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学桃李不言原创】梁山心语——史进 -- 关西王提辖
偷师一下桃李不言兄,学写一个梁山心语,看能不能算作是俺提辖的投名状。
我们梁山兄弟们在招安这件事上,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宋大哥和卢员外他们当然是日夜盼着招安的,但我和鲁大哥,武二哥就不觉得归顺朝庭有什么好的。鲁大哥常和我说,当今朝庭是高俅、蔡京、童贯几个奸臣逆党专权,招安后不见得真能够为朝庭出力,很可能还得受奸贼们的气。鲁大哥看事向来清楚,他这些话听上去很有道理。
一提起高俅賊子,我肺都要被气炸。去年元宵节,我与穆弘大哥结伴去东京看灯。正月十四晚上,我们看了会儿灯后到一个叫樊楼的酒店里喝酒。开始我们只是说一些枪棒,最后说到空有一身本事却不能为国家出力,又说到我师父王进被高俅官报私仇遭迫害,一时火起,便与穆大哥一起唱起了来东京前写的那首诗。就是那首:“浩气冲天贯斗牛,英雄事业未曾酬。手提三尺龙泉剑,不斩奸邪誓不休!”这首诗我曾让萧让大哥给改过,萧大哥只是把第一句的“牛斗”改成了“斗牛”(到现在我也没想通反过来说好在哪里),并一个劲说写的有气势。我们二人的歌声吸引了酒店里吃饭人们的注意,也有不少路过的灯客进来听我们唱歌,不少人拍手叫好。当时确实觉得很开心,觉得歌声带走了胸中不少闷气。后来,宋大哥和柴大官人来了,叫我们赶快埋单走人,说是怕被做公的发觉惹麻烦。宋大哥是山寨之主,他的话我们不能不听。但我还是觉得他有点过于胆小了,凭我和穆大哥的本事,就是千军万马来了也不怕。高俅老贼不来则已,来了就得让他身上带上几十个窟窿回去(那他当然是不能自己走回去了)。\r
问我为什么对高俅有这么大的仇恨?还是让我来说说我师父的事吧。我师父王进被高俅滋事寻仇后,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想法离开东京去延安府投奔老种经略相公,途经我们史家庄时教了我武艺,这些众人都是知道到。但谁知道,惹不起竟还躲不起。高俅老贼忒是歹毒,又追到了延安府。三番五次的写书信和差人来老种经略府要人,每一次都被经略相公以边关用人为由严词挡回。后来,高俅又串通蔡京老贼一起上书道君皇上,谗言老种经略相公私藏逃犯,引的皇上下旨查问。我师父见头势不好,不想连累老种经略相公,便于一夜携老母离去。这些都是我寻师父到经略府时,听伺奉过师父的排军讲的,但关于师父的去向却又无人知晓。我本来还想像师父那样凭本事吃饭,到边关谋个出身。师父的经历让我翻然醒悟,彻底心灰意冷了。当今天下,有本事又能怎么样?我师父一身惊人武艺,还不照样连个太平日子都过不了。说起我师父王进的武艺,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直到现在,在我见过的所有人中,也就卢员外和我师父的本事差不多。当然,大伙都说卢员外武艺天下第一,要高于我师父。我可不服气,曾私下里找燕青比试了几次,除了扑跤外,无论枪棒还是拳脚,小乙哥都不是我对手。我当时就告诉他,我打得过你,就说明我师父能打得过卢员外。小乙哥脾气还真不错,当时啥也没说就走了。
找不到师父,我一时也没了主意。后来想,做好人不易,到不如结交江湖上的朋友来得快活,大碗喝酒,除奸锄恶,省得受贪官奸佞们的鸟气。在瓦罐寺与鲁大哥分手后,他去东京相国寺做和尚,我就去少华山找朱武他们三个一起做了强人。那几年的日子过得真是舒心,自从我去了少华山,附近的州县官府根本不敢正眼瞧我们。我们兄弟四人,高兴了便下山走走,不但去过一两次东京,也还四五次出入山东、河北。认识李瑞兰,就是在我第二次去东平府时。唉,真不愿去想那些过去的事。其实,直到现在我都不恨瑞兰姑娘。我一直认为当时告发我主要是她妈(鸨母,这种女人才是最可恨的呢!)的纵恿,瑞兰可真不是那样的人,每次去她那儿,她都是很体贴的。刘唐大哥后来告诉我,说瑞兰之所以对我那样,都是冲着我的钱。武二哥也说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话是背着孙二娘说的)。我真不太相信是这样的,瑞兰可不像其他行院女子,她从来没问我要过钱。每次去都是我主动留下不少银子,我是真觉的她好。本来还打算接她到山寨里一起过呢,唉……。当时杀她时,我真是下不了手,最后还是刘唐和石勇他们动的手。真是想不通,不错的一个人,怎么就一点主见都没有呢?
