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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和忙总:我也说易之 履 -- 履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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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不同意你的观点有二:

                    1、你认为毛的出现是中华文明之幸,重视偶然性,我倾向于这是因为我们的文化本身必然导致危难时候会出现这样一个人物,重视必然性。至少5千年历史,说明了在危难时候中华就会有那么一个和一群人出来,挽大厦之于将倾。必然的是必然出现这么一群人,偶然的是出现了个登峰造极的毛。

                    2、我认为孔的思想并不会导致沦亡之路。相反,经过工业化改造的孔的思想,必然能等上工业文明的顶峰。你都承认,我们的农业文明达到了一个农业文明可以达到的巅峰,而有这样的成就,不能否认孔子思想的贡献。毛的思想或者可以看做孔思想和西方先进思想的混合体。当然,我们要批判的继承孔的思想。中华文明一样可以在工业文明中达到巅峰。

                    • 家园 其实关于必然和偶然的绕口令,我的观点是

                      以“尺寸”来衡量。

                      必然管的是大尺寸。

                      偶然管的是小尺寸。

                      比如,评价一个人的话。

                      一个人肯定会死,这是大尺寸,是必然。

                      但是具体什么时间、地点、方式死去,就是小尺寸,是偶然。

                      比如说我20岁那天被张三醉酒撞死,就是偶然。如果有人硬套所谓“历史的必然”,说那天就算张三没喝酒,也肯定会有个喝醉的李四来撞人,这就不合适了。很可能没有那个张三,我可以活到80岁老死在床上。

                      回到太祖与中华文明的问题上,

                      我的倾向是,以数千年时间为纵轴,以全球各种文明/种族/政权为横轴,当做一个“尺寸”标准。

                      在这样一个尺寸下,一个国家一种文明在数百年时间内的胜负兴衰恐怕都很难称得起“必然”了。

                      现下我能想到的是像老马总结的社会发展规律(奴隶---封建---资本)才有资格被称为“大尺寸”。

                      有就是说,我认为中华能有今天地位(疆域、实力、潜力),是一种小尺寸上的偶然。回顾1840--1949的那段历史,我常常和朱红明河友一样后背发凉,我们发展成三哥那摸样,甚至更惨的可能性实在不比实际情况的小。

                      当然,我说的偶然,这个偶然不单单指出了个太祖是偶然,他身边的战友、对手、对他有影响力的马恩列等等都算在这个偶然范畴里。

                    • 家园 这么简单?

                      至少5千年历史,说明了在危难时候中华就会有那么一个和一群人出来,挽大厦之于将倾。必然的是必然出现这么一群人,
                        宋末、明末、清末时,出了哪一个人或哪一群人?

              • 家园 他们的否定只不过可以用这样的人常常讽刺我的话套用

                del

                • 家园 北京京剧团的同事谈时佩普

                    北京京剧院建立的历史背景——我参加组建北京京剧院及恢复实验京剧团的经过

                    葛献挺(北京艺术研究所原副所长,原北京文化局资深干部)

                    时佩璞,这位当年的传奇人物,京剧院知道他的人,怕不多了。他是云南大学的学生,主攻法语兼及西班牙语,学生时代喜欢京剧,曾与关肃霜合作演出。后调北京青年京剧团任编剧兼团部秘书。剧目创作有《柳青娘》(赵荣琛主演),文革前夕,仅演几场就落幕。文革突起后,京剧二团(市团前身)人事干部写大字报说他“是公安局的特务,里通外国”。从此被揪出专政,同赵荣琛、王吟秋、梅葆玖、张君秋等关在一起,成为难友。69年前后,时突然被文化局的支指挥,耿政委从二团专政队接出,成为大红人,在东城新鲜胡同分配给他一座大宅门,有冰箱、电视设备,据说是北洋政府外交总长顾某的旧居,时佩璞通过军宣队找我,请我和张君秋、赵荣琛、虞启龙到他的豪宅吃便饭。吃饭时,张君秋问时:“富贵因何而来?”时笑答:“天上吊馅饼!”一顿饭未完。来了两批外国人拜访,我一看不行,赶快告辞,见我要走,张、赵也一起出门,只见门外停了四、五辆小卧车,这在三十多年前北京胡同内,是很咋眼的,听说客人多时,往往车水马龙,各国人士都有。分手时,时问:“今日之会,葛代主任有何见教?”我说:“有一言奉送。”“请讲”,“大夫无境外之交!”时沉吟片刻说:“我的使命恰与赠言相反”,然后双手抱拳说:“不恭了”。

