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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薄熙来在重庆

    薄熙来在重庆

    2009年11月15日 来源:《重庆晚报》

    有意思。

    2009年11月15日 来源:《重庆晚报》

      从1968年2月到1969年10月,中南海门诊部的医务人员和全国知名的各科专家,为刘少奇做了大量的治疗护理工作,在他病重、病危期间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抢救工作,多次把他从死亡边缘抢救回来。

      门诊部一开张就遇到给刘少奇看病的问题

      文革之初,少奇同志于1963年9月搬到中南海福禄居。

      1967年1月,我从下乡医疗队回到北京医院总值班室上班。当时医院虽然混乱,但对刘少奇看病的问题,周总理和中央办公厅曾给北京医院下达一条原则:刘少奇需要看病时,经他的警卫人员与北京医院总值班室联系,由医院的医生、护士出诊;药品还是从保健药房(文革中编入中央警卫团后勤部)发给。据刘少奇病历记载,北京医院曾有四位医生到他家出诊过,为解决疑难问题也曾在他家多次组织过会诊。

      1968年2月,奉国务院和中央军委命令,我被调回中南海并编入部队,任新成立的中央警卫团(8341部队)中南海门诊部(现警卫局保健处前身)两名负责人之一,主持日常工作。之后,根据上级指示我们从北京医院接过刘少奇的医疗任务和病历。领导给我们的指示是:“刘少奇如果生病,叫你们去看病,你们就去,还要认真给他治病。”

      当时,我们先指派助理军医李留壮和护士马小先负责平时到刘少奇家的巡诊工作,门诊部的其他医生、护士也到他家出诊。医护每次出诊都做认真的检查、治疗并详细记录于病历。

      那时,少奇同志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庭院和室内,他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他原来患有糖尿病、冠心病、慢性支气管炎、肺气肿。他情绪很低落,食欲下降,血压很高,糖尿病加重,身体消瘦,体力大为减弱。

      1968年4月,少奇同志开始语言减少,有时糊涂,尿失禁,手抖,步子变小(碎步)。为了查明病因,我们即请北京医院神经内科王新德主任会诊,王主任虽未肯定脑部有局灶性病变,但肯定是脑供血不足引起的病态。这段时间,少奇同志还是照常下地活动,在卫士或护士的搀扶下散步,一直到他重病卧床不起时为止。

      在这期间,我们不但经常去给他看病,还对他的生活照顾及时提出指导意见:1968年5月3日,发现给刘少奇做饭的师傅马文全患痢疾,便立即进行了隔离治疗,另换一名师傅;同时把他的厨房、餐厅、餐具都做了消毒,以保护他的健康。

      6月18日,针对他血压增高,血糖波动等问题组织了会诊,调整了治疗药物;因胆固醇摄入过高对他不利,把他原先每天吃6个鸡蛋进行了调整,改为每天两个;并提出肉类和蔬菜要适当搭配,少吃些猪肉,多吃些牛羊肉、豆制品、蔬菜等。采购人员和厨师都很配合,都认真做到了。

      抢救刘少奇

      在工作中,我们虽然不能像以往那样和他有思想感情交流,但我们确实严格按照医患之间的关系来处理他的健康和医疗问题,没有任何轻视和懈怠。

      当时,少奇同志身体已经相当虚弱,免疫力较低,易病。1968年6月初他受凉感冒,虽是小病,但疗效却较差。7月6日起病情又渐重,7月9日发烧、咳嗽加重,肺部罗音增多,我们看后初步诊断为肺炎。当时即派护士马小先住在他家进行护理。门诊部医生会诊研究了治疗措施,并当即将病情上报。

      当时,毛主席、周总理都明确指示说:“要千方百计地给他治病。”根据这一指示,我们即请北京、上海的知名专家会诊,并请陶桓乐、黄宛两教授和中南海门诊部医生董长城和我住在刘少奇家。因没有足够的床铺,顾英奇和董长城就在地板上搭地铺。同时安排四名护士参加护理工作,日夜值班。就此组成医疗组。