那次陷在东平府,还真吃了些苦头。董平那廝硬是让人打了我二百棍,我当时一句软话都没说。不过,那棍打的是可是狠啊,两条腿全打的血肉模糊。也就是从小学武,要不还真抗不过去。董平的为人实在是不怎么地,虽说现在同是山寨的兄弟,我也是懒的搭理他。要不是我陷在大牢里,还说不准谁能打过谁呢。我师父当年也专门讲过破双枪的招式,平时也是练得精熟的。
除了东平府的这一次,那年还在华州挨了那个贪财好色的狗官贺太守几十大棍。那次是有点窝囊了,是我太托大。先是去州衙前看了看,打算夜里越墙进去到内宅,把贺贼满门杀尽了事。不成想,被几个老成的公人知觉,通告于老贼,趁我在酒店中喝酒时四五十公个赶进来。那个酒店也是太小了,根本没有施展的空间。贺太守老贼横征暴敛、贪淫无度,最终被我山寨所杀,也是罪有应得。当今天下,除了朝庭里有高俅等贪赃枉法重臣,州州府府里也贪官污吏遍地。招安了,又能怎么样呢?还好,昨日听戴院长从东京回来说,番帮辽国侵犯日盛,宿太尉正上书举荐俺梁山大军征伏辽国。这不管怎么说也是为国出力,也不枉了这一身武艺。
河友对俺提辖这贴的沉默让俺害怕,担心不知说错了什么。说不好不要紧,砸砖的俺不怕。一是脸皮厚,二是也有些高接低挡的功夫,要不怎么敢叫提辖呢?
是不是觉得俺有抄袭之嫌啊,桃李兄要是不高兴,千万别报警,给俺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俺马上把题目改了,并且眼泪一把鼻涕两把的上门请罪。
顺便支持一下,好文继续啊
雪中送炭,最困难时的支持啊!
周六和周日是休息日,西西的鱼虾也稀少。等周一你再看,嘿!河里波浪滔天,办公室里上网的虾兵蟹将全来了!
是俺沉不住气啊
可惜当时的机器打不了中文...
没有办法回复
现在才顶
请恕罪则个
怪不得后来史大郎没去延安府,原来那里也遭遇了AB团。
这两天没上来,提辖不要多心啊。
提辖比我写的好,我以胡说居多。
桃李兄过谦了,俺想胡说还说不了呢。
我们梁山兄弟们在招安这件事上,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宋大哥和卢员外他们当然是日夜盼着招安的,但我和鲁大哥,武二哥就不觉得归顺朝庭有什么好的。鲁大哥常和我说,当今朝庭是高俅、蔡京、童贯几个奸臣逆党专权,招安后不见得真能够为朝庭出力,很可能还得受奸贼们的鸟气。鲁大哥看事向来清楚,他这些话听上去很有道理。
一提起高俅贼子,我肺都要被气炸。去年元宵节,我与穆弘大哥结伴去东京看灯。正月十四晚上,我们看了会灯后到一个叫樊楼的酒店里喝酒。开始我们只是边喝酒边说一些枪棒,最后说到空有一身本事却不能为国家出力,又说到我师父王进被高俅官报私仇遭迫害,一时火起,便与穆大哥一起唱起了来东京前写的那首诗。就是那首:“浩气冲天贯斗牛,英雄事业未曾酬。手提三尺龙泉剑,不斩奸邪誓不休!”这首诗我曾让萧让先生给改过,萧先生只是把第一句的“牛斗”改成了“斗牛” (到现在我也没想通反过来说好在哪里),并一个劲说写的有气势。我们二人的歌声吸引了酒店里吃饭人们的注意,也有不少路过的灯客进来听我们唱歌,不少人拍手叫好。当时确实觉得很开心,觉得歌声带走了胸中不少闷气。后来,宋大哥和柴大官人来了,叫我们赶快埋单走人,说是怕被做公的发觉惹麻烦。宋大哥是山寨之主,他的话我们不能不听。但我还是觉得他有点过于胆小了,凭我和穆大哥的本事,就是千军万马来了也不怕。高俅老贼不来则已,来了就得让他身上带上几十个窟窿回去(那他当然是不能自己走回去了)。
