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斯皮尔伯格辞去中国奥运会艺术顾问 -- 燕人
但这就好比是比谁的鸡X大,除了证明自己有种,对国家民族一点好处没有。我们现在没有左右国际舆论的能力,不能说我们就要放弃了块领域,随便让他们糟蹋咱们就行了。中国能有现在的成就和以后的前景,是同这个世界合作得来的,新自由主义是狗屎,但就是这堆狗屎给了中国发展壮大的机会。现在我们有了一点本事就老子天下第一了,又把自己圈到了水泼不进 ,风吹不入的中国长城里,竖起意识形态的高墙,说那群洋鬼子就知道骂我们,假清高,羊皮狼。中国是什么意识形态?中国是穷人的实用主义,西方是有钱人的实用主义,等我们有钱了恐怕也是那样的副嘴脸,我不相信在西西河还有操作意识形态得空间。您说我“通过顺从别人获得对方舆论的好感”我不知道您是从我那句话得出来的,我发愁的是为什么在我们华人最温直公正的论坛上也容不下一点反对的声音,林语堂说他心中的祖国,内省而不疚,无愧于人,为什么我们民间就不能有一些,哪怕是浅薄的,盲目的人道主义的声音能跟政府说—————我要你做得更好。
把这一切公布于众,西方舆论不会报道,也没有人知道
即使我们给这88个人一人一套,他们会再联合起来给谁发联名信么?
估计也傻那儿不知道咋弄了吧
如果我们去做些什么,做好了没人去夸你
做砸了都是看笑话的,
更糟的是反而会惹祸上身,何必呢?
苏丹的历史问题,非洲的历史问题,欧美扮演的角色,等等,搞清楚了之后,你就不会心虚了,摆事实讲道理,最后心虚的只能是他们,甭在那里动不动说什么“大家吐酸水儿”,河里知识丰富的人多得很。
老实说看到这帮欧美左派们在那里一口一个“种族屠杀奥运会”,让人不止是酸水儿,简直作呕。西方政府出于宣传战搞点这些不奇怪,奇怪的是这帮自命为左派的人士也跟着起哄,有这空多去学学历史是正经。
等我们实力更强了,说话更有分量了,再做这种事来得及
世界大同没有那么快实现的
出兵干涉还是与苏丹政府断绝关系?
要么请斯皮尔伯格来当中国的外交部长?
作了总比不做强。
外国人也知道中国政府的·不干涉内政·的立场,看mia farrow的网站就知道。但是还是不能理解。我觉得很多呼吁解决达福危机的人本质上不是定要与中国政府为敌,像好莱坞那些演员。外链出处
就准他表达,不准咱们表达么
其实我也理解你,在国外当然希望自己的国家强大,有一种国家民族的自豪感,可是自己耳边听到的总是批评的声音,很不爽!
中国人以前在国外到是挺受欢迎的,不过那时是同情,好比你同情民工兄弟而不爽那些农民出身的小老板一样.
被人不爽也是要有资格的,恭喜你,我们终于因为国家的强大有资格被西方不爽了,而不是处于被同情角色!
国际政治关系的要义,就在于制造矛盾,这是公众人物(政客、政党以及公众舆论的把持者)生存发展的必要。
[赝造的孔方兄],其实你的说法里有一个隐含的假设,你认为就国际关系而言,在这些问题上是能够有最佳方案、或者甚好的方案的。我认为这种方案目前根本就不存在,以后等中国在国际上的话语权由于其实力的增长有可能“对于我们来说”存在这样的选择,但今时今日是不存在的。
就具体一个地区危机的解决而言,比如说达富尔,在理论上是存在解决的、令各方满意的方案的——尽管它很复杂,而且在操作上基本非常不可能。
但就中国所面临的国际关系大势而言,这种能令各方满意的解决之道是没有的。要知道,就发展问题而言,和谐是非常重要的。但就“舆论”就政客政治而言,不和谐,“make difference”是第一要义。就正如一些善良的中国人总认为外国(例如最近的德国)和我们是在信念上有差别一样,其实信念对于政客来说非常不必要;而不断的制造不和谐是使政客具有意义的不二法则。
而现今,正是一个旧帝国旧的经济秩序正在衰退,(新帝国)新势力有可能崛起的时候,旧体系中面临种种自己所无法解决的问题,就必然要在国际关系中制造矛盾来维持自身存在的意义;甚至,我很认为在民众的意义上来说,他们也具有与之相关的精神层面的需要。
而中国,就是这个旧体系的异端。因此,西方世界在舆论上与中国为敌,是掌握他们本国舆论公器的力量自身存在的需要。这一点,跟中国人具体是什么意识形态、具体采取什么样的外交政策、跟我们午饭是吃一碗饭还是两碗饭都不重要;跟达富尔地区问题的本质更是没有深刻的因果关联。
这就好比所谓的绿色组织,他们其实大多数在科学上都是科盲、或者选择性失明,对于他们来说,更重要的是高举绿色大旗在整个社会中获取地位的需要。又比如陈水扁,“爱不爱台湾”从本质上对于他们自身不重要(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弊案?),但是因为要跟马英九打架,要make difference,因此“爱不爱台湾?”这个口号便重要了起来。
所以,在国际政治与国际关系中,寻找一个让自己可以不断的制造矛盾的敌人、或者甚至只是“假想敌”,是非常必要的。而自从国际性政治在这个社会出生之日开始,人类的历史就是这样的。
中国在这一阶段是充当西方社会这个假想敌(之一)的绝佳选择,这个家伙原本也就不是我们一伙儿的,它挂着“社会主义”的标牌,更重要的是中国的崛起对旧体系、旧的价值体系是一个冲击。中国的行为(尤其是在非洲)就是要重构相关的价值链条。那么,这个坏人,你中国不当,谁来当?中国不邪恶,谁来邪恶?中国人不吃婴儿,谁来吃婴儿?