      当时,是汪东兴向我传达毛主席、周总理的指示。在刘少奇病重时,周总理派他的保健医生卞志强(也是中南海门诊部负责人之一)几乎每天都来了解情况,只是要尽力救治。

      七次从凶险的肺炎中把他抢救回来

      经X线胸片及痰培养证实,他患的是“肺炎杆菌性肺炎”。肺炎杆菌毒力较强,耐药,较难控制,这是一种十分凶险的疾病,对老年人常常是致命的。

      7月12日,少奇同志病势渐沉重,高烧不退,神志不清,谵妄,痰咳不出,有阻塞气道的危险。

      专家会诊提出,必要时需要做气管切开。这需要先请示得到批准,以便关键时刻立即施行。报告后,很快汪东兴即传达毛主席、周总理的指示:“如果病情需要,即同意医生的决定。”我们当即请耳鼻喉科、麻醉科专家(负责呼吸管理)住到刘少奇家,准备需要时及时做气管切开手术。

      此次肺炎至7月22日基本控制,但少奇同志的意识没有恢复。他虽然也是夜里睡觉,白天醒来,睁着眼睛,头左右转动,但没有思维活动,不能说话,认知力丧失,熟人也不认识(医学上叫醒觉昏迷)。从此一直卧床不起,吃饭靠护士喂,大小便不能自主,靠护士照顾。

      由于自身免疫力太低,所以肺炎反复发作7次(1968年5次,1969年2次)。在这期间曾多次出现病危,均经抢救、治疗得以转危为安。

      脑软化日益严重,意识一直没有恢复

      1968年10月9日,他突然不能进食,头向左转、眼向左凝视,诊断为脑供血不足,为脑干有弥漫性小软化灶所致。10月11日开始鼻饲,由于炊事员与医护人员的密切配合,使每日总热量保持在1500千卡——1700千卡。因此,少奇同志到1969年,虽然意识、认知力、语言、记忆功能丧失,但体重增加,面色红润,枕部的头发变黑;虽然生活不能自理,长期卧床,大小便失禁,但没有发生过褥疮,这都是由于护士按护理规程,按时按摩、翻身、擦澡、被褥清洁才得到这样好的结果。

      按照周总理的指示,我们留下了他在“家庭病房”里的照片。照片上刘少奇虽然已经不能认人和说话,但他头部自由转动,眼睛明亮,注视着景物。“家庭病房”窗明几净,床单雪白,器物整齐。

      在1968年7月至1969年8月6日期间,请专家会诊共40次,仅1968年7月会诊即达23次。一般上午、晚上各一次,有时一日会诊3 次。参加会诊的专家有:上海的董承琅、北京的吴洁、陶桓乐、王叔咸、李邦琦、黄宛、王新德、薛善一、吴家瑞、姜世杰等教授专家。中南海门诊部参加医疗工作的有:卞志强、董长城、张林、牛福康、李留壮、马小先。参加特护的有:北京医院的曹兵(瑞英)、纪秀云,警卫团的韩世泉(男)、三○一医院的董洁秋、卿喜珍等。

      为刘少奇治疗所用的药品,都是由保健药房供应的。绝大部分为进口药,尤其是所用的抗生素,大部分是当时国内临床医院所没有的。如果没有这些抗生素,是无法多次控制肺部感染的。

      从1968年7月至1969年10月,医护人员天天守护在刘少奇床边,从未发生过差错。至于严重的精神创伤,免疫力低下,肺炎反复发作,脑组织软化,意识严重障碍等病情发展,实非当时以至目前医疗技术所能挽回的。

      中南海门诊部派医护,把刘少奇护送到洛阳

      少奇同志在我们的照顾下生活了一年零八个月后,1969年10月,上级指示要把刘少奇疏散到河南去。中南海门诊部派董长城医生和曹兵、纪秀云两位置护士携带医疗抢救用品一直护送到洛阳,并向当地接班医生做了详细交班。