                      不久,时佩璞就突然从文化局内消失了,问文联人事部门,说“出国访问去了。”

                      95年春,突然接到时佩璞电话,请我到京广大厦××层××房间去一趟,我到时,他刚送走崇文区的一批干部,他在为该区引资搭桥。告别时,送我一张名片,上写“巴黎市政府××专员顾问”头衔。我的大儿子到巴黎时,持该名片前往拜访,答称“无有此人”,打电话问也无此人。我向文联和时在北京的家(有人替他看家)打听,也说“不知道”。后来文化局前副局长金和增带团出国回京后,问我知不知道时佩璞的情况,我说不知道。她说:“她看外文报刊,曾有文章谈及时,说他男扮女装,又说,他作男女变性手术,负有特殊使命,被某国情报部门逮捕,驱逐出境”,还说:“西方以时为背景,排了电影,影片名《红衣女郎》”。我说“我不懂外文,也不会上网,信息不灵,都不知道”。后来我曾三次到巴黎,曾分别访问侨居巴黎的老中青三代中国人,问他们知不知道时佩璞这位中国人,他们都不知道,出访的路上,我也问过中国驻荷兰使馆的工作人员,打听这位在欧洲传说的“变形人物”,驻荷兰使馆的工作人员也说“不知道”。

                      我同时佩璞相识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在北大上学时,在学生会文化部工作,学生吃不饱,浮肿的人很多。一天,大学办公室主任杨汝洁把我找去说:“你认识不少文艺界的人,到城里去请个剧团来学校演两场,活跃一下同学们文娱生活”。我到中山公园音乐堂,找到王吟秋同志,当时他任青年京剧团副团长,(我从朝鲜归国后曾在总政文化部工作,他在总政京剧团,很熟)他领我找到时佩璞(团部秘书),由时安排李元春、王吟秋和虞启龙等到北大演出《三打白骨精》、《平地风波》和《逍遥津》,开场戏是时佩璞和虞俊芳《奇双会》,时的演出很平常,但姜妙香先生亲自为他把场,却惊动了北大的教授,如翦白赞、侯仁之、周培源、冯定等先生,都到办公楼礼堂前往看望,杨汝洁是名票,马派老生,同姜先生一家很熟,一见姜太太冯金芙就说:“姜太太你也来了,太感谢了!”冯金芙笑着说:“他给他的学生时佩璞把场,我来是给他把场,这不,夜宵的鸡蛋饼都给他带来了。”

                      戏完了,每人一瓶汽水,两块留学生食堂做的桃酥,一根小香肠,权作夜宵充饥,不少人都自己从家中自备吃食,以备饥饿,这就是饥荒时代的写照。

                      以上就是我参加组建北京京剧院和恢复实验京剧团的前后经过。

                • 家园 很离奇的事情,最离奇的是时居然用缩阴术和后位

                  一次次完成他们的亲热,布始终不知道,这个太神奇了。梅派的旦角能演的那么像女人,恐怕也有关系。梅先生大概也有装女人的能力

                  • 家园 实名丢草了。不了解京剧艺术就不要乱说

                    京剧之所以选男演员演旦角,一个是男演员“处心积虑”模仿的女性更能在舞台上表现艺术张力,另一个是男性的肺活量更大,能够支持高亢的唱腔。

                    没那么多恶趣味的东西。

                    • 家园 哦,我了解了,谢谢批评

                      不过时的这个案子确实很离奇。不然,法国人怎么会相信自己有儿子,你别说他相信东方的神秘,两个人想想就行了。他们这么多年,法国人居然没有发现,这个很牛。

                      • 家园 兄弟你差点入魔了

                        事情本身没有离奇之处,不过是思考方法的不同.

                        此心即是佛.此心即是魔.一念之间而已.

                        • 家园 谢谢提醒,明白了

                          没有那么厉害啦,佛和魔的。你点到啦,葡萄的意思就是不要用你的常识去看常识无法理解的客观存在。限制自己的思考。事情本来就是那个事情,看的角度来自于自己的经历形成的常识。要理解,就要跳出自己的圈圈。至少要平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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