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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印度教的圣山为吗在西藏境?冈仁波齐 -- 拿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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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印度教的圣山为吗在西藏境?冈仁波齐

    这大概就是印度念念不忘西藏的原因。

    就如耶卢撒冷这问题有解吗?我们有多少学人真正的料解

    西藏文明与印度教的纠葛关系?

    龙西江先生的大作开了历史的新篇,一扫之前的暮霭。

    印度人的野心仅仅是血1962之耻吗?他们将对我文明的存续带来怎样的麻烦?揭开深埋的历史,洞见未来的宿命!

    此篇:黄种文明上古的边界在哪?印度教的圣山为什麽在西藏?

    佛祖何来?什么人种?苯教?

    龙是萨满的图腾?

    以下是正文,太长引用不作用,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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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根——印度佛教源自中国原始萨满宗教思想考

    ——穿越陕粤川滇缅西域青藏高原文化现中印两国底层文化渊源

    中国藏学研究中心研究员龙西江

    【内容摘要】考古表明,上古东方蒙古人种远早于地中海白种人进入印度地区。蒙

    古人种和达罗毗茶人同为上古印度土著,两者有着某种共同的底层原始萨满宗教渊

    源。释迦牟尼和释迦族可能是属于蒙古人种中的夏(嘉、迦)人之古羌系统人群。

    佛教是从释迦族的部族传统宗教中,并作为东方沙门,在与正统的婆罗门教的辩

    论、对抗和刺激中,产生发展而来。佛教源自中国底层原始萨满宗教思想,佛教与

    中国的儒、道思想有着深刻渊源,佛教只有在古代印度这种对异端宗教思想极为宽

    容的社会文化环境中才能产生。佛教的产生是人类宗教思想史上的最伟大事件。

    【关键词】佛教,萨满,释迦,蒙古人种,宇宙树(阿笈摩、建木),迦摩缕波,

    都广之野

    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按照传统文献的记载,佛教起源于印度。但在过去一个

    漫长的历史时期里,从公元十二世纪始,佛教在印度全境基本绝迹,由印度教一统

    天下。从二十世纪开始,佛教在印度有所恢复。但以十一亿人口之巨的印度,信仰

    佛教的人实在寥寥无几。

    作为东方人,作为蒙古人种的东方人,从青年时代我在翻阅佛典时,常常会突然产

    生一种诧异和想法:佛教的思想几乎是东方蒙古人种与生俱来的、深入骨髓的东

    西,怎么会起源于印度呢?印度虽也是东方,但佛教中相当多的精神与印度相距甚

    远的。然而,依据历史文献,佛教的创始人释迦牟尼于公元前565 年出生在尼泊尔

    境内南部靠近印尼边界的兰毗尼。因此,佛教起源于印度、可以说是铁证如山、谁

    也推不翻的。这可以说是常识。可是,常识也有可能出错。再者,我们看到,历史

    上当佛教向蒙古草原和西藏高原传播时,像大海波涛汹湧,全力向外扩张蒙古民

    族,一听到佛教,就像听到天簌之音,平静了,扩张停止了。在青藏高原上的吐蕃

    民族,亦复如是。

    佛教与吠陀、婆罗门教、印度教、吠檀多、奥义书原理是什么关系?

    佛教与中国的萨满教、道教和东亚民族究竟是什么关系?需深究。

    怀着上述思想,在三十多年前,我开始注意查阅佛教起源,印度教与佛教,佛教与

    中国道教儒教的关系与区别的资料。并注意印度文明、中国文明,两河流域文明,

    西方文明的起源和相互关系的问题。对人类思想史、宗教思想史进行比较深入的关

    注。在大量宗教文献的对比研究,人类学、民族学、原始宗教学的田野考察的基

    础,我个人认为、中印可能存在某种共同的底层原始宗教文化(指黄色蒙古人种和

    棕色达罗毗茶人的共同原始文化),佛教是中印文化冲撞交汇的产物(笔者注:这

    里的“中印”在上古不是指国家、而是指地域文明),印度佛教思想应该较多地源自

    中国和东亚黄种人的原始萨满宗教思想。当然、这只是仅供参考的个人观点。下面

    我进行论证,以求教方家。

    一、上古印度河考古文化发现这里有着不同的人种、不同的民族文化背景和不同的

    民族宗教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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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原始文化系统和人类原始宗教的文明系统从史前期迄今,应该有一至两万年以

