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葡萄兄,我与你的根本差异在于对毛泽东的理解与评价 -- 陈经
抗美援朝最大最深远的影响:1840年以来西方列强第一次得出结论:“不要进攻中国大陆”、“不要在陆地上跟中国较量”。列强如果1840年就有这个结论,就不会有鸦片战争了。如果甲午战争前就有这个结论,就不会有马关条约了。如果1900年就有这个结论,就不会有八国联军了。如果七·七事变前就有这个结论,就不会有八年抗战,尤其不会有“南京大屠杀”了。可见这个结论何等宝贝。然而,从1840年鸦片战争开始,列强得出的却是另一个结论:“中国不堪一击,不打白不打”。俾斯麦说:“当代的重大政治问题不是用说空话和多数派决议所能决定的,而必须用铁和血来解决。” “中国不堪一击、不打白不打”这个结论是列强“用铁和血”得出来的,不是“用说空话和多数派决议”决定出来的。于是有了一系列的侵略战争,有了中国一系列的失败屈辱,有了满清七十多年内签订的一千多个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差不多平均每年14个,每月摊上一个还多。
百年来不知多少中国人试图靠“说空话和多数派决议”而不靠“铁和血”来改变这个结论。无论是举人进士出身、八股文倍儿溜的曾国藩、李鸿章,还是留过洋的“蒋委员长”,身边都不乏能言善辩之士,“说空话”、打笔墨官司个个不外行。结果呢?“妙笔生花”和“三寸不烂之舌”改变了列强的“中国不堪一击、不打白不打”的结论了吗?仅以1931年到1937年这6年为例:
——1931年9月18日,日军发动“九·一八事变”,占领了东北。国民党政府“绝对不抵抗”,请西方列强“调停”:“先以公理对强权,以和平对野蛮,忍怒含愤,暂持逆来顺受态度,以待国际公理之判断。”列强调停建议:中日两国都从中国东北撤出武装力量,中国东北由西方列强各国共管。《国联》通过了“多数派决议”,“不承认”日本占领东北。结果:日本退出《国联》,日本在东北建立“满洲国”。“多数派决议”一文不值。
——1932年1月28日,日军发动“1·28事变”,进攻上海。5月5日国民党政府签《上海停战协定》,划上海为非武装区,中国不得在上海至苏州、昆山一带地区驻军。
——1933年5月31日国民党政府签《塘沽协定》,承认了日本对东北、热河的占领,划绥东、察北、冀东为日军自由出入地区。“长城线以南由中国方面警察机关担任之上述警察机关,不可利用刺激日军感情的武力团体”。
——1935年7月国民党政府签《何梅协定》,中国河北省主权大部丧失。
——1935年6月27日国民党政府签《秦土协定》,中国丧失了在察哈尔省的大部分主权。
指望“说空话和多数派决议”的结果,是用“漂亮的书法”在一个又一个丧权辱国的协定上签字画押。——“铁和血”得出来的结论,只有“铁和血”才能改变。
中国人不是没有试过用“铁和血”来改变——八年抗战中国人付出的“铁和血”还少吗?但是那些“铁和血”硬不过列强的“铁和血”:当美军介入朝鲜、干预台湾、兵临鸭绿江时,满脑子仍然是列强1840年以来“铁和血”的老结论:“中国不堪一击,不打白不打”。
抗美援朝的“铁和血”彻底改变了1840年以来列强的“铁和血”的结论——从此不再是“中国不堪一击、不打白不打”,而是“不要进攻中国大陆”、“不要在陆地上跟中国较量”——中国人百年奋斗、八年抗战、牺牲几千万人、不知付出多少“铁和血”都没能做到的,毛泽东领导的抗美援朝用“铁和血”一举做到了——就凭这一条,能说中国抗美援朝失败了吗?
还不止于此呢。
既然推翻列强“中国不堪一击、不打白不打”的结论“不是用说空话和多数派决议所能决定的,而必须用铁和血来解决”——这就意味着非打一仗不可。如果在中国领土上打这一仗,即便中国赢了,那中国本土也要饱受战争破坏。而抗美援朝却使中国既用“铁和血”推翻了旧结论,又使中国本土免遭战争破坏——就凭这一条,能说中国抗美援朝亏了吗?
