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寰球同此凉热 -- 本嘉明
SARS就是冠状病毒,在2003年5月神奇地自动消失了。
SARS与冬季流感几乎是同步兴衰:起于11月,盛于1,2月,到初夏就消失了。
原因有几个:
1)这些病毒喜欢低温/干燥环境,不耐高温/潮湿。在低温(摄氏0°上下)下,冠状病毒可以在户外存活一个月;高温(30°)下只能存活2小时到九天。
2)冬季人们呆在室内的时间多。室内空气浑浊温暖,人自然就困倦懒散,也没有条件运动肢体。不但免疫力下降,也容易人传人,比如小学生,一个人感冒最后就是整班级感冒。我在加拿大生活这么多年,体验很直接,可以说我很喜欢加拿大的冬季,因为户外空气清新,整个冬季,除非室外温度在-17°(比如今天,不是体感温度,体感温度会更低)这样的酷寒,否则我冬季每天都会在室外呆至少半小时,清清肺。
至于今天在热带地区也有新冠病毒确诊病例,原因非常非常简单:一,户外30°不能保证杀死全部病毒。二,很多病人是长期呆在空调房间里生活的(从家里到办公室到室内商场)。我去过新马和海湾国家,体验过,而且他们的室内空调开得比较冷。
现在毕竟是初春,广东的气温也不高,确诊病例多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人口流动性很大的经济发达地区。
Human factors may also contribute to the spread of influenza during the colder winters since more time may be spent indoors, presumably in closer contact with other persons.
The 2019-nCoV appears to be similar to other respiratory viruses such as influenza or the common cold (rhinovirus), which are spread by large droplets of saliva or phlegm from one person to another (either directly by cough or sneeze) or by contact. That happens when a person touches a contaminated surface and then touches his or her nose, mouth or eyes, inadvertently transmitting the virus.
In fact, studies have shown that these respiratory droplets spread farther when the air is cold and dry.
Studies done many years ago showed that the “regular” coronavirus (which is one of the causes of the common cold) can survive on surfaces 30 times longer in places with a temperature of 6 degrees Celsius compared to those where the temperature is 20 degrees Celsius and humidity levels are high.
More recently, scientists from Hong Kong University (HKU) including Professor Malik Peiris and Professor Seto Wing Hong showed that low temperatures and low relative humidity allowed the SARS virus to survive much longer than they would in high temperatures and humidity.
The HKU team argued that this may be the reason warm and humid Southeast Asian countries did not have SARS outbreaks, unlike Hong Kong and Singapore where in their words, there is “intensive use of air-conditioning”.
Thus, just as with influenza, the 2019-nCoV may slow down when the sun starts to shine more and the weather warms up in temperate and subtropical countries.
武汉很大,“天炉战法”不是覆盖整个武汉,只是选择人口密度高的区域,四面用“天炉走廊”围起,区内再见缝插针布置尽可能多的“天炉”,里外夹烘,把这一个区域烤成气温明显高于周边地区的“热力孤岛”,直接把2月25日的武汉,推送成4月25日的武汉。想要加湿就更简单了:
“天炉战法”,我认为至少可操作,能不能起作用?心里没底。但我要说一句,武汉怎么说也还有900万人,不要病恹恹死沉沉,像断了脊梁骨一样人人葛优瘫,只依赖区区8,9万名医护人员为你们岌岌可危的生死而奋战。你们要坐起来,站起来,做点什么,从医护英雄的肩上,分担一点。
武汉人,你们现在在做什么?傻子一样地看着医护人员,一批批衣衫褴褛,连起码的盔甲都没有,手持红缨枪向着机枪火力冲上去。他们死绝了,就轮到你了,难道你们是理所当然地麻木吗?不管是什么天炉也好,地炉也好,为了自己也为了这些医生护士,做点什么!让医生们知道,他们不是孤军奋战。
华东发达地区,只有山东部分地区,有工厂复工。
长三角几乎全员按兵不动,不到3月头,几乎就没有工厂会开工,即便装装样子开工,产能不会超过15%。
很多细节就不说了,除了民生和抗疫必需的物资生产厂(比如口罩,防护服),其他工厂和公司要复工,审批很严。很多工厂要先写保证书,一旦开工后有染病的,立刻全员封厂,一切费用包括病人治疗费用,由企业主承担。
我只举一个例子:富士康。
富士康的员工食堂,是4人餐桌。在送审方案上,先说一桌2人,坐对角线,不批;再改,一桌一人,全部朝一个方向(如同高考),OK了,但是傻批政府也不想想,一个厂区30万工人,现在轮流吃个午饭要花原来4倍的时间欸!