      1979年11月27日,中纪委的王绍棠把刘少奇的病历、治疗和抢救工作的全部资料取走,其中包括数张刘少奇在家庭病房中生活和治疗的照片。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党中央对两案的审查已有结论。其中对中南海门诊部给刘少奇治病和抢救是满意的。中办警卫局领导向我们传达了上述情况说:“门诊部为刘少奇治疗和抢救,以及所写的病历,受到两案审查组的表扬。认为记录清楚、内容翔实、字迹工整;反映了治疗、抢救、护理、专家会诊、治疗处置和医嘱执行等各项工作的每一个细节,真实可信,无懈可击。审察组认为门诊部的工作是认真负责的。”

      刘少奇的这段病历大部分是董长城医生执笔的。

      讲述人:顾英奇,历任中共中央办公厅警卫局保健处医生,北京医院主治医师,中央警卫团中南海门诊部副主任,总参警卫局保健处主任军医,中国康复医学会会长,卫生部副部长等职。

    • 家园 某些媒体开始反击了

      新浪首页刊登《国家主席的悲剧:刘少奇被整死时无衣遮体》

      外链出处

        刘少奇病得越来越重,大夫护士也不敢好好看,每次看病前都要开一阵批斗会,一边检查病情一边大骂“中国的赫鲁晓夫”,有的用听诊器狠狠敲打,有的用注射器使劲乱捅,还把他服用多年的维生素和治糖尿病的药也给停了,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刘少奇只能默默忍受着……

        1968年7月,刘少奇突然发起高烧,医生过来用常用药敷衍一下就走了。第二天,他的病转成肺炎,引起多种并发症,随时有死亡的危险。上面得知后,立即派医护人员来抢救,防止刘少奇死掉,当时的中央办公厅负责人对医护人员说:“现在快要开刘少奇的会了,不能让他死了,要让他活着看到被开除出党,给九大留活靶子。”

      • 家园 地摊文学也算媒体…

        医生要搞你方法多的是,何必留这么明显的把柄

      • 家园 还是老版本。一看就是有钱了就买2碗豆浆,喝一碗倒一碗的

        还是老版本。一看就是有钱了就买2碗豆浆,喝一碗倒一碗的

        有的用听诊器狠狠敲打,有的用注射器使劲乱捅,还把他服用多年的维生素和治糖尿病的药也给停了,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刘少奇只能默默忍受着……

        刘少奇肚子里的蛔虫写小说呢?

        真是废材。都什么年代了,还翻出腐烂的文稿?就不能出点钱,写一个新时代煽情的文稿?现在外国人控诉上海ZF拆农民房,还懂得拉个500米远的号称下岗的,一起先回忆美好的中学时光呀。

    • 家园 再加几篇,刘源被香港媒体发表的“漫谈”和对王光美的评论…

      刘源“将军”:《漫谈党内民主与团结——在院党委全会上的谈心》 外链出处

      宋永毅:别忘了王光美作为迫害者的一面

      外链出处

      孔东梅:毛泽东刘少奇两家后人聚会话友情

      外链出处

      • 家园 记录

        大家都看看这个迫害致死刘主席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吧 2

        http://www.jsdj.com/luyou/lyzy/hnkaifeng16.htm

        这个纪念馆就是刘少奇死前居住的地方。看了某张图片的解说:“此房间原为开封市市长的办公室,刘少奇同志就是隔壁的房间中逝世的。”

        哇靠,以前的开封市市长的办公室竟然是“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这个市长是SB啊,在地下室办公。