中国大陆在抗美援朝之前战乱不断,从来没消停过。但自抗美援朝之后,中国大陆就再也没遭受过任何大规模战争。对于中国,1949年是分水岭:1949年之前的中国是战乱的中国,1949年以后的中国是和平的中国。毛泽东时代的中国既是“准战争时代”的中国,又是免遭战祸的中国。扭转乾坤之举是抗美援朝。抗美援朝是当代世界认识中国的历史性分水岭。
俞可平说“1949年后”的中国没有了“以人为本”、否定了“人道主义”、“人们的正常情理和心态受到严重的扭曲”——言外之意:1949年以前的中国是“以人为本”的中国,充满“人道主义”的中国,人们的“正常情理和心态不受到严重的扭曲”的中国——比起充满战争的“1949年前”,没有战争的“1949年后”居然是没有“以人为本”,可见俞可平不承认让中国人民免遭战争苦难是最大的“以人为本”,最大的“人道主义”,最大限度地保护了人民的“正常情理和心态”。——也就是说,俞可平口中“以人为本”的那个“人”指的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像他那样的“精英”。充满杀戮、死亡和破坏的战争不算破坏“以人为本”,“精英”感受不自在才算,可见“精英”的幸福感比让中国老百姓免遭战争苦难更重要——这条日本鬼子就能满足:当中国普通老百姓惨遭屠杀抢掠时,给日本鬼子当走狗的汉奸们不是过的很滋润吗?虽然在“太君”面前是条狗,但在“不是人”的老百姓面前却是“高等华人”,能充分享受“以人为本”、免受战争苦难的“人道主义”。可见俞可平的“以人为本”中的那个“人”只包括战争中能免受死亡苦难威胁的“高等精英”而不包括普通老百姓。用老百姓的俗话说,这小子就俩字——欠揍:如果这厮领教过日本鬼子的皮鞭耳光拳打脚踢的滋味,领教过南京大屠杀的滋味,领教过战火纷飞朝不保夕忍饥挨饿的滋味,那他就知道让中国老百姓免受战乱之苦算不算真正的“以人为本”了,就知道他一脸不屑的“1949年后”对中国人民意味着什么了。
有人说中国抗美援朝是上了苏联的当,为苏联当替死鬼,连武器都得自己掏钱,可见中国当了冤大头。
如前所述,中国抗美援朝是因为它符合中国的民族利益。既然符合中国的民族利益,那中国就是在为自己而战而不是在为别人而战,就不存在上当受骗当替死鬼的问题。当时中国和苏联的利益在抗美援朝这一点上一致,苏联提供的武器不少是要钱的,但白给的也不是没有。比如1951年志愿军攻占汉城后苏联就一次无偿赠送了米格~15歼击机372架。不过如果苏联一切都白给,那反而未必是好事:国与国的关系如同人与人的关系,宁可欠债,不可欠情。欠债算得清,欠情算不清。一旦有变,欠债可还,欠情难缠。比如两人恋爱,一方为另一方牺牲了一切:前途、机会、专业、工作、财产、亲情……却被对方占足了便宜后一脚踢开,那将会如何?搞不好能出人命。中苏分裂后苏联人对中国虽然恼火,却并不恨之入骨,因为当初中国并没有亏待苏联,只欠债,不欠情。赫鲁晓夫撕合同撤专家把事都干绝了又有点懊悔,很有点恋恋不舍当初能从中国得到的好处。结果:对美国联手干掉中国核力量的建议犹豫了一阵子。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中国的原子弹爆炸成功了。相反的例子是越南:跟中国打交道时一切白捞,占尽了便宜,很有点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看我多能耐。越南不理会“宁可欠债、不可欠情”那一套,当为傍苏联过河拆桥跟中国翻了脸时,中国人从上到下立刻个个恨得咬牙切齿,同仇敌忾根本不用动员,说打就打毫不留情。两相比较,到底谁更吃亏?
最精于算计的当属“蒋委员长”:抗日战争时吃定了美国的底牌是不能让中国垮掉,只要国民党没有投降日本,不管打不打、打得有多烂美国照样得给钱给援助。这竹杠不敲白不敲。于是一天到晚向美国叫苦要援助。但东西一到手就全留着对付共产党,不对日本动真格的。不管美国如何催促,“委员长”总是“以不变应万变” ——要东西来劲,打仗不来劲:给我援助可以,要我跟日军拼命不干。小算盘是反正美国早晚能打败日本,自己可以稳搭“顺风船”,犯不着拼命,不如趁机发一笔,留着将来消灭共产党用——不愧“浙江奸商”兼“上海小开”,算盘精,“拎得清”。(据罗斯福的儿子艾利沃特回忆,“罗斯福终于明白了:‘中国军队一心只放在监视共产军上,根本无心和日军作战。’”)1944年日军到处吃败仗,唯独打通中国大陆交通线之役大获全胜,打得“国军”一溃千里,望风而逃。美军驻华代表史迪威将军急了,要蒋介石赶紧调兵挽救战局。蒋介石说无兵可调。史迪威说你的胡宗南有四十万大军正闲着呢。蒋介石说那是对付共产党的,不能动。史迪威说既然你没兵那何不让我用美国武器装备共产党的八路军,由我带出去打日本。蒋介石勃然大怒,立即以“不撤换史迪威中美两国即无法合作”为最后通牒逼罗斯福调走了史迪威——表面上看“蒋委员长”大获全胜:赶走了对共产党有好感的史迪威将军,自己继续过“仗不打,美援白拿”的好日子,光占便宜不吃亏,让美国当冤大头。结果呢?美国立马放弃了陆地上靠中国军队打败日军的打算,转身求助于苏联。苏联正中下怀:求我可以,得有甜头——中国的主权。美国满口答应(这才是最狠的报复)。于是有了雅尔塔协议,有了苏联出兵东北。最后的结局:小算盘最精、最“拎得清”的“蒋委员长”被赶出了大陆,到台湾小岛上斤斤计较“拎得清”去了——只知算小帐,只知贪小便宜,见小利忘大义,总想白捞油水,有此下场奇怪吗?