上2图:富士康深圳龙华厂区,2月20日晚餐时的食堂。看来政府放宽一点了,每桌可以坐对角线的2人。
然后口罩,每个工人每天两个口罩,富士康只好自己建了一条口罩生产线,政府也OK了。但富士康搞不到口罩原料,目前试产了,还要等政府验收。所以产能无法发挥。
由于全国割据,很多外地产的Iphone零件送不过来,估计到3月初,最多恢复产能15%--25%。深圳富士康的苹果手机订单由观澜厂区的IDPBG事业群承担,苹果公司全球供应链中的50%都在中国,大头在富士康在华各厂区,2月18日,苹果公司发布了最新的第二财季的财务业绩指引,其表示由于新型冠状病毒的爆发,预计将无法实现这一财季的营收目标。
另外,上海的1.3万个小区已经封闭式管理。从情人节凌晨0:00起,外地车外地人一律不得进境,已经溜进来的打工仔,房东有义务“劝返”,劝返不听,房东必须举报,否则大概就要连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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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南部应该够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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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南部应该够热了
尽管制生物权不像制空权这些明面上看起来赤裸裸,板子首先要打到国内的生物学界上,非典过去了17年,这17年国内有什么关于非典的研究么,1年2年不够,17年过去了,就算当年一模一样的非典病毒疫苗,能生产出来么?
生物学届的这些人,条件再艰苦能苦过半个世纪前的屠呦呦么?只不过研究非典病毒,并将其制成疫苗,不利于各位院士博导发什么自然,柳叶刀,任何一个研究界,必须要从文章导向转为需求导向。
当然我不是生物学专业人士,我不能下结论这次的病毒是自然产生还是某些邪恶势力的作品,但管轶这样的中坚人士,只顾着抢数据发paper,就算发一万篇,能把新冠病毒消灭么?
现在某些公知又要把管轶这号人物往天上捧,那管轶叫兽,能告诉大众,怎么把病毒消灭么。或者有本事评估一下,老本你的天炉战法可行性如何,恐怕管叫兽才没兴趣,天炉战法又不能发自然杂志,根本不屑一顾。
你说的上海情况明显不实。我收到的最新通知是所有外地入沪人员全部自我隔离14天,实际执行也是照此执行,而不是你说的劝返。上海情况在持续好转,事实上,全国除湖北以外都在持续好转。复工复产也在分阶段进行中。
只要凭借租房合同,身份证即可,也没有要求隔离14天,非常宽松。
我就在上海
譬如重压之下,也许会刀口向外
你说得那些情况,不会发生。 即便发生了,现在的有些部署是已经做了这个底线考虑。 高管的换班肯定是经过测算的时机
现在最大的不确定是那个屁4..
