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又说得不卑不亢又说得能屈能伸,我咋感觉这是自相矛盾呢?(1) -- 给我打钱87405
一些女人说嫁错郎毁一生,一些男人说娶错妻毁三代,其实不论什么性别混社会,要么跟对大哥,要么自己当对大哥,都一样。
就拿跟大哥这事来说罢。薛岳、陈诚、顾祝同、卫立煌、傅作义等等有哪一个是草包?可他们为什么统统失败了呢?再看共产党这边,粟裕确实能打,可他也不是万能将军,彭德怀能打的仗粟裕就打不了。往好听里说,这叫各有特点,往不好听里说,这叫各有局限。可那又怎么样?跟对了大哥就行。
不管是跟大哥,还是自己当大哥,不看别的,首先看的是方向。方向对了,才有可能活下去,方向错了,车跑得快死得越快。
首先得方向正确,可什么才叫方向正确呢?
这个问题我思考了很久。有一阵子我被“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这类说法给迷惑 住了,人类社会的运转规律难道形同白昼与黑夜的交替?可曾经发生过的事也不像啊,5000年虽然不能说很长但也不算短了。又有一阵子我被“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给吸引住了,可是后来也让我给否定了,因为机械感太强。然而我却十分确信,读中共党史时我见到了光,是万丈光芒,不是其它历史时段那样的……那样的微光。有一回,我仰头望天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若天上有乌云你会误认为没有阳光。接着我立刻就想到“乌云终将散去”跟“黎明终将到来”这是一句……反正对我而言是一句屁话。
我明白了一件事:人类自己制造出了天,有黑夜有白昼,有阳光有乌云。
自打我想到这一点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掉进了另一个更大的陷阱中去了——这是后来我才发现的——努力的探索【人造天】的规律。
我花了一点时间才逐步意识到自己的思维方式一度股市化、金融品化了。搞清楚规律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低买高卖么?如果不是那么贪婪或者恐惧,也就不会追求买在最低、卖在最高,这样不挺好吗?
不,这不好,这不是正确的方向,这是数量。
那么正确的方向是什么呢?
张灵甫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启发,他说共军的冬衣做得很好。国民党也想团结人心,可为什么就团结不了呢?因为国民党没有用心,就跟国军的冬衣一样,中看不中用。得用心做事,就跟用心的农民用心耕种那样,不用心就没有饭吃。所以,要活下去,就是正确的方向。
找到了正确的方向,我顿时就有了解放之感,但也不免暗骂自己蠢笨,其实这特别简单,都不用别人教,无师自通,对吗?
想歼灭敌人,就得让对方分散,同时我方集中。怎么做呢?让出地盘。只要我方让出地盘,对敌方而言就如同扔出了一大把钞票,敌必分散开来抢占地盘。与此同时,我方主力部队聚拢。
但得先有地盘,还得比较大,否则无法诱敌深入。
可是我一开始并没有地盘……嗯,貌似有哪里不对。
我有地盘,有民心就会有地盘,如果蒋介石干得不赖,共产党为什么要反对?我从一开始就有地盘,这是因为我是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某某势力之所以被我视为敌人,毫无疑问,他不好好干活,失去了民心。
于是我开始走街串巷,一边走一边喊,“乡亲父老们,想活命的就跟我走吧”。于是我有了队伍,有了队伍就开始建立根据地。但是想在短时间内把根据地建得很大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我又得搞大串联,行万 里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以下省去一亿万字,因为我这会在上嘴唇碰下嘴唇,反正后来我把几块根据地连成了一片,达到了一定的规模。再往下,就是【失地存人】了。
先扩张,再收缩,然后再扩张,一举得天下。
所以你说,国有经营是不是有意把市场让给私营的呢?我们要把市场做得嗷嗷大,大到让敌人垂涎不已,然后失地,然后歼敌,然后得天下。
所以你说,这是阳谋还是阴谋呢?不管是阴谋还是阳谋,反正唯一的判断标准就是中国共产党究竟是不是初心不变,对吧?有人说没变,有人说变心了,这很有意思。
单说存人失地,那就是逃跑主义。地是根据地,是人,粮,物资的基础。你把地丢了,成流寇了。就算数十万,也没什么威胁,跟当年逃荒的差不多。
解放战争时, 除了主席在陕北那一支,以转圈躲避为主,其他的部队还是运动战大量歼敌的。只能算是动起来打,而不是说就不要地了。属于利用自己机动性强的优点,回避火力差的弱点。 并没有真的把地都失了。属于存人并少失地的原则。