    上的历史。与现有的国家历史和国界相比,前者要比后者古老得多,时间跨度要久

    远得多。在进行人类不同文明和不同宗教的比较和研究时,如果不考虑人类文明和

    宗教系统的史前期,深刻和有价值的研究将无法进行。大尺度的文明系统和宗教系

    统间的比较研究,需要深邃的历史、宗教、哲学基础和素养。

    上古印度河考古文化发现,这里有着不同的文化背景、不同的宗教信仰和不同的人

    种。我们现在需要对操印欧语系(梵语)的雅利安人进入印度西北部前的印度土著

    居民(原住民)的人种、土著文化和宗教情况进行分析。

    印度素有“世界人种博物馆”的称号,这种情况看来在公元前二千纪以前亦是如此

    了。

    我们以为,沿喜马拉雅山麓南侧和印度河上游的蒙古人种部落,可能也同样是根据

    此山地的资源状况,从事着游牧、农业、城市手工业等生产和宗教活动。在公元前

    2000 年,雅利安人从中亚进入西北印度的五河流域地区以前,印度的土著居民应

    该主要是达罗毗茶人、蒙古利亚人和少量黑人。黄色的蒙古人种主要占据了东方印

    度,达罗毗茶人主要占据了西部印度。蒙古人种和达罗毗茶人的混居至少有一万年

    以上的历史。我推测,双方可能有共同的底层宗教文化。因为按照麦克斯·缪勒关

    于语言的划分,达罗毗茶人(即现代泰米尔人)的语言是划在南部图兰语(蒙古人

    种的语言)中。语言的共同性就可能标志着宗教起源的共同性。麦克斯·缪勒指

    出:“如果我们了解早期宗教的依靠语言的情况,那么就知道语言科学的分类应当

    适用于宗教科学。如果语言确实有系谱关系,那么,可以说宗教也是通过系谱关系

    把全世界的宗教连在一起的,至少最古老的宗教就是这样的。”[1]

    下面我们讨论,雅利安人侵西北印度前,今印度境内土著的蒙古人种居民的分布情

    况。

    我国西藏地区存在一条与南亚、中亚和西亚的考古学上的分界线,其基本上是沿喜

    玛拉雅山脉的南侧和西侧进行分布。这条线从某种意义上,就是蒙古人种与其他人

    种的分界线。

    这里我们从西藏的旧石器时代和细石器文化谈起。

    西藏细石器文化既有自己的地方特色,有存在大量中原仰韶文化和南方长江流域考

    古文化的重要因素。具体讲,昌都卡若遗址与仰韶彩陶文化系统的马家窑、半山和

    马厂文化存在广泛密切的联系;此外,与云南大墩子文化系统也存在密切的关系;

    拉萨曲贡遗址与齐家文化存在某种联系。从考古学上讲,西藏基本是属于中国考古

    文化范围,从西藏以西的克什米尔兹霍门新石器时代遗址中发现的半地穴房屋及长

    方形双孔石刀,有明显的西安半坡仰韶文化的因素;克什米尔扎霍姆遗址,有黄河

    上游彩陶文化的强烈影响的因素。[2]

    根据侯石柱的研究,目前西藏发现旧石器的地点分布极广,各地点之间距离遥远,

    从地图上看,其范围大体在昆仑山脉以南,喜马拉雅山以北,横断山脉以西的广阔

    区域内。即东经80~90、北纬28~34 之间,大体包括了今天西藏自治区三分之二

    的地区。

    他认为,“西藏的旧石器文明已经不是一种孤立的文明,西藏的旧石器在文化面貌

    上与黄河流域旧石器时代传统相接近,二者具有显著的相同文化因素;但与西面印

    度、巴基斯坦发现的旧石器则显著不同,完全属于不同的文化系统。旧石器时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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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历史上人种形成、民族萌芽的重要时期,西藏高原与黄河流域在旧石器文化上

    所呈现的共同文化因素,说明当时两地的远古居民在文化种族上已经有了某种密切

    的联系;而他们同印度河流域的远古居民却相对隔绝,没有文化上的联系。”[3]