        还有文章说是开封市革委会所在地,其实现在的刘少奇纪念馆就是以前的老市委市政府所在地。

        唯一可以和“地下室”有所联系的是,刘死后临时停放尸体的地方,是在他卧室和客厅之间的门后的一个狭小的房间。

        刘少奇在开封的最后日子 师振德

        1969年11月17日上午10点钟的时候,教导员通知让我跑步上院长办公楼。随后几个医生护士都过来了。院长说:军里给我们一个特殊任务,我们医院选派你们去接受任务,家里的事你们不要管,你们只带牙具、换洗衣服,其他什么都不准带,纸条也不能带。我们就回家拿了东西,一辆上海凤凰轿车把我们拉到西院。这时候叫我们上楼,我坐在西边的沙发上。当时军里王景春副政委问:你们都是党员吧?我说不是,石斌也说不是。他说不是没关系,以后争取。接下去他说:同志们没想到吧,刘少奇要来开封了,派我们去执行这次特别任务,也就是说,要保证他的人身安全,保证他的生活,谁走漏消息,杀谁的头,党员开除党籍,你就是见着亲人,见着什么人都不准说;让张院长领着你们,可能是开封,也可能是别的很远的地方。然后他看看表,说你们吃饭吧,吃完饭就走。我们坐上车,转了转,一看就到了北土街这里。警卫连的战士正在打扫卫生。我们一来赶紧脱了衣服也参加打扫。晚上7点的时候,一切才算就绪。院长叫厨房开饭,吃完了回房里休息。

        大概在9点钟之前,保卫处长张金贵通知我随他到机场接人。我坐上一辆救护车,他坐上一辆上海轿车,出新开门往南一直到开封机场。到机场仅3分钟,从北方来了架飞机。飞机上面有红灯。天空比较灰暗,阴沉沉的。这时候,从机场西边来了一辆轿车,灯光很亮,是一辆苏式伏尔加轿车,淡青色的,下来河南军区政委王新。飞机停下来,从上面走下一个人,就是专案组副组长老邢。他们在一块接头后,我们的张院长通知我说:振德,上去抬人。我就上去了。其他还有几个人,都不太认识。上去了以后,一看机舱里面,少奇同志在那里躺着,护送人员在给他换被子。他盖的是酱紫色的毛巾被,这时换上粉红色的棉被。在换被子的时候,我发现少奇同志没有穿衣服,鼻子里插一个鼻饲管。换了被子,我就在后面抬,因为当时我年轻力壮,我抬后面,旁边一些人抬前边。搁在救护车上放稳以后,我们和北京来的医护人员同车出了飞机场。下车的时候,我抬在前面,走小院门进屋。放好了以后,北京的医务人员和开封医疗组的刘医生,让我负责内务。又从医院调来常文秀等三个护士。北京来的同志一个姓曹,一个姓纪,他们向我们交代少奇同志的生活、治疗和饮食等方面的情况。

          少奇当时是鼻饲,比如鸡蛋汤、鸡肉汤、豆浆、牛奶都是从鼻子灌食。还写了一个饮食单,每天按照这个,定量是五顿。三四天、四五天剪一次指甲,天天给他洗洗脚、梳梳头。

          少奇同志到这以后,没有说过一句话。我们过来他眼睛瞅瞅就闭上,面容很自然。

          治疗是由刘主任按照北京的治疗方案治疗,我们在这里又给他增加了一些抗菌素。他有肺炎,有糖尿病。这些病都按照病情治疗。

          因为机舱温度高,少奇同志来这第二天就受凉感冒了,体温比较高,来这后就输液打针。北京的两位同志在这留了一个星期,我们的同志熟悉了以后才走。走了以后,从警卫连又挑选了六个战士参加监护。

          少奇同志去世那天,我是早晨4点钟起的床,过来一看,很多人正在抢救。当时抢救我在是在,但来得晚,因为我不是搞护理医疗的。呼吸停止5分钟还不行就终止抢救了。院长请示回来说,你们清洁遗体吧。我和曹文秀在这清洁遗体,洗洗澡,净净面。然后在这照相,又在走廊照,是院长照的。

          后来火化我也去了。出发是在夜间,很晚了。我和六个战士抬遗体。六个战士分两边,我在前面引导。当遗体抬到前院中间的时候,老邢命令停止,原地放下,交给我一块大三角巾,说把脸蒙着。我接过三角巾,把遗体移过来,把三角巾往上一搁。当时开来一辆大六九车。我上了车,战士把担架递给我,我把担架放稳。战士上来,我从前面车楼跳下来,转过来一看,少奇同志的腿稍微露出了一点,我拉上布盖好。前面引导车坐着老邢、李卫士长、我们的院长。

