个威胁,我必须避免它。这些决定创造出某些模式,使我们在特定状况下,以有条件、特定的方式来感觉、思考、回答、行动和反应。接着,自我就把所遇到的状况加以粉饰修改,使它能够并入这些模式中,进而证明了自我观点的正确性。奇怪的是,自我根据自己的观点作为修行的途径,它经常思考、分析,时刻注意自己的观点。这样的修行结果,产生了数不清的行动去追求自我见地所认可的成就或证悟。
我们一直都是不假思索地接受自我和它的模式,它们从开始就很健全,今天一样这么有力和根深柢固。但是依照佛教的哲学来看,任何事物都是由因、缘所产生的,因此,自我和它的模式,也只是经过不断训练、不断滋养的因、缘下所产生的结果。所以,当一个弟子向老师抱怨,为什么精进修行十二年还是烦恼炽盛、大乐仍旧遥不可及时,老师反而觉得好笑——如果学生灵性修行的努力程度能有进修自我的一半,那么他们在短时间内就成佛了。
虽然我们已经花了很长的时间来发展自我,但是只要对于“无我”有一点了解,就能够切断自我的多重面具,而发现:在自我的面具下,什么都没有!知道了这一点,真令人振奋:自我是个道地的大骗子,它没有真实存在的本性,只是一堆假扮成某人的面具;无我才是我们真正的状况,面具可以拿下来——没戴面具根本就没有面具可拆。
“见地”永远要依靠持有见地的人。见地是你所立足的那个平面,见地是你决定如何看待事物的标准。广义上来说,见地可分为两种:传统性的见地与理论性的见地。
“传统性的见地”,就是普通人看待事物的方式。从人类到蚊虫,每个众生都有他独特的见地。除此之外,还有群体的见地,这是指某个特定团体的成员所共有的相似观点。绝大部分的人类中,对于什么叫做女人,都有相同的看法;而团体中的每一分子,又有他自己的观点。贪欲炽盛的人,认为女人非常可爱,把她们当作性对象;同样的一个女人,对于一位持戒精严的修行者来说,就是丑陋、恶心、臭秽、不净的,有些宗教狂热分子甚至把女人当成低等生物。人类认为身体很珍贵,从蚊子蚊子的观点而言,人的身体就是一个卖着许多美味饮料的酒吧。
更精确地讲,传统性的见地就是不受任何理论分析系统影响的见地。这种见地以常识来接近真理,不牵涉到分析,它认为事物表现出来的状况理所当然地就是真实的状况。譬如,农夫根本不用分析就知道牛有没有角,他只要用眼睛看一下,然后把看到的现象当成事实;他也不会去想,到底牛角从哪里来,或是牛角的本性如何。
“理论性的见地”就是以某一种特定的分析系统去看待心、现象和组成“实相”的其他部分。这种见地包括了多数主要宗教(这是指除了纯粹迷信、盲信外,某些智力分析系统的宗教),同时也包括了某些哲学体系与某些现代科学。
大体而言,我们对有些事物抱持着传统性的见地,对其他事物则抱持着理论性的见地,有的时候则在两种见地之间换来换去。
第二章 道
第七节 慈、悲、菩提心以及菩萨道的善巧方便
“慈”、“悲”、“菩提心”的修行能像修“止”一样地让心平静下来,同时也能和修“观”一样使你了悟心的本性。除此之外,这些法门还能发展出人们最好的本性,成就广大的功德。
构成“止观”法门的基础认为:烦恼是染污障碍,修行就是要除去它。这样的见解似乎和我们自然的习性相左,但是慈、悲、菩提心的法门,却能利用情绪作为解脱的工具,而不把它视为障碍,因此具有不可思议的效用。即使你无法爱一切众生,但是至少也爱几位众生——我们天生就会对某些众生产生爱与关怀——透过慈悲、菩提心法门的发展,就能让我们对一切众生发起纯真的慈悲心。
从最不起眼的昆虫,到最有力量的世界领袖,乃至于最恶名昭彰的连续杀人犯,所有众生都希望得到快乐、避免不快乐。这两种希望,几乎是所有意志、行动背后的驱动力——不管这些行动对别人来说多么的不合逻辑或不理性。菩萨了解这件事实而修行,不过大部分人在日常生活中与他人互相交往的时候,可能从来不曾想到这个事实。
只对某一类众生或很少数的众生感到真诚的慈悲是不可能的。真诚、无私的慈悲没有范围的限制,心态上也没有丝毫偏袒,它常被比喻为太阳,光芒照遍一切,没有分别。
了解佛教的慈悲并没有阶级的差别是很重要的。一般上,我们认为别人比我们不幸,我们替他难过,才会生起悲心;但是要体验纯净的悲心,就必须平等舍心。
如果你企图从高低阶级的心态上来做的话,就永远无法体验真正的悲心,而只会增长自我。具足大悲的人一点也不比受苦者——也就是他慈悲的对象来得高。大乘经典不断强调修行平等心,因为理论上虽然我们能了解一切众生都平等,但是情绪上经常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基本上来说,我们大半都忽略掉其他众生,别人对我们而言似乎并不真实;除非刚好他们在我们生命中扮演很重要的角色,否则他们通常都似乎和我们不太相同——我们认为他们的痛苦比不上我们的痛苦来得大,他们的感觉不像我们的感觉那么敏锐。通常我们“一点也不在乎”与“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心态,完全都是针对别人的需要和希望而言的。
悲心是一种特殊的觉性,如果你能发展这种觉性,就会尊敬所有的众生,而不只是尊敬人类。你将能够欣赏一些像被蚊子叮咬之类的事,其实蚊子并不是想:“哇,多么好吃的一个人啊!”而叮你只是它们追求快乐的努力;和你的想法相同,它们只是希望能吃到合适足够的食物,能够觉知那些你从前忽略的无尽众生,和你具有完全一样的动机,就能生起亲近的感觉,这种觉性能使你了解到它们的问题,并对它们活下去的奋斗生起敬意——这种觉性就是佛教徒所称的悲心。