兄台制造了一个不存在的事实,即“我们有了一点本事就老子天下第一了,又把自己圈到了水泼不进 ,风吹不入的中国长城里,竖起意识形态的高墙”。事实上,舆论的高墙,并不是我们树立的,更也不是我们说要树立就树立不树立就不树立的;而是按照各自的需要,西方舆论公器在现阶段选择了以中国为阴暗面作为自身生存的技巧。
你说我们的人民应当对政府说“我要你做得更好”,根据各种新闻报道,中国政府的确是在努力作为,让事情变得更好啊。但这根本不是这些国际舆论的关键所在;舆论的产生发展根本就不是因为达富尔人的苦痛而关联,更也不会因为到底是西方人合作还是中国人合作而有公道判断。国际舆论的产生,不是因为达富尔问题而起,同样也不会因为这个问题的解决而亡;它只是在遵循自身的生存轨迹。
你把国际政治关系以及相附的舆论当作成一个面向问题的、有是非本质的社会现象了。但就我看来,它绝非如此,它本质上就是一种利益角力与利益交换,永远只是胡萝卜和大棒的舞台。你看到的,是“合作还是不合作”“作为还是不作为”,而问题的实质其实是“合算还是不合算”“符不符合本国在非洲的长期利益”。
作为对国际问题的思考,谁都会期望能够有把问题都解决的好境地;但现阶段作为大背景的国际利益冲突就已经注定了,这种冲突是绝无解决之可能的。在国际舆论中,达富尔问题是中国永远不能解决得好的;退一万步,达富尔问题解决了还会有津巴布韦;过了津巴布韦,还会有另一个非洲国家。除非中国从非洲消失,否则舆论就非洲这块地界的问题对中国的责难就不会结束;除非中国发展强大得足够扭转国际舆论,否则以中国为敌的主导思想也用不会停止。
开句玩笑说,与其削减了脑袋想怎样能让各方更满意,让中国看起来“更合作”,还不如自己把这个问题想明白了来得轻松。
当然,对于任何本国政府和人员致力于从舆论上逐步扭转国际大势的行为和贡献,本ID打心里万分感激与景仰,只是我不会因为一时被别人骂了些句就在心里跟自个或自己的国家过不去罢了。
让人知道中国这十几亿人不是铁板一块,不是政府说什么我们就得听什么,就得跟着说什么。政府应该是民意妥协的结果,政府也应该是一个替老百姓背黑锅的东西。从苏丹搞石油,也算是为民福利吧,但是外界批评的声音来了的时候,我们不应该是一个专制国家纵容屠杀的形象,而应该是一个十三亿人背后的国家机器为了国家利益“不择手段”的形象,我们的民间应该充满了“廉价的人道主义”,而不是为已经被别人定性为邪恶的国家政策辩护,倒不是说要真的改变政策,但是既然大家火大西方的媒体攻势,我们就应该想办法反制,而不是随他们糟蹋。这是一个政权与民间博弈的过程,完全不鸟别人的看法是自杀的行为,我希望看到的是这种博弈能渗透到国家生活,政治生活的每一个层面,当然也包括外交。记得前一段鲍尔森来中国的时候周小川说“我们国内的出口商对人民币升值的意见很大啊”就是这个道理,我们对西方的流行文化形象不感冒,但是他们的老百姓吃这口啊,有这个条件就要利用,反正土共已经是一个独裁国家的形象了,变成单纯意义上的国家实用主义反倒好一点。有人说这是没用的,西方媒体照样把你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是三十年前中国人能意识到中国与世界经济开放的结果是这个几乎世界第三的经济强权么?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没有自信,要用媒体妖魔化中国还作锁国政策的借口,我们在他们制定的经济规则里能混得风生水起,不明白在别的领域我们为什么会差。(哎,终于暴露了自己马吉亚维利的邪恶本性了)
道理就这么简单。老帝国主义丢掉的地盘,被新势力占领了,慑于新势力巨大的影响力和经济利益,老帝国主义的大头目们不好出面,指示或诱骗一些“好人”出来唧唧歪歪,癞蛤蟆上脚面,恶心人而已。别的不说,达尔富尔问题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极度干旱,各部族对水源的争夺,中国的石油公司免费打了很多深井,解决了很多人的吃水和农业灌溉问题,给当地居民生存和发展的机会,这才是治本之策。要依着西方大德人士们的高见就管用,那些前殖民地在西方治下几百年了还不是打来打去?非洲的民族问题本来就是西方殖民者胡乱瓜分地盘和蓄意挑拨造成的,在这个问题上西方那些三代前还是奴隶主,现在摇身一变成为人权卫士、道德先锋的“好人”们还真是不知道“不要脸”三个字怎么写,看看自己脸上的血污洗干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