整天拿抗美援朝“亏不亏”、“合算不合算”说事的人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找借口妖魔化毛泽东而已:现在中国“公款吃喝”每年有多少?贪官弄到国外的赃款每年有多少?“国有资产流失”每年有多少?中国的买办让外国老板从中国人身上榨取的血汗每年有多少?怎么从来也不见他们着急?怎么从来也不见他们象对抗美援朝那样斤斤计较、“拎得清”?
有人专拿中国抗美援朝的伤亡说事。首先,战争的目标是胜利。看胜利与否不是看代价大小,而是看是否实现了战争的战略目标。实现了就是胜利,否则就是失败。 ——能说苏联卫国战争中的牺牲比德国大,所以苏联是战败国而德国是战胜国吗?能说中国抗日战争的牺牲比日本大,所以中国是战败国而日本是战胜国吗?其次,根据中国的统计,武器装备绝对劣势的志愿军抗美援朝的伤亡总数并不比“联合国军”的伤亡总数高。某些人论及中方的伤亡数字不用中国的统计而用美军的估计,这本身就是偏见的表现。而对比伤亡数字时,故意用美国一家的伤亡总数来对比志愿军的伤亡总数,这实际在耍流氓:跟志愿交手的有十六个国家(包括南朝鲜)的军队,这十六家的伤亡数字加在一起与中国一家的伤亡数字相比才能说明问题。中国出兵时北朝鲜的军队基本打光了,那些伤亡数字不能算在中国头上。隐瞒所有这些事实,用美军一家的伤亡数字和美军估计的中朝双方的伤亡数字做对比,这难道不是玩弄数字游戏搞诈骗?
有人说抗美援朝招致美国对中国长达二十多年的封锁禁运,给中国造成了巨大的困难和损失,可见抗美援朝没好处。
前面已经说过,只要中国还没有摆脱冷战,那就不可避免要吃冷战的亏。美国干预台湾是因为冷战。封锁中国也是因为冷战。这就是冷战给中国带来的伤害,是中国向苏联“一边倒”的代价。问题的性质是这样的向苏联“一边倒”的代价与中国的东北、西北变成第二个、第三个“外蒙古”、整个国土被美苏肢解那样的向美国“一边倒”的代价孰轻孰重;是“两害相衡取其轻”的问题,而不是在“有害”与“无害”之间作选择的问题。
美国的封锁禁运是一柄双刃剑,能伤人也能伤己。本来美国的算盘是封锁禁运能使毛泽东的政权即便不垮也发展不起来。但美国没想到毛泽东的中共是在被封锁被围剿的根据地这种环境中长大的,自力更生惯了,封锁禁运别人受不了,中国不但顶得住,而且摸索出经验来了,发展的路子步伐谁也干预不了。随着中国实力的不断增长,美国越来越坐不住了:
1962年古巴导弹危机,美国对古巴实行海上封锁,禁止向古巴运进“进攻性武器”(导弹、轰炸机)。当时美国海军对驶往古巴的中国轮船概不搜查——不是尊重,而是一种无言的轻蔑:谅你中国船上没有“进攻性武器”。但仅仅过了两年,中国原子弹试验成功(1964年)。又过了两年,中国导弹核武器试验成功(1966年)。再过了一年,中国氢弹试验成功(1967年)——1962年古巴导弹危机后仅仅5年,美国就再也没法对中国保持“谅你也没有进攻性武器”那种悠然的心情了。相反,美国不得不扒耳挠腮发愁:如果中国向“不友好国家、势力、地区”提供“进攻性武器”如导弹甚至核武器,那可怎么办?(实际上,利比亚总统卡扎菲确实曾提出愿意花大价钱向中国买原子弹,但周恩来总理彬彬有礼地拒绝了:原子弹是不供出售的。)要求中国同意不出口“进攻性武器”?处于敌对状态的中国会听你的?向中国施加压力?已经封锁禁运了二十年,能施的压力全施完了,再没什么可施的了。向中国开战?又不是没较量过。除非核大战,否则还能怎么样?设法让中国改变政策?美国与中国敌对二十年,对中国社会的影响几乎是零,吃里扒外替美国效劳的“基金会学者”一个都没有,能指望谁说得上话?被封锁被隔绝的中国成了“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不受任何条约规定的制约。不管是美国还是联合国,不管是国际组织还是“民权团体”,中国可以概不买账。谁也休想对中国内部事务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美国越来越痛感对中国的封锁禁运对美国利益的损害简直不亚于对中国利益的损害,越来越急着改变这种状况。尼克松说美国决不能让“几亿中国人生活在愤怒的孤立之中”,潜台词是:一个愤怒而孤立的中国更能给美国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害,还不如赶紧解除封锁禁运,恢复美国对中国社会、对中国“精英”的影响力。所以到后来美国解除对中国封锁禁运的心情其实比中国人自己更迫切,而且更彻底:以后再也不这么干了。典型的例子是1989年,老布什坚决拒绝对中国重新施行严厉的封锁禁运。表面上说“不愿意孤立中国人民”,实际是历史的教训领教够了:对中国搞封锁禁运不但无效,而且到头来“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如果封锁禁运管用,美国才不会在乎是否“孤立人民”呢。比如对萨达姆时代的伊拉克,那就封锁到底,毫不手软。
抗美援朝导致的封锁禁运是坏事不假。但毛泽东领导下的中国把这种坏事变成了好事,反而使美国从此以后再也没胃口对中国用这招了。一劳永逸——1989年中国就沾了毛泽东的光——这难道不是坏事变成了好事吗?这难道不是有利于中国的民族利益吗?
