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2024,经济会议 -- 方平
我不喜欢尊尊,主要就是人口,以及人口后面的搞砸事情不担责。我是很看重人口的,我当初批评老邓,第一条也是人口。因为毛主席说了,有了人,什么样的奇迹都能创造。那反过来,没有人,再好的理论,再大的本事也要抓瞎。
当年尊尊当肠胃的时候,就调研人口问题。这其实是老邓的遗命,当年的计划生育《公开信》就明确说了,只生一个的政策三十年后可以改,有十年的窗口期可以避免老龄化。所以尊尊去调研,上台之后改。但是改来改去,改成现在这个熊样。
熊样的关键,是尊尊听了翟某某的话,说是放开二胎一年能生出四千多万,将近半亿人。结果被吓住了。错失窗口期。而且,错失窗口期之后,既没有承认搞砸了,也没有公开追究翟某某。都不用负责。
那还能有好嘛。
你这段信口开河的窗口期未免过短了。
2012年底开的18大,次年3月开的两会,到此才算正式完全接任。而全面放开生育2胎政策是2015年10月的十八届五中全会。从13年到15年不过两年的时间,形成决议改变执行几十年的国策必然要有个形成打算、调研、协商、起草文件、征求意见并最终上会的过程,可以说全面放开二胎的政策从上任开始就开始启动,才有可能2年就在五中全会上通过。
这个事实,显然与你说的什么错过窗口期不符。你总不会要求今天上任,第二天就形成决议取消计划生育的国策吧,你觉得这有可能做到吗?
全面放开2胎的政策可以说是以最快的速度实施了,就这还要被你黑成是错过窗口期,难道2年时间就影响了中国的人口?
事实上就是如此,全国范围内绝大部分省份新疆小偷、切糕党横行泛滥,就是在75之后,之前也不过是90年代末才开始逐步扩散的。尤其是扎针,更是新疆小偷的升级版。而上面有人说90年就在省会看到过新疆切糕党,不过是混淆是非罢了,新疆卖切糕的跟以卖切糕为由行敲诈的切糕党是两回事,他嘴里的省会要是乌鲁木齐倒是不奇怪,如果说是内陆省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东北地区虽然不是切糕党小偷泛滥的重灾区,但最后也出现了很多,只不过东北相对彪悍的民风,没有像南方那样出现天价百万的切糕党而已。小偷则是当时的政策使然,出面的小偷都是未成年的少数民族,警察即使抓了也判不了,有时候甚至还会造成围攻的局面,或者扣个破坏民族团结的帽子,很多时候就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另外,你家那不是没有正宗的新疆羊肉串,2000年甚至更早在桂林路邮局对面就有一家,专门卖的新疆大串烤肉。
有几个原因:
1、我们经常说,外国人打的是拳击赛,我们打的是接力赛。我们国家的政策执行是有连贯性的,“毛邓三科”这样,所以默克尔的16年并不适用于我国
2、我们国家的政治体制不缺乏人才。西方的政客和公务员系统是分开的,政客可能来自各行各业,在民主体制下有着极高的不确定性。说白了,他们选出一个能耐的人不容易。而我们如果要确保体制的先进性,就必须确保体制一直能把非常有能耐的人推向高处。
3、一尊的连任得位不正。修宪的事情姑且可能是大家的共识,但22年的金秋盛会是值得商榷的。最明显的一点:对于国家来说至关重要的新冠疫情政策,受到了大会的影响,既:开会前不遗余力封控,开会后忙不迭就躺平。也就是说,老百姓的生命比不上他连任重要。他要是在金秋盛会之前就躺,他还有资格吗?
4、一尊的政治斗争对国家有害。定向反腐、全票干部、任人唯亲,这不仅是逆动,还是对党和国家造成巨大伤害的行为。但凡现在7豪侠里面除了他之外的另外6个,有一个是能力上足以做接班人的,他的屁股还能坐得稳吗?为了他屁股能坐稳,最终导致的恶果,就是在国家最需要的时候,他和他的饭桶小伙伴们在上面嚯嚯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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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情于理,从小到大,这不算是逆动,啥是逆动?