    过去一般学者认为,南亚、中亚的细石器是受了西亚文化的影响。而西藏发现的细

    石器则是中国华北为中心的非几何形细石器的传统向南传播的一支。西藏是连接东

    亚、南亚和中亚的中心,南亚、中亚发生的非几何细石器可能受到了西藏细石器的

    影响。这从人类学上证明在古代西藏与北方等地的联系。西藏和中国内陆的华北地

    区自古均是蒙古人种的居住区域。从远古、沿喜马拉雅山南侧,从缅甸、印度的阿

    萨姆邦、不丹、尼泊尔到克什米尔大量居住着从北方中国迁徒蒙古人种居民,他们

    到达这些区域的时间,可能远远早于公元前两千纪雅利安人侵入西北印度的时间。

    他们也是这些区域的土著。

    根据中外学者的研究,现在缅甸北部地区藏缅语族各民族,大多由中国迁去的氐羌

    族群演化而成。如缅甸,包括缅语民族在内的藏缅语族居住的地区,应该是古代吐

    蕃与中华民族发源地两者之间的中原西北与吐蕃东北的甘肃南部地区。大约在公元

    前两千年左右,生活在该地区兆河流域的人与中国其它地区的人一样,创造了水平

    很高的新石器文化,他们的制陶业相当发达,手工十分精致。中国著名的青铜文化

    也是通过着些藏缅族居住的地区传播各地。

    再如印度东北部地区,居住着那加、固基、米佐、梅泰、米基尔和加洛等属于藏缅

    语族的民族。据那加族的历史传说,他们的祖先来自“世界东方”,在其民间故事中

    提到Nchin- me,意即中国,认为其祖先是从东北方向移居到阿萨姆地区的。在那

    加族的历史传说中,提到那加族、固基族、米佐族、梅泰族为同一个祖先、后分化

    成不同的部族。从这些民族的史诗、传说以及他们的各种风俗习惯来看,其祖先当

    主要为中国的古羌人,沿着藏彝民族走廊辗转迁移到缅甸北部、印度东部各地,形

    成了当地的藏缅语族各民族。

    不丹和锡金的土著居民,基本都是操藏语的蒙古人种的居民。

    现在看尼泊尔的情况;尼泊尔是个多民族国家,这些民族从来源讲,大致可以分为

    三种类型;第一种类型是很早以来定居在尼泊尔的民族,第二种类型是古代从中国

    西藏移入的民族;第三种类型是中世纪以来从印度进入的民族。

    最早在尼泊尔境内定居的民族即尼泊尔的原住居民,他们之中除塔鲁族定居在南部

    丛林地区外,大多居住在中部山丘地区;体型多属蒙古人种;语言也多属汉藏语系

    的藏缅语族;原先多信仰佛教和萨满教,后来在印度的强大影响下,不同程度地改

    信印度教,或接受了印度教的一些习俗。属于这一类民族的有尼泊尔族、塔芒族、

    马嘉族、古隆族,逊瓦尔族、林布族和拉伊族等等。

    第二类型的民族有谢尔巴族(又译作夏尔巴或舍尔巴族,)塔卡利族、洛米族、洛

    巴族、多尔波族和巴拉高华族等等。他们多居住在北部靠近中尼边境的高山地带,

    人数较少。由于环境不同,这些民族虽然在生活习惯等许多方面发生了一些变化。

    但基本上保持着与中国藏族相近的语言和文化。

    第三种类型:从印度进入的移民集团相当复杂。中世纪从印度进入的移民集团,经

    过世世代代的融合和衍化,已经完全尼泊尔化了。但是在晚期,特别是在近代徒来

    的移民集团则完全不同,他们的民族成分互异,种姓地位斑驳,构成一般异样的力

    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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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上述文献中我们可以看出:尼泊尔境内的主要土著居民,应该是蒙古利亚人种。

    地球上各人种在地域上的分布,在四千多年前就大致确定了下来。后来因迁徒和相

    互渗透有所变化,但变化幅度并不大(注:近代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大量白种人入

    侵征服美洲,导致大规模移民,是资本主义兴起后的事件,不包括在此内)。

    从前面引述的考古资料我们看到,以中国华北为中心发源的蒙古人种的非几何形细

    石器文化,压在以地中海为中心发源的几何形细石器文化下面。

    哈拉帕文化的存在时期据一种估计为公元前2500-1500 年,公元前2000 前后是其

    繁荣时期。这一文化的创造者一般认为是达罗毗茶人。但是也有其他的假说。在哈

    拉帕等地发现的印章上的文字至今还未释读成功,许多具体问题还不能作出确切的

    结论。

    哈拉帕时期已经有了度量衡器。从发掘所得的大批印章上还可以看到文字符号。捷

    克斯洛伐克学者赫罗兹尼认为他已读通了一百二十五个符号,并指出哈拉帕文字已

    经由图画文字演进到带表音文字的性质。不过这种文字的读通还有待于继续研究,

    学者对赫罗兹尼的读法还不能肯定。中国的语言文字学家刘志一先生对哈拉帕遗址

    的象形文字进行研究,认为基本是中国的古彝文字系统,用古彝文字可进行较大面

    积的释读。刘志一先生进一步认为,中原地区至少在8000 年以前就向中亚、西亚

    和北欧传播了彩陶制陶术和象形文字。(参见1992 年4 月14 日《人民日报》(海

    外版)第4 版,刘志一:《中国古彝文是西方表音文字的始祖》。)至少这是一种

    可供参考的学术观点。

    哈拉帕文化在公元前二千纪上半叶开始衰落,至公元前二千亿中叶灭亡。灭亡的原

    因现在不能确知。但是这一文化的发现,证实早在操印欧语的雅利安人入侵之前,

    印度就已有了本土的文化。古代印度的文化创造,并不是由入侵的雅利安人开始

    的。哈拉帕文化是以后印度文化发展的前驱。现代学者已开始从文字、宗教等方面

    寻求这一文化与以后印度文化的关

    系。”[5]

