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农民 知识分子 -- 辰洋
拿文件资料证据来啊
弗雷德裡克是駐伊拉克虐俘士兵中的一員,他被控將囚犯手指強按到一個連著小盒子的電極上,只要囚犯指尖一滑動,就會遭到電擊。他還承認曾毆打囚犯胸部,導致受害人昏迷。很多人認為37歲的弗雷德裡克上士是道德崩潰的標志,是個典型的“壞家伙”。
斯坦福大學的心理學家菲利浦﹒紀姆巴竇作為弗雷德裡克辯護小組的專家証人,曾在審判前詳細地和弗雷德裡克會談過,並做了很多心理學的測試。他沒有在弗雷德裡克身上發現任何精神疾病和虐待狂傾向:“在很多方面,這個大兵可說是美國偶像:好丈夫,好父親和好工人,愛國,有宗教信仰並有好多朋友。”
那麼,是什麼原因促使弗雷德裡克一到阿布格萊布監獄就變成了虐俘妖魔呢?
在阿布格萊布監獄虐俘事件發生後發表的一篇社會心理研究分析報告中,普林斯頓大學的蘇珊﹒費斯克對25000份心理學研究做了分析,她的結論是:當身處錯誤的社會環境中,每個人都有可能做出虐待和邪惡的行為。
紀姆巴竇說:“我們的社會趨向於把注意力集中在個體心理學上。我們在戰爭、立法、宗教和醫療這些所有的機構制度中都是以這種概念為基礎的。” 他認為,如果不理解群體心理學的威力,我們就永遠不能希望戰勝虐待、自殺式炸彈和種族屠殺,也不能真正避免我們自己做出惡劣的決定和卑鄙的行為。
責任分散和哥們義氣
紀姆巴竇曾用實驗向世人昭示,把和平的人轉變成虐待和敵對的人是多麼容易。
1971年,他在斯坦福大學裡招募了一些學生來模仿監獄的看守和囚犯。他把一個真看守的全部行頭給他的“獄卒”:制服、哨子、手銬、太陽鏡,這可以讓志願者在行為上更像獄卒。他還讓那些假扮的犯人不用名字,只用數字來分別。很多研究發現,這種匿名形式是改變人們待人方式的有效工具。
結果,實驗只進行了6天就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那些由於心理狀態健康良好而被挑選來作為看守的普通暑期學校的學生,竟然將很多囚徒推向了情感崩潰的邊緣。
在另外一個發表於1974年的類似實驗中,耶魯大學的斯坦利﹒米爾格蘭姆說服普通人對坐在屏風後的“受害人”實施電擊,結果沒費多大力氣,他就讓所有的人都增加了電壓,直到受害者尖叫起來;這時,其中2/3的人還繼續電擊,直到受害者明顯地失去了知覺。
俗話說,法不責眾。紀姆巴竇說:“如果感到能夠分散責任,人們並不覺得自己應該負責。這時候,人們就會做一些他們通常不會做的事情。”
人們在實驗室外也可以看到這樣的效應。1971年,哈佛大學的人類學家約翰﹒沃森發現,在一些部族文化中流傳著這樣的習俗:在對敵人用酷刑和打仗的時候,要帶上面具或者用顏料塗在臉上,這樣看上去不那麼殘忍。另外,很多人觀察到,那些虐待、行兇或實施種族屠殺的罪犯經常是把受害人想像成動物。斯坦福大學的阿爾伯特﹒班杜拉繼續了米爾格蘭姆的實驗,他發現,如果他告訴實施電擊的參與人,那些受電擊的人(實施電擊的人看不到後者)像是動物,“施刑者”就會給“受害人”更厲害的電擊。
組群創造了一個減少個人責任的環境,但也從另外一個方面發揮了人們的責任感。
以色列特拉維夫大學的心理學家亞列﹒米拉利是研究中東恐怖主義的專家,他說,存在一些直接影響組群的要素,其中就有組群中個體對頭領和同伙的效忠。招募自殺式炸彈的組群用的就是這種招數,即建立起一種社團的感覺並鼓勵對其他組員產生責任感──所謂的哥們義氣。在這種特定文化中,自殺式爆炸這種個體對其行為所承擔的責任似乎是一種榮耀。通過他們給家庭和朋友的遺書和臨別留言或錄像,他們對自己的犧牲有了一個交代。
当狱警和囚犯的实验,我也听说过。最后囚犯暴动了。
您的意思是?
