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贴图】你有多久没吃过桑椹了? -- 无所事事
今年听说是个大年
琳琅满目
采了好多
大家自己随便吃啊
三年没吃了
"袁绍之在河北,军人仰食桑椹。袁术在江淮,取给蒲蠃。"
去家居馋大伙吧
兄弟我研究那个桑椹里的染色体得的MS。呵呵,有一种原产格鲁吉亚的桑椹,熟了是白里透红,吃到嘴里比密甜
网上找到一张PP:
蔟蚕辞:
[唐]王建
蚕欲老,箔头作茧丝皓皓。
场宽地高风日多,不向中庭晒蒿草。
神蚕急作莫悠扬,年来为尔祭神桑。
但得青天不下雨,上无苍蝇下无鼠。
新妇拜蔟愿蚕稠,女洒桃浆男打鼓。
三日开箔雪团团,先将新茧送县官。
已闻乡里催织作,去与谁人身上著。
晚春田园杂兴(其六)
[宋]范成大
三旬蚕忌闭门中,邻曲都无步往踪。
犹是晓晴风露下,采桑时节暂相逢。
养蚕词
[明]高启
东家西家罢来往,晴日深窗风雨响。
三眠①蚕起食叶多,陌头桑树空枝柯。
新妇守箔女执筐,头发不梳一月忙。
三姑祭后今年好,满蔟如云茧成早。
檐前缲车急作丝,又是夏税相催时。
蚕妇谣
[清]朱奕曾
日间防蚕饥,夜间防鼠咬。
保蚕如保婴,刻刻难离抱。
蚕月愁霖曲子
[清]徐倬
披蓑采桑归,四壁无一完。
既悉蚕箔湿,还怕蚕身寒。
屋漏有时葺,天漏几时干。
那得女娲手,一出补天漏。
豳风广义·图说·大眠图
[清]杨双山
守过三眠大起时,全在七日费心机。
老蚕正要连连喂,半刻光阴莫教饥。
①三眠:在古代蚕诗中,大量提及“三眠”。是指蚕最后一次蜕皮前的“眠”,也称“大眠”。此后,蚕的食桑量大增,是蚕营养积累的主要时期,也是养蚕过程中最繁忙,蚕农最担心缺叶的时期。
从中我们也可以了解到,古代的蚕品种是三眠蚕,而不是现代的四眠蚕。在现代蚕品种中,“四眠”才称为“大眠”,因为多了一个龄期,食桑量和蚕茧产量当然都比古代的蚕品种多得多。详见“神奇篇”。
饷 蚕
[清]沈秉成
卷帷看蚕蚕尽起,求食纷纷曲薄里。
青青采得新叶归,缘枝食叶疾如飞。
须臾边筐食更尽,从头添叶宁令饥。
饷蚕粗了到门前,偶值邻姑采叶归。
闻道市头叶大贵,只论有叶不论钱。
东家典衣还去买,西家新妇耳无环。
归来絮语问夫婿,细数侬家蚕叶计。
不愁叶少便欢然,留得银钗长压髻。
这首诗是少有的直接描写养蚕生活的蚕诗之一,即便如此,作者还是把诗的表现重点放在了一个“愁”字上。大眠饷食,正是蚕吃叶最旺盛的时候,这时,蚕娘自己的辛苦已不在话下,桑叶能否供应得上才是最大的问题。市场上叶价飞涨,只问桑叶不问价,为了买叶,邻居们把衣服、耳环都典到当铺里去了。幸亏自家桑叶够了,银钗还插在自己头上。
饷蚕,也称饷食,是指蚕眠后开始新一龄的进食。
清代文人沈秉成编了一本《蚕桑辑要》的蚕书,书后还附了描写蚕丝业各环节的乐府诗二十首,这便是其中的一首。
他在书的自序中说,某年蚕月,他为避喧嚣到了乡下,见邻居们都忙于养蚕,蚕眠则祭神。他便问乡亲,祭神要有祭辞,怎么没听你们念呢?乡亲回答说,祭神的歌谣都不文雅,你何不替我们写一些呢?于是,他便写了这些诗。