在计算机方面:
1956年,夏培肃完成了第一台电子计算机运算器和控制器的设计工作,同时编写了中国第一本电子计算机原理讲义。
1957年,哈尔滨工业大学研制成功中国第一台模拟式电子计算机。
1958年,中国第一台计算机--103型通用数字电子计算机研制成功,运行速度每秒1500次。
1959年,中国研制成功104型电子计算机,运算速度每秒1万次。
1960年,中国第一台大型通用电子计算机--107型通用电子数字计算机研制成功。
1963年,中国第一台大型晶体管电子计算机--109机研制成功。
1964年,441B全晶体管计算机研制成功。
1965年,中国第一台百万次集成电路计算机"DJS-Ⅱ"型操作系统编制完成。
1967年,新型晶体管大型通用数字计算机诞生。
1969年,北京大学承接研制百万次集成电路数字电子计算机 --150机。
1970年,中国第一台具有多道程序分时操作系统和标准汇编语言的计算机--441B-Ⅲ型全晶体管计算机研制成功。
1972年,每秒运算11万次的大型集成电路通用数字电子计算机研制成功。
1973年,中国第一台百万次集成电路电子计算机研制成功。
1974年,DJS-130、131、132、135、140、152、153等13个机型先后研制成功。
1976年,DJS-183、184、185、186、1804机研制成功。
1977年,中国第一台微型计算机DJS-050机研制成功。
1979年,中国研制成功每秒运算500万次的集成电路计算机--HDS-9,王选用中国第一台激光照排机排出样书。
应该另开一个新贴的!
只有如此自强、自尊、自爱、自信的中国人才能写得出如此漂亮的美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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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经说的是57年老毛经济弄得不好,
你的帖子主要说的是57年以前主席多么伟大
这有啥矛盾么?
你标题里说毛泽东时代,正文却绕过了文革等等,
少说也是选择性论述呀
毛泽东执国之权柄27年,伟人已逝.他的功过事非。我相信只要大家不脱离那个时代背景不歌功颂德不带个人喜恶每个人的观点都值得思考。这篇文章我也是偶然在网上看到。原文我也没贴完整。所以看起来绕过了某个时期.今天特意在找了下。作者原来是黎阳。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但我们要感谢先辈的牺牲与付出,是他们打下的基础让我们今天才能在这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换个角度来说。如果是你处那个时代你能否做得更好?
注意这是转贴不代表个人观点
首先必须承认,“文化大革命”失败了:“彻底否定”了,“肃清‘三种人’”了,文革时期的一切推倒重来了——这难道还不算失败吗?
为什么失败?
因为这是一场超越了时代的革命。
——就普通老百姓而言,当时并没有感到有多迫切的革命的要求。上头号召了,报纸上宣传了,就跟着干了。
——更关键的是谁都不知道如何弄清“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革命的首要问题”:谁是 “走资派”?谁是“反动学术权威”?没法判断:按今天的标准看,那时的官员个个都是清官,没一个够资格算坏蛋。所有的官员都一样地说拥护毛泽东。要从这里边挑出坏人来,靠X光都分不清。这就好像两军交战,一样的外观,一样的服装,一样的语言,一样的口号,一样的目标——到底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当兵的说不清,当官的也说不清,结果净是自相残杀,净是好人打好人,打来打去打得好人都学坏了。大家都受不了了,都觉得是毫无意义的瞎折腾,于是集体抵制了。遭到群众普遍抵制的革命当然进行不下去,失败也就不可避免了。
在当时看来,否定“文化大革命”是很得人心的:不折腾了,安安静静过日子了,不是挺好吗?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形势的发展,人们忽然发现,“文化大革命”的原则不再是那么荒唐无稽、那么不可理喻了。相反,当初死活弄不清的东西现在竟然渐渐清晰开朗起来了。
比如,文化大革命的“四大”——大鸣、大放、打字报、大辩论,过去觉得是无法无天,现在呢?只问一句:会不会上网?天天上网不上网?
——如果不会上网不上网,那什么都不必谈了:落后于时代、属于上个世纪的老古董,。厉以宁说“要顶住互联网”,这相当于工业革命初期手工业作坊的工人闹着砸机器,属于对抗科技文明。如此被现代科技淘汰的活化石、兵马俑、木乃伊一般的“学者”,如何“代表先进生产力”?