不过我的例子还不是因为这个,学员是泄私愤。他们学成不想回家乡,都想留京,所以对学校的政策很不满。后来闹起来,就把怨气发泄在校长和老师身上了。
在特殊的环境下,这种情况就发生了。
我们应该知道,这其实是国家的政策决定的。按照人人平等的原则,凭什么城里人一出生就被决定不会当农民?而农民的孩子很可能继续当农民,如果他们不格外努力的话?
可惜世界上所有国家都是这样的。都有农村城市,大城市小城市。。。。
的确不公平。但是目前还没有什么有效的解决办法不是?可能农村城市化?
我倒觉得过些年份人们会主动下乡了
农民本来应该是有选择的,不让农民进城的政策也是有人批
评的。
知青的年龄,按现在的说法很多都还是属于未成年人,
应该和父母亲人生活在一起的。
人对环境的适应是从小逐步养成的,南方人吃米,北方
人吃面,难说谁好谁坏,但是就是会有不适应。老外喜
欢牛奶面包奶酪,即使出国多年的过人也没有几个能收
得了天天吃这些东西。适应一个环境的人不见得适应另
外的环境, 一个行政命令强迫把未成年人从自己从小
熟悉和适应的生活的环境中送到远离亲人父母的另外
一个陌生的环境,本身就是残酷的。 从农村亲戚那里得来的
一般感念,就是现在进城打工的农民,离开家乡越远的地方,
收入水平要超过家乡当地水准一定程度,人家才会去的,要不
谁不想和父母妻子亲人生活在一起 ?
至于农村和城市的差别,应该做的是提高农村生活水准,
而不是让大家都去做农民。
一个社会总是有不平等的,政府要做的事情是适当补偿下层,
提供下层的百姓往上走的道路,而不是强迫让大家都变得一
样穷和困难。
且不说这些知青在生活和心理感情上比当地生长的农民要
承受更多的痛苦,和这样做付出的社会代价和成本,这种
我受过这种苦,那么别人也应该要受这种苦的想法
和做法是要不得的,对社会进步也只有阻碍作用。
生来就不公平的事情也太多了,说来居然曾经有人提出来过生来即平等,这个人要么有宗教般的热情,要么就是疯子。
为农民平反不意味着要打倒知识分子,或者要知识分子享受跟农民一样的待遇。
文革中的批斗很多都是因为个人恩怨。
是整个社会都疯了,不是主动去疯,就是自愿,被逼跟着发疯。
老萨有个例子是,从城市送人去东北农场,人农场根本不愿意要,干不了多少活还得管饭。可不要不行啊,政治任务啊。
您那几个工作调动的例子挺有趣的。我也讲一个。俺们大学里有位女士,读博一般人四年,她读了6年,可人家不白多读,Science上发了好几篇,好不容易毕业了,前途无量啊。可人家觉得烦了。实验服一脱去接受无产阶级改造 -- 进森林砍树当伐木工去了。干了半年又烦了,干脆回家当家庭妇女去了。
不过我也听说过不愿意当农民的老外。俺以前在一家叫Danfoss的丹麦公司干过,是丹麦最大的工业企业。创始人家里是地主,自己干活的地主,指着他老老实实接受祖业呢,可人家不乐意,要当工程师,最后自己鼓弄阀门发了家。
其实知识分子本身也是个挺虚的概念,您说您怎么分谁是谁不是。看谁会外语?看谁读过三国?看谁大学毕业有文凭?反正我觉着是不好办。
谁也不能看不起农民,这是真理。现在有的年轻人开口闭口骂人“农民”我就看不惯 -- 小样儿的。可您要说这的人都同情知识分子,都同情知青,没人看得起农民。我也不同意,相当不同意。建议您去看看河友抱朴仙人写的关于农业税的文章。贯穿五千年,纵横八万里。当年多少河友为之洒泪啊。
与其诅咒黑暗,不如点亮蜡烛是不?
我辈须伸医国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