除了文人因为感叹于养蚕之愁苦而抒发的幽室愁曲,民间百姓自然也有自己的歌谣,毕竟,这是属于他们的生活。当然,歌谣的主旋律依然是一个“愁”字。
如流传于江苏无锡一带的《养蚕歌》虽然唱起来也是朗朗上口,但它所表现的主题显然与“桑歌”大相径庭。
养蚕歌
[近代]民歌
一只蚕匾圆溜溜,十只蚕匾十层楼①,
三眠蚕起吃大叶,养蚕娘子日夜愁。
背箩采桑桑叶歉,侍候蚕宝宝蚕勿眠,
刮掉蚕娘一身肉,结着半蔟薄皮茧。
蚕吃桑叶沙沙响,四月里来养蚕忙,穿绸哪知养蚕苦呀,我梳得头来脚还脏。
白龙龙②,白龙龙,条条茧龙白龙龙,手勿空,脚勿空,白龙白弄③一场空。
①十层楼:指养蚕时蚕匾层层叠在架子上。②白龙龙:过去上蔟最常用的是用稻草做成的长长的蚕蔟,像条长龙,俗称蜈蚣蔟。蚕上蔟营茧后,雪白的蚕茧结在蜈蚣蔟上,便像条白龙了。③白弄:吴语指白辛苦。
相类似的如《蚕娘苦》,以四季歌的形式,唱出了蚕娘的辛酸血泪。
蚕娘苦
[近代]民歌
春季里来养蚕忙,蚕娘个个到蚕房。日夜勿睏多辛苦,廿四分①收成喜洋洋。
夏季荷花透水长,蚕娘个个做丝忙。木头丝车吱吱叫,做得蚕娘手脚凉。
秋季里来菊花黄,蚕娘卖丝到街坊。雪白细丝卖勿起,东讨西逼两手光。
冬季里来过年忙,蚕娘出外做相帮。清早做到黄昏头,还是一身破衣裳。
①廿四分:江浙蚕区形容蚕茧大丰收为“蚕花廿四分”。
旧时养蚕时,至蚕三眠称“出火”,因为这时蚕体渐大,气温渐暖,一般在此时撤掉火盆。“出火”后有给眠蚕称重的习俗,叫做“称出火眠头”。过去蚕茧收成的计算方法就是按一斤“出火眠头”将来产几斤蚕茧来确定的,产几斤茧就是蚕花几分,一般“蚕花十分”已经是大丰收了,所以,廿四分收成只不过是美好的愿望而已。
养蚕虽然愁苦,但世代相传的谋生手段并不会因愁苦而作罢,倒使百姓在长期的困苦中磨练出超凡的乐观精神,学会了苦中作乐,愁里寻欢的本领。所以,尽管“愁”字当头,但仍能从民间找到愁中取乐的蚕歌。流传于浙江湖州的《三月清明过》就充分体现了这种精神。
三月清明过
[近代]民歌
三月清明过,霎眼谷雨到,看蚕娘子嘻嘻笑。红米饭,还嫌糙,笋烧咸肉白米饭,外加猪油浇。男人家,想讨好,红酒里面白糖泡。甜迷迷,辣暴暴,三杯浑汤嘴里倒;吃得头重脚轻走路摇晃晃,迷迷糊糊我把蚕种上烘灶。青炭加得蛮蛮高,一个瞌 ,啊呀呀,不得了,眼前蚕种烘得乌焦焦。
男人家又是骂来又是敲,我只有哭哭啼啼娘家走一遭。爷回话:老子勿管帐,你去向侬姆妈要。还好!还好!娘回话:丫头丫头你来得正凑巧,家里还多三张种,拿去勿要再在火上烧。
包一包,塞在腰,走在田埂浪厢哈哈笑。骂一声:“翘辫子!”打我一顿勿怨你,今夜枕头横里一定要你讨个饶。
蚕歌描写的是养蚕开始前蚕娘兴奋异常,饮酒过度,把蚕种放在灶头烘焦,结果乐极生悲,酿成无法养蚕的后果,又通过娘家的帮助,再转悲为喜的故事。
过去要把蚕种放在温暖的地方“暖种”,以促进孵化,所以,蚕娘把蚕种放在了灶头上,这是蚕乡的传统做法。在养蚕技术突飞猛进的今天,这种悲喜剧当然不会再发生,但从中也可以看出,蚕业生产环节之复杂,意外事故之多,的确让人提心吊胆。