要成佛必须了悟空性,了解一切事物都是幻觉,没有东西是以它所显现或被想像的样子而存在。虽然要直接了解这一点不知道有多困难,但是透过慈悲的修行,你就能发展出对于一切众生的平等心。你的平等心愈大,就愈接近于了解空性,因为空性就是平等——空性、无二以及平等是完全一样的,而大悲法门对我们来说,可能都是了悟空性最快速的方法。
菩提心有时候被视为道的根本,实际上,它是训练心的一种系统。然而,这个系统极为精巧,因此几乎不被认为是训练心的方法,而被认为是成佛所必备的特质。我们大部分的人都把训练心的方法当成工具来使用,达成目的后就丢掉了,并不当成是我们必须培养的特质;有些法门,例如不净观,就某个程度上来说,可以这样分类,因为在你降伏了对于贪念对象的执着之后,你就舍弃了那种技巧,继续修别的法门。慈悲、菩提心的系统为什么这么殊胜巧妙呢?因为它不只具有训练心的功能,同时,也包含了你真实的状况,以及你必须成就的状况。
如果你想完成证得佛果这样一件困难的工作,那么,不动摇的决心是不可或缺的。决心来自慈悲,特别是来自菩提心——它是一种无法征服的决心。
菩提心是要让一切众生成佛。有人可能会怀疑,成千上万的人都发了菩提心并成了佛,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众生仍在受苦呢?这是否表示佛陀的愿望并没有圆满,而菩提心也只不过是一种训练心的方法,实际上对众生并没有利益呢?会产生这种疑问,是因为我们不了解现象的本性。
如前所论,根据佛教哲理,我们所体验的世界完全是自心与感受的产物;对我们来说,除非我们能感受体验,否则现象就不存在。如果你不能感受到某件事物,那么它就不是你的现象,对你而言,它根本就不存在;如果你感受到某种事物,那么它就成为你的现象,它对你而言是存在的——你要对自己的现象负责,因为它们是你感受的产物,是你心灵的反映。佛陀证悟的时候,不再受自他对立所束缚,从他的观点来看,一切众生也都已经成佛,因此他让一切众生成佛的愿望已经圆满了。
而另一方面,由于存有二元对立的心,我们仍然见到痛苦,它也使我们的知觉扭曲与不正确。如果你怀疑,为什么让一切众生成佛是你的责任而不是众生自己的责任,想想这个道理:这是你的责任,因为众生是你的认知,而直到你清净一切自己的认知才能成佛。即使只有一种认知是染污的,你仍然陷在二元对立中,不能成佛;因此,成佛的唯一方法,就是让一切众生成佛。
菩萨道的修行是以帮助其他众生为基础,但主要的意图是摧毁自我,而不是社会服务。不论你做了多么好的事情,以巨大的自我从事服务社会的举动,都不能算是善行;但是如果自我粉碎了,不再自私,那就是利生的事业。
小乘修行的根本,就是舍弃伤害众生的行为,目的在于获得自我解脱。大乘保存这种不伤害众生的概念,但是以自己和其他众生都能得到解脱为动机。大乘之所以称为“大”,其中一个理由,就是因为大乘的发心比较大。没有一种行为不能成为菩萨道——说谎,小乘视为绝对的恶行,但大乘中却可以把它作为修行之道。这并不表示大乘没有规范何者当为、何者不当为的戒律,也并不表示大乘缺乏正式的修行方法——大乘不止有戒律和修行法,而且比小乘的要求还多。
小乘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守戒律,戒律被视为比生命还重要。菩萨道把菩提心视为最重要的东西,只要以菩提心为出发点,就算破了大、小乘的一切戒律,都没有偏离正道。大乘道的行者并不完全禁止任何事物;相反地,这些“禁行”还经常是菩萨的善巧方便。
表面上,大乘似乎比小乘允许更多的自由,但是实际上大乘要比小乘更严格、更规矩。一切行为的正当性都完全由当事人的动机来判断,对于大乘行者而言,即使是传统上被视为善行的举动,如果在做的当时或者完成之前,有自私的动机,这样的举动就是染污不净的。
智慧和方便是菩萨不可缺少的工具,这两者一同运作,以方便增长无我智慧,以智慧扩展菩萨事业的善巧方便。智慧与方便并不是两种分离的东西,而是一种本质的两面。具足方便是表示非常聪明,不是为了自私的原因,而是以利益众生为出发点:聪明地选择时间、语调、行为的风格、移动的方式、看东西的方式、说话的方式、不看东西的方式等等——善巧几乎是包含了一切事物。
菩萨也可能是比丘或比丘尼,接受小乘的戒律。这些戒律是小乘行者得到自我解脱的方便法门,与菩萨的自我解脱无关,却是帮助众生的一种善巧方便。
然而,方便法门也可能需要你做居士。就本质上而言,一种方便法门并不比另一种方便法门好;但是一般上说,困难度较大、能激励许多众生,或是能鼓舞那些平常难以鼓舞的众生使他们去修行的法门,就被认为是殊胜的方便法门。
菩萨为了帮助众生,不舍弃任何一种形式或行为。经典中记载着,有的菩萨示现鸟身、鹿身,或者出生为低贱地方的低贱人民——因为这些特殊的方便示现,能让他们利益到某些以其他方法无法利益的众生。
我不用读佛经也知道蚊子叮我只是为了食物而已。
蚊子咬你,你可以有以下几种行为:
1)打死蚊子;
2)让蚊子咬,忍着,绝对不干扰它;(管它是不是带传染病)
3)驱赶蚊子,但不打死它;
4)假装蚊子不存在;
5)和蚊子商量?