    关于文化方面,有这样的述叙,“早期的发掘者看到摩亨焦达罗的城堡内的大浴池,猜

    测印度河的统治阶级以宗教作为统治的手段;用沐浴这样的宗教礼仪来加强他们的

    地位。他们的根据是印度河流域的墓地里至今没找到类似埃及和巴比伦那样的王室

    大墓。看来那里并不一定有强大的主权以及王权神圣的观念。在印度河流域出土的

    大量印章上,有不少刻的是牛的图象。联想到牛在印度历史时期的神圣地位,就更

    使学者们猜测这个文明是由祭司们以和平的宗教方式进行统治的。问题现在看来并

    不那么简单。首先,印度河地区并不一定有统一的宗教,也许每个城镇都有权选择

    自己的宗教。摩亨蕉达罗和卡利班甘有大浴池,但哈拉帕和洛塔尔却没有。在洛塔

    尔和卡利班甘有火祭坛,这可能与伊朗高原风俗有关。在已出土的1755 枚有图像

    的印章中,以各种形式出现牛的形象固然为数不少(155 枚),更大量的则刻着一

    种神秘的独角兽(1159 枚)。这个形象在印度历史上没有什么特殊的宗教地位。

    同时,以出土的大量艺术品来看,印度河流域人民崇拜各种偶像,特别是代表繁荣

    和生育的母神像。既然宗教信仰这样五花八门,用统一的宗教进行统治的假设就很

    难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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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度古代文明在宗教哲学思想上的辉煌,常常令人炫目。与中国古代文明相比,印度

    古文明是一个杂交的文明,是一个多人种的、多种原始古代文明杂交汇合的文明。

    而中国的古文明、基本是较单一人种的单一原生态文明。我个人认为,杂交优势是

    古代印度文明辉煌炫目的主要原因之一。同时,古代印度较少出现专制帝国的大统

    一局面,各王国固有的文明得以发展、保存并交融,这也是其辉煌的重要条件。

    “早在公元前1200 年左右,雅利安人进入印度西北部,逐渐与当地的土著居民混合

    同化。以吠陀为代表的雅利安文化,并与西北印度的土著文化相结合,形成一种新

    的文化形态——婆罗门教。婆罗门教以‘吠陀天启’、‘祭祀万能’、‘婆罗门至上’三大

    纲领为标志,主张用四种姓制度规范社会各个等级的社会职责。其中执掌宗教事物

    的为‘婆罗门’,执掌军政大权的为‘刹帝利’,从事生产活动的为‘吠舍’,为这三个等

    级服务的奴隶是‘首陀罗’。四种姓是神造的,不可变更。婆罗门是人中之神,世界

    之首,力图用这种说法维持社会的稳定与婆罗门的特权地位。但婆罗门教传入恒河

    中下游佛教早期活动的中心地区,则是相当晚的事,约在公元前8 世纪。它的到

    来,给原有的社会结构以极大的冲击。这里的居民有的接受了婆罗门教文化及其社

    会模式,有的则取激烈反对态度。反对者形成强大的社会潮流,反馈到它的西北产

    地,引起连锁反应;而婆罗门教仍继续向南流传,为一些权势者所接受,持久不

    通宝推: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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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度古代文明在宗教哲学思想上的辉煌,常常令人炫目。与中国古代文明相比,印度

      古文明是一个杂交的文明,是一个多人种的、多种原始古代文明杂交汇合的文明。

      而中国的古文明、基本是较单一人种的单一原生态文明。我个人认为,杂交优势是

      古代印度文明辉煌炫目的主要原因之一。同时,古代印度较少出现专制帝国的大统

      一局面,各王国固有的文明得以发展、保存并交融,这也是其辉煌的重要条件。

      “早在公元前1200 年左右,雅利安人进入印度西北部,逐渐与当地的土著居民混合

      同化。以吠陀为代表的雅利安文化,并与西北印度的土著文化相结合,形成一种新

      的文化形态——婆罗门教。婆罗门教以‘吠陀天启’、‘祭祀万能’、‘婆罗门至上’三大

      纲领为标志,主张用四种姓制度规范社会各个等级的社会职责。其中执掌宗教事物

      的为‘婆罗门’,执掌军政大权的为‘刹帝利’,从事生产活动的为‘吠舍’,为这三个等

      级服务的奴隶是‘首陀罗’。四种姓是神造的,不可变更。婆罗门是人中之神,世界

      之首,力图用这种说法维持社会的稳定与婆罗门的特权地位。但婆罗门教传入恒河

      中下游佛教早期活动的中心地区,则是相当晚的事,约在公元前8 世纪。它的到

      来,给原有的社会结构以极大的冲击。这里的居民有的接受了婆罗门教文化及其社

      会模式,有的则取激烈反对态度。反对者形成强大的社会潮流,反馈到它的西北产

      地,引起连锁反应;而婆罗门教仍继续向南流传,为一些权势者所接受,持久不

      衰。”[6]