但是俄罗斯人和乌克兰开打了,没有和德国开打。
这里你混淆了移民的兴趣和占有的兴趣。
比如阅兵上,头一次出现了合唱团高唱《人民军队忠于党》,当那句“伟大毛泽东伟大共产党”出现时,相信不止一个人会热泪盈眶;还有大阅兵中坐在车里的老兵方队,党旗、国旗、军旗依次出现在阅兵方队前,100面英雄部队战旗,真正的将军带队阅兵等等。
类似的细节还有很多,比如重大集会的唱国歌。设立烈士纪念日,国家最高领导人集体向人民英雄纪念碑献花篮。看似只是个仪式,但却是在点点滴滴地培养爱国主义。记得07年一个重要的开班仪式,开始时全体起立奏国歌,结果大家站起来半天了,一点声音没有,音响出了故障,于是主持人说唱国歌,结果能全程唱完的都没几个人。这种都是重大失误了,但也不了了之。而没几个人能唱全了国歌,想想也是符合当年的状况吧。
都知道细节决定成败,但如果最高领导人都不关注细节,只提不折腾,下面的人不可能去用心做事的。必然放松的口子越来越大,最终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种细节,其实就是取法其上取其中的辩证法,当然这也是18大后某些人不停去喷去黑的原因,毕竟舒服惯了,从严要求自己不舒服了。
乌克兰俄裔有 800 万人,高于德国俄裔 200 万人。你所谓俄国人有兴趣移民德国,体现在哪里?
移民和占有,是一体两面。否则你以为签证是干什么用的?
官僚资本主义的说法太流于表面了,你没看大家都在哀叹,整点资本主义的东西吧,封建主义太落伍了。
你如果只有这个结论,那么说明你根本没有仔细分析经济,也说明你对现在的认识特别落伍。
你只要把最近几十年仔细分析一下,你就知道,整个过程可以分为好几个阶段,有特别明显的标志,这些是可以用统计学数据直接得出的客观结论:
(1)官僚资本主义阶段对应八十年代。
官僚资本主义在93~98年进入末路,98~03年大下岗之后,把市级以下的国企能卖的都卖了,剩下的绝大多数是垄断性国企。
整个八九十年代,就是证明,那帮脱产教士连官僚资本主义都玩不转,然后邓转型改开(我对邓这一点腹诽很多)是被迫的,因为那帮脱产教师的猪队友,连官僚资本主义都玩不转。
各种三角债、裙带关系,都是官僚资本主义阶段,所以又称为裙带资本主义,全部指的是80年代到90年代初。
(2)90年代末、01年加入WTO到08年四万亿为止——平台商阶段,你可以直接拿阿里的淘宝作为例子。
也就是我之前在淘汰型社会那个主题帖子中说的,各个老板只是伪装的企业主,他们其实是新时代的包税人:https://www.cchere.net/article/4997695
这个阶段,已经从二共进入三共,二共是官僚资本主义,三共是官僚充当资本的平台商。
此时的三共,看以收税为主,但其实前期偷税漏税很严重,税收覆盖率不高,后期逐渐过渡到包税为主,而包税就是最典型的封建税种。
——包税就意味着权力的下放,这就是为何企业主可以肆无忌惮地扣工资,各种加强考勤,劳动法执行不下去。因为企业主是平台商的封臣,而普通的打工人是企业主的农奴。
与我对二共的指责——办厂都办不好相对应,我对三共的第二条指责——收税都收不好。
前期,一方面,所有民营经济偷税漏税是普遍现象,另一方面,市级仅剩下的那些国有企业明明已经开始复苏了,结果所有的税收都压到这些企业省上,本来能活得的国有企业直接翘辫子了。
后期,基本上是和企业主狼狈为奸,民营企业主获得了大量的行政权力,中国的劳动法只有外企遵守(外企在他们自己国家有关系也不遵守劳动法,劳动法都是去别国才遵守)。
但基本上还有一些国有企业能够做大的,垄断性质的国企,特别是随着新技术出现的各种国企,所以这段时间地方政府财政情况比98~03出现了很大缓解,当然也要分地区,越是内陆地区从出口经济受益越小,因为地方国有经济体系被沿海吃掉,内陆地区一片萧条。
(3)从2008四万亿到2019房地产最后的疯狂,土地财政+债务经济——自殖民的金融资本主义,也就是我说的高利贷帝国主义。
办厂不会,收税不会,那就只能卖地了——这段时间是大家最熟悉的时间,很多人近乎永远地陷入了这个时间段。
但这个阶段其实还是要分为两个阶段:第一、2008~2015年的实体经济阶段;第二、2015~2019年的脱实向虚阶段。
第一阶段没啥可说的,再大的债务实体经济发展,都能吃下或者掩盖。大家熟悉的是第二阶段的各种骚操作,房地产经济大量印钱,导致热钱横行:互联网狂潮、创业狂潮、互联网金融狂潮、直播电竞游戏的网络娱乐业狂潮……
所有这一切都是靠着债务经济驱动的,2019就是房地产经济最后的疯狂,当时猪肉和水果暴涨了很多倍,商品零售业陷入垄断,马上就要开始物价飞涨了。
(4)三年封控和俄乌战争的逆势增长——金融资本主义彻底入脑。
没啥可说的,两件大事,重新从2018、2019的存量市场变成增量市场,至少吃掉外国市场的这几年,经济维持下去了。
2022年末本来有一次经济转型的机会,但上面金融资本主义入脑了。
(5)2023年下半年~现在的2024年下半年,“高科技+摆摊”——金融资本主义改不了,再次提醒,就是我说的高利贷帝国主义。
