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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乱弹宁波菜 (更新) -- 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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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我一般能吃30个。
家园 没吃过糍粑,很难讲。

宁波亏是用上好糯米蒸熟后砸烂凉干而成,扁圆状。不知糍粑是什么样?

家园 就是你说的这个东西,我们这里叫糍粑
家园 说到宁波菜,眼嘴一起湿

在下父母俱是宁波人,后来去了外地。在下只去过宁波一次,还只停了一天。但家里的菜基本上都是宁波菜。

老兄写得,基本都知道,有些实在不敢下著、比如黄泥螺,家父爱吃,连母亲也不吃,我等更是望而生畏。

宁波汤团,也是家母的一绝,与老兄写得几乎一样,至今还记得,每到大年三十,母亲在电视机前放一小几,上置豆沙,芝麻洋,水磨米粉等料,边看边包。。。。

说到绿素,记不的了,到是想起绿笋,宁波人爱吃笋。上大学时回家,五斤装的听头油焖笋一个假期吃五,六罐。绿笋是笋尖最嫩的部分干后用盐腌起。吃时洗净,切成小段,浇上麻油,啊!美得无法形容!

臭东瓜也是老爹的最爱,在下只是一般。老爹还吃一种叫咸菜管(根)子,也是腌的。这是一种野菜(野藓菜?),取其茎部,粗约两三厘米,切段腌。。。

家园 你说的这几样,汪曾祺写过

“绿素”疑为“落苏”。家里有本菜谱,是个上海主妇写的,她说茄子又名落苏。在别处也见过这样的说法,只是不记得了。

“咸菜管子”可能是汪曾祺说的“苋菜咕”,是苋菜的老梗,拇指粗,切成段扔进臭卤,中间的芯会腌成凝冻状,吸出来送粥,“咕“就是吸的拟声词。据说美不可言。汪曾祺家乡高邮,很多饮食习惯当相近。

家园 9494

没错,就是苋菜咕。在下也跟着老爹嘬过,似乎并不是美不可言。绿笋到了九十年代,国内已少见了。出国后在纽约法拉盛的中国超市却见到过,一小竹篓子,十二美元。

家园 我的回贴里写了啊。审题要仔细,同学!
9494
家园 看汪曾祺的描述

我这个广东人是不敢吃的。臭豆腐,毛豆腐也就罢了,毕竟还要加热。这”苋菜咕“可是没煎过煮过的。

很多中国地方特产以前在国内没见过,也是来了加拿大才见了原形。加拿大的老唐人街,真是浓缩的中国胃。如果”绿笋“是我从小吃惯的,十二美元肯定认为便宜。人家漂洋过海来慰你的乡愁,多不容易啊。

家园 我记得齐仙姑就在宁波,怎么没出现?
家园 花一个,正宗的宁波人口吻

“绿素”是不是可以写为“落苏”?

“咸菜大汤黄鱼”现在是吃不到了,没有了原来的大黄鱼。

宁波“三臭”不全呀,臭蟹,臭豆腐干。

黄泥螺现在很多,但都肥大无比,毫无鲜味,不好吃了。

就宁波汤团我现在还是自己动手做,比买的好吃多了。

我娘是宁波人,从小我在外婆家长大。现在还能说一口“宁波官话”。

家园 献花,“厚总捏龙起来”
家园 多谢老冰指点

已经改过来了.看来河里宁波人的后代真不少啊!

家园 一起怀念

想念宁波菜,其实更多的是想念家乡。。。

家园 看来确实是“落苏”

绿素是我根据读音瞎诌的

从“苋菜咕从”的描述来看,我可能也吃过呢,不过相隔太久,记不真切了。

家园 可惜啊,没有吃过臭毛豆

从你的文字里看,一定很好吃!有机会一定要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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