      按照国际宗教学界的通常看法,印度教的发展历程:雅利安的神话诗集吠陀 →婆

      罗门→印度教。著名印度教学者莎尔玛指出:定义印度教极其困难,可以说无法定

      义。其内在矛盾性和包容性一样巨大。简洁的陈述是:印度教矛盾地等同于它自身

      的否定。藉由11 世纪的穆斯林学者阿尔贝鲁尼对印度的观察:印度教徒彼此之间

      的差异性很大……最后他坦白地说,没有一件由一个印度教徒所说的事情,会不为

      另一个印度教徒所反对(莎尔玛著《印度教》,张志强译,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

      年2 月第1 版,第2-3 页)。

      就雅利安人的吠陀赞诗,莎尔玛的观点也根本没有融入印度教之中:“印度教是以

      多么薄弱复杂的形式被结合在一起的。由于其丰富的多样性,因此对吠陀权威名义

      上的接受,在发生认同危机时,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这是因为坚持接受吠

      陀权威的人很少。吠陀权威在印度佛教历史上周期性第遭受到质疑;作为印度教徒

      所接受的仪式和实践,甚至很可能是前吠陀时期的;吠陀自身对自己权威的怀疑,

      以及印度教的某些救赎方式远远超过了吠陀的范围,以至于就连不二一元论吠檀多

      (Advaita Vedanta)这种标准的印度教哲学派别,有时也会被划分为正统派。对吠

      陀的批评、冷漠,或是彻底的否认,都可以被容忍,因为它们并没有伴随着对整个

      群体的自觉性排拒行为…作为一个印度教徒与作为一个正统印度教徒之间,存在着

      一个不同的世界”[7]。

      莎尔玛又指出:“由于吠陀具有历史局限和经典优先性的地位,使得吠陀在印度教

      中以无可怀疑的方式扮演了非常有意义的角色。后来的印度教,以吠陀的术语来评

      价的,实际上是吠檀多的而不是吠陀的,因为其实是《奥义书》对后世发生影响。

      如前所述,虽然吠陀被视为印度教徒的启示文献,但很少有印度教徒知道它的实际

      内容。不过,接受吠陀权威已经成为正统印度教的标准,就如同向美国宪法宣誓效

      忠表达对国家的忠诚一样,尽管他们从未读过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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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19 世纪英国殖民者当局曾用20 年的事件对印度教做了系统的调查,最终却

      没能给它下一个确切的定义。当年英国外交白的白皮书宣布:……它既是有神论的

      宗教,又是无神论的宗教;既是多元论的宗教,又是一元论的宗教;既是禁欲主义

      的宗教,又是纵欲主义的宗教;既是宗教信仰,也是生活方式,等等。实际上,印

      度教是一个由多种民族宗教信仰、民间习俗和生活方式相糅合的综合体。印度前总

      统尼赫鲁指出:作为一种信仰来看,印度教是模糊的……在它的现在的体系中,甚

      至在过去,它包含着多种的信仰意识,从最高的到最低的,往往相互抵触,相互矛

      盾。[8]

      “在谈到一个古文明的起源时。难免要问创造这个文明的是那个民族和人种。印度

      河文明早期发掘者对几百具从摩亨达罗和哈拉帕出土的尸骨进行了测量,提出这些

      人口成分是复杂的,包括原始澳大利亚人种、蒙古利亚高山人种、地中海人种和欧

      洲高山人种四种成分。后来一些历史学家又根据出土的艺术人像判断印度河人口的

      主要成份是原始泰米尔人,也就是现在居住在印度南的人口的祖先。这些判断是根

      据古典人种学和语言学作出的。”[9]

      “哈拉帕城出土的艺术品如陶瓷,陶象等表现了多种的风格,墓地发掘也能看出居

      住在这个城里的人采用多种的葬式和不同的陪葬品,说明这些人有不同的文化背景

      和宗教信仰。”[10]