估计在科学理解和解决蚊子的信号传递以前,再有道的高僧也无法和蚊子沟通。即使能够沟通,蚊子为了生存,该叮还是要叮的。这第五种完全可以排除。
那么,四种方法中,各位开悟的大师,依照佛法,到底是选择哪一项呢?
看不懂大概是因為你對於佛法沒有系統學習過,只是聽人說書一樣的零星拉雜談來。
以普通人的觀念只能理解普通的事物。對於佛法沒有好好研修過,就不要急著評論。普通的學科也得讀個5年才能拿到PhD, 佛法這種超越科學和哲學的東西,隨便聽人說說就能懂的人,除非是天才中的天才。所以至少把我提到的那本書看完,也許還能明白一點。當然,不看也可以。畢竟真正願意認真研究佛法的人是少數,大多數人只不過藉此消磨時光罷了。
蚊子不来叮不就可以了。大家解脱。
你的回答可以看作一个范式,就是学佛人回答简单问题的范式--你没学过佛法,所以你无法理解。
有位河友也是这么回答“味精应该吃多少”问题的。
佛法也许很高深,但无论如何肯定要经过简单问题的检验。无论多高深的数学,都要从加减乘除起步。如果“1+1”都能算出不是“2”的结果,就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个高深数学的正确性。甚至再退一步,譬如假设我不懂微积分,但是我可以通过看看用微积分求出圆面积的结果,简单判断这个结果是否合理。
我并不想学高深的佛法,也不想开悟,只是对简单问题感兴趣,告诉我结果就行:
还是要蚊子去叮别人?
我在给微风的回答里就分析过:
“您那位朋友把蚂蚁“请”出去了,她自然高兴了,可蚂蚁就不一定高兴啦。
您自己和蚊子打商量,蚊子不咬您了,您是舒服了,可蚊子喝不到血怎么办呢?一是转身去喝别人的血,二是活活饿死。喝别人的血,别人不高兴,这还是您的因果。活活饿死,也是您的因果。
碰到类似情况,貌似佛祖也只好牺牲自己喂鹰饲虎来着。可是这似乎也只救得一时啊。佛祖舍了自身,这顿让鹰虎吃饱了,可下顿怎么办呢?
欲不杀生,而生终不免死,是求不得了。
万物皆有其道。反其道而行之,难矣。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顺其自然,岂不乐乎?蚊子喝血,自然而然。人杀蚊子,自然而然。何必强求?求不得,苦。一时求得,更苦! ”
杀人犯被捕枪毙,自然而然。
日军搞南京大屠杀,自然而然;
少数日本战犯被绞死,自然而然。
道法自然,顺其自然,岂不乐乎?
研究哪一門學科就要用哪一種學科的理論和方法,雖然這些方法都是有道理的,但是未必是沒有經過培訓的普通人能瞭解的。數學是要從1+1起步,可是你老拿著1+1=2來衡量,那麼四則運算以外的數學都被你排除出去了,連你提到的微積分也在其中。檢驗代數的正確與否就要用代數的方法,檢驗幾何就要用幾何的方法,談微積分也要用微積分的原理和方法,不能老拿1+1來衡量一切吧。假設你學了,發覺其中有錯誤,那是另一回事。一本佛經都沒有看過,就來評論佛教,太草率了吧?你當初拿學位,要是一本教科書也沒學過就寫論文,結果會怎樣?你可以去看看大藏經的目錄,其牽涉人文和自然科學學科之多,卷帙之廣,絕對超過任何一門尖端科技。一個人如果只學四則運算,就來批評代數怎麼不對,幾何怎麼有問題,微積分實際上就那麼回事,那只能貽笑大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