(一)
抗疫是一场战争,其中涉及政治/军事/战法等等诸多方面,我们稍微捋一捋。
先说政治。
这次抗疫战争,类似于安史之乱。安禄山是胡人,他再作乱,取不了大唐天下;瘟疫再猖狂,最后也总会被中国人民战胜的。但是,唐帝国中央政府在反叛初期应对有误,使得叛军对帝国的伤害,放大了很多,时间也拖长了很多。
安禄山能叛,有几个条件:
1)兵重于唐皇。安禄山领有三镇,编制里就有军队18.39万人,还不算游牧民的民兵。而唐帝国拱卫京畿的关中地区,有260个折冲府(军分区),共有兵13万人,是镇军不是野战军,久未征战(当时唐的野战部队南征,损失颇重)。
2)安禄山三镇以南,唐境内属于内地的今河北地区,胡化严重,因此叛军一南下,就在河北形成气候,盘踞此地很久,直到最后崩溃,胡化区才重新被唐军征服。
3)唐帝国中央官僚集团,高度腐败无能。突出代表,就是奸相李林甫,裙带相杨国忠。
目前,新冠病毒就是叛军,湖北全境就是被叛军牢牢占据的唐河北地区,武汉就是潼关。潼关一失,长安(就是现在的上海)必不能保;再恶化一点,恐怕最后的退路,四川陪都(今天的北京)也会失去,那就是天下已倾,不能扶了。
但是病毒与叛军又有不同。首先,病毒是没有后勤问题的,它直接拿“被俘的平民”作为宿主,可以永远打下去。其次,病毒一定要扩充,就是基本传染率(R0)必须大于1,不停地人传人,畜传畜,畜传人。而要能永远扩充,就必须不断地开辟“新边疆”,找到新的受体群,所以病毒带有“流寇”的性质。
(二)
现在武汉人民闲着也是闲着,心里很郁闷,就像祥林嫂一样,想要究责,所以李医生过身,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无非是借机出一口气。
那么第一责任人,是男一号,男二号,还是F4呢?
你们都弄错了,第一责任人,是湖北黑道的一个老大,他绑架了整个湖北官场,才有今天的这一切。如果没有“华南海鲜市场”,即便P4实验室管理有疏漏,带病动物也不会留在武汉闹市,而是会卖到长沙之类地方去。
这个首犯叫“余祝生”。
我们要明确一点,世界上任何一个比较大的国家的环境危机管理机制,即便内部格式不同,但总的职能效率,是大同小异的,比如美国面对卡崔娜飓风和911,日本面对福岛核灾,与中国这次面对新冠病毒,反应速度差不多。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不是谁要恶意虐待自己的国民,而是对大灾难的反应,会下意识地慢一拍。万一事情没那么大,你见天儿一惊一乍,谁受得了?现在的关键是,如果新冠这个灾害没有起头,或者“零号传播者”在长沙/荆门之类不那么重要的地点出现,那么事情确实会好处理一点。从这点上说,是整个湖北官场,害了全国人民。
习老总带的嫡系,分“闵军”和“浙沪军”,其中闵军里的人,跟老总有交情时,大家的官都小,还看不出能力,现在提拔到高位的不太多,因为不一定能HOLD住。而“浙沪军”从龙之时,已经是厅级干部,经过海选竞争冒出头来的,能力已经比较强,所以这批人今天比较出彩。陈一新就是之江新军,在2017年元旦过后,就任武汉市委书记,到2018年3月,到北京任政法委秘书长。虽然只在武汉呆了不足一年半,但敢于任事,颇有政声,所以武汉人民欢迎他现在回来主政。他当年想要干的一件大事,就是扳倒余祝生,清理武汉的官场。但是余祝生不止有一个海鲜市场,他是做土木工程起家,房地产开发为主(有本事暴力强拆么),他几乎收买了整个湖北官场,最后逼走了陈一新。
假如当年陈一新成功拿下余祝生的话,华南海鲜市场这个非常扎眼的毒瘤必然拆迁,不但汉口市容面貌一新,今天湖北人民,全国人民,哪里会遭这个灾!
现在公知们言之凿凿,这一切,都是TG的原罪,体制的原罪。但你要反过来想一想,整个TG里,我们不要说远,这20年里,敢于向黑社会开战,而且能够一根筋干倒黑社会的,除了西南曾有一人,还有第二个吗?做蛋糕谁不会啊,你重新分分试试?