      关于闪米特人的宗教,麦克斯·缪勒认为一开始就是一神论宗教。闪米特的众神的

      名字大多是表明道德品质的词,如“强劲”、“崇高”、“主”、“王”等;它们不说明神

      的外表,也不涉及神的鲜明的特征。所以,古代闪米特族的众神总是趋于合并,对

      一个个神的崇拜总是转而对一个由多大权力的神的崇拜。特别是在那单调的沙漠地

      带,众神崇拜差不多都演化成为一神崇拜。

      学术界一般认为,哈拉帕城市文明,主要是达罗毗茶(泰米尔)人和地中海(应包

      括雅利安人和闪米特——犹太人和阿拉伯人的祖先)人种及蒙古利亚高山人种共同

      创造的,可能是以达罗毗茶人为主。由于哈拉帕文明的象形文字至今无释读通,因

      此,对哈拉帕文明的宗教文化面貌和哲学思想的研究,没有任何可供借助的可靠文

      献能加以利用。

      那么,雅利安人在侵入西北印度时的宗教文化面貌是怎样的呢?这从大约形成于公

      元前二千纪中叶最古的《梨俱吠陀》中可以看到:雅利安人是游牧民族,他们没有

      城市、依畜牧为生。《梨俱吠陀》是雅利安人用自己的语言文字记载他他们自己最

      初的状况,其文献的可靠是没有问题。梨俱吠陀是属于多神的,是一部多种神教的

      经典。其中大多数的神是自然现象或自然势力的人格化。其颂诗的大多数也是向诸

      神的祈祷词,……其中最著名的是天神帝奥斯;太阳神苏利亚、弥陀罗、萨陀、普

      善及湿奴;朝神二骑士阿史文兄弟与黎明之神乌萨斯、风暴之神则有因陀罗、阿巴

      耐巴、鲁陀罗、马鲁特;而太虚之神则有风神伐育,雨神巴尔建雅,水神阿巴斯地

      上的神有地神普利色吠、火神阿嗜尼,司不灭神索糜;与五洲省的河流如印度河的

      神信仰……当这些神完全被人格化之后,他们被认为具有人的形体。但是他们的身

      体部分仍仅是象征的名词;所以日神的臂是他的光线,火神阿嗜尼的舌与四肢则是

      它的火焰。……所有日神都以天车驶驰,而通常以两支马架着车。他们的食品与人

      所爱吃的是一样的,如牛乳、奶油、谷类、绵羊、山羊与牛的肉。这些食品是在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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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祀时候供给他们的,而由火神带上天国,或是由他们乘车下凡到祭祀的地点去领

      受。他们的饮料是有酒性的索摩浆汁,他们饮后可在天国过着块乐的生活。”[11]

      从最早的《梨俱吠陀》的上面记载可以看出,最初进入西北印度的雅利安人,其原

      始宗教信仰和神话传说,与其有渊源关系的希腊人的多神论的神话传说,有极大的

      相似性和相同性,但再往下发展,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吠陀文化没有出现象基督教和依斯兰教这样强烈的一神崇拜的宗教,而是发展成婆

      罗们教和后来印度教的“一即是多,多即是一”泛神论的宗教。

      在《梨俱吠陀》的未卷,世是形成较晚的一卷里,第一次提到社会地位不同的四个

      等级,即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说明印度种姓制度开始萌芽。

      现在需要解析的是:一、游牧的雅利安人是怎样同土著人混合同化?二、吠陀的雅

      利安文化和西北印度土著文化相结合,形成婆罗门教。这婆罗门教里面,有哪些宗

      教文化思想和理念是土著人的?有那些是雅利安人的?是怎样结合的?三、四种姓

      制度是由雅利安人完全新创的,还是过去西北土著人那里,已经萌芽?

      按照麦克斯·缪勒的理论;整个雅利安人都有着宗教神话和语言的共同起源和源

      头。因此,我们用希腊的神话传说与《犁俱吠陀》中侵入西北印度的雅利安人的宗

      教神话相比较,我们看到了其中极大的相似性和共同性,都是清楚明朗地对宇宙诸

      神的崇敬,例如对太阳神、朝神、黎明三神,火神等的崇敬。这宗教气息的明晰

      性,是与蒙古人种的萨满宗教迥然不同的。

      当我们掌握进入西北印度的雅利安人,最初宗教神话传说与希腊人相似的特质,以

      此作为基元,就可以对婆罗门教做某些分析,并对西北印度土著文化做一些推测;