看似是在等死,但一方面也在投资东南亚续命,把电车、太阳能板卖得到处都是,另一方面,是我最为关注的,我觉得他们在全力发展无人机技术,试图建立无人机帝国。
金融资本主义(高利贷帝国主义)已经改不了,陆军的整套体系,一定会和这种上层建筑之间发生激烈冲突,两者对决的后果——要么军政府,要么迷你陆军(中央禁军+养大量厢军的模式,就是陆权国家典型的迷你陆军),这是二选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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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标题,封建主义和隐式种姓制度。从建国初算的话,又多一个阶段。
早期是官僚资本主义,但那是不看农村的,看农村就是种姓制度、封建主义中特别落伍的分封制。
80年代初分地之后,变成了自殖民的官僚资本主义,结果他们封建主义入脑,不肯大幅度提高粮食价格,自然无法建立内循环。整个90年代,只能一边内陆去工业化,一边沿海去给人打工。
从改革开放开始到08年为止,三共就已经退化成为元朝那种包税制了,基本上是法国大革命之前那种,去工业化成功了,结果是政府对经济彻底失控的状态,无法从新的经济模式中收税,一个特别失败的平台商、特别失败的包税人。
从08年到19年,就是以土地财政+债务经济,重新获得了经济的部分主导权,但间接税依然是无限失败的,债务经济是不能持久的,脱产教士们作为平台商是无能到无法收税的程度。
2020~2023年上半年,两次救命稻草的机会一过,既然没能转型,那就乖乖等死——重回90年代那种从上到下政府失能的状态,这么多年的金融资本主义学了个寂寞,依然是那批最无能的脱产教士。
以上种种你都可以从统计局的数据中客观地得出结论,不需要任何主观判断,只要你有数据。最后,这些结论对应我对未来预测(我应该是写过草稿但没在河里发):我们处于并将长于处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
我们处于并将长于处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
我们处于并将长于处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
我们处于并将长于处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
立论成立。
从2008四万亿到2019房地产最后的疯狂,土地财政+债务经济——自殖民的金融资本主义,也就是我说的高利贷帝国主义。
吸血管道,只是中国人民不太容易看清。
怕你不懂,解释一下吧:政府的钱是税收或非税收财政收入而来。发给你,然后你转手给资本家?洒落你啥时候也怕资本家赚钱不够多呀?
你摆烂躺平了,消啥费?你消什么费?待清理的垃圾而已。比如美国,从处面移民进来就是了。
re: 一尊都得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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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到底是领导的主观意见,还是不得不妥协,我们外人无法得知。
甚至连“中南海听床党”都无法探知。
有些人大概是“领导肚子里的蛔虫党”,领导什么想法,他们居然一清二楚。
乌克兰俄裔在乌克兰总人口的比例在苏联分裂前占22%,而到2001年的时候这一比例降到17.2%。这一发展趋势和大部分前苏联加盟共和国的情况类似,比如在哈萨克斯坦从89年的37.8%降到21年15.5%,乌兹别克斯坦从89年的5.5%降到21年2.1%等。其主要原因是俄罗斯族较低的生育率和向俄罗斯或其他国家移民。
总结起来说,苏联解体后,俄罗斯人总体是移出乌克兰,而不是向乌克兰移民。而俄罗斯人大多数是在苏联解体后移民到德国的。
因此居陋巷不改其怒网友的说法没错,俄罗斯人移民德国兴趣也远大于移民乌克兰的兴趣。
我关注的是制度意义上连任。至于一尊个人能力,我知道你是一尊黑,你骂你的,我不管。
如果胡四当年修宪,取消连任限制,我也认为没什么问题。如果胡四能够说服党内让他连任,我也不批评这个。河里有人骂胡四,但我不是,我认为胡四干得还行,尤其第一个五年。
而浙江的外来户有一千五百万人以上。你能得出啥结论?中国人移民德国的兴趣,和迁移到浙江的兴趣相比较?
居网友要论证俄国人其实不爱去乌克兰,只有兴趣占地。我不同意他的看法,我认为如果俄国夺回整个乌克兰,俄国人是愿意去乌克兰的,就像内地打工人愿意去浙江发展一样。
你列的数据其实是支持了我的看法,苏联解体后逼走了乌克兰的俄国人,这跟我说的完全一致,只不过是录像带倒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