问我为什么对高俅有这么大的仇恨?还是让我来说说我师父的事吧。我师父王进被高俅滋事寻仇后,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想法离开东京去延安府投奔老种经略相公,途经我们史家庄时教了我武艺,这些众人都是知道到。但谁知道,惹不起竟还躲不起。高俅老贼忒是歹毒,又追到了延安府。三番五次的写书信和差人来老种经略府要人,每一次都被经略相公以边关用人为由严词挡回。后来,高俅又串通蔡京老贼一起上书道君皇上,谗言老种经略相公私藏逃犯,引的皇上下旨查问。我师父见头势不好,不想连累老种经略相公,便于一夜携老母离去。这些都是我寻师父到经略府时,听伺奉过师父的排军讲的,但关于师父的去向却又无人知晓。我本来还想像师父那样凭本事吃饭,到边关谋个出身。师父的经历让我翻然醒悟,彻底心灰意冷了。当今天下,有本事又能怎么样?我师父一身惊人武艺,还不照样连个太平日子都过不了。说起我师父王进的武艺,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直到现在,在我见过的所有人中,也就卢员外和我师父的本事差不多。当然,大伙都说卢员外武艺天下第一,要高于我师父。我可不服气,曾私下里找燕青比试了几次,除了扑跤外,无论枪棒还是拳脚,小乙哥都不是我对手。我当时就告诉他,我打得过你,就说明我师父能打得过卢员外。小乙哥脾气还真不错,当时啥也没说就走了。
找不到师父,我一时也没了主意。后来想,做好人不易,到不如结交江湖上的朋友来得快活,大碗喝酒,除奸锄恶,省得受贪官奸佞们的鸟气。在瓦罐寺与鲁大哥分手后,他去东京相国寺做和尚,我就去少华山找朱武他们三个一起做了强人。那几年的日子过得真是舒心,自从我去了少华山,附近的州县官府根本不敢正眼瞧我们。我们兄弟四人,高兴了便下山走走,不但去过一两次东京,也还四五次出入山东、河北。认识李瑞兰,就是在我第二次去东平府时。唉,真不愿去想那些过去的事。其实,直到现在我都不恨瑞兰姑娘。我一直认为当时告发我主要是她妈(鸨母,这种女人才是最可恨的呢!)的纵恿,瑞兰可真不是那样的人,每次去她那儿,她都是很体贴的。刘唐大哥后来告诉我,说瑞兰之所以对我那样,都是冲着我的钱。武二哥也说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话是背着孙二娘说的)。我真不太相信是这样的,瑞兰可不像其他行院女子,她从来没问我要过钱。每次去都是我主动留下不少银子,我是真觉的她好。本来还打算接她到山寨里一起过呢,唉……。当时杀她时,我真是下不了手,最后还是刘唐和石勇他们动的手。真是想不通,不错的一个人,怎么就一点主见都没有呢?
那次陷在东平府,还真吃了些苦头。董平那廝硬是让人打了我二百棍,我当时一句软话都没说。不过,那棍打的是可是狠啊,两条腿全打的血肉模糊。也就是从小学武,要不还真抗不过去。董平的为人实在是不怎么地,虽说现在同是山寨的兄弟,我也是懒的搭理他。要不是我陷在大牢里,还说不准谁能打过谁呢。我师父当年也专门讲过破双枪的招式,平时也是练得精熟的。
除了东平府的这一次,那年还在华州挨了那个贪财好色的狗官贺太守几十大棍。那次是有点窝囊了,是我太托大。先是去州衙前看了看,打算夜里越墙进去到内宅,把贺贼满门杀尽了事。不成想,被几个老成的公人知觉,通告于老贼,趁我在酒店中喝酒时四五十公个赶进来。那个酒店也是太小了,根本没有施展的空间。贺太守老贼横征暴敛、贪淫无度,最终被我山寨所杀,也是罪有应得。当今天下,除了朝庭里有高俅等贪赃枉法重臣,州州府府里也贪官污吏遍地。招安了,又能怎么样呢?还好,昨日听戴院长从东京回来说,番帮辽国侵犯日盛,宿太尉正上书举荐俺梁山大军征伏辽国。这不管怎么说也是为国出力,也不枉了这一身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