      公元前1200 年左右,雅利安人进入印度西北部,雅利安人最初作为游牧民族,在

      文化上和经济上,肯定低于创造过哈拉帕城市文明的土著达罗毗茶等人。土著人是

      从事农耕的民族,进行宗教冥想和产生人生解脱想法,应该是定居农耕的民族,才

      有条件进行。雅利安还处在游牧生活中,游动中的人群很难进行冥思,得行动快于

      思索,否则,难以生存。因此,我认为,婆罗门教中,关于宿命、业力和轮回的思

      想,有可能是印度土著达罗毗茶人等诸色人固有的文化。

      雅利安人在与西北印度土著融合交汇过程,及有可能在宗教思想上大量吸收并采纳

      了土著人的许多思想。因此,我们可以从吠陀文献约观察到一个行动中的游牧民

      族,怎样逐渐定居农耕,并且成为冥思中的民族。这其中既有接受土著现成文化理

      念的结果,也是雅利安人自己大量创新的结果。

      同时,我还以为,宗教和祭祀的作用,在土著居民那里一定很大。因此,雅利安人

      进入西北印度,首先争夺的是宗教祭祀的权利和位置。有了这个权位,就可以在西

      北印度发展壮大起来。在古代印度、宗教和祭祀的权势大于军事的权势。军事的权

      势只是一时起作用,宗教和祭祀的权势是长久起作用。

      最初,婆罗门教“吠陀天启”、“祭祀万能”、“婆罗门至上”三大纲领的设计者,是非

      常厉害的。这是一大创新。雅利安人中的婆罗门宗教职业者首先宣布:自己(指婆

      罗门)是神圣的,记录自己(雅利安人)游牧农耕时代的神话是天启(音),各种

      姓与灵魂有关的各种问题都得靠婆罗门祭祀来解决。不用刀剑,只向外传教和推广

      种姓制度,就最终控制了整个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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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罗门在种姓制度的支持下,最后发展到现代印度教。印度教崇拜成千上万个神明

      (印度教徒称宇宙有了3 亿个神)。在这个宗教中,高度发达,深邃的哲学思想与

      极原始的崇拜方式杂然并存。

      大约在公元前18 到17 世纪,印度河文明出现了明显的危机。城市迅速地衰落、城

      址被遗弃。对于印度河文明衰亡的原因,最初提出的解释是“雅利安人侵说,”现在

      部分学术界认为不能成立。操印欧语的所谓雅利安人进入南亚次大陆是一个长期的

      过程,从公元前三千年来一直到二千年来,前面已提到过,早在哈拉帕文明的高潮

      时期,印欧人的一些文化成分如火祭就早已渗入到印度河城市中。然而如果入侵者

      竟是吠陀文学所代表的游牧人民的话,他们生活在旁遮普的时间大约在公元前15

      世纪。而那时印度河大城市早已湮没几百年。[12]

      彩陶文化在公元前一千纪前期出现在恒阿——雅木拿河平原,可能是灰陶文化在进

      入次大陆以后发展起来的,是印度河文明留下的文化传统与印欧人文化传统结合的

      产物。彩灰陶文化与恒河一雅木拿河平原上原有的巴拉文化与赫陶文化的重叠,也

      就是说这两个文化所代表的人民的交往,是很自然的事了。哈拉帕后期文化踪迹一

      直流传到恒河流域中部,可以说是从旁遮普开始的印度河文明传统的主流。

      印度河传统的另一支是从信德地区向东南发展的。大城市消失后信德地区代之而起

      的是农村型的“朱卡尔文化”大概是由于这个地区受生态水文变化的影响最严重,人

      口开始向古贾拉特地区迁移,古贾特拉地区在经过城市后文明的人口剧增以后,也

      开始出现衰落现象。一部分人继续向东移动,向德干高原。近年来在德干高原的戈

      达瓦里河谷发现了哈拉帕文明的后代的一些重要居民点。……这支传统可以算是印

      度河文明遗留下来的一个支流。(笔者注:哈拉帕文明衰败后,其主要创造者之一

      的泰米尔人,应该是退向了印度南部。)

      二、印度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所属的释迦族为蒙古人种考

      我最早发现释迦族是蒙古人种的文献记载是1989 年藏学出版社出版的,王宏纬、

      鲁正华合著的《尼泊尔民族志》:“尼泊尔境内的尼瓦尔族中的巴雷种姓,就被认

      为是释迦族的后裔。尼瓦尔族的民族语言,属汉藏缅语族。尼瓦尔族原先信仰佛,

      现在有部分人致信印度教。尼瓦尔族原先从体型外貌上看,属蒙古人种,由于长期

      混合,现在呈现出明星的雅利安人种成分。”[13]这是王宏纬等人以人类学的田野

      调查为依据的记录。此前所有的文献记载认为释迦族是雅利安人种,现在看来是靠

      不住的。

      另外三年前蒙古族著名老学者前德门告知笔者:大量引用蒙古族文献《黄金册》

      (已佚)资料的波斯人拉施特·唉·丁所著《史集》中载:蒙古人种的部落中有萨格

      亚特(释迦族),又被称为“贾哈(边缘人)”。贾哈在西方和拉丁文献中被认为是

      蒙古人种的黄帝族,从西方迁往东方(注:《史集》出现于公元13 世纪)。著名

      佛学家印顺法师(1906-2005)在《佛教之兴起于东方印度》大量引证印度佛教最

      早的典籍《长阿含经》、《中阿含经》、《杂阿含经》中的记载:释迦族不是雅利

      安人种,也不是婆罗门。释迦族是源自东方系蒙古人种的毗舍离人,源自阿湿摩

      (即今阿萨姆地区)。在印度居住数十年的日本人类学家前田仁贵,在其专著《印

      度佛迹巡礼》中指出:释迦族极可能是中国人。原本印度是没有水稻的,吃食是以

      红薯豆类为主,而在公元前六世纪左右,迦毗罗卫的释迦族成功栽培出了水稻,大

      米成了上层阶级的主食进而扩展到全印度,印度有口皆碑。这使释迦族成为优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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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而闻名于全印度。释迦族的国王都与“饭”有关,如“甘露饭王”、“白饭王”、“斛