——如果会上网、天天上网呢?那就恭喜了:您口头上也许在否定“文化大革命”,但行动上却在天天积极参加着当代的“文化大革命”呢。
“文化大革命”是“充分发动群众,自下而上地、全面揭露社会的阴暗面”。——当时没有互联网,只能采取“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的形式。
而如今的互联网呢?干的恰恰是同样的事。任何人,只要有机会上网,就可以畅所欲言,发表意见,揭露阴暗面,不折不扣实现了“充分发动群众,自下而上地、全面揭发社会的阴暗面”。这跟“文化大革命”的宗旨有区别吗?本质上毫无区别。要说区别就是现在的“网上文革”比“文化大革命”的“四大”方便得多,有效得多,转播迅速得多,广泛得多。也就是说,唯一的区别是用现代技术——网络取代了文革的“四大”。所以说网络就是现代化的“四大”,上网就是参加现代化的“文化大革命”。
又比如,如果现在要弄清楚谁是“走资派”,谁是“反动学术权威”,立刻千夫所指,毫不犹豫。
现在中国的老百姓最恨谁?贪官污吏,以及专门与贪官污吏狼狈为奸的“无良学者”——窃取了“硬权力”和窃取了“软权力”干坏事的。
“文化大革命”要打倒谁?“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反动学术权威”——窃取了“硬权力”和窃取了“软权力”干坏事的。
当年“文化大革命”要打击的,正是最令今天中国老百姓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他们的本质和危害,毛泽东早在四十年前就已经看透了。从这个角度讲,“文化大革命”的原则错了吗?
毛泽东“文化大革命”的理论太超前了,远远领先于时代,远远超越了当时人们的领受能力。俗话说,领先时代一代会被当成天才,领先时代三代则会被当成疯子。毛泽东的“文化大革命”正是这样。当时并不具备革命的条件,几乎没有人能理解“文化大革命”,当然更不知道该如何干,干起来岂有不乱之理?超越时代、得不到老百姓的拥护的“文化大革命”在当时只能失败。
别看我现在是铁杆“毛派”,但当年我对“文化大革命”可是一点也不理解,没少发牢骚,没少讲怪话,没少欢呼“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但是严酷的现实改变了我的看法。只要不肯自欺欺人,只要还讲点良心,只要还讲究点实事求是,就不能不正视中国社会的现实,就不能不承认(哪怕是痛苦地承认)当年的毛泽东是对的,文化大革命的总目标没有错,发动群众自下而上揭露阴暗面、打击“走资派”和“反动学术权威”的大宗旨没有错。执行中的问题不能影响“战略目标正确”这个本质。当年的毛泽东远远超越了时代。但毛泽东没有时间等待人们慢慢觉悟过来,只好在其有生之年通过“文化大革命”把自己的理论信念刻在历史上,让后人慢慢领悟觉醒。为此宁可自己一时不为人理解,甚至被人误解、谩骂也在所不惜,也就是牺牲自己,教育人民。从这个角度看,当年欢呼“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的我颇有点类似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时在一边欢呼的愚民,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当年的耶稣被钉死了,其信仰却复活了,曾经欢呼处死他的人的后代不少人后来却皈依了***,也算是一种历史的讽刺。更讽刺的是,同样的情况正在中国重演。毛泽东的“文化大革命”也如同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之后又复活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技术的进步,尤其是互联网的普及,“文化大革命”的正面意义越来越明显。当时因技术条件限制而做不到的,现在不在话下了。当时人们不理解的,现在都不难理解了。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开始认识到“文化大革命”的积极意义了。“文化大革命”这个字眼虽然现在被妖魔化了,让不少人一听就要跳,但其实质内容已经进入了人们的日常生活,在中国人的政治生活中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
九十年代中国的强迫征地、强迫拆迁、下岗、买断工龄、贪污腐化、国有资产流失、贫富极端分化等等比现在严重得多,嚣张得多,引起的社会关注却比如今少得多,遭到的抵制更没有今天这么大。为什么?当时互联网在中国不普及,没有“网上文革”,把握着“话语权” 的“主流精英”严密封锁了消息,颠倒了黑白,一切矛盾都被掩盖了,任凭他们“杀人如草不闻声”。而今天不同了。有了“网上文革”。“主流精英”的话语垄断和信息垄断被打破了。他们想为所欲为不那么容易了。他们不能像以前那样呼风唤雨,招摇撞骗了。没有互联网,他们说什么是什么,神气活现,傲慢嚣张。现在呢?“主流经济学家”、“主流精英”这些词汇不是已经臭不可闻了吗?“重庆钉子户”僵持了几年,网上一登,半个月解决问题。这一切都是谁的功劳?互联网 ——“网上文化大革命”。没有互联网,指望平面媒体发善心,能有这样的局面吗?对比九十年代和今天的现实,现在人们还离得开这种“网上文化大革命”吗?