假如11年前,文强没有倒,那些人没有倒,武汉这一幕,会不会抢先出现在那里?假如11年前,有10个这样的干部,有一个正好来到武汉,来到湖北,中国是不是可以避过今天这一场劫难?
历史无法假设,但我们今天,清清楚楚看见一个事实:TG再不干倒黑社会,再不清理见利忘义的官场,即便挺得过今天这道坎,也挺不过下一道坎。
陈一新回来了,我才说这些话,因为武汉真的有希望了。
(三)
我在前几篇帖子里,暗示了一个事情:石团队,以及武汉P4的其他科研课题组,是没有业务能力,培养出新冠这么高级的合成病毒的。
以下是我的猜测:编辑出这个病毒的,是加拿大的业界大拿,邱香果的上级,加拿大P4实验室的主持人,Francis Allan Plummer。他刚刚于2月4日猝死于非洲。他的研究,横跨HIV(艾滋病)和SARS。编辑病毒,中国大学里生物工程的研究生就会,但把什么东西移植过去,移植在哪个位置,这个不是乱碰运气的。
我假设,Plummer穷毕生心血,研制成功这个病毒后,同时向中美兜售。中美都不得不买,因为假如对方买了自己没买,火锅不堪麝香。买回来后,中国觉得很鸡肋,就交给武汉P4养着,你们看能不能搞个解药出来?搞不出来也没关系,这事儿不急。后来在武汉出现了感染,到底是中国团队在研究对应的疫苗时,管理混乱致使试验动物外泄,还是其他人明知道中国有这个病毒,偷偷特意来武汉,选在春运高峰时期投毒,那我们就不猜了,反正第一,这是实验室合成出来的病毒,不是天然物;第二,这病毒已经在为害世界人民了。
现在要灭这个病毒,我承认死守武汉是对的,潼关不能失。但死守武汉,不能仅仅依靠白衣英雄们见招拆招,我们要侧面佯攻,替他们分担一点压力,早日大胜。
而佯攻的目的就一个,就是把R0(传染率)降低到1以内。“天炉战法”是第一步,第二步是“增灶减兵”。
“天炉战法”的主要目的,不是要把武汉的大气温度,提高多少度,而是鼓舞市民士气,增加适度体能劳动,改善市民体质。从心理和生理两方面,加强与病毒搏斗的实力,减轻医生的负担。
“增灶减兵”,就是在持续向武汉投入医护力量(增灶)的同时,在湖北其他地区大量征用宾馆,学校宿舍等等集体住宿点,把武汉市内人民中,日常排查下来没有任何症状的市民,以原住小区为单位,分流到这些“临时居住点”,集中安排住宿生活一个月,还是老邻居互相扶持。这些市民里,一定还有排查中漏网,在潜伏期/带病毒的,但因为集中生活,随时观察,第一可以随时发现病患,第二对于安置当地不会产生新的输入性传染源。现在在武汉的市民,假如陆续能分流走一半(450万人),那么武汉城内,病毒虽然还能以2.5左右的R0继续维持链式反应,但由于可供感染的“清洁受体”大量迁走,留下的要么是已经感染的;要么是已经治好,体内有抗体,暂时不会再次感染的;即便还有可感染人群,由于人口密度大大降低,也不利于人传人。这样一来,原本的恶性扩散速度,就会迅速撞到南墙,悬崖式下跌。
只要武汉市内的R0,衰减到1.5以下,留驻武汉的医护重兵,就可以撤出一部分,加强北京/上海/广州/重庆等地的防务,确保万无一失。虽然说病去如抽丝,但大局已经不那么难看了。
先上花
你把余祝生写的这么牛逼(不过确实牛逼),武汉的官宦子弟后代不会同意的