          到了火葬场,我先下来等着。院长先办手续,办完手续一摆手,我就命令战士把遗体抬下来。抬遗体的时候,我发现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在这喷洒药水,可能是我们院长派人喷洒的。我们把遗体抬到火化炉前。这时过来一个人,也就30多岁,把火化炉打开。我托着担架前面,六个战士拉着褥子托着,慢慢搁在传送车上。火化完了我们就回来了,大概是凌晨1点多。

          (师振德,原解放军155医院工作人员)

        刘到河南开封住的是市委内一幢小别墅

        就是现在的刘少奇纪念馆。这个房子在刘住时位于市委大院围墙内,建纪念馆时面向大街开了个单独的门,大家有机会可以到开封看看,这个纪念馆到底是不是监狱。原当地驻军155医院的专家组成医疗组进行特护。前两年,医疗组成员在香港媒体发表过回忆文章,完全是最好的医护人员+当时最好的药治疗。最后刘死于糖尿病引起的并发症。完全是老死、病死的。

      • 家园 网上偶然看到一篇许世友夸王光美是大美人,大好人。

        不知是真的还是伪的,把我恶心得……看的史料越多,对许和尚的印象直线下降。这哪是个胸无城府的莽夫,心机深得很毒得很,偏生主席还要倚重这种人。

        张春桥对他不错,他还要反咬一口。对越反击战为什么会打成那样,损失为什么那么惨重,他的责任可不小。

    • 家园 还有两篇关于毛主席的文章也很有意思

      这是篇发表与《求是》杂志的文章,题为毛泽东思想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文章明确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是对毛泽东艰辛探索社会主义建设规律重要思想成果的继承和发展”

      第二篇文章是中央文献研究室发表于《人民网-理论频道》,题目是建国后毛泽东人口思想述论

      建国后,毛泽东根据我国人口发展的实际状况,适时地提出了计划生育这一重要思想,并在一个五六亿人口的大国开始实践,取得了显著成就。

      可以看出,毛泽东设想中的人口规模是到二十世纪末达到十亿人口。据此认为,从六亿人口控制一个时期,到八亿人口就要大抓节育工作,人口的峰值是十亿。

      毛泽东一贯主张节育。他是我国计划生育工作的积极倡导者和主要决策人。

      在20世纪60年代,毛泽东始终清醒地坚持用人均思想来考虑中国的发展问题。这是十分难能可贵的

      我国的计划生育工作取得了显著成绩。全国总和生育率由1970年的5.812下降到1978年的2.30,净增人口数由2321万降至1285万,自然增长率由2.88%大幅度下跌到1.20%。在回顾以毛泽东为核心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在中国倡导和实行计划生育的光辉实践之后,再来看看所谓“错批一人,误增三亿”之说,还站得住脚吗

    • 家园 最近风向有变啊

      人民网今天登了一篇文章《毛泽东在“大跃进”中的如何纠“左”? 》外链出处

      毛泽东始终是“大跃进”运动的积极倡导者和推动者,但他又是中央领导集体中较快觉察到这些错误的领导人

      他在同吴冷西、田家英谈话时说:“大跃进和公社化,搞好了可以互相促进,使中国的落后面貌大为改观。搞的不好也可能变成灾难……北戴河会议时我说过公社的优点是一大二公。现在看来,人们的头脑发热,似乎越大越好,越公越好。”

      这时,又有人提出“消灭商品”的观念。对此,他明确表示反对,认为商品生产、商品流通、价值法则虽然属于资本主义范畴,但可以为社会主义服务。他说:“现在,我们有些人大有要消灭商品生产之势。他们向往共产主义,一提商品生产就发愁,觉得这是资本主义的东西,没有分清社会主义商品生产和资本主义商品生产的区别,不懂得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利用商品生产的作用的重要性。这是不承认客观法则的表现,是不认识五亿农民的问题。在社会主义时期,应当利用商品生产来团结几亿农民。……现在有人倾向不要商业了。这个观点是错误的,这是违背客观法则的。商品生产不能与资本主义混为一谈。为什么怕商品生产?无非是怕资本主义。现在国家同人民公社做生意,早已排除资本主义,怕商品生产做什么?不要怕,我看要大大发展商品生产。”