等到抗美援朝了,就不在存人失地了。人在阵地在。失去五圣山,就无险可守了。
粟裕一直无法也不能致力于人事变动,曲阜会议都是毛主席指示饶漱石帮助粟裕完成初步的人事整合,因为战役的仓促,华东野战军没能完成彻底的整合,导致陈士榘、许世友、宋时轮的个人膨胀。
虽然在中央的制约下完成了各项战役,但是粟裕威望不够,再加上邓小平的乱七八糟。
华野解决理顺军事上下级关系,解决的不够好,这是一个遗憾。高饶事件也导致无疾而终。
宋时轮部队进攻能力不行,所以一直被安排打阻击。所以后来怒了。
陈毅做个协调人,对外交往人就很好,军事实在一言难尽。所以他领导的军队战斗力不行,宋时轮作为参谋长也是难辞其咎。
陈士榘不仅听毛主席的话,而且军事能力也很好,华野粟裕陈士榘张震是很好的军事组合, 同时,陈士榘还有大兵团作战能力,而且很勇猛。
这个陈士榘代替宋时轮做参谋长其实是很正常的人事操作。
不是陈毅故意输了战争。陈毅是试图维持山东解放区,能力不行。虽然有客观原因,但是自身能力也不行。说到底就是作为战区高级军事政治领导人都是不合适了。
这一块是周总一直想维持陈毅的地位而不得的问题,后来还要插进来邓。但是,这是不行的。
华东最好的组合就是饶漱石粟裕谭震林,饶粟谭。这也是淮海战役胜利的基础。
不客气的说,我认为你看问题比较机械,把人视为机械物,似乎人就是A能力+B能力的简单拼凑。
从职务高低来看,似乎是在帮饶漱石解围,可是谁都知道,在济南战役即将打响这个节骨眼上重点看的是军事,所以主席是在替粟裕解围。往最简单里说,为了夺取军事上的胜利,大伙需要宋时轮,宋时轮也需要大伙。
然而,开会时负气离场,宋时轮违反纪律这是铁板钉钉的事。置之不理,就会有人议论,还会传到其它军区去;就地免职,还是会有人议论,“这是老革命,流了那么多的血,就因为这?”总会有人产生自危感,可也一定有人会说“早就该把他给办了”。显而易见,毛主席必须亲自下场,及时止损,避免进一步扩大化。
毛主席先出手,粟裕再回一个“打完仗再说”的建议,主席表示同意,大家都明白了:眼下当务之急是打好仗,七嘴八舌自然就收起来了。粟裕在那会是镇不住场子的,饶漱石也镇不住,饶漱石跟陈毅本来就处得不好,华野的内部关系,错综复杂,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能整合到当前的高度,实属不易啊。必须接着打胜仗,打了胜仗就能遏制住内部矛盾。这就好比一块搞钱,彼此之间有矛盾,难以化解,咋办?接着搞钱,胜利的喜悦是能冲淡一切不愉快滴。
另,陈毅新任新四军军长兼山东军区司令,毛主席看中的就是他这个常败将军,换别人,玩不转的。山东部队北调,新四军接防,任务很重,初期阶段的局面一定是困难的,非要常败将军才能挑得起这副重担。我只是说陈毅不会打仗,可并没有说陈毅不行,如果陈毅不行,华东早完蛋了。
多数指战员在机动作战中持有的心理就是“我又不在这长住”,这会造成什么样的负面 影响呢?这里只简单说几条。
比如,打土豪分田地,那就会异常粗糙,通常就是村民指认谁谁是恶霸,也不问也不审直接就给杀了,这是打土豪。分田地呢?也同样粗糙,如同把钱往天上一抛,“都给大伙了”,这样做会怎么样?家里有壮男人的,就能抢到一头驴,那要是家里没有呢?最后就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直接造成了群众之间的不团结。问:等你的部队下一回再转到这个地方来,你这个仗怎么打?
又比如,你想在运动中歼敌,可对方也不是傻子啊,战机并不是想创造就能创造出来的,事情的真相是,经常性的部队拖出去找不到仗可打,时间一久,各种牢骚就来了。这个时候对方反击,如果恰好又赶上了其它的不利情况,那就变成了打狼没打着反被 狼咬了一口。
暂且就说这两条吧。
首先要看明白,宋时轮之所以“敢”负气离场,那就已经说明华东局的领导镇不住场子。要知道,宋时轮是老革命,是一名军人,是10纵的司令员,他带的10纵以军纪严明著称,所以,必须毛主席越级出手。
从职务高低来看,似乎是在帮饶漱石解围,可是谁都知道,在济南战役即将打响这个节骨眼上重点看的是军事,所以主席是在替粟裕解围。往最简单里说,为了夺取军事上的胜利,大伙需要宋时轮,宋时轮也需要大伙。
然而,开会时负气离场,宋时轮违反纪律这是铁板钉钉的事。置之不理,就会有人议论,还会传到其它军区去;就地免职,还是会有人议论,“这是老革命,流了那么多的血,就因为这?”总会有人产生自危感,可也一定有人会说“早就该把他给办了”。显而易见,毛主席必须亲自下场,及时止损,避免进一步扩大化。
毛主席先出手,粟裕再回一个“打完仗再说”的建议,主席表示同意,大家都明白了:眼下当务之急是打好仗,七嘴八舌自然就收起来了。
粟裕在那会是镇不住场子的,饶漱石也镇不住,饶漱石跟陈毅本来就处得不好,华野的内部关系错综复杂,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能整合到当前的高度,实属不易啊。必须接着打胜仗,打了胜仗就能遏制住内部矛盾。这就好比一块搞钱,彼此之间有矛盾,难以化解,咋办?接着搞钱,胜利的喜悦是能冲淡一切不愉快滴。