“饿死三千万”是“共产风”、“浮夸风”、“穷过渡”、“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之类“政绩工程”的结果,天大的罪名却被巧妙地强加给了曾一再制止那些歪风的毛泽东,以至于人们普遍一提到“大跃进”就联想到“共产风”、“浮夸风”、“穷过渡”、“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一提到“共产风”、“浮夸风”、“穷过渡”、“跑步进入共产主义”就联想到“饿死三千万”,一提到“饿死三千万”就联想到是毛泽东的责任,而对 “共产风”、“浮夸风”、“穷过渡”、“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等“政绩工程”真正的始作俑者——刘少奇的责任一无所知。毛泽东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相信倚重的助手原来竟是如此阴险狠辣,才发现原来真正的敌人在党内、在身边——难怪毛泽东从此以后把注意力从党外转向了党内。
但此时刘少奇已经非同小可:党务专家——“论共产党员的修养”是党员必读;刘的一举一动代表党——全党都必须服从:“宁犯政治错误,不犯组织错误”、“自觉地做党的驯服工具”。“饿死三千万”的罪责已经被巧妙地安到了毛泽东头上,而刘少奇却成功地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替毛泽东收拾了拦摊子、把中国从“三年自然灾害”中解救出来的“务实专家”。毛泽东的一切指示主张刘少奇均可以置之不理。如果按程序召开党代会在党内较量,刘少奇几乎稳操胜券。刘少奇自己也清楚,难怪他1966年7月19日公开宣布,要保护“拥护党中央、反对毛主席”的人。
此时毛泽东的大战略——使中国冲破美苏冷战的包围、通过中苏论战+援越抗美打战略翻身仗的阳谋才刚刚有点眉目。这时刘少奇却准备参加苏共二十三大,与苏联和好共同援越。这等于要永远把中国绑在苏联的战车上,永远对苏“一边倒”。这势必彻底破坏毛泽东的战略大计,断绝了中国称为“世界一极”、崛起成为世界大国的可能。这使毛泽东忍无可忍,决心与刘少奇斗到底。
如果按正常党内民主程序,刘少奇几乎赢定了。所以毛泽东采用了非常手段——文化大革命。
文化大革命失败了,但毛泽东的阳谋——打破美苏两霸冷战夹击中国、使中国成为世界一极的战略目标实现了。毛泽东的代价:牺牲自己的一世英名,长期被人误解,直到现在。
文化大革命在今天还有意义吗?
记得小时候有一首儿歌:“理发师,技术高,不用剪子不用刀,一根一根往下薅,薅成一个大秃瓢。”[薅,hāo,拔除,编者注。]
如今已经“政令不出中南海”——当然,只是于国于民有利的政令。凡对利益集团有利而对老百姓不利的政令,如“教育产业化”、“医疗产业化”、“涨价”等,那绝对一帆风顺,执行得飞快,决无出不了中南海的问题——如果“各路诸侯”公然造反倒好办,武力讨伐就是了。难就难在是“和平对抗”——只跟你软磨。你拨一拨,我动一动,动也只动在表面。比如矿难,出来了就抓,不出来不管,只跟你瞎糊弄。反正你没办法自己来抓。贪污腐化案也是如此:如今的贪污腐化、两极分化、矛盾激化已经遍地开花。靠专案一个一个地处理,那就等于“不用剪子不用刀,一根一根往下薅”—— 薅掉一根,长出一把;薅完一个,冒出一堆。看你能不能亲自来“一根一根往下薅”。这一切实际是中央政府对地方失控:你的一切政令都行不通。结果:各地缓慢地走向分离分裂,社会走向对抗崩溃。
如果中央政府决心决不允许“群雄并起、天下大乱”的局面发生,就只能面临一种选择:如何根本扭转。结论只有一个:要么文化大革命——在中央政府的强力干涉下把地方各级机构推倒重来,来个自下而上的彻底解决;要么等死。也就是“要么在沉默中爆发,要么在沉默中灭亡”。就像当年的毛泽东:在“重上井冈山”与“文化大革命”之间做一选择。
(当然,按照“精英”的药方,还可以“民主制约”,“增量民主”解决一切。但那样只能瓦解得更快:在一个满地骗子的社会搞“自由竞选”,不分崩离析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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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驳对毛泽东的三大诽谤
1、反右
反右是个什么性质的问题?
时代背景:1957年。“准战争年代”。美国的封锁禁运包围之中。四年前的1953年,朝鲜战争刚刚结束。三年前的1954年,美蒋签订了“共同防御协定”,宣布不承认中国政府的存在。杜勒斯拒绝在日内瓦会议上与周恩来握手。美军长期进驻台湾。两年前的 1955年,中国解放一江山岛后,美国通过“授权总统在台湾海峡使用武装部队的紧急决议”即《福摩萨决议案》。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命令战略空军指挥部“以紧急情况为基础”,开始为大规模使用核武器攻击中国大陆选定目标,对中国搞核讹诈。一年前的1956年,苏共二十大否定斯大林。中苏分歧开始。匈牙利事件爆发。国内剿匪尚未完成。——总之是不折不扣的“战争大环境”。
右派的核心主张:
——“党派轮流执政”。
——“各党派通过竞选轮流执政,共产党下台不等于蒋介石回来。”
——“党天下是一切宗派主义的根源。”“最近大家对小和尚提了不少意见,但对老和尚没有人提意见”。
——“一个上帝,九百万清教徒(那时党员数),统治着五亿农奴”。“非造反不行”。
——“到现在再来提人民内部矛盾问题,足证共产党统治中国这几年到处都是错误。”
——“大家要联合起来。匈牙利人民的血没有白流!我们今天争到这一点小小的民主,是和他们分不开的!”