      饭王”、“净饭王”等。水稻是中国的专利。中国人在八千年前就培植出了水稻,这

      是国际公认的。释迦族的前辈从东方越过喜马拉雅山麓西行,在今尼泊尔的迦罗卫

      定居,并将带来的水稻在尼泊尔种植。怀善法师在尼泊尔建中华寺和任中华寺主

      持,共长达十八年。他在尼泊尔期间,大量与释迦族接触和做了大量田野调查。怀

      善法师指出:“释迦族就是蒙古人种”。怀善法师拍有大量释迦族照片为证。[14]

      恒河下游,东南向流入大海,会合了从西藏来的布拉马普得拉河,构成世界上最大

      的三角洲,流入孟加拉湾。从此向东看,河流、气候、物产,都适宜于文明的孕

      育。在这片孕育了各种沙门(包括释迦佛教和奥义书)思想的东方印度土地上,印

      顺法师指出:东方最先出现的像样民族,传说在瞻波,这是早在西方阿利安文化未

      来以前独自开展的。印度从来就缺乏明确的历史,何况是古代?何况是向来被西方

      雅利安人忽略的东方?然依古代东方人的传说,还能了解东方的大概。《长阿

      含·世纪经》(卷二二)说:“尔时,先造瞻婆城,次造伽尸婆罗奈城,其次造王舍

      城。……以此姻缘,世间便有城郭、郡邑、王所治名。”[15]这是佛教所传的社会

      发展故事,以为此世界的城郭,瞻婆城最早,后造伽尸的波罗奈城,到最近才造王

      舍城。[16]

      印顺法师又指出:“伽尸婆罗城,宋译作“波罗奈国伽尸大城”,在恒河中心,即东

      西的交流点。此七国七城,作一综合的观察,即看出它为纯东方的。所谓七国分王

      世界的传说,实只是早期东方人所知的世界。这一幅国际形势图,还在摩竭陀、释

      迦、跋嗜诸国族兴起以前,根本没有理会雅利安人的西方。自然,在此传说中,还

      是带中间所羼入的。从这瞻婆中心而分王造成的传说,去理解此东方民族分布的情

      况,即可以看出古代东方国际的清晰面目。恒河下流为中心的鸯伽;东北是阿湿波

      (向东)、苏摩(北而西向),西南是迦陵伽(沿海岸南下)阿槃提(沿频陀耶山

      北麓西进),沿恒河西进的是迦尸(南)与毗提诃(北)。古代的迦陵伽与阿槃

      提,上来已证明它没有后来那样的深入西方与南方。阿湿波,直到释尊的时代,还

      离鸯伽不远,属于鸯伽,似也还没有深入到现在的阿萨密。自西方的威力东来以

      后,沿恒河的东方国家受阿利安文化最深;而南系与北系,被逼得更南更北,居住

      于山林或沙卤地带。这一传说,系东方人所传说的古代东方,是毫无疑问的”。[17]

      古代东方以瞻婆为中心的七国七城的王统,例如迦陵伽、毗提诃、阿湿波、苏摩等

      应该主要是蒙古人种,释迦族就源于此族群。约在西元前十五世纪,东方的王族已

      经从东西移至恒河中游地区,而西方雅利安人的王族俱卢(拘罗婆)和般度(般嗜

      罗)也已约在西元前十世纪左右,到达恒河上游和中游。后来释迦族沿雪山西进,

      这约是西元前八世纪以后的事了。东方的西进,西方的东进,发生接触;古代印度

      十大王统的传说,即止于此。

      据《长尼迦耶》第3《阿摩昼经》中佛陀自述,释迦族的祖先俄迦格王

      (Okkāka)。俄迦格王为了让宠妃的儿子继承王位,放逐4 位年长的儿子。这四

      兄弟流亡在雪山湖边,住在娑迦(Sāka)树林。为了保持种姓的纯洁,他们与自己

      (Saka)姐妹结为配偶。由此,他们得名为释迦族(Sakyā)。[18]

      在《经集》中,佛陀向频毗沙罗王讲述自己的出身:“就在喜马拉雅山

      通宝推: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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