因此,此事就是:主席亲自出手,镇住场子,避免了一场潜在的风波,顺手也拉了一把粟裕,为华东的进一步团结铺了路。
从粟裕角度来看:没有忘掉大局,且捕捉到了“战机”,借着主席的东风提升自己的威望,以取得更大的胜利。
这里我们要看出来粟裕的大度,如果相反,会怎么样呢?他会:我操你妈的宋时轮,你不把我当回事是不是?我他妈的弄死你。主席都说了,撤职,我他妈的撤你的职。
从宋时轮角度来看:眼见主席亲自下场,立刻清醒了过来,“我错了,差点坏了大事”,怎么办?将功补过。同时也看到了粟裕的大度,打心眼里佩服,以后自己再也不能让粟裕为难了。
这里我们要看出来宋时轮脑子不是那么的灵光,有限。宋时轮他负什么气?他盯着的是他个人的事,忘了全局。这么做,是害人害己。害人就是不利于团结,可是如果有人要害他,就可以给描绘成破坏团结,岂止撤职?要杀他他也没话可说。正因为宋时轮的脑子不是那么灵光,所以毛主席亲自下场,如同一声【虎吼】,宋时轮这才清醒过来,知道自己错了。像宋时轮这样的人,你就得威慑他。
综述:
若说肚量,毛主席最大,粟裕居中,宋时轮相对最小——我是说相对毛主席、粟裕小,一般人可比不了宋时轮。所以说,肚皮最大就当最高领导。
若说始终不忘根本,不忘全局利益,毛主席排第一。这里也说一句,有的人天天讲,人无完人,哪能时时刻刻这么理智?总希望别人理解他。这跟理解 不理解有关系吗?这是会惹 来杀身之祸的,历史上多少人就死在这上面?所以说,谨言慎行是铁的纪律。还有人说,那是领导,我一群众我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路上开斗气车的怎么说?难道后果不是找死?
人人都说“我一时冲动了”,求理解,会怎么样?人类早灭绝了。所以说,把谨言慎行当成铁的纪律来执行的人,就是心里装着天下的人。
粟裕难道不可以“一时冲动”撤了宋时轮的职?然后又有人“一时冲动”下了粟裕的课,然后接着有人“一时冲动”……自己个想吧,会怎么样。
【把谨言慎行当成铁的纪律来执行】这是一个方向,不能背离这个方向,具体能做到什么程度,事在人为啊。
然而,没有人是神。后来在庐山会议上,彭德怀吵吵咱也不争辩是多么严重的错误,反正毛主席都镇不住了,所以后来就乱了。没有人是神,只能尽力而为。没有人是神,这不是求理解,而是认清事实。
希望大家能明白一个道理:当领导就得能镇得住场子。如果你镇不住,就得搬救兵,找更大的领导,好比玉皇大帝找如来佛。所以为什么说我们要学会讲故事呢?故事里的道理,就是更大的领导,他能镇住场子。如果他也镇不住,那么某某就无可救药了,赶紧跟他分吧。
秋收起义失败之后,毛泽东带队向南撤离,他当时是镇不住场子的,有N多人逃跑,还有人想夺权。毛泽东当时是怎么做的呢?他就给大伙讲故事,用故事里的道理镇住场子。否则,早完蛋了。
比如,【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这是最高原则,如果有某某公然挑衅,不好意思,这就直接给划为反动派了。
又比如,【谨言慎行】是铁的纪律,有人却说“人无完人,有一时冲动是难免的,求理解”,那就得批评教育他。
再比如,【灵活机动因时因人因地因事制宜】是操作指南,有人玩不转,还BB,怎么办呢?得慢慢引导他,这人太笨,你得多上心。
这个事说来话长。不是你理解这样。望你再多看看书。
47年北渡黄河问题,48年负气离场。就算是资格老,也不太能讲的通。从很多资料看,宋算是个比较厚道的人。许和尚战后争功,立刻不是下课了么?这个跟华野的组成及山东根据地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直到解放后的训总。
华野的内部关系错综复杂,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能整合到当前的高度,实属不易啊。
以前大神在的时候,我等都是只能看。现在,看了看你们的讨论,连伪军迷都算不上。我看你们讨论的焦点,老是啥皇帝老儿出去捡分蛋子,用的是金叉子还是银叉子。都散了吧。
我们还要明白另一个道理:人是复杂的,他为什么气哼哼?从个人角度来讲,你可以说他不成熟,但从成因这个角度来分析,你几乎分析不出来,因为太复杂了,N多事在影响。
有时候,你认为在某件具体的事,跟他摆事实、讲道理,他气顺了,可是真的是这样吗?过一阵,他气的又不顺了。
就拿宋时轮这事来说,有的逻辑怪就跑去调查,宋时轮为啥心里有气。为啥?不知道,过于复杂,反正他就是气不顺。逻辑怪从本质上来讲,就是始终认不清人的复杂性。
所以说,只有不断的打胜仗才能冲淡一切的不愉快。这是唯一的正解。说个大俗话,一堆人一天到晚气哼哼,你给他发钱,他立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