——“中国应分成两半,以长江为界。长江以南归蒋介石领导,以北归共产党领导。让任何一国援助共产党,让美国援助蒋介石,双方竞争。”
……
结论:“准战争年代”。美国的核讹诈阴云未散,一年前“匈牙利事件”血迹未干。公然闹着让共产党下台——大敌当前窝里反,这叫什么?这叫政变。这就是问题的性质:战争期间的政变。
且看这一段文摘:“对于中国新政权到底‘能撑多久’,1949年秋美国国务院情报分析司曾经做过一次估计,得出的结论是,中共政权在未来五年内没有被推翻的可能,但是,内部困难和外部压力会使中共政权大大削弱,从而为其在将来的某个时候垮台准备条件。”
按美国国务院1949年的估计,美国的封锁禁运将为中共政权在五年之后“将来的某个时候垮台准备条件。”1949年的“五年之后”是1954年——离1957年只差三年,正属于美国人估计的“五年之后的某个时候”这一期间。也就是说,右派的政变正发生在美国人预期的时间内。美国人的结论:美国当初的预计准确。美国对中国的封锁禁运有效。共产党政权即将垮台。结果:坚定了美国通过封锁搞垮中国的决心和信心,加紧封锁。后果:增加中国饥荒年代的困难。
有人说:不对,右派在是帮共产党整风。是你共产党让党外人士帮助共产党整风提意见的。
这就如同展销会闹成了哄抢案:警察立案不立案?拘捕不拘捕?让你来参加展销,没让你来聚众抢劫。你能说因为一开始是你让我来的,所以你无权拘捕我?你能说抢着东西的是少数,所以其他参与起哄推挤的人就不能算涉案?
战争时期闹政变,该如何处置?
当初国民党是如何对付共产党的?“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漏网一人”、“杀绝共产党”——那时共产党还不肯抓枪杆子,还避免闹暴力。4·12发生地上海并没有什么工农“过激行动”。共产党正跟国民党并肩战斗闹北伐,没有提出要国民党下台。一句话,国民党是因与共产党政见不合,立刻动了刀子。
如果共产党也按国民党1927年对付自己的手段来对付1957年的右派政变,那会如何?——既然是“准战争年代”,那完全有理由以“紧急状态”为根据“军法从事”。——毛泽东这样做了吗?
有人连篇累牍说共产党如何如何残暴,右派家属如何如何受牵连,如何如何受到非人待遇,等等。
——先看看杨开慧亲属的这段回忆:
“在毛泽东被宣布是公众敌人时,他的妻子留在家中,拒绝逃跑,因为她认为自己并没有涉入政治,不应为丈夫的行为负责。她的审判只是形式,甚至连死刑都不是由法官宣判,而是由省主席何键直接下令。刽子手并没有让她迅速死亡,她身负枪伤,倒在地上挣扎。后来处理遗体的人发现,她手指甲里全是泥土。”
评论:右派家属遭到过这种待遇吗?
——再看看斯诺的《西行漫记》里这段对徐海东的采访:
我想大概也是由于这个缘故,我听到徐海东回答我的“你家里的人现在哪里?”时,不禁突然感到很大的兴趣,连忙坐直了身子。他若无其事的回答,显然没有准备,使我不能不怀疑这是实话。
“我家的人全都给杀了,只留下一个哥哥,他现在四方面军。”
“你是说在打仗的时候打死的?”
“哦,不是!我的哥哥只有三个是红军。其余的都是汤恩伯和夏斗寅将军枪决的。国民党军官一共杀死了徐家六十六个人。”
“六十六个人!”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被杀的有我二十七个近亲,三十九个远亲——黄陂县的人都姓徐。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甚至婴孩都给杀了。姓徐的都给杀光了,除了我的妻子和三个在红军的哥哥,还有我自己。后来两个哥哥又在作战时牺牲了。”
“你的妻子呢?”
“我不知道她的下落。一九三一年白军占领黄陂县时她被俘。后来我听说她被卖给汉口附近的一个商人做小老婆。这是我逃出来的哥哥告诉我的,还有其他人被杀的事。在第五次围剿中,徐家有十三个人逃出黄陂,到了礼山县。但是在那里都被逮捕了。男的被砍了头,女人小孩被枪决。”
徐海东看到我脸上吃惊的脸色,就惨然一笑。“这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说。“许多红军指挥员家里都发生了这样的事,只是我家损失最大而已。蒋介石下了命令,我的家乡被占领时,姓徐的一个也不能留下。”
……
我们必须记住,现在大家都已知道,在第五次反共围剿中,国民党将领在许多地方下令要杀光全部老百姓。这被认为是军事上的必需,因为蒋总司令在一次演讲中谈到,凡是苏维埃政权久已确立的地方,“是分不清赤匪和老百姓的”。这种杀光的办法在鄂豫皖共和国执行得特别凶残,主要是因为有些负责剿共的国民党将领是本地人,是被共产党没收了土地的地主的儿子,因此报仇心切。在第五次围剿结束时,苏区人口减少了六十万人。
……
“到一九三三年十二月,”徐海东说,“整个鄂豫皖有一半已成一片荒地。在这一度富饶的地方,留下房子极少,牛都被赶走,土地荒芜,白军占领的村子无不尸积成山。湖北有四个县,安徽有五个县,河南有三个县都几乎完全破坏。东西四百里,南北三百里之内,全部人口不是被杀光就是给迁空了。”
……
评论:“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在如此事实面前,咒骂毛泽东对右派“残暴”、“株连家属”的哭天抹泪是不是有点太软弱无力、太虚伪了?