尤如一出轻喜剧,这首蚕歌把一个原本是养蚕中应该很令人发愁的意外事故,通过风趣幽默的描绘,活脱脱再现了一个憨态可掬的蚕娘形象,并把一出悲剧化解为一幅充满生活情趣的风俗画。
机坊之苦谣
收获了雪白的蚕茧之后,并不意味着大功告成,要变成富家身上的绫罗绸缎,缫丝和织造两道工序是必不可少的。
与养蚕相比,缫丝织造也许少了几分风险和担忧,但比起劳作的单调乏味和困顿疲乏来,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因此,把缫丝织绸时的歌谣称作“苦谣”是再合适不过了。
机坊苦谣以描写织造生活的为多,民间也称“机歌”或“织歌”,有点劳动号子的味道。最主要的原因是旧时的织机须由两人配合,协调操作,加之机梭叭哒叭哒重复单调的节奏特别催人困倦,所以,既是为了协调两人的动作节奏,也是为了提神解乏,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号子性质的机歌。
单纯的机歌也许只是有节奏的呼喊号令,但经过千百年的传承,千千万万的机坊工人都会把自己的辛酸血泪融入机歌,久而久之,它自然成了劳动者诉说苦楚,抒发情感的最好手段了。
最著名的机歌当数宋代的《九张机》了,然而,经过文人的艺术加工,它已经不是纯粹的机歌,而成为一种格式相对固定,借机歌之名而行吟诵之实的诗歌形式了。
九张机
[宋]无名氏
一张机。采桑陌上试春衣。风晴日暖慵无力。桃花枝上,啼莺言语,不肯放人归。
两张机。行人立马意迟迟。深心未忍轻分付。回头一笑,花间归去,只恐被花知。
三张机。吴蚕已老燕雏飞。东风宴罢长洲苑。轻绡催趁,馆娃宫女,要换舞时衣。
四张机。咿哑声里暗颦眉。回梭织朵垂莲子。盘花易绾,愁心难整,脉脉乱如丝。
五张机。横纹织就沈郎诗。中心一句无人会。不言愁恨,不言憔悴,只恁寄相思。
六张机。行行都是耍花儿。花间更有双蝴蝶。停梭一晌,闲窗影里,独自看多时。
七张机。鸳鸯织就又迟疑。只恐被人轻裁剪。分飞两处,一场离恨,何计再相随。
八张机。回纹知是阿谁诗。织成一片凄凉意。行行读遍,厌厌无语,不忍更寻思。
九张机。双花双叶又双枝。薄情自古多离别。从头到底,将心萦系,穿过一条丝。
《九张机》最初应该是织女们自然的倾诉,后来,被文人修饰,变成了一首宋词,在《全宋词》中有两首《九张机》,作者都为“无名氏”。再后来,它变成了一个固定的程式,为后人所推崇,特别适合用来抒发怨女情怀。你只要上网一查,会有数不胜数的《九张机》,连武侠大家金庸先生也对此格外关爱。
这首机歌抒写了织女对情人的思念之情,缠绵徘恻,细致入微,具有浓厚的民歌色彩。可惜经过文人修饰,显得有点做作,少了些清新质朴的乡土气息。
From: http://www.silk-online.net/Article_Show.asp?ArticleID=4191
以前离家不远就是郊区农村,经常和兄弟们去偷来吃,hoho
有些差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