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某央企,某些事 -- 方平
霍是第一位的办公室主任,最近也挂了!
@广州荔湾发布 10月12日消息,荔湾区民政局发布情况通报:
https://www.guancha.cn/politics/2024_10_13_751572.shtml
支X宝
全球首席人工智能官50人之一
我们车间(分厂)是支柱,一个不动。九死一活那个车间出官。为啥?官面说法是你们重要,不能动,怕出问题。民间说法是人家不用干活有时间搞活动。
于是我们就看着人家升分厂长,生产部经理,总经理助理,副总之类。
后来我们团收核心骨干陆续离开,生产如常,工资立马升了50%。不过几年后就变成出官的了。十年前烟消云散,升官的调到总部或其他分公司,干活的都出去干活了,四个分厂出去的人,都有好几个企业很快就远超原来老东家了,真的对社会输出了人才,不是马云那种美其名曰——回到最后一次求职时的问题,其实那时已入职几天,整个生产线上下都摸过了,也开始初步介入工作。老总出差回来循例召见,第一句话就是说:他们总是叫我找个工艺的,找个工艺的有什么用呢?会见完毕,我跟招我进去的副总打了个招呼,跟一些同事聊了下感情,开车走人了。
当初班主任是学化机的,他说你们工艺材料的有什么用?我们搞机的随时可以让人看到有活干,你们平时没人看到你们有活干。大致如此。
我这个贴花挺多的,我惴测不是我说了什么好东西,而且看似我对某些东西进行了批评。但公司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那我们分厂的人觉得委屈吗?多少有点。公司和个人该如何看待这个问题?仁者见仁吧。
我走时,班组9人有6个可以全线上岗,除了一个实在烂赌,另外5个后来都成了别人家生产管理的头羊,有两个现在身家n的企业家。
当年那条线进口1亿+。现在同样线国产1k-。
作为团派首脑,他没有拿到核心的称号,任内却拿下2个重量级副国,而且在任末尾几年还发生了河里说的道路斗争公开化的事,太上皇干政在他手上也终结了,20大自己又被离场
江得到了习给的伟马的谥号,胡作为和平时期的非核心能不能得到伟马谥号不好说,而且三决里说的“出现了”的时期就是说的他任内,多一克都有那么多献花的(不是有说今年安徽的马拉松延期了么),估计到时候给他送花的也不会少,至于他到底怎么想的应该也不重要了吧
而且,搞掉铁道部长之后,还撒销了铁道部。
西红市的严重性就更不用多说了。
说他只是被动参与——他身边的大办他也管不了,他也只是被动参与?
到底为什么,用自己的人生经历就能回答啊,想想自己接到的领导安排任务的电话,这不是很正常么,难道领导还给你打印文件安排任务?莫不是你没接到过,还是纯洁小白兔?
可是看你天天关注内蒙倒茶500年,狗尾巴谣言传播的欢天喜地的,也不像纯洁小白兔。
你看人家老本,别的不说,起码说话明明白白:”我判断中必输,原因有以下五点........“,多好。
有话直接说何必阴戳戳
可谓不计成本。很多顶级客户收到邀约(毕竟这些人当时已经都有IBM、SONY笔记本电脑,使用侧面的PCMCIA卡槽上网。那时候还没有智能手机)。公司安排美女业务员登门演示,交通工具就是出租汽车。为了避免业务员在车费上报销花账,于是,公司安排“始发车”兼负责返程,回来一起签字认账。
公司大楼底下,每天都有壮观的出租车队伍停在路边,负责人安排不同路线,远的地方,往返数十公里,加上调试演示的时间,出租车司机找个阴凉地方,美滋滋的四门大开躺在车里睡觉等待,连空调都省了,只有可怕的计程表数字在咔咔涨高。更懂事的司机,主动给当事人买水。据说,总部楼下候车的队伍里面也有垄断的“关系组织”。外来的或者路过的其他出租车要想蹭这个油水,根本没有机会。
这个新数据业务,当时最有积极性的,很多都是用于参加境外赌博的。其中,干脆就不乏财大气粗的“大盖帽”们。彼时,正经做传统生意的,还没有摸到海外互联网的边,所以反倒是兴趣不高。
渎职可是一个入了刑法的罪名,跟普遍意义上的躺平两码事
我是比较了解他们,他们只是正常一点,就能做的更好,但是非要做的更差。
将腐败问题作为派系斗争手段拿下几个大员,一定程度上是敢不敢、想不想的问题,或者利益交换够不够的问题,然而面对几十年积累的系统性问题,力图整顿整个官僚体系和政治生态,则是能不能的问题,其中的意志决心,依靠力量,形势判断,决策部署等等,都不是大多数旁观者所能体会甚至简单了解的,至于遭遇的抵制反复更不用说了,而不出意外地总会有“反腐败也是白费力气””效果不好““不敢发动群众”等等评论。这么说当然不是饭圈“你知道哥哥多努力吗”的维护,只是作为一个废柴对有历史主动精神的人的一点敬意而已。白费力气总比不行动有望,因为这已经证明着还有点力气没到失能的地步。
近来对于青年的创作,忽然降下一个“流产”的恶谥,哄然应和的就有一大群。我现在相信,发明这话的是没有什么恶意的,不过偶尔说一说;应和的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世事本来大概就这样。
我独不解中国人何以于旧状况那么心平气和,于较新的机运就这么疾首蹙额;于已成之局那么委曲求全,于初兴之事就这么求全责备?
智识高超而眼光远大的先生们开导我们:生下来的倘不是圣贤,豪杰,天才,就不要生;写出来的倘不是不朽之作,就不要写;改革的事倘不是一下子就变成极乐世界,或者,至少能给我(!)有更多的好处,就万万不要动!……
那么,他是保守派么?据说:并不然的。他正是革命家。
惟独他有公平,正当,稳健,圆满,平和,毫无流弊的改革法;现下正在研究室里研究着哩,——只是还没有研究好。
什么时候研究好呢?答曰:没有准儿。
……
坐着而等待平安,等待前进,倘能,那自然是很好的,但可虑的是老死而所等待的却终于不至;不生育,不流产而等待一个英伟的宁馨儿,那自然也很可喜的,但可虑的是终于什么也没有。
倘以为与其所得的不是出类拔萃的婴儿,不如断种,那就无话可说。但如果我们永远要听见人类的足音,则我以为流产究竟比不生产还有望,因为这已经明明白白地证明着能够生产的了。
老同事、老同校、老同乡,历来是抱团喝酒聚会整事来源处,一同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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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磕倒,小华小东瓜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