“伤痕文学”总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右派们是多么的善良,多么的无辜,多么的“无害而可怜”。然而文学中的优美进了现实就未必了。说“无害而可怜”,一旦大权在握立刻凶相毕露,“铁面”、“铁腕”砸“三铁”:“减员增效”、“下岗分流”、“买断工龄”、 “国有企业重组”、“出卖国企”、“医疗产业化”、“教育产业化”、“住房商品化”、“MBO”、“扩大内需”、“公务员加薪加薪再加薪”……“改革代价论”、“靓女先嫁论”、“冰棍论”、“烂苹果论”、“吐唾沫论”、“社会财富向精英倾斜论”、“取消社会福利”、“为了达到改革的目标,必须牺牲一代人,这一代人就是3000万老工人。8亿多农民和下岗工人是中国巨大的财富,没有他们的辛苦哪有少数人的享乐,他们的存在和维持现在的状态是很有必要的”、 “最低工资标准对工人没有好处”、“中国的贫富差距还不够大”、“腐败有利论”等等“理论”全是在这一时期出笼的。国有资产大量流失、贪污成风、造假成风、贫富剧烈分化、社会矛盾剧烈激化、社会风气急剧恶化等等令中国老百姓深恶痛绝的现象全是在这一阶段形成气候的。
当共产党在爬冰卧雪浴血奋战时,“精英”们舒舒服服地远远躲在安全地方袖手旁观,顶多不疼不痒地吆喝两声。等共产党打下天下,他们马上跑来伸手要这个天下:我是“精英”,“社会必须由精英治理”(茅于轼),所以你流血牺牲打下的政权应该归我。给就是“民主”,不给就是“独裁”(——又是那套“用虚的捞实的”把戏,用一句虚的“民主”白捞一个实实在在的政权。)毛泽东没答应,于是就“罪恶滔天”,就一切都被丑化,就把一切问题都往毛泽东身上推——无非要“证明”一切问题都是因为没有遵循“社会必须由精英治理”的恶果。今天的“精英”喋喋不休拿反右说事,污蔑毛泽东,不过是“继承先辈遗志”,继续玩弄“以虚捞实”的把戏,将诈骗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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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注,删掉过激言论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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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反右扩大化”、“按指标抓右派”也是对的了?当然不对。不但不对,而且是阴谋,大阴谋。反右是阳谋,“反右扩大化”、“按指标抓右派”是阴谋,是阳谋中的阴谋,披着阳谋外衣的阴谋。毛泽东只决策了反右,而具体安排、制定标准、规定执行细则的是“八大”后刚刚上任、急需“政绩”的书记处总书记。搞“反右扩大化”、“按指标抓右派”对他有好处:第一,创造了“政绩”——抓了右派多少多少万,成绩大大的。第二,先制造冤案,再甄别平反,最后来个“一风吹”,受害者便以为让自己受冤屈的是毛泽东的反右,而不是“按指标抓右派”的人——人家后来给自己平凡昭雪了嘛,可见是好人。所以对他感激涕零,而对毛泽东永远耿耿于怀。一手捉鬼一手放鬼,就唱了出这么一抓一放的“捉放曹”就离间了知识分子和毛泽东,自己乘机邀买人心——难怪掌握了“话语权”的“精英”总是把他的屎盆子往毛泽东头上扣。第三,暗暗夺权——“反右扩大化”、“按指标抓右派”制造大批冤案的后果是从此人人自危,党内普遍的教训是“宁犯政治错误,不犯组织错误”:不管正确与否,千万不可得罪党组织内的“一把手”。(今天仍然如此,这也是“反右扩大化”的功德。)刘少奇的“自觉做党的驯服工具”遂大行其道,成了党员的金科玉律——当“工具”不够,当“驯服工具”还不够,还得加上个“自觉”,当个 “自觉”的“驯服工具”才合乎要求——这样一来,一切都由直接掌管党务的说了算,退居二线的毛泽东立刻说话不算数了,不管发现什么问题、有什么指示,不经过主管党务的副主席和书记处书记就一概行不通。党政实权便名正言顺地落到了掌管党务的副主席刘少奇和主持中央日常工作的总书记邓小平手里。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一年之后毛泽东发现刘少奇搞“共产风”、“浮夸风”、“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等歪风时不管怎么打招呼怎么批评都不管用,连开了八届六中全会纠偏、形成了正式文件仍然贯彻不下去:谁也不敢得罪主管党务的刘少奇——“宁犯政治错误,不犯组织错误”,明知“浮夸风”、“共产风”不对,但只要刘少奇坚持,就谁也不敢违抗。这才是“反右扩大化”、“按指标抓右派”的真正后果,所以说这是阴谋,是“借力打力”,借反右暗算毛泽东,架空毛泽东,自己乘机夺权。“第二司令部”就这样悄悄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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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下岗工人,失地农民,拆迁遇害者定是骨干
没有体验过阶级压迫的人怎么会搞阶级斗争呢,盲人瞎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