      这次会议所议重点,仍然是人民公社问题,也就是要解决公社内部的“共产风”,即生产队之间、社员之间的平均主义。毛泽东认为,各地的生产力水平不等,必有穷队富队之别,现在采取拉平的办法,实际上是一种掠夺,是让一部分人无代价地占有另一部分人的劳动成果。

      他批评一些领导干部,恰恰在所有制问题上混淆不清,“误认社会主义为共产主义,误认按劳分配为按需分配,误认集体所有制为全民所有制”。

      另有一篇文章,也被人民网转载。外链出处里面点名批了王光美,不仅批“桃园经验”是极左运动,还批王光美始终不肯承认错误,诿过于人。该文首发于《同舟共济》杂志09年第11期。该杂志由广东省政协主办。

      “四清”的学名是社会主义教育运动,起源于1963年,那时大饥荒刚刚度过,国民经济经过调整开始有所恢复。为了给四清运动创造经验树立样板,刘少奇派王光美到河北抚宁县桃园大队“蹲点”,数月后,王光美带领工作队在那里撇开原有基层组织,搞“扎根串连”,重组“阶级队伍”进行夺权的实践,总结了一套“桃园经验”,由刘少奇召集国务院各部委负责干部听报告,带着这本“经”下乡参加各地基层的运动。事实证明,这是1949年以来农村历次整风整社所不及的,是一次打击干部、群众“两个一大片”的极左的斗争。尽管后来有人披露,“桃园经验”曾得到毛泽东的口头认可,刘少奇也才放手大力推广,那是另一问题,此处不议。

      王光美在全国因推广“桃园经验”而对农村基层干部、群众造成的伤害,平心而论,确实无法完全诿过于人,是不能辞其咎的。《一个真实的王光美》文摘中,以下一段应是王光美真实的表态:

      她坦诚地回答:“那真是难说,只要一搞运动就很容易走火……搞运动,呼啦一下子,谁知道谁冤枉了?那个行为过火的人一定不是自己想过火,所以我不赞成搞运动这种形式……因为谁也控制不了。”她始终认为自己的遭遇是集体(群众)运动的结果,因而不存在私人恩怨。

      比如在“四清”运动中,“谁也控制不了”的运动,是群众自发搞起来的吗?难道不是由上而下有计划有步骤有领导有组织地发动起来,包括以“桃园经验”为指导的扎根串连工作做到了家,才运动起来的吗?“呼啦啦一下子,谁知道谁冤枉了”,难道工作组心目中没有经过“扎根串连”、摸底排队确定的打击对象,能够盲目容忍群众自己决定矛头所向吗?如果是这样,“桃园经验”还值得费心传经送宝吗?实际上,“桃园经验”在一定时段内成为那一期“四清”的指导文件、工作组人员们人手一册的宝典,经验创造者虽不是“四清”运动的首创者、发动者、掌舵者,却也不能说没起推波助澜作用。

      其实没有人能“一贯正确”,能有“三七开”就很不错了。

      • 家园 风头恐怕更劲

        另有一篇文章,也被人民网转载。链接出处里面点名批了王光美,不仅批“桃园经验”是极左运动,还批王光美始终不肯承认错误,诿过于人。该文首发于《同舟共济》杂志09年第11期。该杂志由广东省政协主办。

        邵燕祥可是反毛先锋啊,他的文章不过是因为王光美没有和他们一起坚持反毛下去而恼羞成怒罢了。所以这些不仅不能表明风向转了,而且更说明这些人颠倒黑白的决心,从他们的集团角度说,他们可是在清理他们的组织纯洁他们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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